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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是作者“金三升”的倾心著作,温以馥仓央嘉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07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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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的女频言情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是作者“金三升”的倾心著作,温以馥仓央嘉措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温以馥背手立着,像个听老师训话得学生,一时垂着眼看脚尖,没话反驳。
她放不下仓央嘉措吗?
反正每次想起他,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确像是有根弦被勾扯牵动着。
就是没法儿彻底硬下心来。
金老师斜睨她一眼,叹气摇头:
“你啊,别跟我说什么因为在一起时间久,分开时间又太短,所以才放不下。女人要是真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全是情绪作祟。”
“他不过是来抢个婚,你这就原谅他了?”
温以馥唇瓣嚅了嚅,“妈妈,说不上原谅不原谅,就是多方考虑吧,我觉得维持现状也还好...”
“什么现状?藕断丝连?”
金卉如下意识压低声音,又朝厨房外瞥了眼,轻斥道:
“你要气死你爸爸是不是?你怎么答应我们,你说好的,等宝宝大一点,接触到好男人,就认真考虑结婚的事。”
“现在算什么?你这样还会考虑别的男人?那小祁要是一直不娶你,这么吊着你,你跟他就一直这样没名没分的往来吗?”
温以馥无奈,“我没说一直这样,有合适的选择,我还是会考虑的呀。”
“哦,看看看看!”金卉如瞪眼,“他还是不肯娶你吧?”
“......”
温以馥无语一瞬,缓缓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妈妈,现在不是他的问题了,是我的问题,我是不想跟他结婚了,就算他有一天可以娶我,要娶我,我也不想跟他结婚。”
金卉如愣住,“那...那我看不懂了,你,你到底什么想法?”
温以馥抿唇,细声嘀咕说:
“就想把宝宝生下来,过好自己的日子,我是我,仓央嘉措是仓央嘉措,他不放手是他的事,我要怎么样是我的事。”
“他这个人吧,其实还不错的,目前没遇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以后要是有更不错的男人,我也会考虑去交往,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总之,我没有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们就放心吧。”
金卉如都震惊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女儿看得这么开了吗?
这是男人如衣服吗?
她严肃着脸教育温以馥,“以馥!你不能乱来啊,你是要做妈妈的人,得给孩子做好榜样,树立正确的三观!”
“......”
温以馥哭笑不得,“您想什么呢?我怎么就乱来了?”
她一脸好笑地扶住金卉如肩,头靠在她肩上软声撒娇。
“诶呀我肯定不乱来~,交男朋友也是只交一个,不会脚踩两只船的,放心吧~”
金卉如眉心揪紧,心说自己一点都放不下心。
这样一来,那小祁就是个定时炸弹啊。
那男人分又分不彻底,连婚都敢抢,温以馥以后再找,岂不是要闹出大事情!
金老师心里没底。
唯一想到的应对办法,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她沉着脸往锅里添水,一边语气严肃地命令温以馥:
“你先别说男朋友不男朋友的,先跟我说说,那个小祁到底怎么回事!他婚都敢抢,怎么就不能登记领证,给你个名分?他这样吊着人,到底要干什么?”
温以馥顿感有气无力,“我不想聊他......”
“不行!”金卉如语气坚决,“必须聊!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以馥:“......”
*
温以馥从没有跟家里人细聊过仓央嘉措这个人。
老两口对‘小祁’的了解,只是个大概的模子。
比如,他比温以馥大四岁,体制内工作,京里户口,任官职,且家里上面有关系,前途无量。
再往细,一无所知。
温以馥以前不提,是因为两人还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
当然,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也就此终止,连谈都没往下谈。
她是没想到,如今闹成这样不上不下的境地了,还要跟自己爸妈详细介绍仓央嘉措。
只可惜,她自己了解的也并不多。
温律师就比较犀利了。
听完仓央嘉措年纪轻轻就坐到市局,管整个国土行政,顿时表情一凛。
“那是正处级啊,家里没几个在上头拔尖儿的,他这个年纪绝对不可能爬到这个位置!”
温以馥正剥橘子,听言嘴里含糊着‘唔’了声。
“是吧,说是舅舅外公官位都不低,按说今年下半年,就能调回京里。”
温时信神色肃穆盯着温以馥,撑在膝头的两手握紧成拳,沉声喝斥她。
“这么大的事,你们刚一交往就该跟家里说!你都招惹的什么人!这是咱们这种家庭能谈的人家吗?”
温以馥下唇轻撇,垂着眼没吱声。
“这说白了就是王侯将相,咱们跟人家比算什么?”
温时信眉心拧成疙瘩,转头跟妻子叹气,“咱们最多是个小康家庭,这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别说签了协议,回头他真要争孩子,咱们只有闷头被打的份儿!”
金卉如也神色凝重,看着温以馥没说话。
气氛沉闷,温以馥抿唇忍了忍,没忍住说道:
“又不是我去招惹他的,是他先来招惹我!我不过是犯了所有女孩子都会犯得错而已,当年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他高大帅气沉稳可靠,对我的生活和工作上都有所帮助,谁能想到他这么麻烦!”
麻烦?
温时信看她杠抬的有理有据,气得呵笑一声。
“你要真觉得麻烦,现在就收拾东西,我送你出国!干脆带着孩子在国外定居,他手再长也管不着你!”
温以馥怔了怔,眨眨眼,看向金卉如,语气瞬间低下来。
“...出国,倒也没必要吧?”
金卉如:“......”
“看你妈干什么?还指望她帮你说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温时信没好气地训她。
温以馥撇撇嘴,眼睫低敛,掰了片橘子放嘴里,不吭声了。
温时信看着她,无可奈何地长叹口气,想到什么,又板起脸问道。
“你跟我说实话,这五年,他手干不干净?你有没有被掺和进什么事儿里?比如有没有什么巨额转账,资金流动变现一类...”
“爸你想什么呢?他上面两个舅舅跟外公盯着,他哪儿敢行不正坐不端?”
温以馥哭笑不得:“再说,一个正处级,每个月工资流水都有数,上面动不动就会查他们。他还要往上升,哪可能手脚不干净,岂不是自毁前程?”
温时信:“那他哪儿来的钱买那么多高档东西?学区房,说送就送?”
“那是...”
温以馥绞尽脑汁儿,才想出合理解释:“总归是有家底儿的嘛~,我怎么知道,我又没问过。”
“你!你糊涂呀你!他这花销明显就不对账!”
温时信唉声叹气指着她,“没准儿被人家套进去了,还帮人数钱呢!女孩子果然不能随便谈恋爱,谈恋爱降智啊!简直误终身!唉!”
温以馥既无语又委屈——爸你怎么骂人呢?
温以馥的朋友圈,日常发些替酒店宣传引流的广告。
没什么改变。
祁宙言随意扒拉着上下浏览了一番,眉心渐渐舒展。
然而仅一秒,他很快又想到什么,刚舒展的眉心再次挤出川字。
——她公私分明,一般发朋友圈会定向屏蔽。
工作内容,屏蔽亲朋好友。
日常生活,屏蔽领导客户和同事。
但过往对他是全面公开,不管是哪种朋友圈,他都能看到。
有心情拍美照,换头像,却没心情发朋友圈??——不合理。
这丫头在置气,会不会连他也彻底屏蔽了?
想到这种可能,祁宙言的脸瞬间黑透。
手机攥在掌心,力道大到指节突出泛白。
他扯唇冷呵,瞬间打消主动发出关怀的心思。
都有心情拍照换头像,这么悠闲,看来也没什么可着急的。
*
温以馥在老家住两三天,周中生意稍稍清闲下来。
晚上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手机。
今天民宿住了两个来采风的美院大学生,大概觉得温以馥漂亮,吃饭时坐在一旁偷拍她,被她给发现了。
女大学生很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自己只是习惯使然,看到美丽的事物就想记录下来,又直夸温以馥好美,大大方方给她看自己偷拍的照片。
温以馥被两人身上青春洋溢的孩子气感染,也没生气,看完照片,甚至同意互加好友,欢迎她们以后还来住。
女大学生把照片都发给她。
温以馥看着照片不禁心生感慨,自己跟五年前看起来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这种欣赏自己照片的兴致,已经时隔久远。
不由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不再自拍了?先闪过脑海的,却是祁宙言那张冷峻古板的脸......
激灵灵回神,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轻咬唇,在几张照片里精挑细选了一张,直接换成微信头像。
等反应过来,已经点了保存。
温以馥愣愣看着,心头复杂情绪翻涌,又坐起身揭下面膜,准备把头像再换回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拨进来一通号码。
陌生号,出去工作习惯,她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你好?”
对方笑了声,“以馥,是我。”
温以馥没听出来:“哪位?”
音筒里长久的沉默,她后知后觉心生预感,抿了抿唇,清咳一声又问:
“这么晚,有事么?”
池凛再开口时倒是不见尴尬,笑语十分自然:
“我今天问过,温叔说预约了后天早上的复查,我刚好没事,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温以馥下意识客气推辞,“不用,我开车,我跟妈妈陪着足够.....”
“医院人多,挂号问诊拍片取药都需要人,又耗费时间,多一个人跑腿总是好的。”
池凛噙笑打断她,“不用跟我客气,我也很担心温叔的身体,就这么定了。”
“......”
“对了,明天我结束早,晚上我买菜,你回来路上开车注意安全,家里密码温叔告诉我了。”
停了停,又自顾叮嘱她,“没别的事,早点睡,晚安。”
看着挂断的电话,温以馥无语到暗自翻白眼。
这人有病吧?
出国六年,再深的感情也淡了,何必一回来还装那么自然。
腹诽了几句,被池凛毫无边界感的行为搞到心烦,再也没心情想别的。
她丢下手机起身去做护肤,回到床上直接关灯睡觉。
*
第二天吃过午饭,一家三口开车回市区。
中途金卉如又想起家里牙膏洗发水都要没了,看时间还早,温以馥就开车去了趟附近超市。
临到结账,看着一路扫过去的蓝色拖鞋、灰色毛巾、黑色牙刷以及一只新枕套。
温以馥预感不好的皱了皱眉,转头看自己妈。
“金老师,你什么时候拿的?老温真需要这些东西?”
金卉如一边将购物车里的东西往收银台上递,一边头也不抬解释。
“谁说是给你爸爸的?我帮阿凛捎带上。”
温以馥眨眨眼,“...他自己不会买吗?”
“啧。”
金卉如嗔她一眼,把她往旁边一挤,自己掏出手机扫码。
“有备无患懂不懂?他上高中的时候就常在咱们家住的呀,后来开上大学,才彻底搬走。”
“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去医院,万一晚上太晚,难道还让他开车来回跑吗?我先准备上,他不用也没什么,这些东西又没个保质期。”
温以馥无语哈笑,“金老师,是不是有点过了?”
“哪里过?”
“你别忘了你女儿在家,不要随随便便把一个大男人留在家里过夜,不方便,影响不好!”
“胡说什么?”
金卉如又气又好笑,一边把东西装进购物袋,一边轻叱她:
“什么随随便便?我这是待客之道,都说了是有备无患,不一定就用得到呀!别多话,赶快拎东西!”
温以馥抿着嘴,不情不愿地接住购物袋。
母女俩从超市出来,金卉如还对着她谆谆教诲。
“...阿凛就是我跟你爸爸半个儿子。妈妈知道你大了,有些方面很注重,但他是你哥哥,我们是一家人。”
又说,“当着阿凛的面,你千万别闹这些小情绪,听见没有?”
温以馥嘴角扯了扯,嘴里咕哝了句:
“哥哥,那你让他改姓温,你看他愿不愿意。”
“又胡说!”
金卉如‘啪’地在她背上拍了下,力度很轻,哭笑不得嗔怪道:
“他爸爸妈妈没的早,也没有兄弟姐妹,哪能随便改了姓啊,那池家不是没人了?”
温以馥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没再接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
金卉如却看她一眼,忍不住问:
“我说你怎么回事?以前你阿凛哥长阿凛哥短的,亲的像亲兄妹,两个人放假还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怎么现在见了面,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这话戳中温以馥心事。
她眼睫飞快煽动,扭开脸故作不屑地小声嘟囔。
“谁跟他亲兄妹,都六年不见了好吧,我现在也是大人了,成年男女本来就应该维持安全的社交距离。”
母女俩说着话已经走到车边,温时信从车上下来,接过购物袋送进后备箱。
金卉如暗暗端详女儿一眼,也没再多问。
温以馥趁机坐上车,话题就这样十分自然地止住。
金老师跟着坐上车,眼神始终有点若有所思。
直到温时信也上车,温以馥才驱车驶离。
*
回到家,一家三口从电梯出来。
刷脸开门,进屋就见鞋柜下摆着双男式皮鞋,厨房里有水声传出来。
金卉如笑唤:“阿凛啊?”
池凛果然从厨房出来,依旧是戴金丝框眼镜,一身黑衬衣黑西裤衬的身量修长,只是腰间多了条围裙,袖口卷高,手里还捏着根芹菜。
这身打扮,介于斯文商务男和家庭煮夫风格之间,多少有那么点不伦不类。
“温叔,阿姨,回来了。”又看向温以馥,浅笑唤了声,“以馥。”
温以馥低头换鞋,鼻腔里嗯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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