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笙尉迟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弦断处,痴眸唤春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月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顿,才笑道:“我表哥准备娶你过门。那蓝笙如今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也算破镜重圆了。”我目中添了几分审视:“所以,少将军也在为我高兴?”慕景然神色微僵,仿若被戳破隐秘,不过须臾便又敛起失态,面上笑意如常:“你与表哥既有婚约,日后便是我表嫂,我岂有不祝福之理?”他的话听起来诚恳,但我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言不由衷。提起尉迟韵,我忍不住冷笑,声音里带着嘲讽:“谁说我要嫁给尉迟韵了?”话音刚落,便见慕景然身形微震,神色间难掩期待,直直望着我,似在等我下文。“少将军也该清楚,尉迟韵是如何负我。若还要我委身于他......”我话还未说完,慕景然突然抬手,轻轻地捂住了我的唇,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弄疼我。“我明白,我本以为你对他还有感情,既然你心意已...
《医弦断处,痴眸唤春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顿,才笑道:“我表哥准备娶你过门。
那蓝笙如今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也算破镜重圆了。”
我目中添了几分审视:“所以,少将军也在为我高兴?”
慕景然神色微僵,仿若被戳破隐秘,不过须臾便又敛起失态,面上笑意如常:“你与表哥既有婚约,日后便是我表嫂,我岂有不祝福之理?”
他的话听起来诚恳,但我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言不由衷。
提起尉迟韵,我忍不住冷笑,声音里带着嘲讽:“谁说我要嫁给尉迟韵了?”
话音刚落,便见慕景然身形微震,神色间难掩期待,直直望着我,似在等我下文。
“少将军也该清楚,尉迟韵是如何负我。
若还要我委身于他......”我话还未说完,慕景然突然抬手,轻轻地捂住了我的唇,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生怕弄疼我。
“我明白,我本以为你对他还有感情,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再好不过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他放下手后,目光紧紧地盯着我,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了我好半天。
像是要把我刻进心里一般,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你......你是仙医妹妹?”
“仙医妹妹?”
听到这四个字,我的思绪猛地被拉回到了十岁那年的春天,那个明媚的午后,那个奋不顾身的少年……一切都如同昨日之事,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
9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回到了那个阳光暖煦的午后。
那时,我尚在妙春门,跟师父研习医术。
那日,我如往常一样背着药篓,悬着葫芦,前往野外采药。
山林间传来鸟鸣和我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
就在我专注于辨认一株珍贵草药时,不远处的空地上,一位十二岁左右的少年迎面而来。
少年身姿矫健,眉眼间透着英气,看到我采药的模样,他眼中闪过好奇,嘴角扬起笑容,脆生生地喊道:“仙医妹妹,你在采什么药?”
我噙着笑,温婉地向他细细解释,他微微颔首,饶有兴致地倾听。
而后,你一言我一语。
唇齿间,似有山间清风,带着药草的淡香,婉转于彼此之间。
突然,一匹受惊的马发疯似的从远处狂奔而来,径直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立原地,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看着马蹄就要将我践踏。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毫不犹豫地飞身扑向那匹马,双手紧紧拉住缰绳。
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年摔倒在地,当场昏迷过去。
我心急如焚,刚要过去查看他的伤势,那骑马之人神色慌张地赶来,匆匆将少年抱上马背,扬尘而去。
我在后面追赶,边跑边呼喊,可马蹄声渐渐远去,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深处。
自那之后,我时常想起那个勇敢的少年,可我们连彼此的姓名都未来得及知晓,我也无从打听他的消息,这件事成了我心底的遗憾。
而如今,听到慕景然口中说出“仙医妹妹”,我的心猛地一颤,尘封多年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我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你就是那个从马下救了我的少年?”
慕景然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慨,轻轻点了点头,长舒一口气道:“幸好你没事,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要是你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之前痴傻的症状竟是源于那次舍身救我,我安然无恙,而他自己却受了重伤。
慕景然告诉我,当年骑马的人正是尉迟韵,那时他初学骑射,还不能熟练控制马匹,才酿成了这场意外。
“少将军的救命之恩,我此生不忘……”我郑重地屈膝拜谢。
话音未落,已被他有力的手臂轻轻托起。
“再叫少将军,可就生分了。”
我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景然哥,大恩不言谢。”
他喉结微动,突然挑眉笑问:“那总得有些实际谢礼?
比如……以身相许?”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被踹得哐当作响,尉迟韵赤红着眼撞进来,绣金线的衣袍都沾着酒渍:“表弟!
你敢觊觎你嫂子?”
“嫂子?”
慕景然冷笑一声,将我护在身后,玄甲下的身形紧绷如弦,“表哥当初把她推给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10尉迟韵踉跄上前抓住我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婉若,古音山下的誓言你忘了?
那些相拥的日夜……松开!”
我猛地抽回手,腕间被攥出红痕,“当你听信蓝笙对我棍棒相加时,那些情意就已经烂在尉迟府的青石板上了。”
尉迟韵突然发疯似的捶打身侧立柱:“我是被蒙蔽了!
如今蓝笙已走,
正是我随身佩戴之物,“那日你买通他们,对付婉若,这香囊被树枝勾住。”
尉迟韵慌忙拿起香囊,指尖触碰到熟悉的纹路,瞬间浑身一震——这与古音山时系在我腰间的香囊如出一辙。
他瞳孔猛地收缩,踉跄着后退两步。
眼前白雾翻涌,“这不可能……不可能……”我摸出药葫芦,将治眼的药水滴入他眼中,让他得以恢复。
触感熟悉的手腕突然被他攥住。
“婉若……”他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别碰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胃中一阵翻涌。
蓝笙突然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挠到我脸上:“你这个贱人!
明明我才是秦婉若!”
尉迟韵僵在原地,指尖还停留在方才被甩开的半空,蓝笙的哭喊与他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道月白色身影渐近,熟悉的药香扑面而来。
我眼眶一热,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跪地叩首:“师父!”
师父温热的手掌将我扶起,“徒儿,若不是慕公子,为师还不知你竟受了这般委屈。”
我强压下心中酸涩,朝着师父轻轻摇头示意并无大碍,生怕她再为我担忧。
我抬眼望向慕景然,他凝着我的目光里痴意翻涌,像归燕穿越千里风尘,裹挟着整个春天的温柔与热切,直直撞进我心底。
此时,陈老夫人走近我师父身边,激动得指尖发颤,握住师父的手,哽咽道:“曼神医,当年你于瘟疫中救我性命,这一别竟已过数十载……陈姐姐,岁月匆匆,幸得今日重逢。”
师父话音刚落,陡然侧首,寒星般的目光扫向尉迟韵,“这位就是错把明珠当鱼目,伤透我徒儿心的糊涂人?”
尉迟韵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请曼神医恕罪!
是我有眼无珠……”蓝笙也扑到师父脚边:“师父!
当年是婉若师姐处处压制我,我只是想……想顶替救命恩人的身份?
想夺走不属于你的富贵姻缘?”
师父突然冷笑,“你当年偷走妙春医典,第二日便消失无踪,可还记得为何?”
蓝笙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师父缓步上前,声音如冰锥般刺入人心:“当年你急于证明自己比婉若强,偷偷研习禁术‘移魂针法’,却不慎伤了经脉。
你害怕被我发现,便
人?”
尉迟韵扶着桌沿,眼前的白雾愈发浓重。
他颤抖着伸手,却不知该抓住谁:“究竟谁是婉若……”蓝笙突然扑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夫君,我日夜为你调理,你怎能信这外人?”
尉迟韵的手指紧紧握住桌沿,骨节泛白如霜。
他望着蓝笙泫然欲泣的模样,喉结滚动半晌,终于哑声道:“官爷,此事全是我一人之过,与内子无关。”
正在此时,屏风后转出两道身影——陈老夫人由丫鬟搀扶着,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怒色。
老夫人拄着雕花拐杖重重顿地:“韵儿!
这个施姑娘救过为娘的命,也治好了景然,你竟然不信她的医术?
而你的娘子,怕是人品有些问题。”
蓝笙突然瘫软在尉迟韵怀中:“夫君……我好怕……”这一举动让尉迟韵浑身一震,他想起在古音山那段时光,“秦婉若”也是这般温柔地靠在他肩头。
“娘,当初若不是娘子相救……”尉迟韵的声音带着哀求,“就算她做错了事,我也该护着她!”
“护着她?”
我怒极反笑,“她冒名顶替、私通敌商,你还要执迷不悟?
尉迟韵,你真是瞎了心!”
“住口!”
尉迟韵猛地挥出一掌。
我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踉跄着跌坐在地,耳中嗡嗡作响。
他俯视着我,眼中满是血丝:“再敢诋毁她,我便让你……”话未说完,他眼前突然一黑,重重栽倒在地。
7慕景然归来,他浑身尘土,玄色披风还在滴着雨水。
他看到我跌坐在地,眼底瞬间腾起滔天怒意。
还未等尉迟韵反应,一记重拳已狠狠砸在对方脸上,力道之大,竟将人掀翻在地。
“尉迟韵!”
慕景然将我扶起护在身后,腰间佩剑几乎出鞘,“你敢动她?!”
慕景然转头望向我,目光瞬间柔和:“婉若,我带证据回来了。”
尉迟韵抹了把嘴角的血,摇摇晃晃站起来,眼底满是讥讽。
慕景然朝他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三名壮汉被亲卫押着推进厅内,为首的麻子脸一看见蓝笙,腿一软瘫倒在地:“蓝姑娘……”蓝笙的脸色骤变,强撑着尖声道:“胡说!
谁是蓝姑娘,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不认识?”
慕景然甩出一沓银票,“这上面可有你的私印!
还有这个——”他掏出一个染血的香囊,
‘施诗’不过是那假秦婉若强加给我的假名。”
当我将在古音山救了尉迟韵、蓝笙的冒名顶替,以及尉迟韵的绝情一一说出口时。
慕景然眼中腾起滔天怒意:“竟有这种事!
婉若姑娘,你放心,我定要让真相大白,为你讨回公道!”
他霍然起身,玄色衣袍带起一阵劲风,决意寻找证据。
我望着他急切的背影,阻拦的话语卡在唇边,眼见他已大步跨过门槛,身后十余名身着玄甲、腰佩长刀的亲卫迅速列队跟上。
我攥紧衣角的手慢慢松开,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底默念:“万事小心。”
见亲卫如影随形,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几分。
这几日,将军府外总飘着闲言碎语。
有人说尉迟府的生意一落千丈,绸缎庄接连倒闭;也有人说他那娘子爱插手生意,行事激进得很。
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蓝笙那急于证明自己的性子,不败光家业才怪。
直到这日,将军府里的下人跌跌撞撞冲进正厅:“夫人!
不好了!
尉迟府被查出私通敌商!”
将军夫人手中的茶盏“啪”地摔在地上,碎片溅起:“尉迟老夫人现在怎样了?”
“老夫人听闻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下人擦着额角的冷汗,“尉迟少爷辩称,与敌国通商一事皆为他娘子私下所为,少夫人并不知晓这是违禁之举。
可……可请了好些大夫,老夫人的病却越来越重了。”
将军夫人猛地转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施姑娘,你连景然的顽疾都能治好,陈老夫人的病……”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陈老夫人可是我的亲姐姐。”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医者本能在胸腔翻涌。
想起陈老夫人曾在我被赶出尉迟府时,偷偷塞给我的碎银。
我掀开桐木药箱,快速将银针、艾条、药膏等物件码放整齐,插上箱盖暗闩。
转身对着将军夫人道:“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前往尉迟府。
蓝笙听闻脚步声,猛地从陈老夫人房内冲出来,翡翠耳坠晃得人眼疼。
她一把拦在门槛前,妆容精致的脸上浮起假笑:“姐姐莫不是忘了?
你连最基础的医书都背不全,如何敢给我婆母诊治?”
尉迟韵负手站在廊下,我对上他的视线,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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