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好家里。”
林小满望着丈夫眼底的血丝，想起他为了多挣加班费，连续一周接夜班的模样，“可是你一个人......我欠你的。”
周远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茧子硌得她生疼，“当年让你挺着肚子在雪地里等我，现在该换我守着这个家了。”
离别的清晨，小宇攥着妈妈的衣角哭得撕心裂肺。
周远背着儿子追到小区门口，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转角，裤兜里的全家福被攥出褶皱——那是他出狱后拍的第一张合照，照片里小宇缺了颗门牙，林小满的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
此后每个周末，他都会准时带着儿子去视频通话，镜头里，林小满身后的城市灯火通明，而她总把手机转向窗外：“看，这是妈妈给你摘的星星。”
转眼到了小宇上小学的年纪。
某天家长会后，班主任把周远留了下来。
“小宇最近总画奇怪的画。”
老师递来一叠画纸，每张都涂满深灰色，歪歪扭扭的小人被圈在笼子里。
周远的手指瞬间冰凉，那些他以为藏得很好的过去，原来早已在儿子心里投下阴影。
当晚，他抱着熟睡的小宇坐在阳台上。
月光洒在男孩柔软的睫毛上，周远轻声说起往事：“爸爸以前做错了事，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小宇突然睁开眼睛，小手覆上他的伤疤，“那爸爸现在自由了吗？”
周远紧紧搂住儿子，“自由了，因为有你和妈妈，爸爸找到了最温暖的家。”
林小满升职的庆功宴上，手机突然弹出家庭群的消息。
视频里，小宇戴着厨师帽站在凳子上煎鸡蛋，周远举着手机在旁边紧张指挥，油花溅到两人手背上，却笑得前仰后合。
她借口去洗手间，在走廊里红了眼眶。
助理追出来问要不要接下跨国项目，她望着手机里跳动的烛光，轻轻摇了摇头：“我该回家了。”
深秋的银杏叶铺满小区道路时，林小满提着行李箱出现在家门口。
周远正在教小宇骑自行车，父子俩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两人同时转身，小宇撇下自行车扑进妈妈怀里，周远接过行李箱的手微微颤抖：“怎么不提前说？”
“想给你们惊喜。”
林小满笑着擦拭儿子脸上的灰尘，余光瞥见玄关处挂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