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野崎楚灵兮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逃出国,大佬追我满世界跑江野崎楚灵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夜雪半壶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同着放肆火热的视线一起,交织成她永远无法逃脱的天罗地网。男人在她耳边吐息炙热:“因为灵灵很美,浴缸里看不清。”什么破理由!楚灵兮欲哭无泪,腰肢彻底酸软下去,只能无力地任人欺负。男人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缠绕着更加炽热的欲望:“除非灵灵想试试在浴缸里?”说着,江野崎的眼光看着那个宽敞的浴缸,似乎真的有了兴趣。楚灵兮浑身直打冷颤,拼命摇头,再也不提去浴缸的事情了。这个澡洗了两个小时,暖风开得很足,楚灵兮甚至有些昏昏欲睡。江野崎埋怨地咬着她的耳廓:“是我不够卖力吗,为什么灵灵这么没精神?”要不是没力气,楚灵兮简直想一拳打过去。她为什么没有精神,难道他不知道吗?女孩脱力地瞪着他的样子十分动人,看得人心里痒痒的,他的小瓷人简直像个小天使。他之前...
《退婚逃出国,大佬追我满世界跑江野崎楚灵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连同着放肆火热的视线一起,交织成她永远无法逃脱的天罗地网。
男人在她耳边吐息炙热:
“因为灵灵很美,浴缸里看不清。”
什么破理由!
楚灵兮欲哭无泪,腰肢彻底酸软下去,只能无力地任人欺负。
男人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缠绕着更加炽热的欲望:
“除非灵灵想试试在浴缸里?”
说着,江野崎的眼光看着那个宽敞的浴缸,似乎真的有了兴趣。
楚灵兮浑身直打冷颤,拼命摇头,再也不提去浴缸的事情了。
这个澡洗了两个小时,暖风开得很足,楚灵兮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江野崎埋怨地咬着她的耳廓:
“是我不够卖力吗,为什么灵灵这么没精神?”
要不是没力气,楚灵兮简直想一拳打过去。
她为什么没有精神,难道他不知道吗?
女孩脱力地瞪着他的样子十分动人,看得人心里痒痒的,他的小瓷人简直像个小天使。
他之前以为她是洪义社的杀手,现在看来真是多虑了。
这样的一个小美人,恐怕见了血都要钻进人的怀里的。
女孩柔软的小手和额间的汗珠终于唤回了他的一丝良知,他万分珍重地将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楚灵兮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在男人转身离开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拉住了他的袖口:
“江野崎……”
江野崎眸色微讶,看着那只在黑夜中依旧白得晃眼的手,戏谑道:
“灵灵,还要?”
没有回应。
江野崎看着女孩巴掌大的小脸,上面还有着未干的水珠,顺着挺翘的鼻头滑下,洇没在床单上。
小姑娘微张着小嘴,呼吸声均匀浅淡,已经睡着了。
江野崎失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的笑容有多温柔。
恐怕让手下人看了,会以为他被人夺舍了。
他将被子给楚灵兮掖好,指尖停留在女孩饱满粉润的唇瓣上,轻点了一下:
“晚安,灵灵。”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
楚灵兮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完全停了。
屋里的窗子是打开的,外面传来清脆鸟鸣声,还有清新泥土的香味。
床头柜上放好了她喜欢的早餐。
她睡着的时候,宋妈来过了。
她从小就喜欢雨后的味道。
每次下雨,只要外面不是太冷,宋妈都会把窗子打开。
楚灵兮坐在床上,悠闲地吃着早餐。
她现在在楚家已经彻底过上了皇帝般的生活。
楚父和楚母对她眉开眼笑、和颜悦色,尽力扮演着好父母的角色。
只不过很多时候,楚灵兮都不买账。
而自从那天之后,楚诗瑾也安分了很多天。
前几天楚诗瑾像没事人一样跟她攀谈,被她通通忽视。
渐渐地她就识趣起来,不再有事没事出现在楚灵兮眼前。
唯一让楚灵兮有点不爽的就是,这几天凌予沨来楚家的频率越来越高。
说是来看楚诗瑾,但实际上,他总是状似不经意地出现在她眼前。
简直是阴魂不散。
清晨的好时光不能浪费,楚灵兮放下餐盘,来到衣柜前。
她挑了件嫣粉色长裙,锁骨处点缀了几朵精致的钻石花,裙摆大方垂顺。
又取了一条同色系的发带,将柔滑的长发编好,发尾处簪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蔷薇。
她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儿,美人明眸皓齿,身姿纤细。
只要是见到她的人,很难不产生一眼惊艳的感觉,再难忘记。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低低地扯出一个笑。
胸腔震颤,压着软面团儿。
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
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果然不哭了,睫毛上沾着点水珠。
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她说: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长眉一挑,乐了。
未婚夫送来的,还被下了药。
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哟,可怜死了。”
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
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但实在貌美。
旁人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漂亮,恨她古怪。
只有他说她可怜。
她点点头,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
“那你疼我吗?”
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她中了药,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是一辈子的大麻烦。
江野崎早不想忍了。
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等一秒钟都不行。
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疼你。”
一把将衬衫也撕开,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
真疼啊,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
想抓东西,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
“待会就不疼了。”
他沉声哄她,野蛮逞凶,汗珠滴在床单上。
“啊……别来了……”
“求求你……”
眼前在晃动,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
反倒更加勾人。
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
好像他们也在跳舞。
楚灵兮羞愤欲死,拧他的腰,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后来确实是不疼了,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
很舒服,然后就是腰酸。
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
药性解了,她的脑子也清醒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清醒了?”
男人问她,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
她害怕地点点头,下半截已经麻木了,只想快些逃开。
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
欲念浓重的低喘:“我可还没清醒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
就比如现在,江野崎想做死她,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
偏偏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得震得耳膜疼。
不止是敲门声,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砰砰”声。
是消音枪!
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
她白得像朵花儿,还是朵粉透的花儿。
床上有血,淡粉的一点,像碾碎的花汁。
江野崎笑了,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
“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
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已经做傻了,没有反应。
他抽身的一瞬间,她就扭着身子,歪头闭上眼睛。
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好像要睡着了。
他扯了条浴巾裹着,赤着上身去开门。
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偷偷觑着门外。
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肌肉虬结,胳膊上纹着刺青。
有点像加勒比海盗。
那人点头哈腰,很恭敬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江野崎的混账话就开始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别耽误我和灵灵度蜜月。”
楚灵兮完全石化了,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啊!
婚都没有订,怎么就在度蜜月了。
还是当着长辈,说出这种话来。
他不要脸,但是她还想要呢!
于是楚灵兮第一次开始抗拒她,小手在桌子地下刮着他的腕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
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祈求,用极低的音量提醒着:
“不要再说了……”
江泰永假装没有听见,自动忽略了自己孙子嘴里的浑话。
“你一直关着人家的女儿像什么话,还不快给人家送回去!”
江野崎的神色立即冷了下来,冷笑道:
“这整场家宴,你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吧?”
“是又怎么样。”
江泰永威严的声音落下,一敲龙头杖,整个饭厅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西装男围得水泄不通。
楚灵兮看着这突然变得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想起了昨晚遇见的那个神秘人。
他说让她出去,难道指的就是此时此刻?
但是整个京市里,能请得动江老爷子的人还有谁呢?
爷孙二人针锋相对,江野崎轻蔑地笑出声,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扫视了一圈。
“你不会以为这几个人就能威胁到我吧?”
江泰永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势。
“江野崎,你现在还没有继承江家的产业。”
“我知道你在银三角的事情做很大,但是在京市,最好把你的骨气给我收起来。”
二人对峙良久,楚灵兮埋头不敢说话。
这两个人掌握着整个京市的命脉,年轻的狼王用他的傲骨和利爪挑衅着锋芒未减的老狼王。
这里可没有她插嘴的地方,哪怕他们说的是有关她的事。
最终还是江野崎退了一步,提了句没来由的要求:
“放人可以,但是我要阿水的命。”
江泰永看着杯里漂浮的茶叶,用杯盖刮了两下,将滚烫的茶水送进嘴里。
“哈……”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随你咯,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事儿。”
江泰永一伸手,一旁的属下会意,躬身将他搀了起来。
楚灵兮目送着江老爷子离开饭厅,心上像落了一场疾风骤雨,久久不得平息。
阿水……
江野崎去楚家的那天,她听见他叫凌予沨阿水。
虽然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但是她现在知道,他要杀了凌予沨。
似乎看穿了女孩的心声,江野崎突然凑近她耳边,雪松和烟草的味道灌满了她的鼻腔:
“心疼了?”
江野崎总是这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确认她对凌予沨的想法。
楚灵兮坚定地摇头,她早就不喜欢凌予沨了。
她只是单纯,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被人害了之后还傻傻地一片痴心呢?
关于这件事,这几天她已经斩钉截铁地告诉过他很多遍了,没想到他还是耿耿于怀。
“那就证明给我看。”
男人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手顺着女孩纤瘦光滑的脊背滑下来。
指尖一颗一颗地抚摸着带着身体余温的钻石细链,动作暧昧又放肆。
“怎么证明?”
楚灵兮的睫毛微微抖动,潋滟的桃花眼带着清澈的茫然。
仿佛只要轻易地诱哄一下,这只迷途的小鹿就会乖乖地坠入为她准备好的陷阱。
男人的手已经游移到后腰,滚烫的掌心亲昵地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
显得更加柔软可欺,也更加能勾起人心底最阴暗的施虐欲。
指尖随意地弹了几下,细碎的烟灰落地。
“退婚呗。”
凌予沨愣在原地。
虽然他最初的目的就是跟楚灵兮退婚,但他没想到这个要求会从江野崎嘴里说出来。
还没等凌予沨说话,一旁跪的膝盖酸疼的楚父倒是苦着一张脸:
“二少……您……您这是干什么呀……”
楚天祥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江野崎的霉头,但他不得不说句话。
今天江二少已经将他的老脸按在地上摩擦。
他就算是再爱干净,也不能总是这样用颜面扫地。
当初灵兮跟凌予沨订婚的时候,整个京市的豪门世家都知道了。
现在要是退了婚,传出去更是难听。
这岂不是坐实了灵兮私生活混乱,连凌予沨都不肯要她。
楚天祥这辈子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集团和面子。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
“二少,灵兮的婚事就……就不劳您操心了。”
开玩笑,退了婚,灵兮还怎么嫁人?
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凌予沨,但是除了他,现在谁能来娶灵兮?
然而江野崎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站起来,皮鞋踏在碎掉的报纸上,对着身边的人说:
“查查,谁写的新闻稿。”
“知道了,七哥。”西装男举了个躬,问道,“查到了呢?”
江野崎“啧”了一声,似乎在怪他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他抱紧楚灵兮,一边朝外走,一边脱下自己的西装裹住怀里的人。
冷冰冰地扔下两个字:
“喂鱼。”
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楚诗瑾狠狠打了个哆嗦。
好像湿咸的海水已经灌满了她的鼻腔,浑身冰冷,喘不上气。
——
“出来了出来了!有人出来了!”
“别挤别挤,这是我先占的地儿!”
“哎?怎么没看见楚家的人啊?”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接下来我们将为大家带来现场直播,关于楚氏集团二小姐……”
楚家门口围着一大批记者,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里面张望着。
楚灵兮被江野崎抱着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她扯紧了身上沾有他气息的西装,将头埋在他怀里。
像只鸵鸟,露出精致的尖巧下颌。
一双白皙的长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脚踝上一朵嫣红的吻痕。
不能露面,这种情况绝对不能露面。
否则舆论的唾沫星子会把她淹死的!
江野崎掂了掂没什么分量的女孩,对这种主动的亲昵很是受用。
哪怕他知道,她对他的印象大概没那么好。
不过没关系,他会让她习惯的。
既然招惹了他,这辈子就只能在他身边。
“楚小姐,作为影帝凌予沨的未婚妻,请问您……呃……”
记者们举着话筒的手凝滞了一瞬间,不敢再往前靠近。
京市很多人都没见过江野崎,不知道这是哪号人物。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冷冽骇人,身边跟着许多高大魁梧的西装男。
一看就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在江野崎要杀人的目光下,那个记者不停地退后着,拿着话筒的手抖个不停:
“对……对不起……我我我……可能是认错人了……”
在他震颤的瞳孔中,面前气质冰冷的可怕男人一步步逼近,对着他伸出了手。
然后——
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话筒,那张帅得惊心动魄的俊颜在直播镜头前放大:
“今天开始,楚灵兮是我的未婚妻。”
一片哗然。
楚灵兮在他怀里低垂着眼睫,瞳孔微微放大,吐息轻缓。
他不耐地叫着宋妈:
“你去她房间看看。”
宋妈巴不得赶紧上去看看楚灵兮的情况。
她立即“哎”了一声,端着燕窝牛奶上楼。
她轻轻地敲了两下房门,声音轻缓,生怕吓到了里面的女孩:
“小姐,是我。”
没人应声。
楚灵兮一进门就冲进了浴室。
水温是已经调好的,上面撒着玫瑰花瓣,还有她常用的香薰蜡烛。
宋妈一直都把她照顾得很好。
她脱了酒店里穿出来的那身衣裳,丢进垃圾桶。
连带着那双高跟鞋,一起扔了进去。
然后将自己泡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漫过精致的锁骨,将她包裹在一片温软中。
暖黄的灯光照着水波,也照着水中如魅妖一样的女孩。
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种暂时脱离地狱的实感。
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
他力道太大,她的肌肤又娇嫩,到处都是红痕。
还有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沾染在她身上,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味道。
像是某种打入灵魂的印记,只要他想,就能重新将她带回那个晚上。
楚灵兮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怎么都洗不掉。
洗不干净。
他留下的一切都洗不干净。
那个男人的味道无数次将她拖回他的身下,拖回那苦涩的充满烟草味的深渊。
她忽然开始害怕,如果他回到房间发现她逃跑了……
会发生什么?
她越想越怕,苍白的小手在身体上徒劳地搓洗着。
脚踝上那颗吻痕搓得泛白,手一拿开,又恢复成嫣红。
像朵擦不掉的蔷薇刺青。
她不停地擦着,像某种刻板行为。
最终意识到洗不干净,在水中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眼睛沾了水,又红又痛。
她明明记得她回的是自己的套房,还是凌予沨亲手扶她回去的。
凌予沨……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是她的酒有问题。
可是那杯酒是凌予沨喂给她的。
父亲带她过来,她就顺手把凌予沨也带了过来。
她想带着凌予沨认认人,这样对他以后在娱乐圈发展也有好处。
凌予沨左右逢源,跟几位大佬聊得很投机。
当时她在包厢里看着楼下的他,心里泛起丝丝甜蜜。
好像终于能够有机会证明,她选择的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
她不方便去大厅,因为这张美艳的脸蛋总是引起骚乱。
不知道为什么,凌予沨的眼神时不时往楚诗瑾身上瞟。
后来……
后来凌予沨递给她一杯酒。
清冷的丹凤眼里满是柔情,亲手端着杯子递到她唇边。
她想伸手去接,却被他避开了,半是亲密半是强迫地触上了她的唇瓣。
他要亲自喂给她喝。
或者说,他要亲自确认她喝下。
他眼里的柔情蜜意让她无法拒绝,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以前的凌予沨像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对她总是淡淡的。
今天他的热情让她难以拒绝。
嫣红的唇瓣就着杯沿,一仰头将酒液喝了个干净。
她被辛辣的味道刺激得连连咳嗽,却还是仰起头,清艳的眼里闪烁着碎星。
“喝光了,予沨。”
你看,你喂我的酒,我全都喝光了。
她记得他好像笑了,但是她当时却并未看出男人眼中淡淡的讥讽。
那根本不是满怀爱意的情人眼神,那是对一头即将走向毁灭的猎物最后的悲悯。
她心脏“砰砰”跳,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弓弦迅猛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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