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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后续

幺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徐家小姐再次来到国公府拜访。“时安,听说你身边的通房秦夭夭娇俏可人,我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妙人儿。”徐清韵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但在裴时安面前,也不由得有了点儿少女的娇俏。“好,你想见,那就让赵管家带夭夭过来。”裴时安向来清冷的眉眼透露出一丝丝温柔。秦夭夭刚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湖边微风吹拂起杨柳,他们的衣袂翻飞,好像要相携乘风而去。秦夭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敢上前。“这位就是秦夭夭姑娘吗?果然容貌出色,可爱又灵动。”还是徐清韵先一步发现秦夭夭的身影,她浅笑着徐徐走来,亲切地握住秦夭夭的手。一时间,秦夭夭有些不知所措,笨手笨脚地都忘了礼仪。“徐小姐好。”秦夭夭呆呆道。果然,徐小姐温柔...

主角:秦夭夭裴时安   更新:2025-04-30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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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夭夭裴时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后续》,由网络作家“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徐家小姐再次来到国公府拜访。“时安,听说你身边的通房秦夭夭娇俏可人,我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妙人儿。”徐清韵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但在裴时安面前,也不由得有了点儿少女的娇俏。“好,你想见,那就让赵管家带夭夭过来。”裴时安向来清冷的眉眼透露出一丝丝温柔。秦夭夭刚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湖边微风吹拂起杨柳,他们的衣袂翻飞,好像要相携乘风而去。秦夭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敢上前。“这位就是秦夭夭姑娘吗?果然容貌出色,可爱又灵动。”还是徐清韵先一步发现秦夭夭的身影,她浅笑着徐徐走来,亲切地握住秦夭夭的手。一时间,秦夭夭有些不知所措,笨手笨脚地都忘了礼仪。“徐小姐好。”秦夭夭呆呆道。果然,徐小姐温柔...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后续》精彩片段


翌日,徐家小姐再次来到国公府拜访。
“时安,听说你身边的通房秦夭夭娇俏可人,我也想见一见是怎样的妙人儿。”
徐清韵行为举止落落大方,但在裴时安面前,也不由得有了点儿少女的娇俏。
“好,你想见,那就让赵管家带夭夭过来。”
裴时安向来清冷的眉眼透露出一丝丝温柔。
秦夭夭刚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
湖边微风吹拂起杨柳,他们的衣袂翻飞,好像要相携乘风而去。
秦夭夭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敢上前。
“这位就是秦夭夭姑娘吗?果然容貌出色,可爱又灵动。”
还是徐清韵先一步发现秦夭夭的身影,她浅笑着徐徐走来,亲切地握住秦夭夭的手。
一时间,秦夭夭有些不知所措,笨手笨脚地都忘了礼仪。
“徐小姐好。”
秦夭夭呆呆道。
果然,徐小姐温柔端庄,清丽动人,是她比不上的。
徐清韵却丝毫不在意秦夭夭的失礼,脸上笑意盈盈。
“夭夭真可爱,和家中小妹很像。”
忽然,徐清韵瞧见裴时安身上挂着的香囊绣工独特。
转眼去看秦夭夭,果不其然,她腰间也挂着一个相似的香囊。
她心中瞬间明白,唇角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时安,我很快就要入府了,还有一些女儿家的私房话想向夭夭请教,不便男儿在此,还请你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裴时安本就有公务在身,此刻见两人相处得甚好,便没有多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到裴时安离开后,徐清韵便立马握住秦夭夭的手,温柔开口:“夭夭,时安身上的香囊是出自你之手吗?我瞧着别出心裁,绣工非凡,真想学一学,你能教教我吗?”
听见徐清韵的真心夸赞,秦夭夭有些惶恐,但还是立马恭恭敬敬的答应。
立马就有贴身丫鬟呈上来两套针线,徐清韵只学了几下便叹口气,“我怎么就是学不会呢?”
秦夭夭闻言,立刻走上前,愈发仔细的教学,“徐小姐,这是我独创的绣法,要将单根丝线劈开,这样下针,绣出来的图案才会格外生动活泼。”
说完,她将自己飞快绣好的荷花递给徐清韵。
“徐小姐,您看。”
徐清韵应声接过,却不动声色的在衣袖的遮掩下,将几根银针放入荷包之中。
下一秒,她的指尖落在荷包之上,几根手指瞬间冒出血珠。
“啊!”
荷包掉落在地上,徐清韵惊呼一声,委屈的泪水瞬间落下。
“夭夭,我好心向你请教,你怎么能在荷包里藏针,故意加害于我呢……”
藏针?
她没有。
秦夭夭刚要解释,徐清韵身旁的贴身丫鬟采月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你果然是个不安分的狐媚子!”
“我家小姐人那么好,好心向你求学,你竟然还敢加害我家小姐,来人,给我打,打她三十个耳光!”
秦夭夭被迫压在地上,惊愕的解释着,“不是我,我没有。”
可没人愿意听她的,巴掌倒是一个个接一个落了下来,直扇得她脸颊红肿,嘴唇泛血。
而徐清韵就那样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饶是再愚钝,秦夭夭也明白了所有。
温顺得体,柔弱善良,这位徐小姐,竟然骗得所有人如此之深……
裴时安赶过来时,秦夭夭的脸已经被扇肿了,血也吐了一地。
就当秦夭夭以为世子爷是来替她出头的时候,裴时安却只扫了她一眼,而后径直越过跪在地上的她,捧着徐清韵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吹了几口气。
“清韵,疼吗?”
他满眼心疼,徐清韵嘴唇苍白,缓缓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没事的,我不疼。”
即便是她这么说,裴时安也根本不信。
“来人,去书房里找出御赐的药膏来,清韵的手不能有事!”
“是。”
裴时安眼底深沉一片,看得秦夭夭有些心惊。
她还是第一次见世子爷这样失态。
“秦夭夭,我说过让你安分守己,可才短短一日,你便忘得透彻,连伤害未来主母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裴时安踢了一脚地上的荷包,几根沾了血的银针露了出来。
他表情阴鸷可怕,随后扯掉身上的香囊,扔在地上。
“既你喜欢害人,那你自己便也尝一尝十指连心的痛苦滋味!”
“来人!”
很快,春芳姑姑带着两个粗使嬷嬷按住秦夭夭,依葫芦画瓢般将几根银针还是扎进了她的手指。
“啊!”
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从未停止,裴时安只挡住徐清韵的视线。
“莫看,小心晚上梦魇。”
不知过了许久,痛呼声终于结束。
裴时安看着秦夭夭那张惨白的小脸,神情冷漠道:“将她关进柴房,饿上几日,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放出来。”


翌日,裴时安午时才从秦夭夭的小院里出来。
眼尖的一个小丫鬟看见了世子爷脖颈处的痕迹,眼睛一转,立马去徐府通报了。
“果真如此?”
徐清韵脸色大变,瞬间摔破了手中的茶盏。
“那贱丫头怎么敢的!”
“小姐别恼,奴婢有一计,可彻底除掉那贱蹄子。
采月连忙附在徐清韵耳畔,出了一个计策。
听完后,徐清韵胸口的起伏才微微平静下来,唇角只剩下狠毒的笑意。
翌日,徐清韵来到国公府,和裴时安商讨婚宴事宜。
中途,她忽然停在池塘里盛开的芙蕖旁,笑着道:“听闻国公府的芙蓉糕味道不错,我可以尝一尝吗?”
“自然。”裴时安转身吩咐一旁的秦夭夭,“去做了芙蓉糕送来。”
“是。”
秦夭夭勉强撑着酸疼的身躯,步履缓慢地去了厨房。
一会儿,她做完糕点,端着给徐清韵送了过去。
见眼前的糕点精致漂亮,像是一朵盛开的芙蕖,徐清韵面上绽开笑容,细细品味糕点。
“果真不错……”
徐清韵话音刚落,突然就口吐鲜血了。
下一刻,她便轻咳着,猛的吐出一大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国公府上下瞬间乱来一团,太医用最快的速度赶来,把过脉后,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世子爷,徐小姐这是……中毒了。”
中毒?
光天化日,居然有人敢在国公府给未来世子妃下毒,此事关系重大,裴时安立刻派人将所有经手的下人全都押了上来,
管家慌乱跪下:“世子爷,采购的食材都是经我清点盘查,这些年,都从未出过半分差错啊!”
烧火婆婆也随之开口:“世子爷,老奴只是个烧火的,这案板上的功夫与老奴无关呐!翠竹丫头和秀双丫头可都是看见了,老奴老老实实的烧火,从不曾离开啊!”
翠竹和秀双也纷纷道:“世子爷,我们是清洗和处理食材的,都能互相作证,只有……只有秦夭夭姑娘……”
“这芙蕖糕是夭夭姑娘做的,她一路上走过来,指不定在糕点里下了什么毒,说不定,说不定她身上还有毒药呢!”
“就是就是,夭夭姑娘定是嫉妒徐小姐未来世子妃的身份,才特意下此杀手,真是狠毒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将秦夭夭定罪了。
裴时安却始终沉默不语,并不相信心性单纯的秦夭夭会这么做。
直到侍卫带着一个巫蛊娃娃和一盆泥土走进来。
“世子爷,这个巫蛊娃娃是在秦夭夭姑娘床底下找到的,上头写着徐小姐的名字,还扎了不少绣花针。”
“这盆泥土是从秦夭夭姑娘院子里枯死的那棵柳树下挖的,土里有药渣,和徐小姐所中之毒一致!”


她低着头,眼里都是失望。
“我困了,世子爷,时间不早了,明日你还要大婚,你早点回去吧。”
裴时安动作一顿,想起大婚前夕的确还有许多事要忙碌,只能先行离开。
秦夭夭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她看着头顶破旧的屋顶,眼尾不自觉留下了眼泪。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再次被推开。
她以为是裴时安去而复返,连忙坐起身,擦掉泪水。
“世子爷还有何事?”秦夭夭瓮声翁气道。
可下一刻,床前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并不是裴时安。
而是那个戴面具的护卫!
“怎么是你?”秦夭夭诧异过后便是惊慌,“你赶紧走,我如今是戴罪之身,你来看我若是被人看见,必定……”
“你要不要跟我走。”男人却像是没看见她的害怕,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秦夭夭怔住了,失神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低声道:“夭夭,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么?”
话音落下,他便抬起手,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面具。
面具落下的那一刻,秦夭夭浑身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人,随后眼里迸发出滔天的喜意,猛的扑进男人的怀中。
“萧峻哥哥?!”
他没死!他居然没死!
萧峻抬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眸里尽是心疼。
“夭夭,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知道你在这过得不开心,跟萧峻哥哥离开,我们去过以前畅享的那种生活,好不好?”
自从秦夭夭被卖走后,他便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找了许久,才终于被他找到国公府。
只是等他来到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秦夭夭已经成了裴时安的通房丫鬟。
他不想打扰她的富贵,又舍不得离开她,便隐瞒身份在府中做一个小小的护卫,只为伴在她身侧。
可如今他眼睁睁看着她受尽磋磨,裴时安阴差阳错得了他的宝物,却不懂珍惜,他便一定要带走她!
秦夭夭颤抖着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
“好,我跟你走。”
很快,秦夭夭便带着轻得不可思议的包袱,轻而易举地和萧峻一起,翻墙出府。
出去前,她回头看了最后一眼。
再见了,裴时安。
再见了,小少爷。
秦夭夭心中再也没有丝毫不舍,坐上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和萧峻扬长而去。
走之前,萧峻往小院子里放了一把火。
他们出京城城门之时,院子里的火愈演愈烈。
国公府里的人都去前院观礼忙碌,几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偏僻的小院子。
唢呐声奏响喜乐,迎接新娘的轿辇进入府中,红绸漫天。
火光染红了大片天空,几乎将那个小院子都吞没了。
大火足足烧了一整夜。
“火!世子爷!小院着火了!”
“何事慌慌张张?”
前去向裴时安禀报的小厮被徐清韵皱着眉截住。
“世子妃,起火了!关秦夭夭的那个小院,起大火了!”
闻言,徐清韵眸中露出狂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道:“不过一个通房丫鬟而已,火势太大,便不用救了。”
这边裴时安招待完宾客,进了房。
明明是洞房花烛夜,裴时安心里总觉得惴惴不安,就像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他借口喝多了酒,并没有碰徐清韵,合衣便躺了下来。
翌日,他醒得格外的早,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匆匆赶去找秦夭夭。
可一赶去,却发现自己派去的丫鬟侍卫全都围在院门口。
他瞬间怒火中烧,沉声道:“让你们守着院子,你们都围在这里做甚!”
众人回过身来,见是裴时安,立马乌泱泱跪了一地。
“回世子爷,昨夜大火,整个小院都……都被烧没了。”
短短一句话,却让裴时安骤然定在原地,语气颤抖道:“烧没了是什么意思?秦夭夭呢?!”
“……没……没救火,都烧光了,夭夭姑娘没有出来,被烧死在了里面。”


桌上不知何时摆满了她喜爱的菜色,裴时安坐在主位上,见她出现,便招她过来。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特地过来陪你用膳。”
“你可有什么愿望?”
过往每次生日,世子爷无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头上的公务,陪她用膳,满足她的生辰愿望,
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
没想到如今这种新夫人即将进门的境况,他竟然还记得她一个小小通房丫鬟的生辰。
她望着面前这张剑眉星目的脸,不明白为何白日里,他还那样冷漠,而现在却能这样温柔。
若是从前,秦夭夭还会忍不住问世子爷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她。
现在,秦夭夭心里只有一片死寂。
她郑重地跪在地上,低着磕了一个头。
“世子爷,夭夭今年,只有一个心愿。”
“我想离开,世子爷,您放我走吧!”
她原以为这个愿望并不难,甚至也是世子爷所期盼的。
谁曾想,裴时安瞬间变了脸色,神情冷的几乎要凝结一层霜。
“你再说一遍?”
“世子爷,夭夭想离开国公府。”
说着,她再次拜了一下,“以前世子爷身旁空无一人,才需要我的陪伴,可如今您已经有佳人在侧,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低,却无比决绝。
瞬间,整桌饭菜被彻底掀翻。
裴时安一把将她拉起来,将她紧紧束在怀中,与她两两对视着,眼尾因怒火而烧得红了半边。
“秦夭夭,你还记得你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吗?”
诺言?
他们吃不起饭,穿不起衣的时候。
得知萧峻哥哥死了,她决定留在国公府的时候。
他们的确是曾经依偎在一起,说过,彼此相伴一生,不离不弃。
可如今。先违背誓言的那个人,
是他。
不是吗?
现在想想,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她不过是一个卑微低贱的通房丫鬟,又怎配和他一起许诺,一起守诺。
从一开始,就错了。
她勾了勾唇,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放过我吧,小少爷。”
小少爷,这个称呼是他们潦倒之时,她对他的称呼,也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
而现在,竟然用到了这个时刻。
“秦夭夭,你给我死心,我不准你离开!”
裴时安说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这是他每次要她前的标志动作,每次他这样,她必定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可这却是秦夭夭第一次挣扎。
“不要!你放过我!”
她偏着脑袋,努力挣扎着,却还是抵抗不住。
他一把将秦夭夭扔在床上,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低声的喘息一寸寸钻入秦夭夭的耳朵。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通房!”
随后,便死死扣住秦夭夭的两只手,不让她挣扎。
裴时安不顾秦夭夭的反抗,强行掠夺着她的气息。
衣服层层掉落,一室暧昧。


侍卫将这一堆物证呈上前。
还没发话,采月便红着眼睛冲了上来,强行抓着秦夭夭不放。
“世子爷,我家小姐被害得性命垂危,今日我非要押送这个祸害去见官不可!”
“恐怕只有见了官,打了几大板子,她才肯老老实实认罪!”
裴时安却始终阴沉着脸,眼底情绪明明灭灭,叫人看不透彻。
而就在这个时候,徐父徐母更是闹到了国公府。
“时安,你不会还要包庇你这个通房吧?”
“无论如何,今日你必须要给我们徐府一个交代,否则我们决不罢休,你要是舍不得处置,那便交给我们徐府!”
徐父怒气冲冲,身后下人立马押住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的秦夭夭,准备将人送往徐府口中。
所有人都知道,秦夭夭若是去了徐府,便只有一个死,而且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徐伯父,稍慢。”
裴时安终于开口,叫住徐父,“这件事我会给清韵一个交代的。”
“两家婚期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见红并不吉利。”
徐父闻言,停下脚步。
见徐父态度回转,裴时安继续道:“徐伯父,秦夭夭我自会惩治,但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救醒清韵,等成婚后,我自会将秦夭夭交由清韵处置,要杀要剐,绝无二话,”
徐父为了两家的颜面,勉强同意,气愤地甩了一下衣袖,才转身离开。
随后,秦夭夭便被关进了她和裴时安小时候住的那个小破院子里。
小院的墙并不高,小时候秦夭夭常常翻墙出去买书、卖荷包。
裴时安不放心。
安排好护卫和丫鬟时刻守在小院外,才赶去忙正事。
自那日之后,秦夭夭便再也没有见过裴时安。
直到裴时安和徐清韵成婚前一日,门外的守卫才放松了些。
当天晚上,裴时安出现在小院子里。
“夭夭,你乖一点,不要再闹了。”
他的眼神十分复杂,眼里血丝密布,显然十分疲惫。
“连你……也不信我?你也觉得,是我谋害了徐清韵?”
短短几日,秦夭夭便瘦得不成人样,艰难的看向眼前人。
这件事从一开始发生时,裴时安便没说过一句话,她以为,他始终是信她的,两人相依为命着长大,他信她生性纯良,不会做出这种毒害性命的事情。
裴时安沉默片刻,只是说:“是不是你都不重要,我会保住你,只要成婚后,一切就都好了,你再等一等。”
说着,他抬手抚向秦夭夭的脸颊。
又俯首凑近她,似乎是想吻她,安慰一下她。
可秦夭夭却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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