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衣服。
她的手很巧,能把破旧的布料缝成漂亮的枕套,甚至还能用碎布头拼出小小的布偶,摆在表铺的橱窗里招揽孩子。
而我,除了修表,剩下的时间全都扑在那本《时空场论》上。
书页已经被我翻得卷边,某些段落甚至能背下来。
费曼教授的笔记里提到,当特定频率的磁场与人类大脑的α波共振时,理论上可以造成局部时空的扭曲。
我尝试用废旧收音机的零件组装设备,夜里偷偷在后院测试。
有一次,当我把自制的线圈通电到47.5赫兹时,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潘红晾在绳子上的衣服静止在半空,连落下的水珠都凝固了。
我伸手去碰,指尖传来刺痛——就像摸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但下一秒,一切恢复正常。
我的鼻子开始流血,头疼得像是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