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想起地下室粗粗的锁链,手脚一缩,悄悄转着眼珠子看了眼玉凛。
见他也一直在盯着自己;
容锦理了理长发,走近玉凛,融进他的光里面,她轻轻问:“玉凛,你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玉凛拉开车门:“当然;我等的远不止这一次;”
容锦进了车里,玉凛看都没看林聪一眼,上了车;
王叔关了车门;
玉凛将容锦抱起,放在腿上,将她环在宽阔的怀中;
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手指:“怎么手看起来粗糙了些?”
又伏在她的脖颈间,闻了闻她身上的气味:“最近没有涂抹我送你的香膏吗?”
香膏是玉凛给的,说是他们祖传的,可以让肤脂如玉般细腻柔滑;
容锦也不知道这香膏是什么做的,只是很好闻。
她要是知道香膏里,有玉凛的印记,恐怕根本不敢用;
“最近没有涂;”她只洗完澡涂了身体,没有涂手;
玉凛的手指从容锦的指尖,一路贴着手臂的皮肤向上摸去。
另只揽着她腰的手,摸着她的肚子道:“身体乳也没涂?回去我帮你仔细涂一涂。”
容锦脸红道:“我想下车。”
在他腿上扭了扭要下来;
玉凛单只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不愿意坐车?”他修长的无名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慢慢划过容锦羞红的脸,停在她饱满的唇边:“嗯?”
容锦看着他的手指,眼神慌乱急忙闪躲,她甚至有点害怕他的手指触碰自己;
玉凛的手指指腹,在她的唇上温柔眷恋摩挲:“不坐车,坐我手上,也是一样的。”
容锦慌乱的推开腰上的手臂,想要从他腿上跳下去,爬到一旁的座椅上;
手臂刚勾到真皮座椅的坐垫,便被他掐着腰提起来,面朝他再次坐在他的腿上;
大手顺着容锦后脑勺的发丝,一路滑到后背直至后腰下;
“你刚刚叫他什么?聪哥;”
容锦垂目,不敢看他,手指把玩着他风衣的扣子:“我那是在哄着他玩;”
他落在容锦后腰上的手,猛然将容锦往前一推,手指收紧用力抓着容锦的衣裙布料;
容锦猝不及防,嘴唇贴在他的唇上;
玉凛顺势啃咬着她惊呼的下唇:“那锦儿也哄哄我,好不好;”
察觉到他呼啸而来的疯狂;容锦直起腰想要逃离,被他按着肩膀定在原地;
玉凛再次命令:“我不许你哄其他男人,知道吗?更不许你这么叫他们;”
容锦察觉到嘴唇上的微痛,颤了颤睫毛:“好;”
玉凛深吸了口气,舔了舔被他咬的嫣红微热的唇瓣:“你从未这样叫过我;”
容锦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吊着一口气在喉咙里出不来。
玉凛托住她后仰的脖子问:“原来在锦儿心里,我是可怕的黑社会,对吗?”
容锦摇着头:“不是的;你不是;”
他闻言轻笑,手指从后腰滑落在容锦的腿上,追问道:“那在锦儿心里,我是什么?”
容锦被他操控着失声唤道:“凛哥,你别生气了;”
玉凛势必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知道他生气,还肆无忌惮的对别的男人叫的那么亲热;
容锦无力的软在他的怀里,手臂连他的脖子也搂不住,滑落在他的胸前;
脑袋静静的倚贴在他的胸口,一头乌黑散落的青丝也已经凌乱不堪;
她掀开含水的潮湿眼眸;娇嗔的扫了他一眼;眼前的男人包裹着邪恶的灵魂,他故意轻轻叹了口气;
咬着容锦的耳垂;
容锦整个脸连同耳尖都烧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