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锁。
徐岚突然从老人指缝里抠出个微型U盘:“她什么时候……”监控录像显示,在我们谈话时,外婆曾偷偷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衣领。
(10)U盘里是一段模糊的产房录像。
1997年4月3日,生母在曼谷私立医院生下双胞胎。
护士抱着两个婴儿给镜头看——我们脚踝上都戴着祥云纹金锁。
画面突然晃动,穿白大褂的男人(年轻的赵金城)强行抱走其中一个婴儿,生母疯狂挣扎着被注射了镇静剂。
视频最后定格在一张便条特写:女儿送慈爱福利院,儿子留作筹码。
——被送走的那个是我。
(11)徐岚突然一拳砸在墙上:“所以赵雯的‘妹妹’根本不存在!
她这些年恨错了人!”
我盯着视频里被赵金城抱走的那个婴儿——如果他活着,现在应该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姐姐,好久不见。
附带一张近照:染银发的青年对着镜子自拍,颈侧祥云纹身与我金锁图案分毫不差。
(12)窗外暴雨如注,我摩挲着生母的警徽和金锁。
二十多年的谜团终于串联成线——为什么徐骁对我充满恨意(我是赵金城的“种”);为什么生母拼死也要送我走(保护警方血脉);为什么赵雯至死都以为复仇成功(她根本不知道调包计中计)。
而现在,那个本该是“敌人”的血亲,正从黑暗里向我伸出手。
徐岚给手枪上膛的声音格外清脆:“要见吗?”
我扣上警徽盒盖:“当然。”
——这场横跨两代人的恩怨,该由我们亲手终结。
第十一章 完第十二章:祥云归处(大结局)(1)废弃教堂的彩窗漏下血红色的夕阳,银发青年站在圣母像前,背对着我。
“姐姐。”
他转过身,右眼睑下的泪痣与我镜像对称,“你可以叫我阿曜。”
我握紧口袋里的枪,徐岚在耳麦里呼吸平稳——她埋伏在二十米外的忏悔室。
阿曜忽然笑了,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父亲用烟头烫的,每次都说‘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姐姐’。”
——原来赵金城至死都不知道,他亲手折磨的一直是自己的儿子。
(2)他扔来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生母的绝密档案。
1998年5月12日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