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睡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晚我贪婪的抱着被子,享受着这辈子或许最后一次的温暖和舒服。我甚至舍不得睡不过去。因为我心里很都清楚,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会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了。干净的食物,柔软舒服的大床,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不知不觉中,身心疲惫的我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这个杂碎将我叫醒。“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你家里再打3万块钱过来,你就可以离开了。”阿布笑的比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还温暖,但我却从他的笑容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好!”我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几口就吃完了他端进来的白粥和馒头。这次我没有被带去昨天那间被锯掉脚趾的牢房,而是被带去了第一次跟这个杂碎见面那...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睡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这一晚我贪婪的抱着被子,享受着这辈子或许最后一次的温暖和舒服。
我甚至舍不得睡不过去。
因为我心里很都清楚,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就会一直生活在地狱里了。
干净的食物,柔软舒服的大床,对我来说将是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不知不觉中,身心疲惫的我最终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布这个杂碎将我叫醒。
“起床吃早饭吧,吃完饭再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你家里再打3万块钱过来,你就可以离开了。”
阿布笑的比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还温暖,但我却从他的笑容里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好!”
我装出一副激动的样子,掀开被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几口就吃完了他端进来的白粥和馒头。
这次我没有被带去昨天那间被锯掉脚趾的牢房,而是被带去了第一次跟这个杂碎见面那间小房子。
不用我再告诉他号码,阿布这杂碎就轻车熟路的拨通我家里电话,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我面前。
没响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强娃,你啷个样了,强娃......”
听着电话里我妈的哭声,我鼻子一酸差点也跟着哭出来。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因为这或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跟家里通话,最后一次听到我妈的声音了。
“妈,你莫哭,我莫得事。”
死死掐着大腿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我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妈。
“强娃,钱已经给他们打过去了,你好久回来嘛,我跟你爸来接你。”
接我?
听着我妈的话,我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浓浓的悲哀和酸楚。
或许等我死后,将来警方捣毁这座魔窟,我已经烂的只剩一堆白骨的尸体,能回到家乡吧。
活着回去,几乎是不可能了。
“强娃,等哈儿我就跟你妈定云南的火车票,到时候......”
我爸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开口打断。
因为我从阿布这个杂碎眼神中看到了不耐烦,生怕一肚子的话还没来及跟父母说,就被这杂碎挂断电话。
“爸,妈,到时候我自己可以回来,你们在家把屋里守好就是了。”
“爸,妈,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得不听你们的话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阿布脸色,见他脸色已经开始变得阴沉,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赶紧加快语速冲电话里喊道:“莫打钱了,一分都莫打,就算你们打再多钱过来,这些狗杂种都不可能放我回去。”
砰!
我这句话刚说完,就被反应极快的阿布一棍子打在脑袋上。
“爸妈,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你们的儿子!”
强忍住头上的剧痛,赶在阿布这个狗杂种挂断电话以前,我泪流满脸的用力喊出了最后一句话。
刚说完,我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又挨了两棍子。
“你他妈的敢耍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打!给我往死里打。”
阿布气的暴跳如雷,一边疯狂大骂一边拿着棍子使劲往我身上乱打。
“哈哈哈哈.......”
“还想用我骗我爸妈的血汗钱,你狗日的做梦吧,有种你今天就打死老子。”
我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任由棍子疯狂抽打在自己身上,满脸是血像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昨晚想清楚一切之后,我就已经有了死的念头。
既然无论如何都很难逃出去,在这个鬼地方猪狗不如的活着,还不如他妈的死了呢。
在这个鬼地方,死反而是种解脱。
劈头盖脸在我头上身上抽了十几棍子后,阿布这杂碎才气喘吁吁的扔掉手中棍子。
点了根烟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他才过来蹲在地上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不把你骨头缝里最后一滴油榨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轻易死掉呢。”
说完将我脑袋重重砸在地上,然后才起身冲另外一个缅北杂碎吩咐:“先把这个猪仔拖去烙印,然后把他扔进水牢里关几天再说。”
我被打的只剩半条命,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
这个时候,我连动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挣扎。
就算有力气,一心求死的我也不想再挣扎。
在这种鬼地方,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还不如趁早死了来得干脆。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让父母白白将大半辈子的积蓄打给了这些杂碎。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这辈子欠父母的实在太多太多,下辈子再当牛做马慢慢还吧。
抱着求死之心,接下来我任由他们摆布。
亲眼看着这些杂碎像烙牲口一样,用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后脖子上。
那一刻我甚至闻到了一股焦糊的烤肉味。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年四季都喜欢穿衬衣的原因了吧,就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后脖子上那个屈辱的烙印。
如果以后你们见到后脖子上有龙船花,或者红蜘蛛和眼镜蛇之类烙印的人,不用怀疑,对方肯定是从缅北回来的。
无论对方是怎么回来的,都一定要第一时间远离他们。
哪怕他跟我一样,也是侥幸从缅北逃回来的,也尽量离他远远地。
因为这种人在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后,心理已经变得扭曲,可能一件很小的事都会让他做出过激举动。
被打上龙船花烙印后,我就被关进了水牢。
说是水牢,其实根本就是个粪牢。
因为这里比粪坑还要恐怖。
水牢里的水不知道存在了多久,深度大约一米五的样子。
水面上到处都漂浮着死老鼠、死蛇和不知名虫子尸体,水的颜色比可口可乐还要黑。
这里完全就是苍蝇和蛆虫的天堂,普通人隔着几百米闻上一口这潭水里散发的恶臭,绝对会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更别说被关在水里了。
明明我已经连死都不怕,却在被关进这间水牢里的那一刻,从心底深处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恐惧。
跟被关在这种鬼地方比起来,我宁愿立刻去死!
“在素未谋面的情况下,如何让对方打钱,归根结底无外乎人心二字!”
“何谓人心,贪、色、惧、恐、忧......”
吃过午饭,我坐在教室角落,跟其他人一起开始了上课。
讲台上的缅北杂碎穿着白衬衫,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头发打理的整整齐齐。
看着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我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衣冠禽兽这四个字。
要是走在国内的街上遇到这么一个人,恐怕我可能真的会以为他是一名大学教授吧。
事实上讲台上这个四十多岁的衣冠禽兽,以前确实是他们国家的一名心理学教授。
当然,他现在教的也是心理学。
电诈心理学!
我像个热爱学习天天向上的三好学生,坐在角落挺直腰杆听得很认真。
如果在学校上学那会儿,我也有这个学习劲头,就算考不上北清,至少也能考个985或者211吧。
以前学习是为了前途。
现在学习是为了活命!
上午亲手用匕首捅穿了那名瘦弱青年的心脏后,我已经彻底认清了现实。
在这个奉行动物法则的鬼地方,大到一条命,小到一个馒头,都得靠自己争取。
甚至从别人手里去抢。
这就好比一行人在野外遇到了狼,之所以玩命逃跑,其实并不是甩掉那只狼,而是为了比别人跑得快。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想办法活着逃出这个鬼地方,那么无论在园区做任何事,我都要比绝大多数人做的好。
哪怕是苟且偷生,也一定尽可能好好活着。
上午那个先是被千刀万剐,最后被我捅穿心脏的倒霉蛋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整个一下午的课程都很枯燥,台上的衣冠禽兽讲得很快,一下午时间至少讲完了大学里一学期的课程。
我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听得昏昏欲睡。
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只有极少数聪明人像我一样,积极主动的努力吸收着缅北杂碎教授讲的每一个知识点。
这种超高强度的学习一共持续了整整三天。
第一天下午和第二天,这一天半的时间一直都在学习电诈心理学,及不同人群和场景的案例分析和实际运用。
第三天则是学习各种常规电诈套路和话术。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三天的电诈套路范和话术,讲课的人竟然是阿布这个杂碎。
被骗到缅北以前,我一直以为电信诈骗就是打打电话冒充冒充银行或者法院的人。
参加完这三天的超高强度培训后,我甚至萌生了电诈其实是一门专业且高深的学问,甚至是一门艺术的感觉。
一道新世界的大门,就这样反缓缓在我面前打开了。
最后一天的电诈套路和话术课程结束后,阿布站在讲台合上课本,露出他那标志性的邻家大男孩笑容说道:“恭喜各位完成了我们业务课程的学习,为了检测大家的学习成果,明天我会为大家安排一次结业考核。”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一突。
果然,这才是阿布这杂碎的行事风格啊。
阿布在台上扫视了众人一圈后,嘴角笑容更浓的继续说道:“明天的结业考试内容很简单,只需要大家在一天之内完成一单有效业绩,就算正式结业成为正式业务员。”
“业绩达到5000块及以上,将直接晋升为C级业务员。”
“业绩达到20000块及以上,可直接升为B级业务员。”
“谁要是在明天的结业考核中,做到10万以上的业绩,我单独奖励他一周S级王牌业务员的待遇。”
阿布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了好几道兴奋的惊呼声。
这三天培训下来,很多人已经忘了自己是被骗到缅北的事,完全适应了自己的猪仔身份。
甚至还有相当多一部分人,逐渐沉浸在了阿布这些杂碎刻意设定的动物法则世界里。
听到明天考核只要做出10万的业绩,就能直升S级王牌业务员,住顶楼豪华套房顿顿吃香喝辣,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时,一些人当场就按耐不住了。
说实话,其实我内心深处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期待的。
毕竟没有人是天生的贱皮子,就喜欢住在又脏又臭的牢房里与老鼠蟑螂为伍,吃着狗都嫌的食物。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在阿布这些杂碎的不断强调引导中,我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正在一点点变得扭曲。
正在慢慢沉浸到园区为我们这些猪仔编制的世界里。
过了一段时间,在某次意外中幡然醒悟后,我当场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电诈园区到底有多么恐怖。
我们这些被骗到园区的猪仔,从踏进园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陷入了他们精心编制的动物法则世界中。
在那个世界里,这些缅北杂碎就是主宰。
不!
准确的说园区背后的大老板,才是那方世界的真正主宰。
可能连阿布这些缅北杂碎都不知道,他们自己其实也早就已经沉浸在了动物法则的世界中。
当然,这都是后话,别说我现在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就算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去适应园区精心设计的动物法则世界。
这就是人心!
阿布对台下众人的反应显然相当满意,鼓励了我们几句后才话锋一转。
“当然,明天的结业考核也是一次筛选,考核不合格的人将被剔除出去,我们组可不养废物。”
“被剔除出去后将会是什么下场,想必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说了一些吧。”
“理论上来说,考核不合格的人都会被摘掉全身器官,抽干身上每一滴血,尸体做成肥料。”
“不过到时候我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那些考核不合格的人能让家里打一笔钱买命,那他也能得到成为我们组正式业务员的资格。”
我草!
到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这杂碎把我从水牢里带出来后,就再也没提过让我跟家里要钱的事。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以前让家里打钱是为了赎命。
现在打钱仅仅只是为了成为一名正式的电诈业务员。
真他妈讽刺啊。
短发女人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气,将‘满足你任何要求’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作为一个并不笨的正常男人,我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
“在这种地方,除了059那种蠢货,你以为谁他妈稀罕你那一身肉?”
我不屑的冷笑一声,心里对她更加厌恶了。
为了几块排骨,不惜愿意出卖身体。
这种人已经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了,我怎么敢相信她。
今天她可以为了几块排骨出卖自己,明天或许就能为了一碗梅菜扣肉出卖我。
女人。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在如今这种鬼地方就等同于麻烦,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可能将麻烦留在自己身边。
整个园区能让我信任的女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俞秀!
除了俞秀,我绝不可能让任何女人留在我身边。
“你真这么狠心?”
“难道你就不怕我去找阿布告发你们密谋逃跑的事?”
短发女人见把她自诩最有价值的东西都拿出来,我依然不为所动,话锋一转就直接开口威胁起来。
我心里一颤,脸上却故意装出毫不在意的笑容看向赵狍子跟何辉。
“谁密谋逃跑了,你在密谋逃跑,还是你?”
何辉跟赵狍子立马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见状我再次看向短发女人,笑容越发灿烂的说道:“看见了吗,这里可没人想逃跑,我们在这吃得好住的好,有烟抽有酒喝,日子过得很舒服,傻子才会想逃跑呢。”
“我的目标可是成为S级王牌业务员!”
别看我来脸上一直在笑,心里却已经把短发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同时也暗中惊出了一身冷汗。
刚刚只顾着考虑如何拉拢赵狍子跟何辉,忽略了旁边这个短发女人。
这女人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任何人提起逃跑之事。
虽然绝大多数人都存了这种心思,但心里想跟说出来就是两回事了。
这种事完全可大可小!
“不管是不是真的,如果我告发你们,你觉得阿布那些缅北人会怎么想呢?”
短发女人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毫不相让的跟我对视。
“你真的是在找死啊。”
这一瞬间,我心里是真动了杀心。
既然这女人敢威胁我,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紧接着不等她来得及反应,我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满脸惊恐的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短发女人冲最近的缅北杂碎大喊:“快抓住这个女人,她想逃跑!”
因为我那一嗓子,整个食堂的人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离的最近两名缅北杂碎,更是拿着枪就扑过来,非常粗暴的死死将短发女人摁在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来了。
从我突然喊那一嗓子,到短发女人被摁倒在地,前后加起来也不超过十秒。
直到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脑门上,短发女人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没想逃跑!”
“是他,是他冤枉我。”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逃跑啊。”
被摁在地上的短发女人,瞬间吓得惨无人色,不敢有丝毫挣扎,只能焦急的大声解释。
“你们几个,全部抱头跪下!”
一名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缅北杂碎也走了过来,听到短发女人的话之后,眉头一皱就将枪口对准了我跟赵狍子还有何辉。
我不着痕迹的冲两人打了个眼色,乖乖按照他的要求双手抱头跪在原地。
我咬了咬牙,拿起电话认真看向了手里的名单。
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如果没能晋升成临时A级业务员,会被059那王八蛋差使摆弄一星期。
事实上远不止这么简单。
因为一个星期后的业绩考核标准,难度系数比今天可要高十倍!
D级业务员每星期的业绩标准就是5万,更别说C级和B级,乃至更高的A级和S级了。
真被059那王八蛋针对,每天被逼着吃屎喝尿或者动不动就抽两个大耳瓜子,谁他妈还有心情搞电诈啊。
下周的任务要是完不成,鬼知道那些缅北杂碎会用什么方式惩罚。
三天前那名瘦弱青年的下场,现在回想起来都让我头皮发麻。
我可不想活生生被人千刀万剐。
“你们要怪就怪059那王八蛋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看着名单上剩下的那一串名字,我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声,就使出浑身解数再次开始电诈了。
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真有电诈天赋。
在考核正式结束之前,我一共打了15个电话,诈骗成功了3个人,一共骗了22000块。
加上最开始从张光寿老人那里骗的3万,今天总业绩达到了5万2千块,刚好超过临时A级业务员的标准。
确定最后那笔钱到账后,我才终于重重松了口气。
时间刚过六点,阿布这杂碎就准时走进来宣布考核结束。
我刚从椅子上站起来,059那王八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过来,抬手就往我脸上招呼。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关键时刻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狠狠就是两耳光扇在他脸上。
我心里本就对这王八蛋有怨气,下手自然极重,当场就扇的他鼻血横流。
要不是顾忌阿布那些缅北杂碎,老子真想一拳头把这王八蛋鼻梁骨都打断。
“吴大壮,何瑶,钱丽丽,这两巴掌就当是替你们出气了。”
看着059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狼狈样,我不禁在心里轻叹一声。
吴大壮,何瑶和钱丽丽,正是我最后电诈的那三人。
如果不是059那王八蛋苦苦相比,我压根就没想过要继续电诈,他们也就不会白白损失那么多钱了。
当然,我承认自己自私。
如果我甘愿被活活整死,他们也就不会被骗了。
可在生死攸关的节骨眼儿上,又有多少人能不自私呢。
我含怒之下的两巴掌,彻底把059给打懵逼了。
这家伙挂着两串鼻血愣愣的看了几秒,才嗷呜一声带着哭腔跑到阿布跟前告状。
“阿布组长,您可是亲口说过,高两级的业务员只要在非工作时间,就可以随便差使打骂低级业务员,086那狗东西竟然敢还手,这分明是在挑衅您的权威。”
“阿布组长,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059此时一把鼻血一把泪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外面挨了毒打回家跟主人告状的狗。
我心里对这家伙越发厌恶了。
我的考核业绩已经超过5万,丝毫不担心反059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阿布那杂碎既然想在我们这些人中运行动物法则,就绝对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食言而肥,故意找借口整我。
哪怕他们都是没有人性的缅北畜生,一旦真的朝令夕改,那他们之前辛辛苦苦的洗脑工作,可就白干了。
果然,阿布那杂碎并没有立刻替059出头,而是冲负责监督考核的缅北杂碎招招手,询问了一下我的考核业绩。
十几分钟后,俞秀跟在那名一脸满足的缅北杂碎身后,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离得近了,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牙印。
不是吻痕,而是血都咬出来的那种牙印。
跟我小时候在农村被土狗狠狠咬了一口非常像。
而且正常干那事,怎么可能让女人事后一瘸一拐呢。
又他妈不是第一次!
我心里很清楚,在小屋里的这十几分钟,俞秀肯定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刻,我有种强烈的杀人冲动。
我想弄死眼前这个猥琐的缅北杂碎,比弄死阿布那个狗杂种还要迫切。
但我知道,眼下什么都不能做。
否则,俞秀刚才所受的委屈就白受了。
为了不让这个缅北杂碎察觉到我眼神中的异样,在他们走近时我只能装作害怕的低着头。
“大哥,麻烦您替我们给菲姐说一声,只要这回能从水牢出去,以后我保证随叫随到。”
俞秀看了我一眼,装出一副逆来顺受可怜巴巴的模样,再次苦苦哀求着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老子就帮你去跟菲姐通报一声,但菲姐让不让你出去,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还有,记住你刚才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养的一条小母狗,任何时候都要随叫随到!”
这名缅北杂碎看样子对刚才在小屋里的那十几分钟很满意,居然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没有翻脸不认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在俞秀身上尝到了甜头,想将其当做禁脔长期霸占。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乖乖听您的话,当您的小母狗。”
俞秀闻言赶忙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就像是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乖乖等在这里吧。”
缅北杂碎得意的嘿嘿一笑,先是在俞秀身上掐了一把,又狠狠踢了我两脚警告了两句,这才哼着小曲朝远处走去。
这名缅北杂碎没走多远,俞秀就突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俞秀,你怎么了?!”
俞秀的突然举动把我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扶着她咬着牙小声问道。
“没事,就是下身太痛了。”
“刚才那个缅北杂碎那玩意儿不行,他就是个心理变态的畜生。”
俞秀脸色发白咬着嘴唇凄然一笑,并没有细说。
“艹!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老子非整死那杂碎不可。”
看到一脸痛苦的俞秀,我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干死那王八蛋。
“别说这些傻话了,跟嘎腰子被人弄死尸体做成肥料比起来,我受的这点罪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的目标是活着逃出这鬼地方,我不想死在这,更不想烂在这。”
俞秀用力抓着我的胳膊,慢慢靠在我身上蹲坐在地,似乎这样能让她稍微减轻一些痛苦。
我把身体往她那边挪了挪,尽量让她靠的更舒服。
“你记住,只有活着才有逃出去的希望!”
见我咬着牙没吭声,俞秀抓着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直到我点头应了一声才松开。
后来我能侥幸活着逃出这个魔窟,俞秀今天的鼓励和叮嘱起了很大作用。
要不是始终在心里记着她这句话‘只有活着才有逃出去的希望’,恐怕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如果待会儿菲姐的人过来,你一定要想办法留在她身边。”
“千万千万不能去搞电诈。”
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俞秀才在我的搀扶下艰难站起来,走到水龙头边脱下裤子,一边背对着冲洗身体,一边小声叮嘱。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腿上有好几道血淋淋的抓痕和牙印。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刚刚那个缅北杂碎干的。
可越秀从始至终都没喊过一声疼,反而一门心思的在为我着想。
我眼睛发红的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身上的崭新伤痕。
不然我真怕待会儿控制不住自己,不顾一切弄死折磨她的那个变态杂碎。
“为什么不能去搞电诈呢?”
好不容易压下心里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后,我才有些好奇的问道。
“在我们这个电诈园区,电诈和人体器官这两大板块几乎是连在一起的,或者说电诈的终点必然是人体器官。”
“当然,如果你每个月都能为园区搞到大几百万甚至更多,那你就是一只会生金蛋的鸡,谁又舍得干杀鸡取卵的事呢。”
“只不过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很难在电诈业务上坚持到半年,一个月业绩不达标轻则关水牢重则断手断脚,两个月业绩不达标必死无疑。”
说到这里,俞秀强忍着痛重新穿上勉强半干的裤子,转身脸色凝重的看着我。
“再高明的电诈手段,说到底也必须要把别人的钱骗到自己手上,主动权永远掌握在对方手上。”
“谁敢保证自己每个月只靠打电话,百分之百能骗到几十上百万呢?”
是啊,谁又敢保证呢。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别说几十上百万,就是让我去骗几百一千块恐怕都难。
“涩情业务就不一样了,长得好身材好运气好的人,很有可能会被当地或者其他国家的土豪直接买回去,到时候无论是想逃跑还是想干嘛,都比在园区要容易得多。”
“就算运气没那么好,被弄到涩情场所接客,看管力度也绝对比在园区低很多。”
“最重要的是,做涩情业务绝对要比做电诈活的长!”
听完俞秀的分析,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再三强调,让我想办法去李菲手底下了。
正如她说的那般,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做涩情都要比搞电诈更有希望逃出去。
而且也要活的更久。
哪怕比别人多活一个月呢。
总归是多了一分希望。
“明白了,一会儿李菲的人来了,我一定好好表现。”
我知道能不能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将是活着逃出这鬼地方的关键。
无论如何都要调过去才行。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布那杂碎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毒蛇一样死死咬着我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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