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在苏黎世的某家银行担任高管。
沈时屹说走就走,马上订了去苏黎世的机票。
在这个星期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终于在银行的会客厅见到了盛也本人。
盛也个子很高,长相清冷,脸部轮廓分明,一眼看去很像欧洲人。
沈时屹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了盛也面前!
可是,无论沈时屹怎么放弃尊严恳求,盛也都没有说出顾沁雅的下落。
盛也说:“很抱歉,这位先生,我也有一年时间没能联系上顾沁雅了。”
沈时屹盯着的盛也的脸,反应过来她没有说假话。
盛也又冷冷地说:“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出轨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沈时屹知道盛也这是在嘲讽他,也不辩解,只喃喃地说:“我真的把小沁弄丢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顾沁雅分开的。
毕竟,顾沁雅一个孤女,没有任何工作能力,就像丝萝攀附乔木一样,得依靠他才能生活。
却没想到她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丝毫不顾十年的情分,一点下落都不透露给他。
盛也说得没有错。
自从顾沁雅登上南太平洋的瓦离岛,就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在这座小岛上,顾沁雅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每日三餐有佣人精心准备,岛上有适合她的健身园,有海钓基地,有每天空运来的新鲜美食,有绝美的海上日出和日落。
她根本不需要网络,也不想知晓世界现今是什么模样。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岛上画画。
从小学开始,顾沁雅就系统地学过中国画,她对水彩有自己的理解。
后面上了高中,课业繁忙才被迫停了一段时间。
大学期间她也曾在美术社大展身手,加上结婚以后,当起全职太太,她有了更多时间作画。
如今更是可以抛下一切杂念,专注于色彩的世界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
从她离开国内来到瓦离岛,已经过了整整四年。
这四年来,她早睡早起,身体康健,气色极佳。
这四年来,她潜心作画,一丝不苟,技艺飞涨。
这天,是顾沁雅三十四岁生日。
她完成了一幅巨大的《洋流上的日出》,足足五米长。
当她放下画笔的那一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连照顾了她四年的菲佣们,都忍不住给她鼓掌。
这幅画,实在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