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知道,我的辛苦在他们眼中理所应当。
我不由鼻子一酸,喉头一紧,赶紧低下头,还想保持一丝最后的尊严,挣扎着想起来。
“妈,能不能借个轮椅来啊?
我实在没力气。”
我手撑着病床,有气无力的说。
“哪有那么娇贵?
快走,还给借轮椅?”
“装什么啊?
不知道得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
许母眉头紧皱,走过来,一只手似铁钳一样抓着我胳膊,就要往外面走。
我感受胳膊上的力气,有点疼,用尽力气走了两步,就止不住身体向下滑去。
许母向后退了一步,没有要拉住我的意思,只是手还牢牢拽着我的胳膊,生疼,语气嫌弃,“怎么这么没用?
不就是小产吗?
真是麻烦!
护士!”
许母松开我的胳膊,任由我瘫软在地上,也不扶我,就出门找护士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边流泪边庆幸,这病房还没有其他人住进来,我这副狼狈的样子没有人看见。
“哎呦,夏小姐你怎么趴在地上?
病人家属怎么回事?
就让刚小产的人趴在地上?”
许母找来的护士推着轮椅进来看见我趴在地上,赶紧扶我起来,生气地转身。
“我刚刚明明把她扶上床上的?”
“哎呦,小夏怎么自己下来了?
是不是想赶快回家啊?”
“看妈特意给你借来了轮椅。
哎呦,小产的女人就是受罪了。”
“让你多住几天你也不听,就急着回去。”
“来来,护士我来吧!
麻烦你哈!”许母一改刚刚不耐烦嫌弃的神情,换上关心嗔怪地神色。
我被许母用力掐着胳膊按在轮椅上,听着她关心的话语,忍不住胃中就一阵翻滚,想吐。
3许故下班回来,看见我躺在卧室,一脸冷漠换好衣服就打算出去。
许故除了那次买折耳根给我个好脸色外,就没有过好脸色。
结婚第一年,他从不碰我。
家里人谁也不知道,只肯定是我哪里有问题。
许母带我去了好几家医院做检查,我特别怕疼,还是听话抽着一管管的血,胳膊上被扎得淤青几天都消不下去,没问题又带我去附近庙里拜菩萨、观里求神仙。
先是符水,后来是隔三差五煮不知名的中药给我喝。
许故不说一句话,冷眼看我喝下一碗又一碗苦得要命的中药。
我学着网上,穿情趣内衣去勾引、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