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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笔趣阁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文章原创作者为“把酒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01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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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文章原创作者为“把酒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笔趣阁》精彩片段


老太妃也有些不太高兴。

谢靖轻咳一声,念及闻月引好歹是自己王妃的亲闺女,只得吩咐丫鬟跟过去瞧瞧。

闻如风和闻如雷都有些尴尬。

闻如风知道自己二弟主意最多,见现在的局势对他们不利,只得询问闻如云:“二弟,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闻如云清隽温润的面庞上,掠过一丝狠辣。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般扫过闻星落,低声道:“归根究底,都是闻星落的错。要不是她,月引何至于背负那么大的压力,被迫上场献舞?!她明知月引身子不好,却还想事事压她一头,可见心肠之歹毒!”

闻如风拧着眉:“咱们得想办法,让月引赢过她。”

闻如云阴恻恻一笑。

待到酒过三巡,闻如云忽然起身走到主桌旁。

他恭恭敬敬给老太妃敬了酒,道:“我们这趟过来,还给星落带了礼物。”

闻星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闻如云取出一把戒尺,亲昵地笑道:“星落,你瞧瞧这东西眼不眼熟?”

闻星落原本饮了半盏果酒,正脸颊醺红。

在看见戒尺的刹那,她瞬间脸色煞白。

七岁那年,她曾跪在雪地里,高高举起双手,被这把戒尺抽打了整整五十尺,直打得手板心皮开肉绽满是鲜血。

起因是她弄坏了闻月引的毛笔。

那年,女夫子登门教闻月引读书写字,闻月引身娇体弱,冬日里不能随便碰水,于是为她清洗毛笔砚台的杂活儿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可她那时还小,又没接触过毛笔,不知道那是很精贵的东西。

她怕洗不干净挨骂,就先把毛笔泡在了热水里,结果直接泡坏了。

闻月引瑟缩在大哥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哥心疼坏了,罚她跪在雪地里忏悔。

二哥站出来说,闻月引的那几支毛笔价值整整五两纹银,是他们三个攒了很久的钱才买来的,如果仅仅只是罚跪,还不足以长记性。

他拿来戒尺,要打她的手板心。

闻星落那时年岁尚幼,在家里打破一个碗都会挨骂,如今被所有人谩骂指责,便觉得真的是自己的错,自己竟然那么不懂事,竟然弄坏了如此贵重的东西!

于是她不敢反抗,生生挨了五十戒尺。

后来二哥把那把戒尺悬挂在她的床头。

二哥要她每天早晚都能看见这把戒尺,以此长长记性。

闻星落放在膝上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蜷起。

仿佛又回到了七岁那一年,手板心被活活打烂,红肿着长满冻疮,煎熬着度过一整个漫长的冬天……

她正轻锁眉头,一只温暖的手掌突然按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望向身侧的谢拾安。

少年嚣张地挑了挑眉,无声道:“我以前和你说过什么?”

——闻星落,你现在可是镇北王府的小姐!

闻星落稳了稳心神。

她没觉得自己是金尊玉贵的王府小姐。

但她毕竟不再是前世任由哥哥姐姐欺辱的闻星落了。

她坦然道:“自然眼熟。这是二哥特意挂在我床头的戒尺,要我日夜看着,长长记性。”

“你记得就好。”闻如云侃侃而谈,“你七岁那年,弄坏了你姐姐的毛笔,价值整整五两纹银。当时我们就是用这把戒尺打的你,叫你日后谨小慎微,不可犯错。如今你入了王府,王府可不比在自己家,你更应当谨记‘谨小慎微’四个字。所以,我今日特意把戒尺带给你,希望你依旧挂在床头,日夜反省,时时思过。”

他微笑着,当众把戒尺递了过来。

闻如风和闻如雷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了满意。

闻如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镇北王府的人应当知道闻星落是个蠢钝的扫把星了吧?

连毛笔都洗不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真真是比不上月引!

闻星落没接。

她也微笑:“七岁那年,姐姐跟着女夫子学习读书写字,而你们说我脑子蠢笨,不让我读书,只让我给姐姐清洗毛笔和砚台。当时我年纪小,又是第一次接触毛笔,不知道那东西禁不住热水泡,因此才弄坏了它们。无心之失,却被罚跪在雪地,活生生用戒尺打烂了手板心……哥哥们家教之严,委实令我受用一生。”

她脊梁挺直,不卑不亢,字字清晰。

周围的宾客听得明明白白。

他们不禁好奇议论:

“都是妹妹,怎么还搞区别对待?”

“七岁的小孩儿能懂什么,我家姑娘七岁的时候别说洗毛笔了,连穿衣裳都还要丫鬟们伺候呢!”

“不过弄坏几支毛笔,就打烂妹妹的手板心,闻家兄弟可真狠!”

“……”

窃窃私语声飘进了闻家三兄弟的耳朵里。

闻如云见事情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发展,不禁有些慌张。

他绷着脸道:“闻星落,你是觉得,我们罚你罚重了?!”

谢拾安骄傲地笑了起来:“小爷还以为多少钱,不过五两银钱,就值得你们动戒尺?还巴巴儿地跑到宴席上说!真是小家子气!姓闻的,我们家可不比你们家,就算闻星落弄坏价值五千两的古董花瓶,我们也不会多说她一句不是!”

老太妃对闻家兄弟产生了极坏的印象。

她紧紧握住闻星落的小手,威严地看向闻如云:“要是星落真打碎了花瓶,我还要问她一句有没有伤到手呢!我们王府的小姑娘,是要千娇万宠的,可不会因为弄坏东西就挨打挨骂!”

老人的掌心粗糙却又温暖。

闻星落怔怔看着她的侧脸,不由鼻尖一酸:“祖母……”

“好孩子!”老人家把她搂进怀里,“往后你是我们镇北王府的姑娘,祖母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因为你弄坏东西而罚你!”

闻如云尴尬地杵在原地。

那把戒尺,还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

老太妃看着就来气,冷冷道:“子衡!”

谢观澜会意,起身接过戒尺。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直接折断了戒尺。

他把戒尺丢在地上,拿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

春阳里,年轻的王府世子金相玉质郎艳独绝,一袭绯色锦袍衬的他妖颜如玉绮红若花。

他半垂狭眸,嗓音温和却又疏离:“闻公子,我们王府的小姑娘,不需要反省,更不需要思过。”



闻星落不想辜负谢拾安的心意。

黄昏时分,她乘坐马车去了城南芳园。

谁知刚下马车,就撞见了等在园门外的闻家四兄妹。

闻如雷眼中闪过惊喜,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就知道你会来!”

闻星落微怔,明白他们误会她是来赴约的了。

她解释道:“我来给四哥哥买一盏鱼灯。”

“得了吧!”闻如雷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们又没笑话你,何必找这种借口?天快黑了,想必园子里的鱼灯都已经点燃,快进去吧!”

闻月引盈盈上前,温柔地牵起闻星落的手:“是啊小妹。咱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有嫌隙矛盾不算什么,主动低头也并不丢脸,吵吵闹闹的才算过日子嘛。”

闻如风欣慰道:“星落,你瞧月引多懂事,你应该向她学习才是。”

闻如云跟着道:“闻星落,你也别板着脸了。大家各退一步,往后还是亲兄妹。”

闻星落无言以对。

这些人自说自话,仿佛十分了解她似的。

众目睽睽,她不愿意在这里和他们发生争吵,白白叫旁人笑话,便沉默不语的和他们一道踏进了芳园。

闻家四兄妹悄悄对视几眼。

闻如雷低声道:“二哥,闻星落可真好哄!咱们叫她来她就来了,跟唤狗似的!”

闻如云自信地摇开折扇,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她从小就听咱们的话,在咱们面前一向没什么自尊心,哄她当然简单。等着瞧吧,今夜之后,她就会把谢拾安抛在脑后,又像从前那样鞍前马后地伺候咱们,追着咱们跑。”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芳园里千灯万盏亮如白昼,仕女书生相携游园,稚童们往来奔跑,惊叹于今夜的繁华热闹。

闻如风负着手,感慨道:“咱们兄妹很久没有一同出来游玩了。”

“大哥,”闻月引娇声提醒,“你今年还没有给我买鱼灯呢!”

“买!”闻如风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瞧你急的,我哪年没给你买?”

闻月引撒娇般挽住他的手臂:“大哥最好了。”

众人挑了个卖鱼灯的摊位,闻如风取出一粒碎银:“老板,给我妹妹挑一盏最漂亮的鱼灯。”

鱼灯是用竹篾编成骨架,再在外面蒙上一层彩绘的薄油纸,举在手上的时候,因为机关构造的缘故鱼头和鱼尾还会轻轻晃动,春夜里活灵活现,十分受小姑娘和稚童们的喜爱。

闻如风给闻月引买完鱼灯,注意到在隔壁摊位上挑选鱼灯的闻星落。

他不禁责怪道:“星落,你和你姐姐共用一盏鱼灯不就行了?为何还要浪费钱再买一盏?”

闻星落诧怪地看他一眼:“共用一盏?”

闻如风皱着眉头:“往年不都是如此的吗?”

花灯的光影里,闻星落似笑非笑:“我竟不知,往年那些鱼灯,还有我的份。可那些鱼灯都被姐姐锁在橱子里面了,几位兄长也从来不许我拿出来赏玩。我今日方知,原来那些鱼灯还有我的份?”

“你阴阳怪气什么?!”闻如云不悦呵斥,“这些鱼灯很贵的,你整日脏兮兮的,万一在鱼灯上面搞出一个脏手印,岂不糟蹋了好东西?!”

闻星落笑了:“二哥说我脏?二哥忘了吗?我从记事起就学着为你们收拾打扫,从早到晚与各种污渍为伍,自然不能像姐姐那般收拾得光鲜漂亮。”

闻如风露出一脸伤心之色:“星落,你是在怪我们?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玉不琢不成器,你小时候那般顽劣,要不是我们严加管教——”



闻星落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书案后练字。

他头也不抬,威严地命令道:“跪下。”

闻星落平静地看着他:“不知女儿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闻青松板着脸丢下毛笔,“我问你,你去镇北王府的前夜,为父是怎么和你说的?!”

“父亲说,要我在镇北王面前多提一提你,多讲一些你的政绩,好叫他提拔你,为你的仕途助力。”

“你可办到了?!”

闻星落沉默。

首先,她不觉得闻青松有什么政绩可言。

其次,她也不想为闻青松的仕途添砖加瓦。

他们的父女情,早在前世父亲杀她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从前总觉得父亲被母亲抛弃十分可怜。

可是直到前世去了京城,父亲喝醉后吐露心声她才知道,原来不是母亲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纯粹是父亲为了前程,不惜将母亲迷晕后送到了镇北王的床榻上。

闻青松的骨子里藏着自私卑劣。

他不配为夫、不配为父,他只是个彻头彻尾急功近利的小人。

闻星落掩饰了杏眼里的轻视,柔声道:“父亲有所不知,我才刚在王府站稳脚跟,要是贸然在王爷面前提起您,只怕会引来他的反感。到时候弄巧成拙,岂不有损父亲的前程?”

少女情真意切。

闻青松眉头紧锁,捻了捻八字胡:“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如徐徐图之。”闻星落温声细语,“等女儿彻底扎根王府,肯定会为父亲谋个好前程,叫您也尝尝当一品大官的滋味。父亲才高八斗政绩斐然,只不过是因为缺少机遇才会被囚困在小小的县令之位上。金鳞岂是池中物,您原本就应该飞黄腾达权倾天下的。”

少女甜言蜜语,极尽蛊惑。

闻青松被她打动,这才满意笑道:“你是个孝顺的。”

闻星落从书房出来,回眸瞥了一眼窗后父亲隐隐绰绰的身影。

慢慢等吧。

等到老、等到死,她也不会在镇北王面前提他一个字。

用午膳的时候,闻如云端坐着举起酒杯:“星落,咱们终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我宣布从前的事既往不咎,这杯酒,我敬你,敬你的锦绣未来。”

闻星落面色如常。

三位亲兄长里面,闻如云最小气也最要脸面。

她不相信他会与她和解。

余光落在闻月引身上,她正抿嘴轻笑,仿佛是在期待什么。

闻如雷朝闻月引挤眉弄眼,嘲弄地举起两根大拇指,一根指向姑母的儿子,一根指向她,又把两根大拇指意味深长地并拢在一起。

闻星落心底有了猜测。

闻如云饮尽杯中酒,意味深长道:“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星落如今是大姑娘了。眼见着明年就要及笄,婚事也该积极相看起来了。”

大周国的女子十六岁及笄,一般人家会提前一两年相看婚事,若是权贵家的小姐,家中长辈疼爱宠溺,往往还会让她们在家中多留两年。

面对闻如云的催婚,闻星落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星落不敢妄议。”

“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你害什么臊?”闻如云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依我看,你赵亮表哥就很不错。虽然他不聪明,但人老实,又是姑母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嫁给他,咱们两家可就是亲上加亲!将来你嫁过去,姑母肯定会好好疼你,一点婆媳矛盾都不会有。”

饭桌上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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