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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沦陷无删减全文

溪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姒娇羞抿唇,抬手要去挡,两只手被裴砚轻松钳制在身后,伴随着咔吧一声,蓝宝石项链落在了姜姒的脖子上。她肌肤白皙,浸染了红色,在项链的映衬下,娇艳欲滴,如同枝头请君采撷的禁果。裴砚清冷的眸子簇起一抹火苗,指腹规矩的在姜姒白嫩的肩头滑过。“现在,喜欢吗?”姜姒只敢掀开极细的一条缝去看镜中的自己。这条蓝宝石项链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尺寸刚刚好。而且,宝石项链一直是她的心头好。要不是知道裴砚根本不爱她,她恐怕要认为这项链是裴砚特意精挑细选的。“喜欢。”她想尽快结束这酷刑,伸手去拢衣服,手指却被向下压去。裴砚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饿了。”姜姒的身体轻轻颤抖,这句话的含义,她太懂。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姜姒双腿发软:“我给你下面吃。”裴砚勾起她的下...

主角:姜姒裴砚   更新:2025-04-30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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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裴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反向沦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溪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姒娇羞抿唇,抬手要去挡,两只手被裴砚轻松钳制在身后,伴随着咔吧一声,蓝宝石项链落在了姜姒的脖子上。她肌肤白皙,浸染了红色,在项链的映衬下,娇艳欲滴,如同枝头请君采撷的禁果。裴砚清冷的眸子簇起一抹火苗,指腹规矩的在姜姒白嫩的肩头滑过。“现在,喜欢吗?”姜姒只敢掀开极细的一条缝去看镜中的自己。这条蓝宝石项链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尺寸刚刚好。而且,宝石项链一直是她的心头好。要不是知道裴砚根本不爱她,她恐怕要认为这项链是裴砚特意精挑细选的。“喜欢。”她想尽快结束这酷刑,伸手去拢衣服,手指却被向下压去。裴砚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饿了。”姜姒的身体轻轻颤抖,这句话的含义,她太懂。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姜姒双腿发软:“我给你下面吃。”裴砚勾起她的下...

《反向沦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姒娇羞抿唇,抬手要去挡,两只手被裴砚轻松钳制在身后,伴随着咔吧一声,蓝宝石项链落在了姜姒的脖子上。

她肌肤白皙,浸染了红色,在项链的映衬下,娇艳欲滴,如同枝头请君采撷的禁果。

裴砚清冷的眸子簇起一抹火苗,指腹规矩的在姜姒白嫩的肩头滑过。

“现在,喜欢吗?”

姜姒只敢掀开极细的一条缝去看镜中的自己。

这条蓝宝石项链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

尺寸刚刚好。

而且,宝石项链一直是她的心头好。

要不是知道裴砚根本不爱她,她恐怕要认为这项链是裴砚特意精挑细选的。

“喜欢。”她想尽快结束这酷刑,伸手去拢衣服,手指却被向下压去。

裴砚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饿了。”

姜姒的身体轻轻颤抖,这句话的含义,她太懂。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姜姒双腿发软:“我给你下面吃。”

裴砚勾起她的下颚,吻着她的红唇:“好呀。”

姜姒:“……”

后来发生了什么,姜姒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她拼命回避镜子里引颈纠缠的两人,却一次次被裴砚抬起下颚,被迫注视每一帧变化。

直到最后,她筋疲力竭晕过去。

翌日清晨,姜姒醒过来,裴砚已经离开了。

看着满身的吻痕,她无语凝噎。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裴砚是不是有着双重人格,一个冰冷如铁,一个热情似火。

好在今天去婚纱店棠艺暖肯定会闹。

裴砚最后肯定也会选择未婚妻。

姜姒总算是有点力气起床洗漱给秦小婉打电话,一起去婚纱店。

“他真的把你的身份证和护照收起来了?”秦小婉惊愕。

要不是裴砚这人冷清无心,对姜姒素来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都要怀疑,裴砚是不是因为太爱姜姒,不想她偷偷溜走,才把护照和身份证收起来的。

“嗯。”

“那怎么办?你有把握今天之后,裴砚真的会和你断了?”

说完,她自己先笑了。

裴砚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能待一个月,已经算有本事的。

前几年有个超一线大明星愣是在裴砚的身边留了一年多。

不少人猜测裴砚是要换了姜姒。

那女明星也信以为真,找姜姒撕了一通。

结果直接被雪藏,人间消失。

后来的女人就都学乖了,从不敢争风吃醋,一个酒局见了,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还是姐妹相称,其乐融融。

但秦小婉还是有些担忧:“就怕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姜姒微笑进店:“只要能离开他,什么后果我都能承受。”

秦小婉还想说什么,店员已经迎了出来,她只好终止话题。

“秦小姐,姜小姐。”

店员笑眯眯的,昨夜里接到通知,得知姜姒要陪棠艺暖挑婚纱,一个个都睡不着觉。

小三陪正宫,这样的狗血戏码,谁不爱看,况且,还是活生生上演的。

姜姒问:“棠艺暖到了吗?”

“棠小姐一早就到了,正在挑衣服。”

“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统统给我拿下来,我都要试!”

三人刚走了几步,便看到双手抱臂,轻松自如的棠艺暖正在指挥着已经包了半人高婚纱的店员,拿婚纱。

秦小婉嘴角一扯:“棠大小姐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吗,一次性要试这么多婚纱?”

听到秦小婉声音,店员投来感激的目光。

棠艺暖冷哼一声扭头,嫉妒的目光直白落到姜姒身上:“来了,贱人!”

姜姒对她这颇具嘻哈的打招呼方式,一笑置之,偏头低声和秦小婉交流,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捂着嘴偷笑。

棠艺暖总觉得姜姒是在说她坏话,浑身像是被针扎般难受:“姜姒,别忘了裴老夫人让你过来干什么,还不过来伺候我换婚纱。”

姜姒揉搓指腹,媚眼如丝:“你确定,要让我来伺候你?”

棠艺暖心里打鼓。

自从姜姒跟了裴砚,就像是换了个人。

她每次欺负姜姒,都要落下风。

久而久之,棠艺暖也不敢招惹姜姒,要不是这一次婚事敲定,裴砚那边始终没说什么,她也不敢借裴母之口,把姜姒约出来。

“当然。”她吞了一口唾沫,仗着店里都是裴家人,有恃无恐起来。

姜姒勾唇:“好,你要先试哪件?”

棠艺暖随手一指:“这件!”

姜姒拿起,抱着婚纱走到了试衣间门口,挽起帘子:“请吧,棠小姐。”

棠艺暖高傲地扬起头颅,走进试衣间。

试衣间里可以容纳三四个人。

姜姒也抱着婚纱进了试衣间。

棠艺暖伸长了手臂:“替我脱衣服。”

那口吻,妥妥的是主人在对下人。

姜姒浅笑着将婚纱挂好,手指轻点着棠艺暖的手臂:“我每天早上也是这么帮裴砚换衣服的。”

棠艺暖脸色一变。

姜姒继续:“我最喜欢给裴砚换衣服了,指腹拂过他手臂上流畅的线条,凹凸有致的腹肌,那简直是每天早上最美妙的体验。”

棠艺暖快疯了。

她把姜姒叫过来挑婚纱,是为了让姜姒看她是如何幸福地嫁给裴砚,而不是听她说她和裴砚之间的事。

“你给我闭嘴!”棠艺暖转身推开姜姒,气息不稳,“你真是不要脸,勾引别人男人都可以这么泰然自若的说出来,我妈说得没错,狐狸精的女儿就是狐狸精!”

姜姒捏住棠艺暖的下巴:“棠艺暖,你能不能别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两句,还有,难道你妈没有告诉你,一个巴掌拍不响吗?就算是我妈勾引的你爸,但你爸出轨也是事实,可我没见你对你爸喊打喊杀的,反而父慈子孝,这么双标,不好吧?”

棠艺暖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余光瞄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花瓶,抓起就往姜姒头上砸去。

姜姒早有防备,抬手去挡,不料,却看到原本向着她砸来的花瓶,硬生生转了个方向,砸在了棠艺暖的脑袋上。

哐当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门外听到动静的店员撩开帘子,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棠艺暖光洁的额头鲜血直流,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

而姜姒冷冷地看着棠艺暖。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姜姒拿花瓶砸了棠艺暖。

“快!快报警!”棠艺暖捂住额头,虚弱开口,“这女人想杀我!”

这事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店员肯定不会相信。

但这可是见面分外眼红的情敌。

秦小婉此时也挤了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第一时间去看姜姒。

姜姒冲她摇头,而后动作顿住,看到被无数人簇拥着,走进婚纱店的裴砚。

眼底火苗簇地燃起!


江野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看姜姒咬着烟,问:“你不是早戒了吗?”

姜姒母亲住院那段时间,她精神压力很大,开始学会抽烟,后来裴砚说不喜欢烟味,姜姒便废了好大劲戒了。

姜姒睫毛下的明眸在灯光下落下阴影,她将烟丢进垃圾桶。

“最近心烦。”

江野不问了。

九宫格的照片发出去没多久,江野的手机微信就爆了,全都是猪朋狗友跑来询问是哪里泡来这么高级的妹子,分手了可以介绍给他们云云。

江野看得心烦,把询问的通通拉黑了。

只有一条微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卧槽!这是姜姒?!!!】

发信息的人,是秦司承,裴砚好兄弟。

他此刻正在城市的另外一头,把照片翻来覆去,都快要看出花了。

旁边有人打趣:“秦少,最近修佛呢,开始吃素不吃肉了?”

秦司承是圈子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今天出来玩,好几个漂亮妹子勾搭,也无动于衷,只捧着一个手机看得津津有味。

秦司承笑着挥手:“去去去,你们懂个屁,阿砚呢,怎么还没来?”

“估计快要结婚了,家里管得严。”

笑声刚落,包间门就被打开。

一袭黑色西装的裴砚从门外进来,强大的气场自动劈开一条道。

他走到沙发,随意落座,姿态优雅。

无需刻意,便是浑然天生的贵气。

包间里的人虽然经常和裴砚组局,但在他面前不太敢放肆。

毕竟,裴家超然的地位,已经注定了他们必须仰望裴砚。

秦司承贱兮兮凑到裴砚身边:“给你看个好东西。”

“没兴趣。”裴砚按压眉心。

“我保证你肯定有兴趣,”秦司承把手机推到裴砚眼底,“你看这照片里的人是谁。”

裴砚慵懒地扫了一眼,漫不经心的眸子微拢。

秦司承见他无动于衷:“不是吧,你连姜姒都没认出。”

听到姜姒的名字,有好事的凑了过来,看到照片里的姜姒,惊呼不可能。

裴砚从不带姜姒来这种局,但他们曾慕名去看过,姜姒就是个乖乖巧巧的女生,怎么可能会是照片里妖冶的像是盛放玫瑰的女人呢。

裴砚把秦司承手机扔进面前的酒杯,屏幕瞬间黑掉。

其他人看不懂他情绪,又不敢得罪他,干脆避而远之。

唯有秦司承还在裴砚身边,放荡不羁地将双腿架在桌子上,也不心疼那坏了的手机:“怎么,你还真打算听从家里的安排,娶那个什么棠艺暖?”

裴砚捏眉,眸子清清冷冷,好似没听到秦司承的话。

秦司承习惯唱独角戏,继续问:“那你和姜姒呢,断了?也是,不断她哪里敢这么大胆,唉,我听江野说,他们公司很多人都偷偷暗恋姜姒,估计不少人会趁着今晚表白吧。”

裴砚起身。

秦司承跟着起身:“你要去哪?”

“回家。”裴砚冷冷。

秦司承撇了撇嘴,回家,骗鬼呢。

姜姒洗手回来,苏月微收敛了不少,她落得清闲,和江野在一旁侃大山。

说是侃大山,但基本上是江野侃侃而谈,而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曹文修。

“总觉得那糟老头子看你的目光不怀好意,你今晚可要小心了。”

姜姒轻嗯一声,问:“秦司承拿给裴砚看了吗?”

“八成是给了,刚才追着我问是不是你。”

姜姒勾唇:“那就好。”

“你干嘛不自己直接发?”

“我自己发,不是显得刻意吗?”姜姒抬眸,看到一个工作人员笔直地走过来。

“江先生,外面那辆迈巴赫是你的吧?”

江野点头。

“您的车子被人砸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经理让您出去商议赔偿事宜。”

江野起身跟着工作人员快步往外走。

江野一走,曹文修便端着两杯酒走向姜姒。

“姜副部长,可否赏脸喝一杯?”

“不能。”姜姒微笑。

曹文修横肉上的笑立刻消失,冷道:“姜姒,别给脸不要脸,以前是看在裴少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现在裴少要结婚了,你和裴少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你要是再不识趣,可就会死得很惨。”

说着,他凑近几分,软硬兼施:“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保证你可以继续留在公司。”

姜姒厌恶地拉开距离:“部长,你已经结婚了,请你自重!”

曹文修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恼了,将杯子啪地放在桌上:“臭婊.子,今天这杯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曹文修和姜姒身上。

姜姒挑眉,当着众人的面拒绝:“我、不、喝。”

曹文修抬腕,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到了姜姒脸上,苏月微起身:“等等。”

别人的面子曹文修可以不给,但苏月微的,他必须给。

苏月微走到两人中间,笑意盈盈:“曹部长这追女孩的方式也太粗暴了吧,难怪姜副部长会拒绝你,还是让我帮你劝劝姜副部长吧。”

曹文修不解其意。

苏月微已经转身,语重心长的对姜姒说道:“姜副部长,我知道您以前是跟着裴总,难免自视甚高,但你现在和裴总没关系了,就该脚踏实地,眼光不要太高了,你看曹部长,一表人才,在普通人中已然是佼佼者了,你跟了裴砚五年,人尽皆知,想要找人结婚就难了,做人情妇嘛,那些上流圈子的自然是看不上你,所以说,曹部长能看上你,已经是你三生有幸了。”

姜姒静静地听她说完,掀起眼皮:“曹部长这么好,苏小姐怎么不上呢?”

苏月微脸色难看,语气有几分气急败坏:“我这是好心为你着想,你真是不知好歹。”

“那我真是谢谢你,不过吃过细粮的人实在是没办法吃米糠,裴砚有钱有颜,身材又好,而且床上体验更是没得说,再看看这位,先不说他的体力了,就他这肥头大耳的体型,我怕倒胃口。”

姜姒这话太难听了。

曹文修气得也不顾风度了,上前一把拽住姜姒的手腕:“还以为你是裴砚女人呢,我今天非要把你收拾明白!”

说着,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往姜姒的脑袋上砸去。

下一秒,他瞳孔骤然一缩,浑身的力气被卸掉了,眼睁睁看着站在门口,双手插兜的裴砚。


休息室内。

裴母端着咖啡杯,端庄优雅,看到裴砚来了,慈爱一笑:“来了。”

裴砚态度疏离:“有事?”

对生母亦是冷冷淡淡的性子。

他和谁都不亲,唯独……

裴母敛去眼底的精明:“你昨晚去姜姒那留宿了?”

裴砚勾唇,轻嗤:“母亲大人对我的事情还真是了如指掌。”

裴母笑,视线若有似无落在裴砚脸上:“你舍不得她,是爱上她了?”

裴砚的眉心极快地跳了一下,唇侧勾起嘲讽的弧度,没有回答裴母的问题。

两人四目相对,僵持着。

片刻,裴母收回视线:“不是就好,阿砚,你是裴家主人,是裴家的未来和希望,姜姒虽是棠云生的女儿,但到底是私生女,配不上你。”

裴砚掀起眼眸,神色淡淡:“只不过是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母亲大人不必为她亲自跑一趟。”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裴母微笑,“我让她明天去陪艺暖挑婚纱,你不会介意吧?”

裴砚揉搓指腹,声线淡雅,辨不出情绪:“随意。”

裴母露出欣慰的笑:“那我走了,不用送了。”

裴砚目送她离去,良久起身,扔给魏秘书一张黑卡:“把今天珠宝博览会上看中的那条项链买回来。”

“是。”

夜幕笼罩下的烧烤摊,散发着烟火气息。

得知姜姒签了大单,秦小婉说什么也要出来搓一顿。

坐在小马扎上,江野批评秦小婉:“我说你好歹也是秦家大小姐,身价少说也有几个亿,能不能别这么抠门,就请我们吃烧烤?”

秦小婉睨他:“你懂个p……什么,我前不久不是追个声优吗,给人投了一部作品,让家里人知道了,现在正在对我进行经济上的制裁,不然我昨天早就去支援我家宝贝了。”

“你是活该,好好的单身狗不当,非要去结婚,现在连追星的自由都没了。”

眼见着两人又要互怼个没完没了,姜姒抬手:“停,是让你们出来吃饭的,不是打嘴炮。”

秦小婉和江野对视一眼,半晌,她小心翼翼问姜姒:“宝贝,我听说你打算跑路?没那么严重吧?”

姜姒扫江野。

江野讨好的笑着:“不是我主动说的,是她威逼利诱。”

姜姒这才看向秦小婉:“也不是非跑不可,这是最后的退路……”

话没说完,手机屏幕先亮了。

是个陌生号码,没有标注。

姜姒接了起来,几秒后,嗯了一声平静地挂了。

不等秦小婉和江野主动问,姜姒开口:“裴砚他妈让我明天陪棠艺暖去挑婚纱。”

说完,咬了一口香喷喷的烤馒头。

姜姒这个当事人没什么反应,秦小婉却炸了:“裴砚他妈有病吧,她又不是不知道你和棠艺暖的那些事,这绝对是故意的!”

江野也皱着眉头:“阿姒,你没答应吧?”

姜姒用指腹抹了抹唇,很淡定回答:“我答应了。”

秦小婉又要发作,姜姒眼疾手快按住她:“乖,我是故意的。”

秦小婉和江野不解。

“你们不会忘了,裴砚最讨厌女人争风吃醋吧?”姜姒放下签子,“我这几天就等着棠艺暖来找事,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傻子?”

秦小婉眼眸一亮:“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好。”

江野举手凑热闹:“我也去。”

姜姒嫌弃睨他:“你,还是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想去勾搭婚纱店的员工。”

江野十足的戏精,忧郁道:“阿姒,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看我,我不活了……”

姜姒和秦小婉笑弯了眉眼。

都没有注意到对面树荫下停着的一辆劳斯莱斯。

“先生,”魏秘书小声开口,“需要我把姜小姐请过来吗?”

裴砚已经移开视线,少女放肆大笑的容颜却已经镌刻在脑海,他神色淡淡:“不必。”

“那我们……”

“去铂悦府。”

“是。”

姜姒的局十点钟散场,她去停车场开车时,收到了裴砚发来的消息。

一张照片。

是铂悦府客厅里打包好的箱子。

姜姒吓出一身冷汗,迅速开车前往铂悦府。

打开门,客厅亮着灯,玄关处有男式皮鞋,是裴砚的。

姜姒的心一瞬提到了嗓子眼。

裴砚就坐在箱子旁的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纸箱上,露出名贵手表。

他衬衣的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在灯光下性感魅惑。

“过来。”他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

姜姒捏着心脏一角,挪着步子磨磨蹭蹭到了裴砚前。

大掌伸出,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姜姒坐在裴砚的大腿上,脊背僵直。

裴砚揉捏着姜姒的后脖颈,漫不经心:“不是说好了,下班就放回去吗?”

姜姒:“和几个朋友出去吃烧烤了,刚回来。”

脖颈处的力量轻了几分,缓缓下移,隔着衣服,抵达腰际。

“我已经让魏秘书把你的护照和身份证都收起来了,近期要出远门,和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姜姒的指尖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唇瓣:“是。”

裴砚拍了拍姜姒:“给你买了一条项链,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从茶几拿过一个盒子,递给姜姒。

盒子打开,漂亮的蓝宝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的光芒却割得姜姒眼睛生疼。

“喜欢吗?”裴砚的下巴搁在姜姒肩头,双臂从姜姒手臂穿过,拿起项链。

姜姒抿了一下唇:“不喜欢。”

裴砚笑,吻了吻姜姒耳垂:“这才是我家乖宝。”

姜姒面上无波无澜,心底早已兵荒马乱。

外人面前,裴砚总是冷冷淡淡,私底下,却经常一口一个乖乖、乖宝、宝贝。

而且每次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缱绻旖旎,千缠百绕。

“来,我给你戴上。”

裴砚把姜姒推到落地镜前。

姜姒蜷缩起脚趾,不敢去看镜子里纠缠的两人。

裴砚似是故意,抬起姜姒下颚,逼迫她去看镜子。

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镜面中,裴砚修长的手指正一颗颗解开姜姒上衣。

很快,镜中出现了姜姒精致的锁骨和被染红的肌肤。


姜姒进了会议室,便看到了开窗抽烟的人事部总负责人徐飞义。

此人四十出头,风流倜傥,据说在公司内部很受欢迎。

见姜姒进来,他掐灭烟:“姜副部长,请坐。”

姜姒等烟味散去,才在徐飞义对面坐下。

徐飞义拿着手中资料,蹙眉:“姜副部长,关于你和曹部长的事情,公司总部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影响非常恶劣,我们必须对关注此事的网友一个回应。”

姜姒慵懒靠椅背:“徐总要怎么处理?”

徐飞义掩唇咳嗽:“经公司一致决定,我们将开除姜副部长。”

姜姒浅笑着坐了起来,抱着双臂,微微弯下腰身,逼视着徐飞义:“那曹部长呢?”

徐飞义怔了怔,似是没料到姜姒会这般问:“这个……公司还没有决定好。”

姜姒似笑非笑:“曹部长可是已婚出轨,论起来,比我还严重,怎么我开除了,曹部长却没事呢?”

“不是没事,是还没有决定好,”徐飞义辩解,“曹部长的职位比你高,自然要细细研究。”

姜姒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徐飞义递给苏月微一个眼色。

苏月微心领神会:“姜副部长,既然决定已经下来了,你是不是应该去收拾东西了?”

“不忙,”姜姒从包里摸出一支烟,咬着,并不抽,可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在场的两个人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我还有话没说。”

顿了顿,她又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这是曹部长亲口承认,整件事都是苏月微策划的录音。”

苏月微的心瞬间跳到了心尖,目光死死地盯着录音笔。

脸上维持的笑,早已经荡然无存。

徐飞义的脸色也白了一瞬,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是吗,月微?”

苏月微咬着唇,笑得惨烈:“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姜副部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我就不知道,毕竟,我又不是曹文修的小三,”姜姒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徐总要是不相信的话,我觉得还是报警处理吧,毕竟这件事对我的名誉、和个人生活都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徐飞义捏了捏拳,看苏月微。

苏月微身子抖了一下:“姜副部长,不至于闹到报警吧,到时候事情只会不断扩散,对公司名声不好,这样吧。”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握紧拳头:“既然曹文修说这件事是我在背后指使,那我就发一份声明,给您道歉,让这件事平息下去,您看怎么样?”

姜姒勾唇,带着讽刺意味开口:“月微不愧是从总部来的,真有大局观。”

说罢,姜姒又去看徐飞义:“徐总觉得呢?”

徐飞义这会儿神色已经缓和不少:“我觉得月微这个办法好,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就让月微吃点亏,背了这个黑锅,赶紧了结此事吧。”

姜姒轻点桌面,沉吟片刻:“好。”

话落,两人紧绷的肩胛骨肉眼可见松弛不少。

然而下一秒,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着姜姒甜美的嗓音:“做戏做全套,既然月微已经背了黑锅,公司是不是要象征性的惩罚一下,不然可是会被很容易看出端倪。”

徐飞义此刻才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像是传闻中乖巧懂事。

她浑身都是刺,更像是一朵玫瑰。

想要采摘侵犯她,反把自己扎得一手血。

“好,月微,你先停职半个月吧。”

苏月微心有不甘,但也知道徐飞义是被逼无奈,只能颔首:“是。”

姜姒是等苏月微发完道歉声明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滴——”

姜姒刷开总统套房门,下一秒,一双大手便将她拽了进去。

门关上,她被抵在门板上,还未看清男人的脸,他的吻便又急又凶地碾过她的红唇。

汹涌澎湃的情愫中夹杂着熟悉的雪松味道,姜姒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手臂自然地搂住男人的脖子。

“裴砚……”

她唤他的名字,又乖又娇。

男人紧绷的最后一丝理智被碾压成泥,滚烫得不太正常的肌肤贴着姜姒,一双赤红的眼眸锁住她,似锁住猎物。

房间里的空气在不断升温,姜姒挂在裴砚的身上,渐渐失了力气,陷入无边无际的沉沦中。

酣战过后,已是凌晨。

姜姒摸黑爬了起来,拧开壁灯,昏黄的灯光聚拢在男人英俊的五官上,有种说不出的蛊。

半月未见,他半点没变。

姜姒收回目光动了动快要散架的身子,起身进浴室,泡了个澡。

出来,裴砚已经醒了,慵懒地靠着床,薄被边沿斜斜垮垮横过他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半身的指痕被暧昧的灯光放大,异常刺眼。

姜姒心跳加速,面不改色:“先生。”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辛苦了。”

姜姒抿了抿干燥的唇,语气疏离客气:“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她是裴砚养的女人。

他被下药,她就有义务为他解药。

裴砚起身,没了遮掩,流利的线条一览无遗:“人呢?”

姜姒偏了视线,面上的肌肉没动:“已经被魏秘书控制住了,就在隔壁。”

说话间,她走到裴砚前,替他穿好西服。

刚要退后,细柳腰被大掌一握,男人身上的清冷雪松味就钻进了鼻息。

“陪我一起去。”

姜姒没有拒绝,也不能拒绝。

隔壁也是一间总统套,但和刚才房间里的旖旎完全相反,这间房里充满着肃杀的气息。

跪在地上的女人一袭红衣,一张脸煞白,衬得像是鬼。

看到裴砚进来,女人试图扑过来:“裴少,我错了……我错了……”

姜姒低头,看到女人的脸,认出她是宋家最小的女儿,宋舒怡,刚从国外回来,前段时间大张旗鼓地追求裴砚。

估计是追求不成,就想用药把生米煮成熟饭。

裴砚坐在椅子上,伸手将姜姒拽进怀里,长指细细把玩着姜姒的青葱玉指,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做的指甲?”

姜姒乖乖回答:“前天。”

“自己一个人?”

“不是,和朋友。”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好似是在休闲场所。

全然无视宋舒怡。

宋舒怡一颗心已经悬在嗓子眼,又不敢出声打断,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恐惧地等待着裴砚的宣判。

她原以为,下药成功,她一定可以成为裴砚的女人,没想到,裴砚宁愿舍近求远,把姜姒接过来,也不要她!

她的眼眸恶毒地扫过姜姒。

姜姒浑若未觉,依旧乖巧地回答裴砚的问题。

片刻,裴砚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宋舒怡的身上。

宋舒怡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裴少……”

“没人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给我下药吗?”裴砚声线低沉有力,语气淡淡,听不出半点威压。

宋舒怡的头皮还是麻了,她试图据理力争:“可是姜姒也……”

话未说完,下颚被捏住,裴砚英俊清冷的脸庞陡然放大,冰冷眼眸里的笑意更深。

“再说一遍。”

语气淡如水。

宋舒怡吓得说不出话。

裴砚嫌恶地甩开宋舒怡的脸,接过魏秘书递过来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手指的每一处,擦完,才冷酷无情宣判:“把人送回去,让宋达明自己教,告诉他,要是教不好,我帮他教。”

说罢,搂着姜姒出了房间。

姜姒全程旁观,毫无波澜,甚至身后传来宋舒怡撕心裂肺的哭喊,她也没有任何表情。

今夜过后,宋舒怡的一生就毁了。

这就是得罪裴砚的下场。

她握紧了手指,喉头干涩,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

“乖乖,在想什么?”裴砚的声音带着酥麻的热气钻进了姜姒的耳际,她猛然回过神,才意识到裴砚的手已经贴着她的腰身。

锃亮的电梯镜面,清晰映射出她脸上还未散去的情.欲。

她长得本就媚,一双狐狸眼染了春情,能把男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

“没什么。”姜姒红了耳,努力平稳气息。

“想我没?”

姜姒摇头。

腰上的热度退却,裴砚清冷的眸子审视着姜姒,没生气,反而笑了:“你什么都乖,唯独爱说真话这一点,可真不可爱。”

姜姒乖巧嗯了一声。

电梯门正好打开。

裴砚松开姜姒,走了出去。

姜姒也跟着走了出去,落在裴砚四五步之远。

酒店门口,已经有大队的豪车等着了。

姜姒没上车,目送裴砚离开,绷直的脊背才微微松弛,她从珍珠包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烟雾缭绕下,眼中乖巧褪去,只剩妖野。

一条短信钻了进来。

【和裴砚分手了吗?】

短信是好友秦小婉发的。

姜姒夹着烟,猩红在指尖燃烧,唇边泛起嘲讽。

她就是裴砚养的一条狗,五年前,要不是他,她早死了。

宠物,有什么资格向主人提分手。

远去的大队豪车开了回来。

姜姒心中一紧,将烟蒂摁灭,乖巧地站直身子。

车队在酒店门口停下,最中间的车门被推开,魏秘书小跑着到了姜姒面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姜小姐,先生有请。”

姜姒愕然,却并未多问,跟着魏秘书到了车旁。

车内,裴砚正闭目养神,纯手工定制的西装工整妥帖,手上腕表折射出光,低调矜贵。

“上车。”他清冷开口,又成了高高在上的京都大少,裴氏集团总裁——裴砚。

仿佛和姜姒置身于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中。

姜姒早已习惯,乖巧上车,身体贴着车门。

车子汇入主干道,车水马龙中,裴砚磁性的嗓音响起:“我妈要见你。”

姜姒的长睫毛颤了一下。

她跟在裴砚身边五年,裴母对她,从来是不闻不问,今晚突然要见她,恐怕是为了裴砚的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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