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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寄出的温柔后续

呆傻型学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伪装。小夏蜷缩着身子,眼眶泛酸,却倔强地忍着,不肯让泪水滑落。她咬着牙,心里一遍遍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个电话回去?——为什么总觉得还有很多时间?——为什么要用倔强隔着仅有的亲情?窗外路过一个服务区,朦胧的灯光照进来,映出车窗上一张憔悴的脸。是她自己,却陌生得让她害怕。小夏抬手擦了擦眼角,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哭,现在不能。她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撑到她赶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说一声从未出口的“对不起”。夜车继续在公路上飞驰,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像是无声的催促。小夏靠着车窗,抱紧双臂,指尖冰凉。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快点到家。她闭上眼,任思绪在过去与现实之间来回游走。一边是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在每次家长会上自豪炫耀“我闺女成绩...

主角:程小夏李婶   更新:2025-04-29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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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小夏李婶的其他类型小说《未曾寄出的温柔后续》,由网络作家“呆傻型学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伪装。小夏蜷缩着身子,眼眶泛酸,却倔强地忍着,不肯让泪水滑落。她咬着牙,心里一遍遍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个电话回去?——为什么总觉得还有很多时间?——为什么要用倔强隔着仅有的亲情?窗外路过一个服务区,朦胧的灯光照进来,映出车窗上一张憔悴的脸。是她自己,却陌生得让她害怕。小夏抬手擦了擦眼角,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哭,现在不能。她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撑到她赶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说一声从未出口的“对不起”。夜车继续在公路上飞驰,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像是无声的催促。小夏靠着车窗,抱紧双臂,指尖冰凉。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快点到家。她闭上眼,任思绪在过去与现实之间来回游走。一边是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在每次家长会上自豪炫耀“我闺女成绩...

《未曾寄出的温柔后续》精彩片段

伪装。

小夏蜷缩着身子,眼眶泛酸,却倔强地忍着,不肯让泪水滑落。

她咬着牙,心里一遍遍责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打个电话回去?

——为什么总觉得还有很多时间?

——为什么要用倔强隔着仅有的亲情?

窗外路过一个服务区,朦胧的灯光照进来,映出车窗上一张憔悴的脸。

是她自己,却陌生得让她害怕。

小夏抬手擦了擦眼角,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哭,现在不能。

她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撑到她赶回去。

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说一声从未出口的“对不起”。

夜车继续在公路上飞驰,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像是无声的催促。

小夏靠着车窗,抱紧双臂,指尖冰凉。

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快点到家。

她闭上眼,任思绪在过去与现实之间来回游走。

一边是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在每次家长会上自豪炫耀“我闺女成绩第一”的父亲; 一边是那个在她青春期严厉批评、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父亲。

这些记忆交织在一起,刺痛着她的心。

夜色越来越浓,远处隐隐出现了熟悉的地标。

小夏睁开眼,死死盯着窗外。

她知道——这一趟归途, 不仅仅是赶回家, 更是一次迟到了太久的,回归。

2 病房重逢急诊楼的灯光,冷白得刺眼。

程小夏几乎是一路小跑冲进医院,鞋底在光滑的地砖上擦出尖锐的摩擦声,惊得四周人纷纷侧目。

但她顾不了那么多。

她只记得李婶在电话里急促又哽咽地说:“在ICU,快点,快点……”穿过拥挤的人群,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护士站。

“程建国,家属。”

她哑着嗓子说,声音发颤。

护士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低沉:“ICU不让随便探视。

医生正准备开家属会议,你是直系亲属吧?

稍等。”

小夏点点头,攥紧的手心全是汗。

等候区的椅子上坐着零零散散的家属,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焦灼与不安。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

小夏在椅子上坐下,手指不断摩挲着裤缝,像是在拯救一点可怜的理智。

几分钟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匆匆走来,目光扫过人群。

“程建国家属?”

小夏立刻站起。

医生朝她点点头,示意跟上。

ICU探视
,想给你打电话,打到一半又挂了。

怕打扰你,也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哭……小夏的指尖停住,胸口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攥住。

那天,她记得很清楚。

她以为父亲根本不在乎她走不走, 才会连送别都吝啬。

原来不是不在乎, 是怕自己崩溃得不像个父亲。

下一封。

小夏:今天听李婶说,你参加了社团表演。

爸真想去看看,可咱家穷,怕丢你面子。

闺女,爸在心里给你鼓掌了,拍到手都红了。

小夏咬着唇,泪水涌了出来。

她记得那场表演。

台下没有家属接送,她独自一个人,落寞地坐着。

那晚,她对自己说: 爸根本不关心,早就忘了自己。

而实际上,在千里之外的小镇上, 有个男人,攥紧了粗糙的手掌, 在心里,一遍遍为她喝彩。

又一封。

小夏:你说城里的夜景很漂亮。

爸没见过。

咱家那边,只有夜里的一盏路灯。

不过,爸觉得,星星比霓虹好看。

你一个人在外,别怕,天黑了看看星星, 爸也在看。

小夏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字迹。

父亲,从来没走远。

哪怕她走出了小镇,走到了千里之外, 走进了喧嚣繁华的都市, 父亲依旧在夜晚,抬头仰望着同一片星空,默默陪伴。

再一封。

小夏:今天是你生日。

爸给你准备了蛋糕,可惜你不在。

蛋糕有点小,蜡烛歪了。

爸点燃了,唱了半首生日歌,唱不下去。

屋里太安静了,只有钟表在滴答。

小夏,爸希望你过得好,比家里好多了。

可爸还是想说一句—— 闺女,生日快乐。

小夏已经泣不成声。

她记得那年生日,在公司加班到深夜, 买了个便利店的蛋糕,自己吹灭了蜡烛。

她以为,没人记得自己了。

却不知道,在千里之外的一间老房子里, 父亲也点燃了蜡烛, 唱了半首生日歌,在孤独中,为她祈愿。

一封又一封。

从她上大学,到第一份工作,到人生的每一个重要节点。

每一封信里, 父亲记录着她的成长,分享着他的自豪,夹杂着对自己笨拙表达的懊悔。

每一封信, 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 一刀一刀,剥开她厚厚的伪装, 让她看见自己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她从未
不见的地方, 父亲以他最笨拙、最沉默的方式, 一次次守护着她,骄傲着她, 而她却一直视而不见。

这时,一个穿着旧夹克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是父亲的老战友——老周。

“小夏啊,回来得好,回来得好啊。”

老周笑着点点头,满眼褶皱里透着慈祥。

小夏起身,鞠了一躬。

老周摆摆手,叹气道:“你爸啊,那是真有骨气的人。”

他慢慢讲起了年轻时候的故事。

“当年咱们一起在部队,他是最能吃苦的一个。

执行任务,别人叫苦,他一句怨言没有, 还老是抢着干最危险的活儿。”

“后来本来有机会留在省城当军官的, 结果你爷爷病倒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复员回了家,照顾老人。”

“城里领导劝他,‘留着吧,将来前途光明’, 你爸就笑笑,说:‘家里有需要,啥前途都比不上。

’”老周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爸这辈子,没出过风头,没挣到大钱, 但问心无愧。

尤其是为了你,他把自己能给的,全部都给了。”

小夏咬着唇,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她从来没听父亲提起过这些。

在她的世界里,父亲只是不懂变通的老一辈人, 是她年轻时奋力想逃离的牵绊。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这个沉默寡言、脾气暴躁的男人, 曾用尽全部力气,守护了她的童年、青春,甚至未来。

而她,却用疏远和怨恨,一次次割裂了父亲伸出的手。

李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劝道:“小夏啊,趁他还在, 有些话,要早点说。”

小夏抬起头,眼中氤氲着泪光,却也多了一份坚定。

她明白了。

还有机会。

只要父亲还在,她就还有机会,弥补过去, 去把那些遗失的温柔,一点点找回来。

6 未曾寄出的思念老宅昏暗的客厅里,微弱的光线洒在那只锈迹斑斑的小铁盒上。

程小夏坐在木质沙发上,腿上摊着那叠厚厚的信件。

手指微微颤抖着,一封接一封地抽出,展开。

墨迹或深或浅,字迹时而端正,时而仓促, 却无一例外,写着那个熟悉又让人心疼的称呼——小夏。

小夏:你上大学了,爸真高兴。

报名那天,爸没敢跟着去,怕在人群里丢了你。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喝了两杯
真正恨过父亲。

她只是太渴望父亲能开口说一句温暖的话, 太渴望能得到一句认同,一句简单的“我以你为傲”。

而父亲早已用自己的方式,说了千百遍。

只是她当时太年少,太自以为是, 听不见,也看不到。

当小夏翻到最后一封信时, 信封上的日期,是半年前。

那是父亲病情开始恶化的时候。

她轻轻抽出信纸,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

小夏:爸这半年,头总疼,记性也不好了。

不敢告诉你,怕你担心,怕你放弃了自己的路。

爸没用, 也没能陪你更久。

要是有一天爸不在了, 你别害怕。

爸一直在这,等着你回家。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写下的。

小夏捂着嘴,泣不成声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父亲,连倒下了,都还想着不拖累她。

夜深了。

屋外的风吹动窗帘,沙沙作响。

小夏抱着那些未寄出的信,像抱着一整个沉甸甸的过去。

泪水早已浸湿了信纸,打湿了她的衣襟, 也洗净了她心里那些年堆积的怨恨与误解。

她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爱,从未缺席。

只是藏在不善言辞的沉默里, 藏在一句句平凡朴素的话语里, 藏在每一封,从未寄出的思念里。

7 对话无声医院ICU病房外的走廊里,一切寂静无声。

程小夏穿着一身宽大的病号服外套,靠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一叠泛黄的信件。

一夜未眠,她的眼圈发红,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里面——父亲还在等她。

护士长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今天可以短时间进入探视,不过记得戴好消毒衣帽。”

“要跟他说话,病人是能听得到的。”

小夏拼命点头,心脏跳得又急又乱。

她换好隔离服,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走进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仪器发出细微的滴答声,气氛冰冷得令人窒息。

病床上,父亲安静地躺着,氧气罩下的胸膛微微起伏,脸色苍白而干瘦。

小夏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父亲那只瘦得青筋毕露的手。

手心冰冷,却带着微弱的生命温度。

小夏的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哽咽着开口,声音颤抖:“爸……是我,小夏。”

父亲没有反应,只有心电图上的
了眼。

浑浊的视线里,映出小夏哭得狼狈的脸。

“……小夏……”他虚弱地,极轻地叫了一声。

小夏扑在父亲胸前,泣不成声。

这一声呼唤,比任何千言万语都沉重,比任何诺言都温暖。

外面的天,微微亮了。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病房,在父亲和女儿相握的手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这场长达多年的冷战与误解,终于在无声的对话中,悄然瓦解。

8 雨夜的回应天色昏沉,乌云压顶。

医院楼顶传来闷闷的雷声,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灰暗的天空倾泻而下,拍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ICU病房内,程小夏靠在病床旁,疲惫地闭着眼,手仍紧紧握着父亲干枯的手掌,不敢松开。

刚才父亲微微睁眼的瞬间,像一根细细的光线,穿透了她心头压抑已久的黑暗。

可是之后,父亲又陷入了浅浅的昏睡。

医生说过,这是术后常见的现象,需要时间苏醒,但小夏依然焦虑得几乎发狂。

窗外雷声滚滚,仿佛天地都在咆哮。

而在病房内,一切静得可怕,只剩下仪器滴答的心电声,提醒着这里的生命尚未熄灭。

小夏低头看着父亲憔悴的脸。

那张曾经无比威严、让她又敬又怕的脸,如今苍老得令人心碎。

她伸出手,轻轻擦去父亲眉心的细汗,声音沙哑:“爸,你听得到吗?”

“外面下雨了, 跟我小时候害怕打雷时一样。”

她强忍着喉咙的哽咽,继续低声说:“那时候,妈还在,你总是抱着我,笑着说‘别怕,有爸在’。”

“可是后来……妈走了,我也长大了,我们什么话都不说了……”雨打得更紧了,玻璃窗都在微微震动。

小夏的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她俯身靠近父亲耳边,几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低语:“爸,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我想回家,想回来陪你……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雷声炸响, 病房内的灯光一闪一闪,心电监护器上的曲线微微抖动。

小夏猛地一震, 她看见父亲的手指,动了一下。

是错觉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连忙更用力地握紧父亲的手,急切地喊:“爸!

是我啊,小夏!

你快醒醒啊!”

窗外雷声轰鸣,雨水横扫着世界。

在那一刻,仿佛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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