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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全文+番茄

金满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胡定安的胸前:“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要让你爸你妈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指望你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知道出事只会张嘴怪女人不说好大儿吗?”胡定安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贴墙,退无可退。他只觉得后槽牙越咬越紧,紧的腮帮子都疼。胡定安极力控制自己:“我爸我妈出事儿,我真不知道……”姜糖盯着他:“你屁事儿不懂,你有什么脸带着姘头回家,臭嘴一张,站着就想撵人?”胡定安哆嗦了着嘴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姜糖冷笑:“三年前,你妈还哭着拉我的手,说你家欠我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完呢。你一回国就还完了?露个面救命之恩都抵消了?你不会真住紫禁城吧?”胡大花愣住,三年前噩梦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三轮车拉了不少木头,雨后路滑,车翻...

主角:姜糖傅横江   更新:2025-04-30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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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糖傅横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金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胡定安的胸前:“告诉你有什么用?”“难道要让你爸你妈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指望你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知道出事只会张嘴怪女人不说好大儿吗?”胡定安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贴墙,退无可退。他只觉得后槽牙越咬越紧,紧的腮帮子都疼。胡定安极力控制自己:“我爸我妈出事儿,我真不知道……”姜糖盯着他:“你屁事儿不懂,你有什么脸带着姘头回家,臭嘴一张,站着就想撵人?”胡定安哆嗦了着嘴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姜糖冷笑:“三年前,你妈还哭着拉我的手,说你家欠我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完呢。你一回国就还完了?露个面救命之恩都抵消了?你不会真住紫禁城吧?”胡大花愣住,三年前噩梦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三轮车拉了不少木头,雨后路滑,车翻...

《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胡定安的胸前:

“告诉你有什么用?”

“难道要让你爸你妈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指望你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知道出事只会张嘴怪女人不说好大儿吗?”

胡定安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贴墙,退无可退。

他只觉得后槽牙越咬越紧,紧的腮帮子都疼。

胡定安极力控制自己:“我爸我妈出事儿,我真不知道……”

姜糖盯着他:“你屁事儿不懂,你有什么脸带着姘头回家,臭嘴一张,站着就想撵人?”

胡定安哆嗦了着嘴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

姜糖冷笑:“三年前,你妈还哭着拉我的手,说你家欠我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完呢。你一回国就还完了?露个面救命之恩都抵消了?你不会真住紫禁城吧?”

胡大花愣住,三年前噩梦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

三轮车拉了不少木头,雨后路滑,车翻进了水沟,压断了老曹的两条腿,而她断了三根肋骨。

那条路是去家具厂的路,行人不多,就算有车也是呼啸而过。

当时胡大花和曹根生都绝望了,是姜糖找了过来,说工厂没等到木头,电话打到家里了。

姜糖直觉不对劲,步行一个多小时沿路找,终于在沟里找到快死的老两口。

如今三年过去了,胡大花已经痊愈,曹根生也能正常走路了。

或许是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儿也出现在他们身上了。

要来退婚之前,胡大花心里充满了优越感,她家条件好,有钱,十里八村没几户人家比得上的,退婚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家也不要姜糖退定钱还是退东西的,和平分手,没什么对不起姜糖的地方。

但是现在,胡大花很心虚。

胡定安身体发凉,家里确实没人告诉他。

姜糖却不打算放过他,“胡定安,我说你爸你妈命贱,说错了吗?多便宜的两条人命啊,加一块儿就一千五,你说贱不贱?”

胡定安闭了闭眼,“我没不承认你的付出……”

姜糖:“你的承认值几个钱?都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面对姜糖的冷嘲热讽,胡定安的声音终于软和下来:“你想怎么解决?”

姜糖:“你打听打听保姆的价格,上顾老下顾小,看看保姆费多少钱一个月。”

这下,不但胡定安的眉头皱起来,媒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哪有这么算钱的?

这还有一点儿人情味吗?

媒人赶紧开口了:“姜糖,未婚妻在未来婆家多表现,这是应该点,要什么钱啊?你在胡家吃喝住三年,人家也没往你要过钱啊?你说是不?”

姜糖一拍大腿,“大娘,你提醒的真及时,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原来还是个住家保姆,那更贵!”

媒人:“……”

胡定安动了动嘴唇,“姜糖,你真要这样?那以后咱们就没什么交情可言了。”

姜糖:“都退婚了,谁要跟你有交情?”

胡定安:“……”

胡定安:姜糖,你这样以后没交情可言了!姜糖:都退婚了,谁要跟你有交情啊?

姜糖:“你不知道行情我来说,住家保姆费一个月八十,两年十一个月,一共两千八。你爸你妈手术当天,我垫交了两千的押金,票据我有。当时觉得一家人不计较,现在得还吧?”

胡定安:“你……”

姜糖压根不听他说话,掉头看向曹根生:“曹叔,既然咱们没当一家人的缘分,就当我给你打了两年零十一个月的工,可以吗?”

曹根生站起来:“姜糖,这三年你辛苦了,说个数吧。”

姜糖:“你跟婶养病期间,我在厂里什么活都干,小到工人闹矛盾,大到缴税补税,算我一月一百五,总共五千两百五。曹叔,这钱我多要没?”

曹根生点头:“没多要。”

姜糖:“两千八住家保姆费加两千还款,再加上五千两百五的工厂工资,一共一万零五十,给我个整就行,我跟胡定安两清。”

一万的金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姜大伯跟姜大妈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姜糖竟然狮子大开口。

除去两千的欠款,她竟然跟胡家要八千多的补偿?

这、这胡家要是给了,才是疯了吧?

媒人也惊了。

一万?

姜糖竟然跟胡家要一万的补偿?这、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胡大花也没想到姜糖竟然敢开口要一万,但凡要两千,她咬咬牙就给了,她竟然要一万?!

她还真敢开口啊!

胡定安第一时间跳出来:“姜糖,你怎么敢开这个口?一万?你怎么不去抢?”

姜糖:“胡定安,你哪儿来的脸嫌多?”

“你妈去工厂只会挑师傅手艺的刺,气的师傅们集体罢工,还得我不断调停。”

“你爸躺了半年,康复花了两年才能走路,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你在国外三年花了四十多万,你家存款多少你心里没数啊?你以为钱哪来的?”

“我一人干两人的活儿,家里家外那么操持才要八千块,你是怎么好意思嫌多的?小、白、脸!”

这话瞬间刺激到了胡定安,气血瞬间涌到脑门。

他脑子一轰,握着拳头朝姜糖冲过去:“你——”


很快,胡定安和小赵被叫进屋去,公安跟胡定安说要把胡大花拘了。

胡定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就算不是诈骗,也犯不着把他妈给拘了啊?

胡定安赶紧问原因,公安同志看了他俩一眼,“胡大花涉嫌销毁证据!”

小赵:“什么证据啊?”

公安同志:“证明那两万块钱是姜糖合法工资的证据!”

胡定安愣住:“!!!”

公安同志:“我们已经证实了那张纸条曹根生亲手写的,人证物证都有,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是拘留胡大花,第二是求得姜糖同志的谅解。”

胡定安傻眼了,“我妈来报案,她反倒被拘了?”

公安同志表情严肃:“没弄清事实报假案,涉嫌销毁证据,逼的被诬赖的一方跳楼自杀,哪一条都够拘的。我建议你们和解,这万一被拘了,你家以后要是有人当兵会受影响……”

不但胡定安愣了,就连小赵都呆住了,“这么严重?”

公安同志:“对。你可以跟你母亲商量一下,看看怎么解决。”

胡大花现在慌了,她就是来报个案,怎么就犯法了呢?

她一看到儿子就喊:“儿子,他们要抓我坐牢啊!”

胡大花分不清拘留和坐牢,就知道她不能回家就是坐牢。

这会儿终于知道害怕了!

胡定安一听,赶紧去找公安:“我们和解!”

调解室内。

姜糖抱着胳膊,跷着二郎腿,眼睛也不看那对母子,只说:“胡家村和我现在住的村,必须敲锣打鼓当众赔礼道歉,消除恶劣影响!”

胡大花想要说话,被胡定安按住了:“妈,你少说两句吧!”

她真想坐牢吗?

胡大花不敢吭了,胡定安点头:“行,我答应了。”

姜糖:“我现在头疼心口疼,心跳特别快还喘不上气……啊,我要晕倒啦!”

姜糖:头疼心口疼还喘不来气……没五百块钱我指定好不了!胡大花:装的,她肯定是装的!

然后姜糖开始疯狂大喘气,不但胡家三人被吓到了,派出所的同志也被吓到了。

大领导赶紧给姜糖掐人中拍胳膊弯,可算让她睁眼了。

不得已,胡家又额外赔了姜糖五百块钱。

姜糖拿着钱,掉头去旁边小店买了几罐黄桃和梨的罐头,刚出小店门,就看到王玉珍和傅德民急急忙忙往派出所冲!

姜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来找她的,立刻对王玉珍和傅德民招手:“爸,妈,我在这儿呢!”

王玉珍一脸焦急:“姜糖!”

她赶紧小跑过来,“姜糖啊,你没事儿吧?一大早那两个公安……”

姜糖:“我以前干活的家具厂欠我三年工资,老板一次性付给我了,老板娘嫌给的太多,就趁老板不在家,乱说我敲诈勒索。”

王玉珍一下生气了:“什么?他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正常发工资,凭什么说是敲诈勒索啊?”

王玉珍挽袖子,“是谁乱造谣?妈给你出气!”

恰好胡家三人从派出所的门走出了,姜糖伸手一指,“就是那个老太婆造我谣!”

王玉珍当即朝着胡大花冲过去,“好啊,就是你造谣败坏我家姜糖名声,你说她敲诈勒索?”

胡大花正后怕呢,一看有人冲她来,当时就后退一步:“你谁啊……”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王玉珍一下冲过去,跟胡大花扯一块儿了,“欺负我家姜糖,我跟你拼了!”

姜糖傻眼了,她没想到“婆婆”那么好骗,干架却那么利索。

两人都是干农活出身,体力相当,但是王玉珍近几年保养的好,而胡大花出过车祸,有后遗症,扯头发拽衣服的撕扯中,胡大花很快落了下风。


小赵的话让胡大花觉得十分可行,“那这事儿还不能叫你叔知道,你叔是个死脑筋,我说什么都不听,他过两天出差买木材,等他出差的时候,我就去办这事儿!”

小赵抿嘴一笑,“阿姨,这是你家的私事,我是替你和叔不值,姜糖好歹在你家住了三年,一点儿情义都不讲,我真是忍不了了!”

胡大花拉着小赵的手,欣喜:“到底是留过洋的,说话的水平都不一样!”

小赵害羞的低下头,“阿姨过奖了。”

小赵进屋,胡定安手里拿了一本跟股票有关的书在看。

小赵:“哎,亲爱的,刚刚你妈跟你爸说话你听得到了没?姜糖讹了你家两万!”

胡定安一愣:“真的假的?”

这事儿他爸他妈没跟他说,他还头回知道。

小赵挨着他坐下:“你妈说给了。你说你爸是不是糊涂了?姜糖那么对你、对咱俩,又是炸粪坑又是要钱,你爸还非要给她送钱,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胡定安垂着眼没吭声。

小赵看了他一眼,“你爸也真是个人才,姜糖拿你家厂子的生意要挟你爸,你爸就真给钱了,照我说,姜糖这就是敲诈勒索!”

胡定安皱眉,“钱是爸主动给的,就不能算敲诈勒索。”

小赵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要了两万块钱都不是敲诈?你怎么跟你爸一个德行,那以后我被人欺负,你就想着息事宁人,我能指望你帮我出头?”

胡定安:“不是,主要是姜糖名分上当了我三年未婚妻,咱家现在要是报警抓她,人家背地怎么议论我家,议论我爸妈?”

他已经把姜糖困在他家三年了,没必要再做的更狠。

胡定安跟姜糖上过同一所高中,他高三,姜糖高一。

两人在学校唯一的交集是上过同一个领奖台。

他那时候就想过要留洋,急需一个跟英语有关的比赛奖项,增加他之后申请留学的筹码。

恰好市里举行英语大赛口语比赛,胡定安报名参加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曹根生还托了好几层关系,又是请吃饭又是塞钱,顺利让胡定安拿到一等奖。

没想到当时上高一的姜糖竟然得了个二等奖,获奖后主持人简单的小采访让胡定安知道,姜糖一直都是蹭了她同桌的收音机学的口语。

这让胡定安一下就记住了她。

后来胡定安得知姜糖是被家人送到乡下读书,成绩优异,也是学校看好的大学苗子。

可惜……

胡定安重新拿起书,“咱们以后跟她走的路都不一样,没必要……”

胡定安话没说完,小赵一下站了起来,“胡定安!”

胡定安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小赵气的胸脯起伏,猛地站了起来,“我看,你是舍不得姜糖吧?!”

-

“啊啾!啊啾!”

姜糖连打两个喷嚏,把家具店的老板和老板娘都逗笑了。

“姜糖,一声想,二声骂,你得罪谁了啊?”

姜糖揉揉鼻子:“瞧不起谁呢?谁背后还没几个人恨啊?”

这话一说,店里包括看柜子的客户都笑了起来,“钱都有人恨,何况是人呢?”

美丽家具店是一家夫妻店,老板姓金,老板娘姓丁,他们也是姜糖在城里最先谈下的生意。

本来他们家专门卖二手家具,姜糖找上门后,跟他们谈了新形势下的老百姓对生活质量的追求,建议他们家转型,以售卖新家具为主。

两口子刚开始不敢,担心钱压在货上,没有周转资金,姜糖趁曹根生住院那段时间,送了两套家具过去当展品,让他们试卖。

没想到那两套家具在没有推销的情况下,短短三天里就卖掉了。

这让夫妻店信心大增,才决定转型售卖新家具,之后的订单就陆续稳定了。

对卖家具的人来说,家具只要质量过关,样式好看价格不贵,在哪个工厂做不要紧,要紧的是及时交货。

姜糖就是给他家提供家具最靠谱的人,不管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样式,姜糖都会如期交货。

三年的合作,早让双方处的像朋友。

当然,就算到了今天,金老板两口子也不知道,他们最早买他们那两套家具的客人,其实是姜糖找来的托。

金老板的店面也从刚开始拥挤的小铺子,变成了如今连排的大家具店。

姜糖拿了图纸,又打听了渔具店,先去买了根钓竿,她也不懂钓竿好坏,就让人家拿了最贵的一种,三截的,二十五块。

今天姜糖回去有点儿晚,因为她又把家具图纸送去熟悉的家具厂了。

一看到她回家,那仨小崽就抱一块瑟瑟发抖,生怕恶毒后妈骗他们吃毒苹果。

姜糖:“妈,我回来了,他们几个听话吗?”

王玉珍从小锅屋出来,拿围裙擦手:“姜糖回来了?他们仨挺听话的。”

姜糖进屋之前,晲了仨小崽一眼,然后从口袋掏出一把糖:“哎呀,今天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糖果呀!”

仨小崽:“!!!”

糖、糖果?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爱吃糖的小崽!

哪怕是最小的小崽崽,都知道那是好东西。

姜糖把糖果放到桌子上:“这是我施了魔法的糖果,谁偷吃我的糖,谁就会肚子疼!”

小崽们:“!!!”

姜糖:这是被施了魔法的糖果,谁偷吃我的糖,谁就会肚子疼!朱和风:妹妹不要吃,肚子会疼的!

朱和风有骨气:“妹妹,咱不吃,吃了会肚子疼。等哥哥以后有钱了,哥哥买糖给你们吃!”

但是小崽嘴馋,哪里肯听啊?哗啦啦流口水呢。

姜糖去小锅屋帮忙,“妈,我来帮忙了!”

王玉珍朝外面看了一眼,“今天你爸跟我说了件事儿,说小风原来是在他们那边上学的,被接来后这学就没法上了。”

姜糖:“妈,这是要送那小子去上学啊?”

看来这是真决定要养在家里了,要不怎么还想着上学的事儿呢?

王玉珍:“我也不知道这仨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横江进手术室之前还惦记这事儿,我跟你爸没法不听。姜糖啊,你别多心,他们真是不是横江的儿子!”

姜糖时刻不忘表忠心:“妈,你放心,就算是横江哥的儿子,我也不会嫌弃横江哥的。他年纪轻轻就连生三崽,身体素质多好啊!”

王玉珍:“……”

她儿媳妇可真是……稀奇人呢。


姜糖怕老头反应过来还手,打完之后就跑。

但是这口气她哪里咽的下?

两巴掌打完她自己手也疼,力的相互作用下,等于她也挨了老头两巴掌。

老东西敢打她,哼!

下午,天气正热,街上人也少了,零件铺的老头躺屋里躺椅上午觉,姜糖在集市买了把粪勺,去附近的公厕舀了一大勺粪水,在周围人震惊的注视下,倒在老头的头上。

老头:呼噜噜——姜糖:老东西敢打我!喝粪吧你!

倒完粪勺她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姜糖见到的第二个人是个老太太,一看就能说回道,很像村口四处说人小话的那种人。

姜糖一问几个信息对不上,才发现是个重名。

姜糖见到的第三个人是个中年妇女,妇女一看到姜糖就问:“钱你真给呀?”

姜糖:“消息你真有啊?”

妇女:“有!要是没有,我能给你打电话吗?电话费我还花了一块多呢。”

中年妇女朝周围一看,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要打听的人是谁,咱村赵老货家的孙女儿。”

姜糖看着妇女,妇女显然很警惕,似乎不想让人听到她在说什么。

旁边有她认识的人路过,她就什么话都不说,笑呵呵的跟人打招呼。

等那些人一走,妇女继续说:“赵老货是我们村的,在镇上开了家自行车零件铺,家里有两个儿子。”

姜糖:“……是不是个子不高,眼睛有点儿鼓,长的像只要哭的蛤蟆似的老头?”

妇女:“唉,对对对,就是长得像蛤蟆,你形容的还挺像的,就他,不是……你怎么知道啊?你认识啊?”

姜糖摇头:“不认识,不过他前几天在镇上想调戏一个大美女,结果被人家灌粪了,闹的挺大的,现在全镇都有名。”

妇女惊讶:“哎呀,我说这两天他怎么突然把铺子关了,跑回老家待着了,原来是被人灌粪了呀!”

姜糖:“这个不重要,你继续说。”

妇女:“反正就是赵老货大儿子没啥本事, 只能在乡下种地,小儿子在县城当大领导,赵红霞是小儿子的独生女。”

姜糖:“独生女?也是,现在都在喊只生一个好。”

妇女撇了下嘴:“你以为真是他家人觉悟高啊?他想生儿子,但是怕丢官,怕影响前程,不敢生!”

姜糖:“大婶你还挺懂的,只是大婶,赵红霞的爸爸在县城当大官,那赵红霞肯定是城里长大的,你就算一个村的,对她能了解多少?”

妇女:“我怎么不了解?赵红霞看到还的叫声我大妈呢!”

姜糖一下明白了,原来这个妇女赵老货的大儿媳妇啊,一家人没处好,背后捅小叔和侄女儿一刀啊!

“说说这个赵红霞吧。”

妇女:“我侄女从小到大都叫赵红霞,人倒是挺老实的,学习也很用功,但是脑子不太行。”

姜糖点头,那时候他们班也有很多这样的学生,死学习,也很认真,但成绩就是上不去,这种学生大多是没找对学习方法。

妇女继续说:“那时候我弟媳妇每次回乡下,聊起别的都是头仰高高的,鼻孔朝天看不起人,聊起我侄女的成绩那就是斗败的公鸡。”

“后来我侄女儿参加高考,我们都打听问考了多少分了,他家从来不说,问了他们也不搭理,人家有钱有势,那咱村多少人有事儿得求着他们呢,别人也不敢追问。”

“但是村里很多人都猜没考上,没想到九月份开学,赵红霞竟然上大学去了。两年前我小叔子一家回村过年,才知道赵红霞上的是XX大学,我听人说那学校可好了,咱镇上多少年才考上她那么一个!”


姜糖摇头:“没有。”

傅德民生气:“这不得了?”

姜糖:“爸,虽然你很生气,但是我得替自己辩解一句,第一,我没收到XX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傅德民:“???”

姜糖:“第二,暑假结束后我去二中找罗老师,但是罗老师说复读的学费很贵,我交不起,我想去食堂跟罗伯伯告个别,罗老师说罗伯伯对我很失望,不想见我,劝我不要给他老人家添堵。”

傅德民:“不可能。老罗不会说谎。”

姜糖:“爸,考上大学这种事多光荣,我要是真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哪怕我没去读,我也会把通知书绑脑壳上,让横江哥知道他娶了个怎样的绝世聪明好媳妇,叫咱村的人都羡慕死啊!”

傅德民:“……”

姜糖:“所以爸,要是罗伯伯说的是真的,我只能确认一点儿,那就是我的大学名额被人抢了。”

姜糖这话一说,傅德民也愣住。

他再三跟姜糖确认,“你真没上过大学?也没收到过录取通知书?你当时的录取通知书地址是写的哪儿记得吗?”

姜糖:“地址我写的学校,我当时听说身边有同学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特地去学校问过老师,老师说学校没收到我的录取通知书。”

她当时根本不敢写姜大伯家的地址,她怕姜大伯家的人看到后故意使坏。

毕竟姜小娟考完试回家就说考砸了,姜家那时候愁云惨淡,她虽然不怕麻烦,但是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录取通知书什么时候到,万一被其他人收了,保不住她就拿不到手里。

至于城里父亲的家,姜糖压根没想过寄到那儿。

当初填写地址之前,还跟班主任确认过,知道假期学校会有老师值班,专门等着收录取通知书,所以才把地址写到了学校。

傅德民眉头紧锁:“还能有这事儿?你这么好的成绩,谁敢顶你的成绩?”

姜糖:“这可说不准。”

姜糖的脸上没有多大的起伏,就好像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并没有让她多震惊似的。

那可不?

一个无父无母无人管的孤女,从小在大伯家过的低三下四,对她也是非打即骂,所有人都知道她最好欺负。

姜糖:“首先,我要确认一下我的录取通知书是不是真的存在。”

如果真的存在,她才能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抢她通知书。

傅德民:“你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要不我回头托人问问,看看到底咋回事儿吧。”

这要是真的,可以说是有人抢了姜糖的人生。

这换谁都受不了这样的变故呀!

姜糖:“谢谢爸。”

但是她的事儿,她必须要亲自参与才行。

傅德民或许是个正直的人,但她也是个生意人,跟她认识也就半个月而已,名义挂着儿媳妇,实际上现在啥都不是。

只有等傅横江回来了,接受如今不一样的“姜小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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