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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雌性会疗愈,兽夫深陷修罗场白昭颜夜峥全文+番茄

白昭颜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尧泽扛着一只死气沉沉的狐狸进门,那狐狸头上满是鲜血,背脊跟身侧均有擦伤。狐狸的皮毛火红火红的,白昭颜熟悉至极。是岑燃。他不是早就拿了洗髓丹走了吗?又怎么会去而复返,重伤出现在鹰族?白昭颜一时思绪万千,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盯着尧泽,“你真的……去把人杀了?”不会吧。尧泽果然是实干家。“哇。”凛彻也是目瞪口呆,当初尧泽还劝自己呢,没想到偷偷摸摸就把人做了。佩服。尧泽一噎,将濒死的火狐往地上一放,抬手按住肩膀动了动才说:“没有这回事儿。”他巡逻完,想着去后山摘些野花回来,放进白昭颜卧房里,让她能睡得好些。飞过山崖时眼尖地看到崖底躺着一只狐狸,鲜血流了遍地。他认出了岑燃,也察觉他呼吸微弱,兽体发凉,如果不救治的话,活不下去了。尧泽...

主角:白昭颜夜峥   更新:2025-04-29 1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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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昭颜夜峥的玄幻奇幻小说《娇软雌性会疗愈,兽夫深陷修罗场白昭颜夜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白昭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尧泽扛着一只死气沉沉的狐狸进门,那狐狸头上满是鲜血,背脊跟身侧均有擦伤。狐狸的皮毛火红火红的,白昭颜熟悉至极。是岑燃。他不是早就拿了洗髓丹走了吗?又怎么会去而复返,重伤出现在鹰族?白昭颜一时思绪万千,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盯着尧泽,“你真的……去把人杀了?”不会吧。尧泽果然是实干家。“哇。”凛彻也是目瞪口呆,当初尧泽还劝自己呢,没想到偷偷摸摸就把人做了。佩服。尧泽一噎,将濒死的火狐往地上一放,抬手按住肩膀动了动才说:“没有这回事儿。”他巡逻完,想着去后山摘些野花回来,放进白昭颜卧房里,让她能睡得好些。飞过山崖时眼尖地看到崖底躺着一只狐狸,鲜血流了遍地。他认出了岑燃,也察觉他呼吸微弱,兽体发凉,如果不救治的话,活不下去了。尧泽...

《娇软雌性会疗愈,兽夫深陷修罗场白昭颜夜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尧泽扛着一只死气沉沉的狐狸进门,那狐狸头上满是鲜血,背脊跟身侧均有擦伤。

狐狸的皮毛火红火红的,白昭颜熟悉至极。

是岑燃。

他不是早就拿了洗髓丹走了吗?

又怎么会去而复返,重伤出现在鹰族?

白昭颜一时思绪万千,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置信地盯着尧泽,“你真的……去把人杀了?”

不会吧。

尧泽果然是实干家。

“哇。”凛彻也是目瞪口呆,当初尧泽还劝自己呢,没想到偷偷摸摸就把人做了。

佩服。

尧泽一噎,将濒死的火狐往地上一放,抬手按住肩膀动了动才说:“没有这回事儿。”

他巡逻完,想着去后山摘些野花回来,放进白昭颜卧房里,让她能睡得好些。

飞过山崖时眼尖地看到崖底躺着一只狐狸,鲜血流了遍地。

他认出了岑燃,也察觉他呼吸微弱,兽体发凉,如果不救治的话,活不下去了。

尧泽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将岑燃带了回来。

闻言,白昭颜从桌前起身,蹲到火狐身边,看了看他头上的伤,像是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击打然后丢下山崖。

有人要岑燃死,只是没想到会被尧泽发现。

凛彻也连忙起身蹲到她身边,看着她检查了伤口又去用两指扒开狐狸的眼皮查看,怕白昭颜以为是自己下的黑手,连忙解释,“昭颜,上次我只是说说,真的没想对他动手,这可不是我干的。”

他的眼神认真,举手指天发誓,表明绝对不是他做的。

白昭颜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没有怀疑你。”

岑燃的瞳孔涣散,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快死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回了狐族的岑燃还会回来,又怎么伤得这么重。

白昭颜收回手,幽幽叹了一声。

救还是不救?

尧泽将人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要救人的准备吧。

算她倒霉。

她用异能治疗岑燃的伤,看着火狐后脑的伤口一点点愈合,呼吸逐渐平稳,白昭颜收回手,眼前一黑。

凛彻眼疾手快将人圈进怀里,“昭颜,你没事吧?”

“是不是太累了?我带你去休息。”

白昭颜闭着眼睛虚弱地点了点头,凛彻立即将人打横抱起走进卧房,尧泽连忙去倒水。

等白昭颜喝完一杯水才勉强缓过来,凛彻坐在床边伸手给她盖被子,“救他干嘛呀,他那么讨厌,害得你不舒服。”

白昭颜轻笑一声,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我没事,只是有些晕。”

这段时间都没去吸取灵气,疗愈术在三阶停滞不前。

这次岑燃受的伤又重,几乎耗尽她所有灵气,故有些难受,感觉身体软绵绵的。

听了她的话,凛彻还是不高兴,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放下,撅着嘴去堂屋把饭菜端进来,路过地上躺着的岑燃时还忿忿地踹了一脚。

“昭颜,辛苦你了。”尧泽碰了碰白昭颜的额头,再三确认她没事才放心。

她的唇色苍白,尧泽有些后悔自作主张把岑燃带回来了。

白昭颜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示意自己没事,赶他去吃饭。

在凛彻的殷切注视下,白昭颜吃了半碗饭,实在困得不行,碗都没来得及放下就靠着床睡着了。

凛彻将碗放回桌子上,这才将白昭颜平放在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角,吹熄烛火手脚并用地抱着她睡了。

尧泽吃过饭收拾了桌子,这才将地上的岑燃拎起来,随意丢进客房,自己去休息。

翌日一早,白昭颜还没睡醒就迷迷糊糊地听见堂屋的吵闹声。

“昭颜!”

“找,昭颜!”

“凛彻,拦住他,别让他打扰昭颜休息。”

“……”

一阵噼里啪啦地声响传来,白昭颜皱眉睁眼,愤怒地从床上翻身而起去开门。

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罪该万死。

“你们在干嘛,能不能先让我……”话没说完,白昭颜眼前一黑,撞进一人胸膛。

岑燃强硬地闯过凛彻的防线,眼尾泛红,可怜巴巴地躲到白昭颜身后。

白昭颜都是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眼跟尧泽凛彻对视。

身后岑燃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身体贴着她的背脊,她能听到他的抽泣声。

“姐姐,他们欺负我!”

[叮——]

[系统:岑燃好感+10,宿主生命力+10天。]

尧泽、凛彻:“……”

谁欺负他了,他不要脸。

白昭颜:“……”

哪儿来的姐姐?

岑燃有些急切,扣住她肩膀的手越收越紧,几乎掐得她喘不过气,但他还没察觉,惶恐不安地说:“找,昭颜,我要,找昭颜。”

他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昭颜这个名字。

他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说。

可他忘记了。

岑燃皱着眉,另一手自虐般地敲了敲自己的头,喃喃重复,“昭颜,昭颜。”

尧泽点了点自己太阳穴,“他脑子出了问题,不记得我们了,只记得找昭颜。”

白昭颜面上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随即冷声斥道:“岑燃,放开。”

岑燃莫名心尖一颤,只觉得委屈,眼泪说掉就掉,将头埋在白昭颜后颈,“不放。带我找昭颜!”

“滚开!”白昭颜厉喝一声,岑燃的手僵住,眼中再度浮现出泪花,鼻尖通红。

白昭颜迅速脱身,站到尧泽跟凛彻身旁,皱眉打量着愣在原地的岑燃。

果真是一副摔傻了的模样,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岑燃浑身轻颤,泪水挂在眼睫上,被白昭颜凶过后惶恐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只能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臂弯里呜呜咽咽地小声抽泣着。

“系统,这怎么回事?”

[系统:宿主,岑燃在遭遇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为了保命强行封锁意识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可能会随着时间恢复记忆,您也可以在疗愈术升到五阶后对他进行疗愈。]

极度危险?

鹰族还埋藏着什么秘密,岑燃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跟尧泽对视一眼,长久以来培养的默契让尧泽只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她的意思。

尧泽扬起一个温柔体面的笑,有意放柔声音,在岑燃面前蹲下,“我知道昭颜在哪里,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她可以吗?”

他的声音带着诱导,岑燃听到白昭颜的名字,情绪莫名被安抚下来,双眼空洞、绞尽脑汁地回想,企图从自己贫瘠的记忆里翻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药,给阿父!阿父,好……好……”

“阿父说,”岑燃痛苦至极,张嘴半晌只憋出两个字,“……危险。”




这个声音白昭颜再熟悉不过。

阴沉地、恼羞成怒地、撒娇地叫她名字的时候,刻意尘封的记忆倏然在脑海中清晰。

白昭颜骤然沉了笑意,缓缓转过脑袋。

她还没看清来人,只瞥到一抹耀眼的火红几乎是以光速冲了过来。

尧泽跟凛彻心中霎时警铃大作,飞身上前,一左一右扣住白昭颜的胳膊,带着她一连退了数步,虎视眈眈地盯着来人。

岑燃站在白昭颜站过的位置,双眼猩红,红眸中涌动着难以克制的不明情绪。

白昭颜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她没想过这辈子会再见岑燃。

更没想过会在鹰族的地盘见到他。

岑燃以为自己在做梦,下意识再往前一步,“昭颜。”

他跟白远说自己要回狐族,白远并没有阻拦,他收拾了白昭颜给他做的衣服就回了家。

那时候的自己想不明白为什么舍不得白昭颜做的衣服。

回到狐族后,他开始头疼,疲惫,在住所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便睡过了雨雪二季。

岑燃日日夜夜梦魇缠身,梦中跟白昭颜的过往真实得令他心颤。

推白昭颜下地缝,两人一笑泯恩仇,亲亲抱抱,进森林前坚定地说相信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忘了这些记忆,对白昭颜恶语相向。

他一遍一遍重走自己的过去,这才惊觉自己早就爱上了白昭颜。

只是不愿意承认。

而他在白昭颜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的时间里,中邪般地将她推开,伤了她的心。

岑燃醒来后,才记起了一切,他本想着先找白昭颜解释,但他的阿父病重,快要撑不下去了。

在狐族耽搁两日,他才想起白昭颜有疗愈异能。

岑燃更迫切地想要找到她。

他没想过能如此顺利地找到白昭颜,来鹰族只是想求助鹰族帮忙找人。

但鹰隼一听他要找的人叫白昭颜,便说这人就在他们部落。

岑燃匆匆赶来,果然看见他日思夜想的人。

可她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冷淡,那么陌生,岑燃心中大痛。

她不要自己了。

岑燃深呼吸一口,忍着胸膛快要爆炸的灼痛,缓缓朝白昭颜跪下,“昭颜,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

“你想骂我也可以,打我也可以,我都接受,只求你救救我阿父。”

岑靖旧伤复发,命悬一线,阿姆担忧得白了头发,却还要在他面前强装镇定,背着他差点哭瞎双眼。

他不想失去阿父,如果白昭颜愿意帮忙,即使要他死,他也愿意。

见岑燃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白昭颜轻轻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她曾是怨他的。

怨他对自己的不信任,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但如今的她已经放下了,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那些情情爱爱实在无趣,她已经不想再攻略他了。

将被寒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白昭颜淡淡移开视线,“凛彻,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凛彻哪见过这场面,一时有些呆愣,听见白昭颜说话才回神,将白昭颜更紧地圈在怀里,带着她转身往回走,“好,咱们回家。”

白昭颜转身时跟尧泽对了一个眼神,后者微微颔首。

家,岑燃有些恍惚,不远处的砖房显眼,刺得他眼睛生疼。

曾经他跟白昭颜也有一个家。

是他亲手毁掉的。

尧泽见白昭颜走远,这才站到岑燃身边,淡淡地说:“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昭颜面前。”

“狐族首领病重,我们很遗憾,可我希望你能尊重昭颜。”

尧泽说罢,刚退开一步,闻到岑燃气息的小青不知从哪里飞出来,扑到他脸上用爪子劈头盖脸一顿挠。

“渣男!臭狐狸!王八蛋!”小青炸了毛,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愤懑,“没心没肺的死狐狸,竟然还敢出现,小爷我挠死你。”

岑燃的脸被抓出道道血痕,他没有动,安静地承受着小青的怒火。

尧泽眼睁睁看着小青将岑燃抓花了脸,这才施施然伸手拎住它:“好了,别闹,咱们回家陪弟弟玩。”

小青在尧泽手中,气势汹汹地朝岑燃龇了龇牙,“滚,再敢出现我咬死你。”

看到他,小青就会想到白昭颜离开虎族时那了无生机的模样。

它讨厌主人曾经的四个兽夫,他们都是大坏蛋。

配不上主人。

岑燃没有动,任由颊边的血迹顺着下颌滴落,晕染进白色碎雪里。

*

白昭颜像没事人一般回到家里跟平安喜乐做游戏。

凛彻见到岑燃,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那只狐狸眼底的情意他看得分明,又生得那么好看,不像自己黑黑壮壮的。

他怕白昭颜会抛弃自己,跟着岑燃回狐族。

两只鹰隼平时的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如今出现了共同的情敌,尧泽看向凛彻,眨了眨眼。

凛彻随即走向白昭颜,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他眸中深意。

白昭颜的注意力在平安喜乐身上,没注意到身后的暗流涌动,直到猛地被一双大手打横抱起。

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就看见了凛彻的侧颜,白昭颜疑惑道:“怎么了?”

凛彻下颌紧绷,抱着她抬腿就走,“谈谈。”

平安喜乐看着阿姆被抱走,面面相觑,尧泽在三崽头上揉了一把,轻笑着说:“让小青哥哥陪你们玩一会儿,阿父跟阿姆说说话。”

平安喜乐懵懂地点头。

白昭颜被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尧泽随后进屋,反手关上房门。

她看看凛彻又看看尧泽,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你们咋了?”

凛彻单膝跪地,将脸颊贴在她腿上,十分不开心地撇着嘴,“昭颜。”

“嗯?”白昭颜伸手,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把玩着他的头发。

“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契,我想跟你结契。”

白昭颜:“……”

她还没开口回答,尧泽也上前蹲在她身边,缓缓握住她的手,用她温热的掌心贴在自己脸颊,无比虔诚,“昭颜,我也想要一个名分。”

闻言,白昭颜被口水呛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言毕,两只鹰隼都认真地看着她。

似乎只要白昭颜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化身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白昭颜清咳一声,往森林外围走去,“云飞对你们二人自幼便颇为照顾,今日我与他敌对,你们竟愿帮我?”

她不是很敢信。

就怕关键时刻这两人顾念云飞的旧情,在背后狠狠给她来上一刀。

凛彻小跑两步到她身边,伸手牵住她的手,“昭颜,我曾向兽神起过誓的。我的心思苍天可鉴,明月垂怜,唯你一人抵过万千。”

“嗯。”尧泽状似无意地挤在两人中间,“我心亦然。”

其实他对雪季外出的父母一直有疑问。

所有部落雨雪二季皆不出门,为何单单是他和凛彻的父母,一去不复返。

他还记得当时的云飞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知道他们的父母不会再回来了,时常以食物救济。

随着二人长大,自然念及他的恩情,对他忠心耿耿。

至少在遇见白昭颜之前是这样的。

如果云飞本就是弑杀的人,好几个部落被屠,十年前狐族首领受伤,虎族首领失踪,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尧泽知道不管说的再好听白昭颜也不会轻易相信,要做得漂亮才行。

凛彻被尧泽挤开,啧了一声,瞪他一眼又跑到昭颜另一边。

白昭颜抿唇看着凛彻,无声摇头,呆子。

凛彻眼珠转了半圈,食指在她掌心挠了挠,下定决心开口:“昭颜,其实……”

“前两天我在附近巡逻,见到过云飞。”

此言一出,白昭颜跟尧泽皆是一愣,尧泽拧眉看他,“什么?你怎么没和我说?”

凛彻深呼吸一口,“他说,知道我父母一去不返其中内情。”

“只要我想办法把小青带出去交给他,他就告诉我我父母的下落。”

“你答应了?”

凛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是真的很想知道父母是生是死。

是单纯的把他和妹妹当累赘,还是死在了那年的雪季里。

“我说,我要考虑。”

他想,如果白昭颜还没回来,他可能真的就把小青带去给他了,“昭颜,你别怪我。”

云飞重伤,龙珠再也无法给他提供力量,他的气焰消减了不少。

知道凛彻单纯,比尧泽好骗,特意找上他。

“虽然是个钓云飞的好办法,但如今小青虚弱,我不会让它铤而走险。”

白昭颜挠了挠脸颊,“我已经做了决定,如果你们愿意,请相信我。”

尧泽:“当然。”

凛彻:“我也是。”

回到虎族时,所有人围聚在森林出口。

白远站在最前面。

虎族部落惨死的兽人都活了过来。

他们没有临死前的记忆,却想起了当初在森林里被诺雅催眠的过往。

文斯等八个没有被催眠但对诺雅忠心耿耿的兽人在诺雅逃离虎族以后先是蒙圈,再遭屠杀。

方才又听朗晔将他们遭人杀害又复活的事说出来,都觉得无比荒谬。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死而复生这种东西呢。

白远最初也不信,可朗晔说的绘声绘色,好几次没忍住落泪,就连从不骗人的墨妄也认定他的说法。

发疯的皎月跟地上干涸的血渍更是令白远心惊肉跳。

若真是如此,他们当初那么对待昭颜,昭颜还不计前嫌地救他们。

他作为亲哥哥,怎么有脸再见昭颜。

白远深觉对不起她。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白昭颜身上,眼神复杂万分,有愧疚,心虚,感激,震撼。

揉杂在一起,看着白昭颜就像看到踏月而来的神邸。

众人像是约定好了一般,齐刷刷往地上一跪,“谢神女大人不弃,救我虎族上百条人命。”

白远仰头看着她,声音艰涩,“昭颜,阿哥对不起你。你不计前嫌救了我们,我代表虎族首领再三向你赔罪。”

“当初是我鬼迷心窍赶你走,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阿父。”

白昭颜抬手,止住他的话头,目光沉沉扫过在场众人。

皎月被他兽夫拽着,却没跪下,只乐呵呵地朝她笑着,“嘿嘿嘿。”

“道谢的话不必多说。”白昭颜上前走到白远面前,“我不是白救的。”

白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虎族竭尽全力也会为你办到。”

“是啊是啊,昭颜,我们当初都不是真心的,都怪诺雅恶毒,让你流离失所,现在你又救了我们,我们都欠你的。”

“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做。”

“……”

兽人扬声表着忠心。

白昭颜勾唇,“很简单。”

“我要做首领。”

不止虎族,其他三个部落的首领,她也要做。

四族一统,时不我待。

“这……”此言一出,兽人面面相觑,纷纷惊疑不定。

曦光大陆从来没有雌性做首领的先例。

白昭颜可以吗?

[叮——]

[系统:宿主,这并不在你任务范围内。]

骤然听见系统的声音,白昭颜心中冷笑一声,开始跟它交流,“救人,也不在我的任务范围内。”

[系统:……]

“当初虎族被诺雅催眠,你肯定知道,但你没有告诉我。”

“如今见我脱离掌控,急了?”

[系统:……抱歉。]

“做个交易吧。”

[系统:什么?]

“你知道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积分,可如今获取积分的方式只有生孩子,我生不了那么多。”

“兽人极难受孕,你把商店那些助孕的药都一折给我,我批发给他们需要的人。生下来的孩子,积分照算。”

[系统:宿主你这是空手套白狼。]

“那又如何,这是你欠我的。如果你早告诉我真相,我不会对他们死心,即使拿不到那么多积分也早就完成任务回去了。”

系统长久地没说话,白昭颜也不着急,耐心等着,果然没一会便听见电子音响起。

[系统:隐藏任务触发,统一四族成功奖励1000积分。]

白昭颜打开商城,果然发现里面的生子丹、多子丹都打上了一折的标签。

她很满意,这时又听白远说:“好。”

文斯:“首领!这怎么可以?”

“她是救了我们不假,我们都很感激她,但将一族荣衰交到一个雌性手里,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倒是让白昭颜诧异不已,她没想到这么个手掌大的崽子竟然有灵智。

她戳了戳它的肚皮,“你是灵宝兽的崽?”

它摇摇头,“不是哦主人。因为我的灵气充裕,所以灵宝兽在守护我。”

“那你是什么动物的崽?”

小崽想了想,摇头,“忘记了。”

它在蛋里待了太久,久到忘记了自己的来处。

白昭颜一噎,“那为什么我是你的主人?”

“因为主人把我放在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所以我才能破壳。你就是我的主人。”

见它还懂知恩图报,白昭颜托着它在手中掂了掂,“那你会做什么?”

闻言,幼崽撇嘴,“我还小,什么都做不了。”

它只会吃吃睡睡。

“好吧。”白昭颜选择接受,“那你有名字吗?我给你取个名字?”

“好呀好呀。”

她扒拉了幼崽两下,“那就叫小青吧。”

小青不懂好不好听,主人取什么他就叫什么。

白昭颜把它放在自己肩膀,给了它一个红浆果让它抱着啃,自己则在树林砍了一棵树。

削掉树皮后砍成自己想要的程度,她就这么坐在林中削削砍砍。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肩膀上的小青倏地拱起背脊,紧张地四处张望,“主人,有不好的气息。”

是它不喜欢的气息。

闻言,白昭颜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了一眼。

白蛇环绕在一颗树上,巨大的蛇头俯下,在白昭颜身边嗅着。

小青往白昭颜怀中一跳,看着蛇头,“主人,他在干嘛?”

白昭颜哪里知道,遂摇摇头,“夜峥,你在闻什么?”

白蛇的鼻腔呼出热气,竖瞳幽暗深邃,张口露出獠牙。

如果兽形态能看出表情,那么就会发现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夜峥能闻到白昭颜身体属于黑狼的气息,十分浓重,从里到外。

他变成人形,站在她面前,沉着一张脸,心脏似被一双无形大手紧紧攥住,让他喘不上来气。

白昭颜见他脸色实在难看,拍了拍身上的木屑起身,“干嘛这么看我?身体不舒服吗?”

一直不说话这么看着她,她总觉得有点吓人。

夜峥沉默许久,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开。

白昭颜跟小青面面相觑。

小青重新回到主人肩头,“好奇怪的蛇,小青不喜欢。”

白昭颜戳了戳它的额头,语带笑意,“你这小鼻嘎还懂喜欢不喜欢呢?”

“当然啦。”小青抱着自己的爪子,骄傲道:“我只喜欢主人,不喜欢其他兽。”

“嘴真甜,回家给你做好吃的。”白昭颜捡起地上成型的拐杖,又挖了两颗笋才带着小青回家。

一进门白昭颜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堂屋桌上摆的水壶似乎被人动过,杯子里的水少了大半。

她疑惑地放下拐杖,对小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轻脚步往卧室走去。

一推开门,赫然发现岑燃蹲在她的床上。

不知他怎么了,把白昭颜床上的干草跟兽皮甩了一地,干草洋洋洒洒落了满屋。

“岑燃!”白昭颜啧了一声,爬上床就去拎他的耳朵,“你发什么疯?”

“给我收拾干净,别逼我扇你。”

刚靠近岑燃就被他拽住了胳膊反身一压。

小青尖叫一声,爪子捂住眼睛,在空中迷茫地飞了两圈,趴到桌子上,屁股对着两人,“我还小,我不能看。”

白昭颜被岑燃扑倒在床板上,他弓着背,红眸里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低头在白昭颜锁骨处轻嗅着,眉头越皱越紧。

“岑燃。”白昭颜倏地红了脸,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推他。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在发什么疯。

岑燃猛地抬头,“白昭颜,你跟墨妄结侣了?”

白昭颜闻言一愣,怔怔地点头。

他怎么知道?

“骗子。”岑燃松开她,利落下床,“我讨厌你。”

她明明说过要跟自己结侣的,还一副激动的样子,不仅如此,她还好几次强吻自己。

他还以为白昭颜最喜欢自己。

骗子,骗子,白昭颜是个大骗子。

岑燃愤怒而去,徒留白昭颜一人尔康手。

她想不通。

这是吃醋了?

兽世一妻多夫,她还以为他们不会吃醋。

可她并没见岑燃对她有多真心,甚至好感还是负数。

白昭颜耸了耸肩膀,开始收拾卧室,决定以后在门口加一把锁,不然别人随随便便就能进。

刚把干草全部捡起来,墨妄拎着两条大肥鱼回来了,看着凌乱的卧室皱了皱眉,连忙放下鱼过来帮忙。

他的鼻子动了动,“岑燃来了?他找你麻烦了?我去找他。”

墨妄知道岑燃很讨厌白昭颜,自岑燃来了虎族后,他狐族少主的傲骨被她一寸寸捏碎。

他忍了白昭颜许久,加之有推她下地缝的先例,墨妄下意识觉得岑燃是来杀她的。

白昭颜搂着满怀干草,朝他摇了摇头,“算了,小孩子脾气,不跟他计较。”

闻言,墨妄只好退步,从她怀中接过干草,“那我来帮忙。”

两人迅速打扫了卧室,墨妄蹲在院子边处理鱼,白昭颜在厨房准备晚餐。

空间升级后,她惊喜地发现空间多了一片灵土。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她兑换了水稻跟小麦的种子种下。

小青回到空间,在灵土旁趴下,恹恹道:“主人,我累了,想休息。”

“好,你就在空间呆着,我每天来看你。”

“好。”话音刚落,小青的翅膀扑闪一下,眼睛瞌上,已然睡着了。

晚饭的时候,夜峥跟岑燃都没来,朗晔盖了一天的房子,丝毫不见疲惫,兴冲冲地来蹭饭。

见到墨妄时还没什么反应,直到看到从厨房端菜出来的白昭颜。

他手里捧着的果子哗啦滚落了一地。

再一再二再三,白昭颜已经猜出他的反应是因为什么。

但好在,好感度没减。

听见陶盘放在木桌的声音,朗晔猛地回神,迅速从地上将散落的果子捡了起来。

他听见白昭颜问自己,“还吃饭吗?”

朗晔怔怔点头,吃,要吃的。

三兽坐在桌前,朗晔的情绪十分不对劲,他低着头,越想越委屈。

想哭。




他的本意是想,给白昭颜留出足够的时间,他不强迫她。

但会在这段时间里让她发现自己的好,离不开自己。

谁能想到,凛彻这个呆子居然想从中作梗。

两只鹰隼都是部落护卫队里的雄性。

曦光大陆是父系社会体系,虽然雌性珍贵,但首领终究会在雄性中挑选。

鹰族首领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尧泽跟凛彻就是他最看重的首领继承人。

尧泽让小青带狼崽出去玩,自己则是走近两人喊了凛彻一声,“你跟我过来,我有事要问你。”

凛彻随意应了一声,有些不情愿离开白昭颜。

还是白昭颜安抚地看了他一眼,他这才起身拍了拍手跟着尧泽离开。

看着两兽走远,白昭颜耸了耸肩。

小青抱着狼崽在地上打滚,“主人,崽崽们还没有名字,你给他们取个名字吧。”

闻言,白昭颜的目光这才落在幼崽头上,一只被小青抱着,一只趴在地上睡了,还有一只闻见她的气息一点点朝她爬过来。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脑中不断闪回墨妄的脸。

起身拎起朝她爬过来的崽崽抱在怀里,幼崽随即乖乖地窝在她手臂中间,十分满足的模样。

“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平安喜乐就好。就叫小安小喜小乐吧。”

白小安,白小喜,白小乐。

其实在狼崽刚出生的时候,白昭颜心中生过要把幼崽送人的想法。

她一看到这三只狼崽就会想到墨妄说她恶心。

想到自己在虎族不被信任的过往。

可小青跟尧泽对崽崽极为上心,她这个做母亲的自愧不如。

看得久了,便也习惯了,想着就这样吧,孩子没有错。

凛彻被尧泽叫走后便没有再回来,直到第二天也没回来。

正是需要人帮忙盖房子的时候,尧泽被首领叫走了,白昭颜让小青照看好三个崽崽便去找凛彻。

来到凛彻的巢穴下,白昭颜远远就能看见巢穴里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再抛起的石子。

她当即喊了一声,“凛彻。”

凛彻听见白昭颜的声音心神一慌,没接住石子。

被高高抛起的石子狠狠砸在他额头,他闷哼一声,揉着头趴在巢穴边往下看。

果然见他心心念念的雌性正站在树下以手挡在眉间眯眼望着他。

不是在做梦。

凛彻瞬间喜笑颜开,什么都顾不上了,立刻从树上飞下来,“昭颜昭颜。”

待一靠近,察觉白昭颜变了脸色,凛彻这才像想起什么般顿住脚步,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从指缝中露出一双明亮惊喜的眼睛,声音透过手掌有些闷闷地传来,“昭颜,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吗?”

白昭颜皱眉上前,看着他健硕臂膀上的淤青,眼圈跟脸颊的红肿,疑惑出声:“你被人打了?”

看他平时很能打的样子,居然也有被别人打的一天。

凛彻扭扭捏捏地回答:“没有,不是被打,我们是互殴。”

听他认真地狡辩,白昭颜觉得好笑,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示意他把手放下来,“好,那你跟我说说,跟谁互殴了?我去帮你出气。”

凛彻的手松开一瞬,惊喜道:“真的吗?”

随即又赶紧捂住脸,情绪又低落了下去,“算了吧,你肯定向着他。”

白昭颜思考一瞬,想起他昨天跟尧泽一起离开,“尧泽打的?”

“为什么?”

高大的男人肩膀耷拉下来,翅膀也恹恹地拢在身后,“尧泽说,不要我接近你。”

谁让自己遇见她晚了,白昭颜是尧泽带回来的雌性,部落里的兽人已经默认尧泽是她兽夫。

他不让自己去找白昭颜,凛彻想,自己也确实没有什么资格去找她。

今天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见她,可心里焦灼得厉害,像是有只无形的爪子挠着他的心肝脾肺肾。

脑中不停地浮现去找她,去见她的冲动。

凛彻没想到白昭颜竟然会来找自己。

他很开心。

白昭颜抓住他的手,没费什么力气就拽了下来,仰头看着凛彻眸中的委屈,觉得幼稚,也觉得好笑。

用异能给他治好脸上的伤,“好了,别窝在巢穴里发呆了,去给我盖房子。等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

得了白昭颜的允诺,笼罩在凛彻头上的乌云消散,心情急转直上,他猛地将白昭颜圈在怀里,往砖窑飞去,“好,现在就去。”

[叮——]

[系统:凛彻好感+10,宿主生命力+10天。]

他求之不得。

以前的凛彻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也不明白。

但现在的自己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只要能看见白昭颜,他就很开心,一种从身到心的愉悦。

一股失重感骤然袭来,白昭颜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她惊呼一声,“凛彻,你飞慢点,我害怕。”

闻言,凛彻的速度霎时就慢了下来,同时夹起嗓子柔和地安抚她:“别怕,别怕,有我在。”

忙碌了一天,白昭颜在简易的灶台上做了饭菜,炖了两只鸡,煮了鱼汤,蒸了馒头和包子。

饭菜刚上桌,凛彻洗过手正要坐下,远远便听见一声鹰啸。

尧泽回来了。

凛彻想也没想,身形一闪站到白昭颜身后,戒备地看着尧泽归来的方向。

两兽昨天打了一架,凛彻没怎么好意思还手,所以伤得重些,但尧泽的唇角也有一抹淤青。

尧泽一眼便看见了凛彻,拳头隐隐作痒,想再打他一顿的心思几乎不加任何隐藏。

在触及到白昭颜的目光时才收敛了不少。

白昭颜像是没注意到两只鹰的暗流涌动,招呼尧泽过来坐下,“回来了,过来吃饭吧。”

尧泽眸光一软,应了一声转身去洗手。

自将白昭颜带回部落后,他的生活质量有明显的提升,用来栖息的巢穴也有了家的意味。

每次回来,几乎都能见到白昭颜笑意吟吟地跟他打招呼。

尧泽已经许多年没感受过这样的温暖。

他的心中又暖又热,将想打凛彻的愤怒抛诸脑后,擦干手后在桌前坐下,认真地看着白昭颜,轻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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