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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前文+后续

林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马翠花正要说点什么。林琴抢先开口了,“出门左拐,上街后右拐,一直走到街头三岔路口,就在那附近。”刘家四人瞬间沉了脸。看样子林琴是来真的!刘永国要出去,林琴抢先挡住门口,“警察没来之前,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屋子!”“贱人!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刘永国攥紧拳头威胁。林志被逼得不得不出面给林琴撑腰,“既然我二侄女都报警了,就等警察过来,你现在要是动手,一会儿警察过来你都不好交代!”“这个贱人把我妈的胳膊都咬出血了,我打死她警察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刘永国梗着脖子,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林志瞧着林琴肿胀的脸,说话也是底气十足,“我二侄女不也被你们给打了,有来有往,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事我没见到就不说了,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是动手,事情就没有...

主角:陈文军林琴   更新:2025-04-29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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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军林琴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林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翠花正要说点什么。林琴抢先开口了,“出门左拐,上街后右拐,一直走到街头三岔路口,就在那附近。”刘家四人瞬间沉了脸。看样子林琴是来真的!刘永国要出去,林琴抢先挡住门口,“警察没来之前,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屋子!”“贱人!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刘永国攥紧拳头威胁。林志被逼得不得不出面给林琴撑腰,“既然我二侄女都报警了,就等警察过来,你现在要是动手,一会儿警察过来你都不好交代!”“这个贱人把我妈的胳膊都咬出血了,我打死她警察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刘永国梗着脖子,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林志瞧着林琴肿胀的脸,说话也是底气十足,“我二侄女不也被你们给打了,有来有往,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事我没见到就不说了,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是动手,事情就没有...

《重回1984:赚钱养娃把家忙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马翠花正要说点什么。

林琴抢先开口了,“出门左拐,上街后右拐,一直走到街头三岔路口,就在那附近。”

刘家四人瞬间沉了脸。

看样子林琴是来真的!

刘永国要出去,林琴抢先挡住门口,“警察没来之前,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贱人!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刘永国攥紧拳头威胁。

林志被逼得不得不出面给林琴撑腰,“既然我二侄女都报警了,就等警察过来,你现在要是动手,一会儿警察过来你都不好交代!”

“这个贱人把我妈的胳膊都咬出血了,我打死她警察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刘永国梗着脖子,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林志瞧着林琴肿胀的脸,说话也是底气十足,“我二侄女不也被你们给打了,有来有往,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事我没见到就不说了,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是动手,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我们上林村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街道办主任刚刚一直缩在人群里看热闹,见林志提到上林村,不得站出来,黑着脸警告刘永国,“我说刘永国同志,林琴好歹也是你弟媳妇,你咋能说打就打?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掺和进去情况就不同了。”

女人打架没啥好说的,又是一家子,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男人出手就是把小矛盾升级,不好解决,尤其这刘永国还是林琴的大伯哥,应该避嫌。

街道办主任都发话了,街坊邻居立马跟着附和。

徐蔓枝见情形对他们不利,赶忙上前拉了拉刘永国,示意他后退,自己叉着腰指着林琴骂,“你自己做出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妈打你怎么了?你让刘家沦为整条街的笑柄,妈没把你赶出家门就不错了!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把妈和小姑子伤成这样,林琴,你还是不是人啊?”

林琴连个正眼都没给徐蔓枝,余光瞥见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眼眸微沉了几分。

陈文军!

上辈子被刘家设计,害她半生的男人,也是唯一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这一世,他们不会再有那些交集了!

林琴闻声而动,看向大门方向。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林义带着两个民警进门。

林琴还没说话,徐蔓枝就开始倒打一耙,“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快救救我婆婆和小姑子,林琴这个贱人和野男人乱搞,还要杀我婆婆和小姑子!”

林琴配合地侧过身子让民警进门。

民警看见她肿胀的脸,眉头皱了皱,“谁是林琴?”

“我是。”林琴镇定地回道。

民警见她一身正气,诧异地挑了挑眉,“你父亲林义说你要报警,说说吧,什么情况。”

林琴指向刘家四人,“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把我和那个陌生男人关在房间里,诬陷我乱搞男女关系。”

“警察同志,她胡说八道!这里可是我们家,我们为啥要陷害她?这种事情传出去我们可没脸见人!”徐蔓枝机智应对,还得意地看了林琴一眼。

民警并没有听一面之词,继续问林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们诬陷?”

“我有!”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林琴,证据是什么?这种事情还有证据?

别说看热闹的人纳闷,就连刘家四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林琴伸手在头上摸了摸,那里鼓了一个大包,还有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随后她将手摊开给大家看,“这就是证据!今晚我本来蹲在灶屋洗碗,结果被人一闷棍敲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伤是前世她被带回上林村才发现的,也是因为这个伤她才知道自己被刘家给害了。

民警看到血,神情瞬间多了几分凝重,“林琴同志,你这情况需要马上去医院处理,我们已经立案,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

看热闹的邻居没想到林琴头上还有这么大一个伤口,望向刘家四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惧又陌生。

“这......这要是没弄好就是杀人了!”街道主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和稀泥了,当即严肃地开口床斥责马翠花一家,“你们也太过分了!”

“不是我们!是她胡说的!我们没有打她!”马翠花咬死不认,梗着脖子嚷嚷道:“分明就是她做贼心虚,故意转移大家视线,今天是她被我们捉奸在床!奸夫还在那里躺着呢!她抵赖不掉!”

“你说我吗?”

众人齐齐看向床上醒过来的陈文军。

只见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摸索,神情痛苦。

民警一下子就发现不对,上前一把拉开陈文军的手,仔细摸了摸,脸色沉了下来,“同志,你是不是头部也受伤了?”

“对!对对对!”陈文军看了看民警的打扮,激动地抓住他的手,焦急地哭诉道:“警察同志,我的钱被偷了,我的钱不见了!五十三块两毛五分,那可是五十三块两毛五分啊!”

众人:“?????”

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不是脑袋受伤了吗?怎么这会儿又丢钱了?还是五十多快!那可不是小数目。

民警耐心安抚道:“你别急,仔细说说什么情况。”

陈文军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哽咽,“我是南溪上的疍民,叫陈文军,今天下午来街上卖鱼,今日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快天黑了才卖完,我挑着担子准备回去,走在巷子里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棍就没知觉了,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刚说完,一看热闹的老头突然大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李三老娘搬了两个箩筐一根扁担回去,里面好像还有一些东西,老远就闻到鱼腥味,还跟她吵了两嘴,估计就是你的。”

他们这边可没人捕鱼,那玩意儿出现的挺突兀的,关键是他问李三老娘是不是发财了,结果被那个老女人骂了几句。

哼!他可不能让那老女人好过!

另一个民警立马叫老头带他过去找李三老娘。

林琴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陈文军这是......上辈子他的反应明明不是这样的!

还有丢钱的事,那不是过后才发现的吗?也不是这个数目!

没等她想明白。

陈文军又急急地哀求民警帮他把钱找回来。

民警一边跟陈文军保证,一边严肃地打量着刘家四人。

刘家四人彻底慌了。

刘永国激动反驳,“警察同志,他胡说,分明就是他和林琴乱搞,设计陷害我们,我们没有拿他的钱!”


两人见此,只好把情况转告保卫科主任。

“主任,不是我们不想赶她走,而是她一直坚持要见校长,这都一个多月了,问她找校长做什么,她又不可能说,刚刚我们要用强,她竟然哭了,还跪下来给我们磕头,我看她跟学校学生差不多大,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要不您请示一下校长?”

他们就是普通保安而已,对方又是女孩子,万一出事他们担待不起。

保卫科主任眉头瞬间拧起,“真没用!”

说着他大步往校外走,来到方莹身边,看她浑身脏兮兮,脸上满是眼泪,终于体会到两个保安的无奈了,这女孩看着确实可怜。

保卫科主任耐着性子问道:“这位同学,你找我们校长到底想干啥?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解决!”

方莹憋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半天才怯生生地开口,“你.....你是好人吗?”

赵高杰乐了,指着自己粗声粗气地说道:“我!赵高杰!战场上枪林弹雨活下来的,一屋子勋章,你问我是不是好人?”

方莹一听,仿佛抓到了救星,那双乌鸡爪似的手紧紧抓着赵高杰的衣袖,大哭,“我想核实你们学校一个叫方莹的学生,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我?”

赵高杰听得一头雾水,后面两个保安也懵了。

“这姑娘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说的话怎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赵高杰凝眉,打量着方莹,“你先跟我去保卫科洗一洗,坐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方莹乖乖跟着赵高杰过去,听话地把脸和手洗干净,就是头发乱糟糟的,没法处理。

她平复心情后,把自己的户口本递给赵高杰,“我叫方莹,来自安市霞尾镇房山社,之前参加高考,没考上,我们村跟我同时参加高考的,全都没上,我已经认命了。

结果一个多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们房山社有个叫方莹的人考上你们学校,在省城念大专。

我们那地儿就我一个叫方莹,没有第二个人,所以我想去问问,来这里上学的方莹是谁,您能帮帮我吗?”

赵高杰一听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当即让保安看着方莹,“我去招生办一趟,你是哪年参加高考的?”

“两年前。”方莹急急回答。

赵高杰拿着她的户口本快速去了招生办。

招生办主任是个地中海中年男人,瞧着脾气不错。

赵高杰凑过去,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张,赶紧把两年前我们学校录取的学生名单拿出来看看,找一下一个叫方莹的学生,把她的资料调出来,我看看。”

“啥情况这事?”老张有点懵。

赵高杰却是摇摇头,“没事,我那边有个事要处理,需要核对这个学生的信息。”

老张不疑有他,当下就把一份文件夹找出来交给赵高杰,“两年前的招生档案都在这里,这里边是基础信息,你先看看够不够用,需要详细档案还要去档案室调取,那个得找校长审批才行。”

赵高杰谢过老张,拿着东西在一旁查看,这一看,发现招生信息上面关于方莹的所有个人信息资料竟然跟保安室里那个姑娘说的一样!

“坏了!老张!出事了!”赵高杰猛地站起来,脸色发白。

那样子把老张都吓了一跳。

等赵高杰仔细说明情况,老张赶忙跟着赵高杰去保卫科见方莹。

在两人的审问下,方莹就差祖宗十八代没回答,所有的底细都被问了个清楚明白。

老张和赵高杰越了解心越凉,两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带着方莹去见校长。

校长在听完方莹的讲述后,愤怒拍桌,第一时间选择报警。

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方莹说的话,但警方那边还是需要核实眼前这个方莹的身份,为此他们特地让方莹洗了个澡,弄干净后给她拍了个照。

同时从假方莹舍友那里拿到假方莹的照片,走访调查。

这个过程需要时间。

赵高杰同情方莹的遭遇,也知道她无处可去,替她向校长求情,在学校给她安排一间单人宿舍,顺便帮她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

“你身上还有钱吗?”赵高杰问道。

方莹点点头,将口袋里的十八块拿出来,“我是从家里逃婚,偷跑出来的,好心人给了我五十块钱,我买票到了省城后不敢乱花钱,每天吃一个馒头一瓶水,还剩这些。”

赵高杰瞳孔一震,眉头紧皱,“那你晚上住哪里?”

我晚上去招待所,跟招待所老板娘求情,我帮她干几个小时的活,她让我在大厅角落睡觉。

现在天热,凑合一下就过了。

赵高杰知道眼前的女孩不容易,却没想到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难。

他没吭声,帮方莹置办生活必须品后,回头又给了她二十块钱。

方莹不要。

赵高杰坚持,“拿着吧!学校不管吃,等结果还得一段时间,总不能喝西北风,你要是过意不去可以去食堂兼职,饭点过去帮忙打饭就行了。”

“谢谢赵主任,谢谢赵主任!”方莹一个劲儿地弯腰。

赵高杰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走了。

有了赵高杰的帮忙,方莹也算在学校内落了脚,白天她就去教室听课,没有书也没关系,总有好心人借她一起看。

中午她就赶在大家下课之前去窗口给大家打菜。

校长和几个领导一直暗中观察,见方莹勤奋勤快,踏踏实实的,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好。

一周后,警察再次来到学校见校长。

赵高杰和老张全都跟了过去。

警察一脸严肃地把调查结果告诉众人,“我们根据方莹同志提供的师生名单,特地避开她在房山社那些熟人,经过调查,确认报案的人才是方莹,而在你们学校就读那个女孩叫方美香,是房山社村长的女儿。

事情已经很明显,方美香冒名顶替上大学,而受害人方莹并不知情,我们刚刚已经联系安县当地警察局逮捕方美香,另外我们怀疑这不是个案,建议学校报警立案调查。”


这时候林庆祥也从屋里出来了,林志立马把矛头对准他,“林庆祥,那地是我们家,要种也是我家种,你赶紧把地给我还回来!”

林庆祥拿出那份字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以啊!我跟林义白纸黑字立了字据,那地这一年都归我,你要租我没意见,给钱。”

“给钱?你想钱想疯了吧!”李莲在林志身后伸着脖子叫骂。

林庆祥可不惯着他们,扭头就同大队长说道:“要不你们处理,要不我报警,现在是改革开放新时代,正好抓几个典型的地痞流氓恶霸!”

大队长打量着林志两口子,那架势好像要动真格的,把两口子给吓跑了。

林庆祥嗤笑一声,“怂包样!还想跟我斗!”

大队长无奈摇头,“那就是村里的两个老鼠屎,还不讲理,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儿!”

林庆祥撇嘴,压根没听进去。

已经走远的李莲气得不行,狠狠戳着林志的后腰,“你怎么就那么没用!那些田地明明就是你爸妈的,老两口就我们家这两个孙子,怎么可能把田地便宜外人!你大哥不干人事,你爸妈肯定死不瞑目!”

“说我大哥就说,扯我爸妈做什么?要不是你拦着我不让做做样子,我大哥也不会背着我们把田地给林庆祥种!”林志也是一肚子气。

李莲更火了,“现在埋怨我了?我们过得什么日子?两个儿子眼看着都要娶媳妇了,连盖房子的钱都凑不出来,但凡你有点本事,我干啥这么抠抠搜搜!”

两口子互相埋怨,一路骂回家。

此时的林琴和陈文军已经把林义抬到南溪边上。

南溪作为他们这里最大的河流,是市里和沿岸县区百姓生活用水主要来源,八十年代河面上还生活着许多疍民,他们主要以载客运货为生,打渔只是辅助。

从南溪顺流而下,一路到南港,这里是大型的客运货运码头,在经济刚刚崛起的八十年代,各种海鲜水产,木料茶叶,以及走私,绝大部分都是通过水运。

还有古老的放排,船夫冒着生命危险穿过激流险滩,通常走一趟就能挣个几十块,不出意外还好,一出事故十九八九就要把命交代在水里。

早年间陈文军也跟其他疍民一样闯荡,那个时候陈平安还没出生,生活充满希望。

自从陈平安降生,这个家就笼罩着阴霾,孩子还没周岁,陈文军的前妻就跑了,连着老丈人一家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他担心自己万一出事,孩子就真的没了活路,不敢再去冒险。

再加上行船送货不能耽误时间,小时候的陈平安三天两头生病,他根本就不能给人家拉货,怕延误时间赔不起,只能以打渔为生,养家糊口。

陈文军一路上把自己的情况跟林义仔细交代清楚。

林义一边感叹一边打量着陈文军的五篷船。

陈文军先把人放下,快速跳上船开了门。

船舱里的陈平安没有像往常一样兴奋地喊爸爸,直到听见刘丫丫脆生生地喊“平安哥哥”,眼里才有了亮光。

当下就激动地爬了出来,看到站在岸边的刘丫丫,他笑得一脸纯真腼腆。

眼神对上林琴那慈爱的目光,他又害羞地收了回去,冲刘丫丫小声喊道:“丫丫妹妹过来,小乌龟在这里。”

“好!”刘丫丫迫不及待地要上去。

陈文军把上船的梯架搭好,顺手把刘丫丫抱上去,再下来帮林琴一起抬人。

林义对船上的一切充满好奇,得知后舱可以住一大家子总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还是白天,不到睡觉的时候,陈文军安顿好林义,开了竹篷让他看南溪上的风景。

笑呵呵地说道:“叔,你以后就在船上养着,今天开始我就去下地笼抓鱼,这段时间打渔的运气一直挺好的,攒了一些钱,给我一两年的时间,我一定攒钱买块地盖房子。”

林义满意地点点头,不说陈文军能不能做到,起码他敢这么保证,林义听着心里也舒坦。

陈文军见林义敷衍的样子就知道他没信,当下就说道:“走!我划船带你们去看个地方。”

“上哪儿?太阳差不多都要下山了。”林琴盘腿坐在地上好奇地询问,不时看一眼身边专注玩着小乌龟的两个孩子,心里出奇的踏实。

陈文军倒也没卖关子,指着不远处的小岛,低声说道:“你忘了之前有人买这种荒岛养大鹅吗?我想把那座岛买下来盖房子。”

林琴震惊地伸长脖子看过去,手都伸出船外,“你是说那座?”

“没错!”陈文军招了招手,示意林琴跟他一起去外面说话。

林琴交代林义陪着两个孩子,自己跟陈文军出去。

到了外面,视野更加开阔,从这里林琴可以大致看清那座荒岛的模样。

南溪上这样的荒岛不少,几乎每隔几里就有一个,大小不一,眼前这座荒岛差不多有两百多亩的样子,四面临水全是晶洞花岗岩地质地貌丘陵,海拔估计也就一百多米,一眼就能看到头。

林琴满脑门黑线,“这岛连上岸的地方都没有,你买它干啥?”

“别急啊!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陈文军有些兴奋,二话不说过去划船。

林琴干脆原地盘腿坐下,吹着江风,感受这片刻的宁静。

五篷船的速度还算挺快的,林琴发呆的功夫,他们已经靠近荒岛,正绕着荒岛前进,直到林琴眼前出现一个豁口,她瞬间激动地站了起来。

此时陈文军也来到她身边,得意地指着眼前被大榕树遮掩的豁口。

“我已经钻进去看过了,别看这座荒岛四面都是小山丘,但中间的空地还挺大,能开荒的面积差不多有几十亩,就是杂草特别多,可能还有蛇和咬人的毒蚂蚁,收拾起来有点麻烦,但这些都是小事。

我看上这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座岛就这个地方能上岸,其他地方船都不能靠近,会触礁,就算靠近也上不去。

咱买下到岛就把这颗大榕树修一修,用山上的石头把这个豁口封起来,开个门,这样安全也有了保证。”


那可是他的宝贝爱车啊!他最宝贵的财产了!

刘永国怔怔看着怀里崩溃的弟弟,一个头两个大,赶紧先把人带回医院。

马翠花本能的就要教训刘永明。

刘永国赶紧瞪了她一眼,“妈你少说两句,小弟都不想活了!刚刚哭了一路了!”

病房里的人全都懵逼了。

马翠花没好气道:“他还有脸哭!媳妇是他自己找的,赔钱货也是他媳妇生的,我都没哭,他哭个什么劲儿!”

“妈!不是老婆孩子的事!”刘永国急了,瞥了无精打采的刘永明一眼,摇头叹息,“他自行车被偷,想不开。”

“咳咳咳......”徐蔓枝震惊得被口水呛住,瞪大眼睛看着刘永明,“永明咋就这么倒霉?媳妇被抓了,儿子变女儿,现在连自行车都......”

“哇......”刘永明绷不住嚎啕大哭,上蹿下跳直跺脚,再狠狠捶自己的胸口,“我的自行车!我的自行车!”

徐蔓枝吓了一跳,赶紧往边上躲了躲,拉着刘永国衣服嘟囔道:“看样子这丢车比丢媳妇还要命,咋办呀?”

刘永国也急,“我要是知道咋办就好了!他一路上都在哭了,啥都不能问,我也不知道出啥事了。”

马翠花气得从病床上爬下来,上前狠狠甩了刘永明两个大耳光,“给老娘闭嘴!”

刘永明被打蒙了,终于老实了。

马翠花一边哭一边颤抖地指着刘永明训斥,“老娘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上大专,不是让你来这里发疯的!方美香的事情妈不追究了,那个赔钱货我们家也不要了,你现在必须给我振作起来,去把方美香的事情解决了!”

刘永明缓缓垂下脑袋,“妈,我要怎么解决?”

马翠花一听,更加火大,“还能怎么解决?你能离一次婚就能离两次!我看这个方美香还不如那个林琴!你是不是在方美香身上花了不少钱?”

刘永明沉默不吭声。

马翠花压下一肚子火气,咬牙切齿,“他们这是骗婚!那些钱都要讨回来!最重要的是离婚!方美香和孩子我们都不要!出去就说是方美香骗婚骗钱,其他的全都不能认,你还是我们老刘家最有出息的孩子,等过两个月毕业工作分配下来,妈再重新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媳妇。”

有了马翠花这个主心骨,刘永明渐渐冷静下来。

一旁的刘丽却是不干了。

“妈,你和二哥说了半天都没说到点子上,昨天是林琴把我弄成这样,也是她把你气进医院的,这笔账就这么算了?”

马翠花看向刘永明。

刘永明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想到昨天的事,气得五官都扭曲了,“我去上林村了,没找到林琴和林义,就把他们家给砸了,菜地也给毁了,结果被上林村的村民讹了五十块钱,自行车也是在那里弄丢的......呜呜呜.....我的自行车,我的自行车......”

徐蔓枝狠狠瞪了刘丽一眼,“他现在就不能提自行车,你老刺激你二哥干啥?说起来还不是你没事找事!要不是你主动挑衅林琴,她能打你?你们不打起来,你大哥和妈也不会为了替你出头弄成这样!

刘丽,你也老大不小了,眼看着就要中考了,你不好好念书也就罢了,还隔三差五惹是生非,咱家已经够乱了,不能指望你帮忙,但你也别任性添乱!”

要是放在以前,徐蔓枝肯定不会对刘丽说这种话,毕竟刘丽成绩不错,长得也好看,保不准就是老刘家第二个大专生,再加上那张脸,将来找个金龟婿也不是不可能的。

徐蔓枝从刘丽身上看到价值,对她也是各种讨好纵容,可如今的刘丽,书也不读了,脸还被毁了,都不知道会不会留疤,成天跟着那些混混在一起,不三不四。

别说前途了,不要被带歪就不错。

徐蔓枝认定刘丽毁了,对她自然不会像以前那么客气。

“徐蔓枝!我妈都没说我,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以为有我大哥护着你,你就能骑到我头上!”刘丽恶狠狠地瞪着徐蔓枝,拳头已经握紧。

刘永国烦躁大吼,“干什么?她是你嫂子,说你两句怎么了?再说了!你嫂子说错了吗?好好的书不读,成天在外面跟那些人学些有的没的!要是以前,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事?”

以前的刘丽最好面子,特别会装,出了家门嘴巴那叫一个甜,娇娇软软懂礼貌,谁见了都要夸几句,现在的刘丽都能在街坊邻居面前主动挑事,谁看了都得给几个白眼。

刘丽气得直跺脚,“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一样,娶了媳妇忘了娘,有了媳妇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既然你们看不上我,我走就是了!”

刘丽怒气冲冲离开病房。

马翠花又被气得大喘气,不停地拍着大腿哭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个都是来讨债的!”

第二天,马翠花刚出院回到家。

刘芳就抱着孩子找上门了。

马翠花一家子看着陌生的刘芳以及她身后两个男人,满脸警惕,“你是谁?想干啥?”

刘芳用手肘撞开挡门的徐蔓枝,走进院子,看了一圈,最终将视线落在刘永明身上,“你就是刘永明?美香的男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刘永明看到孩子,大概猜到刘芳的身份,只是不愿意承认。

刘芳冷笑一声,“进去说话,你们也不想再被街坊邻居看笑话吧!”

马翠花的谩骂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气鼓鼓地进了堂屋。

刘芳抱着孩子,扫了一眼刘家,不咸不淡地说道:“我想你们应该已经猜到我是谁了,我也不跟你们绕弯子,这孩子是刘永明的女儿,美香如今被抓了,养不了孩子,我只能给你们送回来了。”

“凭什么?”马翠花愤怒拍桌,“当初可是那个贱人信誓旦旦地说她怀的是儿子,要不是看在孙子的份上,我可不会轻易让她进门!现在她学历是假的,人也是假的,还犯了事,进了牢里,生了个赔钱货就想赖上我们,做梦!”


陈文军哭得更伤心了,“你们可真不是人!我今天在街上摆摊卖鱼卖了一天,哪里都没去,那可是我攒了大半个月的鱼,鱼都卖完了,我现在兜里比脸还干净,你说我没钱,难道我的鱼是白送人了吗?

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们疍家人,但我清清白白做人,靠自己双手卖鱼挣钱,不偷不抢,莫名其妙遭灾,还要被你们反咬一口,也太欺负人了!”

街坊邻居实在听不下去了。

纷纷指责刘家。

民警见刘永国不配合,冷冷道:“立案逮捕!”

“不要!不要不要.....我们赔钱......不!我们还钱,我们还钱!”马翠花咬着牙大喊,不时拍着大腿嗷嗷哭,她有一肚子冤屈,可是不能说,啥也不能说,说了人家也不信。

明明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到头来反而是他们遭难?

民警气急败坏吼了一声,“还不快点!”

马翠花踉踉跄跄扶着柜子站了起来就要回屋拿钱。

“站住!”林琴抱着刘丫丫拦住她,“还有你们诬陷我,把我打出血的账也要算清楚!”

马翠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这个贱人也配跟我算账!”

林琴冷冷扫了她一眼,看向民警,“警察同志,我的案子还没结吧!他们四个都认罪了,我要求从重处罚!”

“嘶!”周围的邻居倒吸一口冷气,错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林琴。

明明是一家人,怎么就闹得跟结了死仇似的?还是说兔子被逼急了反咬人?

他们认识的林琴可没有这么彪悍!

街道主任赶忙上前安抚林琴,“我知道这件事你受了委屈,但这种事情传出去也不光彩,你男人还在上大专,听说快毕业了,万一影响了他的工作分配怎么办?”

街道主任是想要拿刘永明让林琴妥协,却不知道林琴心里最恨的就是那个人渣!

他才是今晚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为的就是甩开她这个没有文化什么都不会的妻子,好名正言顺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进门。

“好啊!”街道主任神色一松,却听林琴不紧不慢地说道:“在这边闹不光彩,那我就去永明学校找他好了,让他的老师同学给我评理做主,家里的事情他都理不清楚,这个书不读也罢!”

“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街道主任不高兴了。

他们街道读大专的就那么几个,刘永明就是其中之一,是他们街道的光荣,林琴要是真的闹到刘永明的学校,那就是毁了刘永明。

“我说你这个死丫头片子懂不懂事?那是你男人!把他害了你能得好?脑子进水了是吗?”李莲噼里啪啦对着林琴就是一通数落。

就连林义也不赞成她这个做法。

林琴却不为所动,“要我不去也可以,他们必须给我补偿,再给我郑重道歉,让我满意为止。”

“你做梦!”马翠花想都不想就咆哮反驳,看林琴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林琴冷哼一声,“五十块!今天我要是拿不到钱,谁都别想好过!我去报社,去刘永明的学校,我要一直闹,让你们一起玩完!”

她这副疯癫不顾一切的样子令在场所有人都黑了脸。

民警及时出声,“既然林琴同志已经提出和解方案,你们好好考虑,还有她头上的伤需要处理,这案子不结,过后她有个什么情况随时可以找你们问责。”

民警的话很隐晦,街道主任倒是听出来了,见马翠花又要吵,立马狠狠瞪了过去,“还不快去拿钱赔给人家!为老不尊,自作自受,永明摊上你们这样的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马翠花只觉得眼前一黑。

五十三块两毛五分加上五十块,合起来就是一百多!

他们家现在的家底也就四百多,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马翠花根本就迈不动腿。

林琴怕她又出幺蛾子,当即说道:“警察同志,我知道她钱藏在哪里,你们跟我一起去,我自己拿,免得到时候反赖我偷她钱!”

“林琴......你......很好!你给我等着!”马翠花怨毒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终是咬着牙回房间拿钱。

徐蔓枝暗暗拧了刘永国的腰,心疼得不行,那可是一百多块!

当马翠花哆哆嗦嗦拿着钱出来,民警快速接过,清点后,拿出五十块给林琴,剩下的全都给了陈文军。

临走前他还不忘教训刘家一顿。

街道主任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认为刘家四人虽然可恨,但林琴也不无辜,她今天这么闹,在刘家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陈文军拿到钱,立马收拾东西离开。

临走前深深看了林琴一眼,没说什么。

刘家四人也不敢拦他。

林琴目送他离开,转身把刘丫丫给林义,“爸,我收拾一下东西跟你回去住几天,一会儿再去卫生院处理头上的伤口。”

“好!爸陪你一起去!”林义一肚子火,一点不想女儿继续留在刘家。

马翠花见林琴要走,死活不让,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骂林琴不孝。

把林义气得不轻。

林琴把屋子里的人全都轰出去,快速收拾完东西,锁门,头也不回地跟着林义离开,压根没管马翠花的死活。

身后是马翠花难听的咒骂。

徐蔓枝憋着一肚子火回了屋子。

刘永国赶紧跟进去哄,“媳妇,今天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你放心,那五十块钱很快就会回到我们手里。”

“说得轻巧!你没看林琴今天那张狂的样子,她连妈都敢打,以后也能骑到我头上去!还有那五十三块两毛五分,这笔钱怎么办?我们就白白吃了这哑巴亏?”徐蔓枝怒不可遏地指着刘永国鼻子骂。

刘永国烦躁得不行,“那能怎么样?难道真让我去坐牢吗?”

“你又没偷这个钱,凭什么要坐牢?凭什么要我们赔钱?”徐蔓枝就是不服气。

五十块钱!他们家要攒大半年才攒得下来!

刘永国这会儿也是懊悔得不行,早知道巷子里倒了个人肯定有问题,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为了昧下那三块钱把人弄回来,结果不仅计划败了,还赔了五十多!不,是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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