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来都还没发生,一切兴许还有改变的机会。这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还是一张素白的宣纸,只要用心教养,何愁他不能撑起家族门楣?“曜儿。”云霁蹲下身,定定地注视着他,隔着两世的光阴,问出了徘徊在心中多年的遗憾:“你可愿随阿姐继续住在晴雪轩?”血浓于水,只要云曜不再被人挑唆,肯与她姐弟齐心,那……“我愿意!”半大的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做出了选择。“我早就想搬回来与阿姐同住,是祖母与叔父不同意,他们非说男女有别,我不能再同阿姐住在一个院子,可……”云曜越说越低落,像是勾起了伤心地往事,默默垂泪。雪霁初晴,云霁牵起唇角,被一股暖流包裹。在心底最深处,她到底选择原谅了这个前世与她离心,对她恶语相向的弟弟。“好,那阿姐做主,让你搬回来。”漱玉堂。收到下...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叶逸风云霁完结文》精彩片段
未来都还没发生,一切兴许还有改变的机会。
这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还是一张素白的宣纸,只要用心教养,何愁他不能撑起家族门楣?
“曜儿。”云霁蹲下身,定定地注视着他,隔着两世的光阴,问出了徘徊在心中多年的遗憾:“你可愿随阿姐继续住在晴雪轩?”
血浓于水,只要云曜不再被人挑唆,肯与她姐弟齐心,那……
“我愿意!”半大的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做出了选择。
“我早就想搬回来与阿姐同住,是祖母与叔父不同意,他们非说男女有别,我不能再同阿姐住在一个院子,可……”
云曜越说越低落,像是勾起了伤心地往事,默默垂泪。
雪霁初晴,云霁牵起唇角,被一股暖流包裹。
在心底最深处,她到底选择原谅了这个前世与她离心,对她恶语相向的弟弟。
“好,那阿姐做主,让你搬回来。”
漱玉堂。
收到下人的通传,云仲礼和李氏这才得知云霁将云曜带回了晴雪轩。
云仲礼怒不可遏,气得摔了一套茶盏:“简直反了天了!”
在他心底始终忘不掉的是,他的兄长、云霁的父亲临终前说的遗言:“单独给二房置办一处宅子,与二房分家。”
多年来,他苦苦筹谋,只盼着有一日这威远侯府的产业和爵位能落到他们二房手中,哪承想云霁那个丫头片子竟不敢乖乖就范。
云仲礼越想越气,脸色黑如锅底:“才得了掌家之权就不把我这个叔父放在眼里,往后还得了!”
今日是要走了掌家权,把云曜带走,那明日呢?后日呢?
他周身被阴云笼罩,大有要冲去晴雪轩找云霁算账的意味。
李氏却有些坐立不安。
云霁是个心机深沉的,要是惹恼了她,让她把事情捅出去,那她的芊歌还怎么做人?
老爷可以不顾芊歌的名声,但她不行!
所以李氏连忙拦住了怒气冲冲的云仲礼:“老爷,不可冲动啊!”
云仲礼冷眼看着她,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氏识趣地起身绕到他身后,边替他揉肩边轻声安抚道:“老爷,她才堪堪掌权,根本不熟悉府上内务,做起事来难免会有疏漏。”
“您又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
“哼!”云仲礼冷冷一哼:“不同她见识,那你说我们的计划该怎么办?”
李氏轻声一笑:“您看您,都忘了把掌家权给出去的目的了。”
目的?
云仲礼眸色一凛。
把掌家权交给云霁,不仅是因为明知云霁没有掌家经验、管不好府上大小事务,更是因为还能给云霁贴上不会掌家的标签,让她的名声彻底崩坏。
等到那时,云霁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云仲礼的面色稍稍有所缓和,却仍带着不满:“但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务必要给她个教训!”
那样才能让云霁知道,这威远侯府究竟是谁做主!
李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老爷,咱们府上那几个采购的管事,可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您说安排他们跟她汇报,如何?”
云仲礼心下一动,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此事就由你去安排吧。”
得了他的首肯,次日李氏就让马嬷嬷出面给几个管事传话。
“二夫人说了,从今以后府上的大小事务都由大小姐管着,各位有什么事直接同大小姐禀报就是,不必再叨扰夫人。”
几个管事都是人精,哪能听不出李氏话中的深意?
“劳烦嬷嬷帮忙知会夫人,夫人昔日提携之恩,我等没齿难忘,必会结草衔环。”
待马嬷嬷一走,管事们心照不宣地直奔晴雪轩而去。
寒风肆虐,为灰蒙蒙的天空添了几分凄冷之意。
晴雪轩门口。
几个管事站了一排,不顾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投来的狐疑的目光,大张旗鼓地堵住晴雪轩门口。
“我等无钱采买物件,特意前来找大小姐支取银子!”
像是生怕院里的人听不见似的,他们还扯着嗓子又吼了一遍:“还请大小姐见见我等!”
云霁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麻烦这就找上门了。
她就知道,云仲礼和李氏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就拿稳掌家权。
看着她熬红的眼,玉素心疼得紧:“大小姐,不若奴婢出去将他们打发走吧?”
整个侯府上下谁人不知这几个负责采购的管事最是难缠。
而自家小姐为了清算账本,昨夜生生熬了个大夜,眼下哪还有精神对付他们?
云霁的目光晃了一圈,落在手边账本上朱红的大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她原以为顶多只有二房那对蛀虫侵吞侯府的金银,却不想整个侯府在这几个管事精心“采买”下,亏空极为严重!
账上不仅没有结余,反倒欠下了三万两银子!
这些年光是果蔬肉菜、布匹衣裳每月就要花费一大笔银子。
可奇怪的是,她这个府上的大小姐,却从未发现他们吃得有多山珍海味,穿得有多富丽华贵。
反倒整日吃食都是些清淡小菜,布匹衣裳也都是几年前时兴的料子款式。
那钱花在哪去了呢?
从前是李氏掌家,管事也只听李氏之命,云霁很难不怀疑,账本亏空成这样,其中会没有李氏的授意。
甚至她无比怀疑手中这些账本的真实性。
毕竟,李氏总不能单纯可欺到……被管事们蒙蔽成这样吧?
思及此,云霁摇摇头,语气冷清:“不必把人打发走,我要亲自见见他们。”
他们今日来,无非是想为难为难她,再从她手里要点银子。
既然他们想要银子,那她又岂能不给?
云霁勾了勾唇角。
他们想要的,她今日都会一一满足。
但玉竹和玉素却着实担心她:“大小姐,他们人多势众,最是不好缠,您要是出去见了他们,只怕是今日都脱不得身……”
“无妨,他们不会拿我怎么办的。”云霁执意要去:“更何况,我自有妙计。”
妙计?
玉竹、玉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疑惑。
云霁没做解释,只吩咐道:“玉竹,你去漱玉堂走一趟,把那些又小巧方便携带又值钱的物件找出来,之后你就留在漱玉堂等我。”
玉竹领命而去,玉素眼巴巴地望着她:“大小姐,那奴婢能做些什么?”
“你且把我从前攒的那些碎银拿上,跟着我出去会一会他们。”
玉素愣在原地,颇有些迟疑:“但那些碎银都是您好不容易用月例攒下的啊,要是就这拿去给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对她的担忧,云霁神秘地笑了笑。
“我要给他们,他们却未必看得上呢。”
外面的那几个管事胃口一个赛一个的大,要是能看得上她那点碎银,才真是——
怪事一桩!
不过作为才得了掌家权的大小姐,她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摆出来。
云霁对着铜镜扶了扶髻间的白玉响铃簪,骤然起身,一如从前那个端庄大方的云家大小姐,只是面上平添几分冷意。
尤其是杨管事,望着手里合在一起也不到五两的碎银,遏制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问出了声:“大小姐,您给这么点碎银,能买到什么吃食?我们要怎么拿去采买物件?”
他一出声,其他的管事也跟着附和。
“对啊,大小姐您这要我们怎么去买东西啊?”
“这点银子拿出去人家怕是要嫌我们威远侯府穷得揭不开锅了……”
面对他们的质问,云霁故意摆出一脸的茫然和无措,紧咬着下唇:“那怎么办?账上着实没多的钱了,我勉勉强强只能拿出这点钱,诸位可有什么好法子?”
听罢这话,杨管事在心底暗暗啐骂:呸!纸老虎!
亏得二夫人还因此忧心忡忡,依他看,大小姐无能又无用,连二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带着这种想法,杨管事全然没了恭敬之心,反而催促起她来:“大小姐,我们都是做下人的,哪有什么好法子啊?”
“但您要是再不拿钱给我们采买,光是吃食这一项明日就要断粮了啊!”
“从前二夫人掌家时,虽说账上也没钱,却从未出现过断粮的情况,您才掌家,就连银子都拿不出……”
杨管事骤然顿住,满脸不屑:“恕我说句不当说的——”
“您还不如别逞能掌家,当好您的侯府大小姐呢!”
他说得太大逆不道,其他管事纵然心底也是这种想法,却不敢直接表明出来,全都小心翼翼地觑着云霁的脸色。
云霁呢,悄悄掐了一把大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一副任人忽悠的样子,嘴里还喃喃念着:“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管事心下一喜,当即出言威胁:“大小姐既然拿不出钱,那我等还是直接禀报给二夫人吧!”
“别去!”云霁兀地出声。
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面上隐隐浮现出几分哀求:“我才刚刚掌家,不想惹叔母烦心,还请诸位少安毋躁,别去告诉叔母,银钱的事我定会想办法解决。”
杨管事冷冷一哼,不依不饶:“敢问大小姐何时能给我们银钱?”
云霁眼神故意躲闪,装出底气不足的样子:“我……我尽量今……今日之内吧……”
杨管事把手里的碎银重重地砸向玉素:“好,那就今日之内!我们就等着大小姐的好消息!”
云霁也不恼,试图劝他:“杨管事,这钱您不如先收着吧?”
“区区碎银,我等拿着有何用?大小姐还是先解决眼前之忧吧!”
话落,杨管事竟是连礼也不行,抬脚就走。
其余管事见状,也纷纷照做。
唯有吴管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大小姐,我先退下了。”
人都走后,玉素看着荷包里毫厘不差的银子,哭笑不得。
“大小姐,您当真料事如神啊。”
云霁轻轻挑了挑眉。
“这才哪到哪啊,走,我们去跟玉竹汇合!”
云霁领着玉素到的时候,漱玉堂大门紧闭,一堆丫鬟满脸惊慌地守在门口。
见到她来,那些丫鬟仿佛看到救星似的,齐齐围拢上来。
“大小姐,您总算来了!玉竹不突然抽疯,把奴婢们赶出来,还把门都关死,拦着不准奴婢们进去!”
“里面还一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也不知玉竹到底在堂内作甚!”
“您快去管管玉竹吧!”
丫鬟们气势汹汹地告状,俨然把她当成了坐在衙门里升堂的青天大老爷。
凤眸缓缓从她们身上扫过,云霁忍不住轻笑出声。
昔日里,这些丫鬟拜高踩低,对自己这个父母双亡的大小姐爱搭不理,全都上赶着巴结二房一家。
满堂无人敢接她的话。
望着眼前三张黑如锅底的脸,云霁勾了勾唇角,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婚嫁之事万不可马虎,既然叔父说另有隐情,那我就入宫请太后、陛下做主,还我一个公道……”
这下,还不等她说完,叶逸风就怒气冲冲地起身。
“好一个云家,让我受教了!”
“我看与云大小姐的婚事,也不必再议了!”
话落,他冷着脸就拂袖而去。
只是看他那远去的背影里,却怎么都有一股落荒而逃的意味。
云霁只觉好笑。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叶逸风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担当,只会当缩头乌龟啊!
但他们之间的账还不着急清算。
所以她收回目光,定定地看向云仲礼和李氏:“叔父、叔母准备如何给我一个交代呢?”
前世,就是他们害她的幼弟云曜坠马而亡,又恬不知耻地侵吞她父母留下的产业,将整个威远侯府都据为己有!
周身不断散发出冷气,她仿佛是一只从地狱深处前来索魂的恶鬼。
云仲礼被她气势所骇,一时有些惶恐,哆哆嗦嗦地问出了声:“霁儿,你想要……什么交代?”
冷气顿敛,云霁唇边立马换上一抹清浅的笑:“叔父、叔母这般关心我,不若就将府中对牌钥匙还给我吧。”
前生她父母刚刚过世,李氏就以她年岁尚幼无法掌家为由,趁机夺走了府中对牌钥匙,这一夺,就再也没有归还。
他们这对蛀虫,怕是吞了不少侯府的金银进了肚子。
李氏神色一顿,心里暗骂:果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这会儿就开始打上府中对牌的主意了。
“你本就身弱,身子还养好,叔母哪里忍心看你劳心劳力?”
“何况你已到了出嫁的年岁,更要好好准备嫁妆,这府中的中馈就不用你太过操心了,不然累着你该如何是好?”
云霁收起笑容,重重叹了口气:“叔母,我如何不知您是为我好?”
“只是,我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以后总归由太后娘娘指婚的,若不熟悉府中中馈,是要闹笑话的,再说叔母拿着对牌这么久了,传出去了外头人说闲话。”
“至于妹妹和叶公子一事,我若执意要个交代,只怕他们的名声……”
云仲礼眸色一暗。
这个小丫头片子,敢威胁他们?
“也罢,我不勉强叔父与叔母,这就进宫去吧。”
说着,云霁转身就走,大有立马就要进宫讨要公道的意味。
李氏心乱如麻,只能求助似的望着云仲礼。
她只有芊歌这一个女儿,芊歌自小被她如珠似宝地疼着长大。
要真被云霁这么一闹,那芊歌的名声不就彻底毁了?以后芊歌还怎么嫁人啊?
眼看他默不作声,云霁又已渐渐走远,李氏心急如焚:“老爷,霁儿说得不错,就将掌家的对牌钥匙拿给霁儿吧,况且……”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但多年夫妻,云仲礼心领神会。
就算云霁有本事接下对牌钥匙,可她也未必有本事能管好威远侯府上上下下!
更何况对牌钥匙只能管住府中大小事务,压根管不住威远侯府外头那些日进斗金的产业!
给个掌家的对牌钥匙出去,对他们筹谋多年的计划根本无甚影响。
而且还能暂时安抚云霁,保全他们芊歌的名声。
孰轻孰重,云仲礼当即有了决断。
而云霁呢?
她对他们说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把每一步都走得极稳、极慢。
主仆两人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将无色无味的毒粉洒满厢房的每个角落。
云霁才坐下喘口气的空隙,就兀地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笃!笃!笃!”
“施主?施主您在吗?”
云霁一下子就听出,敲门的不是旁人,正是昨日给她们引路的道姑。
既非早课时分,又非午膳时间,她骤然上门所谓何事?
“大小姐,奴婢去开门。”玉竹读懂了她眼中的暗示,主动上前打开厢房门。
出乎意料的是,道姑在看见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狠狠地松了口气:“施主,您终于开门了!”
她终于开门?
“敢问可是清宁师太寻我有事?”云霁故作疑惑地问。
“是……也不是……”道姑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又赶紧解释:“是泰安公主想要见您。”
泰安公主果然来了!
云霁心尖猛地一颤,面上却依旧不解:“殿下为何突然来此?又为何突然要见我?”
她得先搞清楚前世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泰安公主临时选择留在玉虚观歇脚。
“贫道不、不知,只是听闻公主殿下提了一句,说是车架损、损坏,天色不佳,不便连夜赶回京城。”她这一问,让准备了许多说辞的道姑骤然结巴起来:“加之听闻您正在观中清修,这才想要见您……”
云霁算是听明白了。
是有“各式各样”的巧合将泰安公主绊住,让她不得不留在玉虚观过夜。
哪怕今日天色尚佳,哪怕她不在玉虚观,他们也一样有无数种法子哄骗泰安公主留下!
既如此,又何须兜弯子呢?
明艳的面颊上悄悄浮现出坚毅的神色。
无论是他们会做些什么,她都会见招拆招,护泰安公主周全!
“好,我随你去见殿下。”
三清殿。
依旧是昨日来时的模样,只是那股油腻的肉腥味消失不见,转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云霁分辨得出来,这正是泰安公主身上特有的香气。
下一秒,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大殿后侧走出,激动地冲她挥了挥手。
“阿霁,你来了!”泰安公主对她一如往昔的热络。
云霁眼眶有些泛红,依礼拂身,哽咽道:“臣女云霁见过殿……”
“阿霁,你我之间行这种虚礼做什么。”泰安公主小跑过来,一把扶起她,嗔怪道。
亮晶晶的泪花迷蒙了双眸,云霁一时很是恍惚。
隔着两世,再次见到她,云霁心里怎一个“激动”了得?
尤其是……
凤眸缓缓上移,怔怔地落在泰安公主如白瓷一般洁白无瑕的右颊上。
泰安公主被她盯得发毛,下意识地摸上右脸:“阿霁,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东西。”云霁轻笑着摇了摇头:“是我一时眼花。”
当然,并不全是她眼花。
因为云霁记得前世。
陛下曾许下重金,不顾一切从江湖中请来了神医替泰安公主治伤。
神医到底来晚了一步,虽然救下了泰安公主,却让泰安公主的右颊上永远地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疤痕。
尽管云霁被困在文昌伯爵府后院,却仍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京中的风言风语。
传闻,泰安公主容貌尽毁,自觉无法见人,坚决不肯踏出宫门半步,数次自戕未果,终被无可奈何地陛下送去了皇陵修养……
彼时,云霁始终不敢相信传闻。
她不信泰安公主这般明媚纯真的女子,会为容貌所困,会生生走向一条不归的绝路。
见她愣神,泰安公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阿霁,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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