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绵绵司远道的武侠仙侠小说《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暖暖的小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还没挤上前,就听有人惊呼。“哇!我们黔城也榜上有名了。你看你看,前五十我们黔城就占了两个,嘿嘿!”“孙绵绵是谁呀?黔城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了?”“京城也不差,前十名就占了三个。真不愧是京城的人!”......陆思琪崇拜的看向孙绵绵,“哎哟!我真是服了你了。恭喜恭喜!我们的状元美女。”林子轩挑眉,“你这是突飞猛进呀!百顺的教学水平这么高吗?搞得我也想转学了。”原本他们三个是不相上下的。但是,这次比赛,孙绵绵的分数直接比第二名的林子轩多了十三分,比陆思琪多了十五分。孙景烁也不差,挺进了三十八名。要不是他日以继夜地和司远道寄过来的高考模拟试卷奋战,不辞辛苦和孙绵绵挑灯夜读,也不会有如此好的成绩。孙绵绵矜持地勾起嘴唇,“我这不是刚...
《八零:手握空间撩糙汉,假千金她赢麻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们还没挤上前,就听有人惊呼。
“哇!我们黔城也榜上有名了。你看你看,前五十我们黔城就占了两个,嘿嘿!”
“孙绵绵是谁呀?黔城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厉害的人物了?”
“京城也不差,前十名就占了三个。真不愧是京城的人!”
......
陆思琪崇拜的看向孙绵绵,“哎哟!我真是服了你了。恭喜恭喜!我们的状元美女。”
林子轩挑眉,“你这是突飞猛进呀!百顺的教学水平这么高吗?搞得我也想转学了。”
原本他们三个是不相上下的。
但是,这次比赛,孙绵绵的分数直接比第二名的林子轩多了十三分,比陆思琪多了十五分。
孙景烁也不差,挺进了三十八名。
要不是他日以继夜地和司远道寄过来的高考模拟试卷奋战,不辞辛苦和孙绵绵挑灯夜读,也不会有如此好的成绩。
孙绵绵矜持地勾起嘴唇,“我这不是刚好复习了这类题型吗?呵呵!一次的比试不能定输赢,我们京城见。”
听她这么一说,陆思琪和林子轩若有所思。
忽然,陆思琪小声地凑过来耳语,“我就觉得这些类型的题目很是熟悉,好像和我们老师重点讲解的差不多。”
林子轩一看陆思琪的表情,心生警惕,赶紧扯了扯两人的衣袖,“走!我们出去说。”
虽然每一个老师都会根据自己的经验,结合往日的高考或者比赛的题型,进行押题。
有些老师经验丰富,眼光毒辣,能押中题型。
但是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就怕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到时候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吴倩倩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她死死地盯着排名榜,陷入了沉思。
无他,这一次的比赛对她的打击最大。
她竟然比孙景烁还差,排名第一百二十五。
不由得深深地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孙绵绵转身拉了她一把,安慰道:“你已经赢过了全国四百多名尖子生,比大多数人都强。要是不满意现在的成绩,回头再战!”
七月的高考,才是他们的真正战场。
吴倩倩抬起湿润的眸子,重重地“嗯”了一声。
孙绵绵叹息一声,好在这个小姑娘是个听劝的,没有钻牛角尖,未来可期!
成绩公布后,于德胜校长是最兴奋的一个。
他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笑眯眯地朝孙绵绵等人招手,“同学们,此战告捷!走,带你们去庆祝庆祝。”
孙绵绵一时口嗨,“多谢首长!”
于德胜眼角的褶子笑得更深更长了。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手指虚点孙绵绵的额头,小声斥责:“你个小滑头,可不能乱喊。要是前几年,你这是要害我进农场呀!”
孙绵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警惕地看了一圈,“这不是新时代了嘛,还不兴开玩笑吗?”
林子轩和陆思琪见于德胜校长到了,恭喜一番后,准备告辞。
临走前,陆思琪小声地说:“绵绵,等我回去就把我们的模拟试卷给你寄来,你看是寄到你家里还是学校里?”
孙绵绵还没说话,耳尖的于德胜校长连忙掏出纸笔,“绵绵,这是你京城的同学吧?人家大老远跑来,我们就一起去吃顿饭,略尽地主之谊。”
孙绵绵看着笑得像个狼外婆似的校长,憋着笑接过纸笔,“唰唰唰”地写了学校的地址,并邀请他们。
陆思琪和林子轩连连摆手,指着不远处的背影,“不去了,我们的带队老师找过来了。”
这次京城二中的带队老师不认识孙绵绵,但从陆思琪和林子轩口中知道她曾是他们学校转出去的后,是既震惊又后悔。
他一个电话打回去,引得京城二中的校长一阵唏嘘。
也就是这一天,林子轩也打了个电话回军区大院,“外公,让您失望了,我只是比赛的第二名。”
“第一名啊,第一名曾是我的同班同学,现在转学到百顺的孙绵绵。嗯嗯,知道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这通电话,不但他家外公听到了,站在电话机旁的司远道也听到了。
他眉梢一挑,嘴唇勾起,神色肉眼可见的欢喜。
而关注这次比赛的高校,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尤其是各院校的数学系,记住了孙绵绵的名字。
并特意强调:“要特别关注孙绵绵的高考成绩,就算是她没填我们学校的志愿,我们也要努力争取一下。”
另一边,爷爷看到笑眯了眼的于德胜,心有所感,“看样子我们百顺成绩不错。恭喜啊!”
于德胜得意的哈哈大笑,“同喜同喜!要不是我们的绵绵,我们百顺就不能拿下桂冠。
她呀,是一炮打响了呀!哈哈哈!
不过,孙景烁也不错,挺进了前五十名,吴倩倩也不错,甩丢了四百多名考生。嘿嘿!总的来说,我们百顺全胜!”
爷爷知道孙绵绵聪慧,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他摸着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老怀欣慰。
转而看向于德胜,“归根结底,是你们教育工作做得好,你们辛苦了!”
于德胜校长是逢喜事精神爽。
饭后,他又扔出一大惊喜——学校已经买好了几人的卧铺票,今晚八点的。
现在刚吃完中饭,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大家可以在省城随意的逛一逛。
于是,他们兵分几路。
于德胜校长趁此机会,去省教育局走走,会会老友。
爷爷直说这些天逛累了,想休息,于是回了招待所。
孙绵绵和孙景烁送吴倩倩去了她亲戚家后,转身了百货大楼。
大家约定六点钟在招待所碰面。
省城的百货大楼就是气派,外墙上大片大片的玻璃,折射出璀璨的阳光,晃的人眼花。
孙景烁站在五层高的大楼前,感叹道:“人类还真是渺小!在百顺时,我以为县政府大楼就是最高的了,现在到了省城,觉得那里的两层也只不过那样。”
孙绵绵笑道:“要是去了京城,你又会感叹,这里的五层也不过如此。”
孙景烁抿唇轻笑,心里更加坚定了去外面看一看的想法。
百货大楼的一楼是卖些日常生活用品。
孙绵绵看了一眼,直奔二楼。
二楼是卖衣服的。
各种大人小孩的,时髦的普通的,应有尽有。
孙绵绵给爷爷买了两套,又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套V领针织马甲配白色寸衫,还有一条黑色西裤。
“同志,请帮忙拿那一套下来给他试试。”
孙景烁以为孙绵绵是来买她自己的衣服。
但看到是买给他的,连声说道:“我有衣服穿,不用了,不用了。”
而且,那么白的白寸衫,一看就很精贵,恐怕是棉的。
还有那件V领针织马甲,酒红色加深蓝色的条纹,看是好看,恐怕很贵......吧?!
孙绵绵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容分说拿上就给他比划一下,转身就付了钱。
并另外还买了一套不同款式的。
“八十六一套?”孙景烁仅仅的拽着衣服袋子上的绳索,走路有点飘,“小妹,我们......你给你自己买就行了,我不要这么好的。”
孙绵绵大气的挥手,“说什么呢,走!带你去买手表。”
没有手表的日子,实在是浑浑噩噩的。
她完全不适应看天色估摸时间。
孙绵绵并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要不是圆脸售货员咬着不放,她早就走了。
可是,事与愿违.
她刚转身想走,就听到一道严厉的声音,“怎么又是你这里出状况?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早点走,别影响我们供销社的考绩。”
恍惚之间,孙绵绵以为在呵斥她。
她诧异回眸,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背对着她,气势凌厉地站在圆脸售货员的柜台前。
圆脸售货员低垂着脑袋,泪水盈眶,声细如蚊,“我,我……对不起!我,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哼!陈圆圆,别以为你成了售货员,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不想干,不好好干,有的是人来顶替,到时候,谁的面子都不好用。”
陈圆圆连忙应声:“是!表……主任。”
小姑娘脸色煞白,神色惊慌。
被吓得不轻!
孙绵绵看完热闹,准备离开,不想却被人一把拉住。
“你……你是苏婉?你回来啦?孙浩呢?”
拉住她的正是那个训话的主任。
孙绵绵有些茫然,随之淡淡出声:“你认错了!”
她是回家后才知道孙家父母的大名——孙浩和苏婉。
原书中只是一笔带过——孙家父母十几年前离奇失踪,杳无音信。
直到结尾,都没有孙家父母的消息。
更没有提起与他们有关的人。
是以,对于这个忽然拉住她问东问西的阿姨,是陌生的。
“怎么会呢?我是肖晓,苏婉你怎么啦?”
她死死地抓住孙绵绵的衣袖,都快拧巴成一团了。
孙绵绵不悦地皱眉,“阿姨,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苏婉。”
肖晓一愣,呆呆地盯着孙绵绵。
良久,喃喃自语:“不是,真的不是。对不起,是我认错了,你走吧。”
孙绵绵点头,转身就走。
“等等,你应该是苏婉的什么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只是个名字而已,孙绵绵也不是吝啬的人。
何况,百顺就这么大,有心人一问就知道了,还不如自己自觉,显得有礼貌些。
“阿姨,我叫孙绵绵。我的母亲确实叫苏婉。
我们也一直在等母亲的消息。”
闻言,肖晓更加激动了。
她一把拉住孙绵绵的手,连声说:“我就知道你是苏婉的女儿。
那个青青,根本就没有苏婉和孙浩的半点影子......”
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如滔滔黄河之水一般。
孙绵绵担忧地看了眼天色,歉意的笑了笑,“肖姨,我还有事,不然下次约?”
她急着去赴陈伟豪师父的约呢。
可当她无意中摸了把肖晓的脉,又看了眼她的脸色,感知到她手心的潮湿,
真诚地建议道:“肖姨,你是不是觉得烦躁不安,还有轻微的出汗,不如去我师父的医馆看看,就是西街的那家中药铺。”
话刚出口,才惊觉自己说话太直接了。
一般的人都不喜欢别人如此直白地谈论她的身体,更是讳忌看医生。
而她,劝人看医生就更是讨骂了。
肖晓只是怔愣了一下,笑了,“你懂医呀,太厉害了!果然苏婉的女儿就不是个庸人。
阿姨一直苦恼呢,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好,心里烦躁得很。
西街的那个陈师傅我知道,原来是你师父,那阿姨得和你一起去拜见。”
肖晓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走就走。
走之前,还从柜台里拿了一包糖和一瓶麦乳精。
孙绵绵抢着付钱,却被肖晓严词拒绝,“苏婉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你再抢,我就要生气了。”
于是,一起走到中药铺的这段时间,孙绵绵理清了肖晓和苏婉孙浩之间的关系。
肖晓和苏婉、孙浩本是一起留洋的学生,也是最好的朋友。
三人行,不出意外的出现了小说里的狗血剧情。
肖晓喜欢孙浩,孙浩和苏婉互通情愫。
苏婉只是寄养在肖晓家的表小姐。
而自诩书香世家的肖家,怎么会看得上一穷二白的红色资本家孙家。
为了快刀斩乱麻,也是经过孙浩和苏婉的同意,最终,孙浩和苏婉闪电般结婚。
后来,肖晓遵从父母之命,也成了家。
“哎!我从来没记恨他们抛弃我,只是怨他们这么多年避而不见,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担忧他们的安危罢了。”
听了肖晓的话,孙绵绵很是佩服她的洒脱和通透,却无法感同身受。
只能干巴巴的安慰:“肖姨,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们也一样。”
这次过来,肖晓以孙绵绵表姨的身份拜见了陈伟豪。
孙绵绵也如愿以偿的收到了陈伟豪的拜师礼----一套闪闪发光的金针和十本医书。
“这些是中医入门书籍,能在暑假前背完吗?”
孙绵绵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多?我还要高考啊。”
要不是她原本就懂医,对这些基础知识滚瓜烂熟,她肯定要抗议,高呼:“臣妾做不到啊!”
肖晓瞪大了眼,张开手掌丈量了一下一本医书的厚度,“啧啧”两声,“陈老,这是不是有点难呀?要是我的话,一年都背不了。”
孙绵绵点头附和,“是呀是呀!时间太短,确实有点难度。”
哪知陈伟豪一点也不为所动,“听说你的成绩很好,每场考试只需三十分钟。想必这几本书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不如加两本手札?”
手札呀!
孙绵绵眼睛亮了,“你的吗?”
陈伟豪:“你还真不客气,拿去拿去。到时我要考核的,可不要想着蒙混过关。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否则罚抄五遍,再多加几本。”
孙绵绵有点失望,还以为师父会扫地出门呢!
看来,她年纪轻轻,还没毕业,就要开启累成狗的生活了。
肖晓看孙绵绵淡定的样子,也就不多说什么,带着一包中药,又闲聊了两句,各自回家。
刚出了西街,孙绵绵就遇到了急匆匆赶路的孙景铄。
“二哥,你怎么才回来?”
孙景铄接过孙绵绵手中的书,习以为常的说:“牛老师又给我们加了一节课。”
“你们每天加课,累不累呀?少年,劳逸结合懂不懂?”孙绵绵俏皮的调笑。
忽然,她感知到一道如影随形的视线,眉头皱了起来。
孙景铄很是敏感,关切的问:“你怎么啦?”
孙绵绵倒不是想就这么攀上两位大佬,她看出了沈星辰的防备。
又一次听到他说她是顾云霄的未婚妻,心里有了计较。
“谢谢两位!我已经在百顺一中办理好入学手续,就不麻烦了。
还有一点我要纠正,我不是顾云霄的未婚妻。”
沈星辰明显不信,“你不是?”
孙绵绵点头,“我和方青青刚出生时,意外被抱错了。
而顾云霄是方家的娃娃亲,自然是方家的女婿,也就是方青青的未婚夫。
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可不敢高攀顾家,免得被人取笑。”
趁此机会,她快速撇清和顾云霄的关系。
免得方青青急哄哄的赶她出门,心里还误会她惦记她的未婚夫,从而无端的给孙家招祸。
方青青的父亲方建国,是京城军区的一个团长,他们如果想捏死如今的孙家,是轻而易举的事。
多事之秋,少一事就能多一丝活命的机会,不是吗?
沈星辰:“原来如此,那你被......”
司远道凉凉的瞥了眼沈星辰,使得他到嘴的话没能说出口。
孙绵绵没看到他们的眉眼官司,“你想说我被赶出家门?呵呵!他们不设计我,我也会回家,我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
她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被人堵在招待所的难堪和愤怒,也没有一朝跌落尘埃的自怨自艾和颓丧。
言语中,完全没提起忽然闯进她的那间招待所房间的男子,也不见有什么记恨和仇视。
是不认得?
还是漠视?
沈星辰偷偷的瞄了眼司远道,默默后退。
气氛陡然安静。
良久,司远道掏出纸笔。
然后,把纸条递给了孙绵绵,“我们到底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受欺负了可以找我。”
孙绵绵一愣,看了看纸上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头顶飘过无数的大问号。
这是......给她“粗大腿”抱?
她震惊了,面上不显,露出一抹得体的笑,“谢谢司大哥!”
百顺县很落后,只有县政府和邮局有电话。
那些敢对孙爷爷下死手的人,应该不是普通人。
可能还没等她打通求救电话,就已经收队完工了。
她虽然有结交两人的心思,但从没想过依靠远在天边的司远道,却依旧收好了那张纸条。
“谢谢!”
司远道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到她真诚的笑脸,不自然的垂眸,
上下嘴唇一碰,就说:“既然你要在这里高考,我寄点高考资料给你吧。”
孙绵绵:“......”
沈星辰:“......”
孙绵绵迅速回神,脸上的笑容如雨后彩虹般绚丽,“太好了!我正心痛我收集的高考资料没能带来。
司大哥,你真是个大好人!”
京城的高考资料,那是她现在求之不得的东西。
没想到气场强大、看似冷漠疏离的司远道如此上道,心思真细,能急人之所急,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
如此一想,她也不畏惧他凛冽的气场,觉得他应该是个面冷心热的大好人!
几人分别后。
沈星辰一脸审视的盯着司远道,欲言又止。
司远道不耐烦的睨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沈星辰哀叹一声,“你就是这么对兄弟的吗?你刚刚对人家小姑娘可辛勤得很。
你不对劲!
你对人家小姑娘又是留联系方式,又是提供高考资料,你到底要干啥?”
司远道在前面慢悠悠的走,并不理睬沈星辰。
但步履轻松,也没释放冷气,看样子心情不错。
沈星辰继续探究,“难道你想对人家负责了?
也是,你无意中闯进小姑娘的房间,孤男寡女的被人堵在一处,是该对人负责。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院里的人,对她的风评......啧啧!”
司远道冷冷回眸,盯着沈星辰,“好好说话。”
沈星辰:“说什么?”
司远道:“大院里的人怎么说?”
沈星辰:“他们说方绵绵,哦!孙绵绵伤风败俗,淫荡不知羞耻。
所以,才被方家扫地出门。啧啧!恶语伤人心,难怪小姑娘要跳楼。
她真的当场跳楼了?”
司远道眸色深深,神色莫名,点了点头。
他没想到,那个小姑娘会那样决绝,就连他都来不及抓住就跳下了二楼。
可当时他任务在身,被他追踪了一个多月的嫌疑人,趁混乱之际又想逃,他无暇顾及这边,只得追铺嫌疑人而去。
没想到……
沈星辰却在回想刚刚见面的场景,忽然幸灾乐祸起来,“孙绵绵好像没认出你,你当时化了妆的?”
司远道给了他一个“你废话”的眼神。
沈星辰更加兴奋了,“现在的情况是,你看上了她?可她是顾云霄的未婚妻。”
司远道停下脚步,黑沉着脸,“你是聋了?她是孙家人。”
是孙家人,就和顾家没什么关系。
沈星辰“啧啧”两声,跑到他前面,倒退着走路,定定的看着他,“你确定看上她了,还是准备对她负责??她漂亮是漂亮,但没有......”
司远道有些烦躁,“住嘴!我没有。
你关心关心自己吧,二十五的大男人还是光棍一个。
今年再不结婚,你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你。”
沈星辰:“......”说得好像谁不是二十五一样。
*
孙景铄心疼的看着捡羌活的小姑娘,“你被方家人设计过?有没有受伤?”
孙绵绵不在意的用袖子擦拭一把汗水,“别担心,没受伤。
方青青大抵是记恨我占了她的人生,回家第三天就迫不及待的设计我,把我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堵在招待所,从而扫地出门。”
但原主因为什么进了招待所,孙绵绵搜遍了原主的记忆,都不得而知。
孙景铄震惊了,愤怒的一锄头杵在地上,“她竟然这么恶毒?”
原本他以为,青青只是不爱读书,不爱劳动,心思单纯只想玩耍,没想到竟然这么有心计,这么恶毒!
孙绵绵嗤笑,“算了!不说她了。晦气!”
孙景铄心里堵得很。
愤怒的同时,是无边的后怕和对孙绵绵的疼惜。
方青青设计那一曲,明显是想逼死孙绵绵。
在这个女子名声大于天的年代,孤男寡女的被人堵在一个房间,除非那男子同意结婚,否则,女子只能死路一条。
好在......
“小妹,好在你通透。”孙景铄深吸一口气,“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活着。”
“嗯!不但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得很好。”孙绵绵重重点头,笑容明媚,手速飞快的捡羌活。
有了昨日的经验,孙景铄找到了挖羌活的感觉,不到日落,这一大片羌活就挖完了。
期间,孙绵绵借口人有三急,溜进了树林里,偷偷摸摸的又得到了一千积分。
她心满意足的返回,看到孙景铄正在昨天发现母狼的地方挥舞着锄头。
“二哥,你在干什么?”
孙绵绵陡然看到司远道还在一旁,顿时尴尬得想化成空气消失。
刚和他说了不是大事,转背就求师父走后门,还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她红着一张小脸,傻傻的点点头,飞一般跑了。
刚到学校外,看到校门打开,校长迎着教育局的领导走了进去。
孙绵绵快速瞟了一眼,依旧跑到另一边的围墙外,一个助跑,翻了过去。
尾随而来的司远道看到她利落的身形,意外的挑了挑眉。
真不愧是军区大院出来的,不错!
孙绵绵不知道她翻墙被人看了个正着,得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个弯朝教学楼走去。
却不料,才转弯出来,就迎面碰上斜靠在树上的墨南天。
“你去哪里了?”
孙绵绵翻了个白眼,“你在关心我?”
此时,正是下课时分。
厕所旁时有同学经过。
孙绵绵扫视一圈,转身就走。
身后,墨南天慢悠悠的跟上。
“教育局的都来了,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孙绵绵斜睨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不睡觉了?”
在她的印象中,墨南天来学校就是睡觉的,不管是上课还是下课,简直是雷打不动的那种。
他很少和人交流,也很少流露出什么情绪。
墨南天傲气的哼一声:“关你什么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孙绵绵刚想回怼,就听到一道尖锐的指责声:“你们在做什么?孤男寡女的,早恋吗?”
这个时期,学校和家庭以及社会都意识到青少年过早恋爱可能对他们的学业和身心健康,以及未来的发展会产生影响,所以,学校是禁止早恋的。
虽然没有七十年代的“乱搞男女关系”那般严重的惩罚,但是还是被大家缩抵制和忌讳的。
众人听到她的话,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探究的视线如机关枪子弹一般,“嗦嗦嗦”的在孙绵绵和墨南天身上扫视。
孙绵绵心想,大抵是今天的出门方式不对,没看黄历或者没烧香拜佛,怎么一个个盯着她污蔑欺负呢。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孙绵绵转身盯着那个穿白花红底毛衣的女生,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不知道,她冷着脸不说话时,身上散发的气压也是冻死人的。
显然,那位女生并不是心里强大者,孙绵绵才盯了两三分钟,她就站不住了,小脸通红,视线闪躲,吞吞吐吐的说:“你,你,你看我做做什么?你你们不是早恋吗?”
孙绵绵背脊挺直,站如松,依旧凝视,“同学,请重复上一句。”
“上一句?你们不是早恋?”
“再上一句。”
“......我我不记得了。”
“不,你必须记得。”
孙绵绵并没有因为她泪水盈眶而怜香惜玉,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这时,她身旁的一位女同学愤怒的指着孙绵绵,“你怎么是这种人,逗弄人家好玩吗?看把人都逼哭了,我要告老师。”
“你谁呀?”孙绵绵并不想轻轻的放过,实在是今天一茬接一茬,搞的她心情太糟糕。
“我......关你屁事,让开。”吴倩倩没想到,在一中还有人不认识她。
哼!一个靠关系进来的插班生,还想作弊挤在她前面,更可恶的是,那些人竟眼瞎的认为,她孙绵绵才是校花。
呸!这种素质低劣的人就算是校花,也是昙花一现的那种玩物。
她可是集智慧和美貌于一体的人,才不屑于和这种人相提并论。
如此一想,吴倩倩骄傲的昂起头,挺胸就朝前走,根本不看路中央的孙绵绵,直接撞了上去。
看热闹的同学差点惊呼出声。
墨南天也迈开了步子,准备英雄救美。
穿红毛衣的女同学双手抱胸,讥讽的看着孙绵绵,好像孙绵绵立马就要被他们踩在脚下一般----酸爽。
然而,孙绵绵纹丝未动,倒是吴倩倩痛呼出声,倒退了一步,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伤人呢?”
孙绵绵气笑了,“你蛮能颠倒黑白的,跟谁学的?
可惜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以为你能封住悠悠之口,还是有指鹿为马的神奇力量?”
吴倩倩气得手指发抖,指着孙绵绵大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滚开!”
孙绵绵眼眸“唰”的一下冰冷,抬手就扇。
可还没触及吴倩倩,手臂就被人抓住了。
是墨南天。
“不值得!”
孙绵绵环视一圈,心里叹息:确实不是好时机。
她冷冷的盯着她们,“现在道歉,或者闹上校长室,你们自己选?”
吴倩倩梗着脖子,怒视孙绵绵。
但对上墨南天压迫性的视线,她缩回了脖子,脸上爬上一抹绯红,垂头站在一旁,用甜死人的声音说:“对不起!”
穿红毛衣的同学见吴倩倩偃旗息鼓了,也小声说:“对不起!”
孙绵绵嘴角勾起,“你,记起上一句了吗?”
“不是早恋吗?那是......孤男寡女?”
孙绵绵点头,严肃的说:“同学,周围这么多人,怎么能用孤男寡女形容?
你是哪个班的?语文老师是谁?还有,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一中,不是你应该待的幼儿园。
不会用词,就少张口,知不知道祸从口出?”没长脑子,给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蠢!
孙绵绵刚说完,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同学接音。
“她们都是一班的,牛娟老师班上的。吴倩倩和陈梅花。”
孙绵绵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转头回了教室。
和这些小屁孩斗,实在太没意思了。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教育局和校领导会怎么处理牛娟打人和污蔑她的事。
可不等她多想,班长就过来通知她去往校长室。
“孙绵绵,校长喊你立马去校长室。”
墨南天也跟着起身,斜眼看向班长,“你不去吗?我们一起去为班主任助威。”
“对!我们一起去。”有同学附和。
墨南天冷冷扫视一眼,那些斗志高昂的同学立马噤声,做鹌鹑状。
墨南天:“嘁!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人,不是一般的会打击人!太毒舌了!
“你这样是没有朋友的。”孙绵绵侧目挤兑一句。
墨南天好像没听到一般,迈开大腿就走,一如既往的高冷傲娇。
班长凑近了些,朝孙绵绵竖起大拇指,“你简直就是穆桂英在世,厉害!”
孙绵绵跟着乘务员来到卧铺车厢,爬上属于她的中铺。
因为轻微的晕血症,她能忍到现在,多亏了前世残酷的训练。
她来不及打量周围的人,脑袋才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不要!”不知睡了多久,孙绵绵又一次梦魇了。
惊醒后,歉意的朝其他人笑了笑,就盯着窗外发呆。
她本是另外一个时空的古医传人,意外穿进了一本《八零:真千金回归,顾少夜夜宠》的年代文里。
不幸的是,她就是文中方家的假千金,从小被方建国和杨秋香娇宠长大。
在真千金方青青回归后,单蠢得被人设计陷害与人在招待所共处一室,从而被当场逮住,羞愤的跳楼自杀。
孙绵绵就在原主跳楼时穿了过来,并掌控了坠落的身躯。
好在虚惊一场,只是手掌和手腕上擦破了点皮。
没想到原主手腕上竟然也戴着一颗菩提珠子,和她前世得到的那颗一模一样。
鲜血沾上的刹那,菩提珠子空间虚影显现。
和她原来的那个菩提空间简直一模一样!
孙绵绵欣慰又惊喜,还没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就被方家奶奶一拐杖打在腿窝处,跪倒在地。
“妈,绵绵还伤着呢。”杨秋香虽然失望孙绵绵不知廉耻,被人堵在招待所,但到底是一手养大的女儿,有点不舍。
方老太太怒喝:“伤了?那一点伤会死人呀?
年纪不大,都会和人私会开房了,特不要脸!
不如早点死了好!”
孙绵绵:“......”
这具身体确实被人堵住和一个满脸胡茬的陌生男子同处一室。
虽然没发生什么,但在这个年代......也是伤风败俗的存在。
却不至于需要以死谢罪。
就在这时,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孙绵绵咬牙忍住令人窒息的眩晕,无力反驳老太太。
一旁的杨秋香低声争辩:“小孩子胡闹......”
方家奶奶拐杖用力一戳,怒吼:“住嘴!什么小孩子,我方家可没有这种小孩子。
原本就是抱错了的,我家孙女青青聪慧,能自己寻回来。
正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秋香,你要想建国不被人笑话,方家不让人戳脊梁骨,就立马登报声明,和她脱离关系。”
闻言,杨秋香大惊。
孙绵绵不光肤白貌美,学习成绩也不错,再过一年半载,肯定能说上一门好亲事。
不说彩礼,就是亲家也将是他们方家的一大助力。
哎!要是当场逮到和这个贱丫头在一起的男人也好呀。
那人一看就是当兵的。
眼神清正犀利,身躯精瘦遒劲有力,那一身气势比她家建国更盛,想必也是个人才。
想到此,杨秋香更加不愿意放绵绵走。
要是那个男人想通了,回来负责呢?
岂不就损失大了。
但慑于方家奶奶的威严,她嗫喏着不敢反驳什么。
孙绵绵倒是淡定,撑着地面站起来,“好,我走!”
这个亏,她吃下了。
仇,肯定要报。
说罢,鞠了三个躬,拎起杨家帮忙收拾的皮箱出了门。
当即坐上方家安排的吉普车,离开了熟悉的京城军区大院。
期间,前些天回家认亲的方青青一直没出现。
想到此,孙绵绵眼眸微眯,一抹杀意转瞬即逝。
继而,她开始努力回想书中的情节。
此时是1982年3月,离高考还有三个多月。
而书里,方青青回家认亲是在高考的一个月前。
紧接着,就传来了黔城孙家被人入室抢劫,孙老爷子不幸去世的消息。
跟着,孙家二哥孙景铄也遭遇意外,不幸去世。
就连远在部队的大哥孙逸尘,不久后在一次外出任务中,也牺牲了。
孙家,家破人亡!
孙绵绵不知道现在的方青青为什么脱离了书中的轨迹,提前回了方家。
但她知道,现在孙老爷子健在,她不允许他发生任何意外。
虽然她不是原主,和孙家并不熟悉。
但是,她需要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立足。
她不想也不允许孙家如此悲惨。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
火车在一声汽笛鸣叫声中进入了黔城的省城火车站。
孙绵绵拎着皮箱,随着人流走出了火车站。
然后,转坐“咯吱咯吱”响的中巴车,一路尘土飞扬中,到了孙家所在的县城----百顺县。
*
“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院内传出,“姑娘,你找......”
孙爷爷看到门外的姑娘,惊得身子晃了晃,“砰”的一声撞在院门上,连声道:“像,像,太像了……”
孙绵绵忐忑的站在院门口,猛然看到门内的孙老爷子,听到他的话,泪珠不受控制的落下。
她本就不是个矫情的人。
或许,这是原主残留的情感。
孙绵绵吸了吸鼻子,礼貌喊人:“爷爷,我是绵绵,我,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来,饿了吧?爷爷给你端饭。”
孙老爷子双眼泛红,语速极快,想去拉孙绵绵,又小心的缩回了手,脚下生风的引着孙绵绵跑向客厅。
孙家院子和这条巷子里的所有小院一样,一人多高的土墙内,正对门是三间正房,右侧还有一间厨房,一间杂物间。
左边院墙处有一棵桂花树,树下摆放一张石桌和四条石凳。
不远处还有一个手摇压水井。
院子里干干净净,充满生活气息。
“绵绵,先将就吃一口,我去杀鸡。”
“爷爷,这些够我吃了。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
“嗯!景铄……你二哥住校,休息日就回来了。你……回来还走吗?”
看到老人家小心翼翼的样子,孙绵绵心酸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走了。爷爷,我回来陪你可好?”
孙爷爷一愣,继而双眼放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好!好!我早就盼着我家绵绵回来了。”
当初青青忽然要离开,并扔下一个“炸弹”----她不是孙家人,她要回到京城的亲生家庭去。
并信誓旦旦的说,会让他孙家的姑娘回来。
一开始,他们以为青青癔症了,没人在意。
直到有一天,家里衣物被褥乱丢在地,厨房灶洞和柴火都被翻乱,且青青不见了踪影。
孙老爷子报了公安寻人后,得知有人看到她坐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孙家人才接受,青青走了!
真的狠心走了!
她去京城了!
为此,孙老爷子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孙绵绵几口喝完粥,对上孙爷爷关切的目光,笑了笑,“爷爷,二哥是在读高三吗?”
书里有写,二哥孙景铄在百顺一中读高三,成绩名列前茅,最有希望考上大学,飞出百顺这个偏僻的小县城。
要不是孙爷爷忽然遭难,二哥也不会急匆匆的往回赶,在校外遭遇意外,从而全身瘫痪,死了都没人知道。
想到此,孙绵绵垂眸,掩盖住无尽的惋惜和怜悯,也痛恨可恶的作者把好好的孙爷爷和孙景铄安排得如此悲惨。
迎上爷爷关切喜爱的眼神,她深深的感受到,这不是书中世界,眼前人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情感丰沛。
她相信,人定胜天!
或许,她的到来,能改变孙家人的命运。
孙爷爷不知道孙绵绵的心思,露出骄傲的表情,“是呀,他现在是高三,马上就要考大学了。”
说到这里,爷爷慈爱的看向孙绵绵,“绵绵,你应该还在读书吧?几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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