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行洲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对不起顾先生,孩子姓夏全局》,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污渍。深色的咖啡染黑了她的指尖,也溅脏了她那身精心挑选的、据说是模仿我风格的白衬衫。周围几个同事,有的假装没看见,有的甚至发出低低的嗤笑声。就在这时,顾行洲推门而入。他看到的,就是林溪跪在地上,抬起头,那双盈满水汽的眼睛里,混合着震惊、无助、难堪、委屈,以及一丝恰到好处的、投向他的求助。那一刻,赵姐说,顾行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锐利得像要杀人。我知道,林溪成功了。她精准地戳中了顾行洲心中那块最隐秘、最柔软的伤疤——他那个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早逝的妹妹。晚上,我刚结束和闺蜜的通话,正讨论着下周去巴黎看秀的细节,心情难得放松了些。玄关处传来开门声,顾行洲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啪!”一声...
《对不起顾先生,孩子姓夏全局》精彩片段
污渍。
深色的咖啡染黑了她的指尖,也溅脏了她那身精心挑选的、据说是模仿我风格的白衬衫。
周围几个同事,有的假装没看见,有的甚至发出低低的嗤笑声。
就在这时,顾行洲推门而入。
他看到的,就是林溪跪在地上,抬起头,那双盈满水汽的眼睛里,混合着震惊、无助、难堪、委屈,以及一丝恰到好处的、投向他的求助。
那一刻,赵姐说,顾行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锐利得像要杀人。
我知道,林溪成功了。
她精准地戳中了顾行洲心中那块最隐秘、最柔软的伤疤——他那个因为不堪校园霸凌而早逝的妹妹。
晚上,我刚结束和闺蜜的通话,正讨论着下周去巴黎看秀的细节,心情难得放松了些。
玄关处传来开门声,顾行洲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
“啪!”
一声脆响,我的手机被他狠狠夺过,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发出刺耳的哀鸣。
“姜晚!!”
他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声音嘶哑地咆哮着:“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
非要把人踩在脚底下才满意吗?!
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用这种阴损的手段去孤立她、羞辱她?!”
<他指着我,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恶毒?!
你和当年那些逼死我妹妹的人,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失去理智的男人,我只觉得无比陌生。
第二天,消息传来。
在公司高管例会上,顾行洲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提拔林溪为总裁特别助理。
同时,以“管理不力,制造内部矛盾,严重损害公司形象”为由,当场解雇了为沈氏、为他忠心耿耿服务了近十年的首席助理——赵姐。
赵姐当场拿出证据,据理力争,却被顾行洲一句冷冰冰的“不知悔改,公私不分”打断。
在众人同情又忌惮的目光中,赵姐挺直了背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沈氏。
离开前,她给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手机屏幕上,只有短短一行字:“太太
溪的不满,而是对眼前这僵持局面的不耐烦,仿佛我制造了什么麻烦。
“上车吧,要迟到了。”
他语气平淡地催促,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心,瞬间凉了半截。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敛起来,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我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我的声音清晰而冷冽,像淬了冰,“林小姐,请下去。”
林溪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垮掉,脸色变得惨白,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地望向顾行洲,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行洲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耐,但终究还是对林溪开口:“你坐后面去。”
语气算不上温柔,更像是打发一个麻烦。
林溪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下了车,坐进了后排。
我面无表情地坐上副驾。
一股浓郁的、不属于我的甜腻花果香水味,混合着顾行洲身上惯有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座椅被调得极低,完全不是我的习惯。
“咔哒”一声清晰的脆响,我用力将座椅调回原来的高度和角度。
然后,我转过头,目光冷冷地扫过后视镜里林溪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我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车内每个人都听清,“尤其是用廉价香水熏过。”
车厢里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
林溪在后排压抑着低低的啜泣声,细碎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顾行洲发动了车子,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她刚毕业,社会经验不足,你没必要话说那么重。”
我转头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在车窗上划过流光溢彩的痕迹,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底。
“经验不足,不是没教养的借口。”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顾行洲,是你先坏了我们之间的规矩。”
他没有再说话,车内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以及后排断断续续的、刻意放大的委屈抽噎。
回到家,玄关的光线冰冷。
顾行洲想从身后抱我,带着一丝习惯性的安抚意味。
我却在他手臂环上来的前一秒,侧身避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皱起眉:“还在生气?
我已经让林溪道歉了。
那条项链,就
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
鸡毛蒜皮?
我的心像是被冰锥狠狠刺穿,寒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不是小事!”
我猛地拔高声音,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是底线!
是你亲口承诺的,也是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现在,是你亲手把它打碎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疲惫和疏离。
“我累了,不想跟你吵。”
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向客房。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我和他,也隔绝了我们曾经的亲密无间。
我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溪像一朵悄无声息的菟丝花,缠绕在顾行洲的工作和生活中。
赵姐不止一次忧心忡忡地提醒我。
“太太,那个林溪,不简单。”
赵姐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她最近总找机会去总裁办公室送文件,我看到好几次,她对着您和顾总的合影屏保发呆,还小声说什么‘嫂子真好看’。”
“还有,顾总最近加班,她总能‘刚好路过’,送来顾总最喜欢的那家店的宵夜,连口味都一清二楚。”
“更离谱的是,我手下的人说,看到她跟打扫卫生的阿姨套近乎,旁敲侧击地打听您的喜好、行程,甚至……您和顾总最近的关系怎么样。”
赵姐的声音顿了顿,语气更加凝重:“太太,她在模仿你,她在打探你的底细!
你一定要小心!”
我握着手机,指节发白。
模仿我?
她也配?
但我没有立刻行动。
我在等,等一个彻底撕破脸皮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以一种我始料未及,却又无比精准的方式。
那天下午,公司高层刚开完一个冗长的会议。
赵姐后来告诉我,林溪算准了顾行洲会折返办公室取落下的平板电脑。
就在顾行洲推门进去的前一刻,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一个平时就和赵姐不太对付、也素来看林溪不顺眼的资深女主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一杯滚烫的咖啡“不小心”泼在了昂贵的地毯上,然后指使林溪去清理。
赵姐说,当时林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却硬是咬着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她就那样跪在地上,拿着几张纸巾,一点一点,屈辱地擦拭着地毯上的
就这么被无视,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姜晚面前的茶几旁,微微侧身,好让她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身上的衬衫:“嫂子,你看我穿这件衬衫好看吗?
顾总说这个颜色……”我终于合上了画册,慢慢抬起头。
她的眼神很静,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从林溪刻意敞开的领口,滑到衬衫下摆,最后定格在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
“林小姐,”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意,“偷穿别人的衣服并不光彩,尤其是不属于你的男人。
“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就容易闹笑话。”
我顿了顿,视线转向厨房方向,“另外,提醒你一句,顾家的厨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溪的脸色瞬间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当众剥掉了伪装,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嫂子,您……您怎么能这么说话……我怎么说话,取决于对方是什么人。”
我放下画册,缓缓站起身。
我比林溪要高一些,此刻站直了身体,那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场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对不懂规矩、妄图鸠占鹊巢的人,我没必要客气。
李嫂,送客。
东西拿了,就赶紧滚。”
最后一个“滚”字,清晰干脆,不带丝毫情绪,却比任何怒骂都更具羞辱性。
林溪几乎是狼狈地从李嫂手里接过行李箱和文件夹,连句场面话都说不出来,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快步离开了别墅。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冷漠才褪去些许,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厌恶。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林溪坐进一辆网约车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段位太低,手段拙劣,偏偏顾行洲那个蠢货就吃这一套。
接下来的日子,林溪并没有因为这次的“登门受辱”而消停,反而将战场转移到了线上。
她的朋友圈更新得异常频繁,俨然成了一位环球旅行兼美食博主。
定位从私密性极高的某某山庄、顶级高尔夫俱乐部,到米其林的星级餐厅、巴黎的奢侈品旗舰店、马尔代夫的私人海岛酒店。
照片拍得都很有技巧,要么是顾行洲线条分明的侧脸虚影,要么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酒杯,要么是他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从不离身的定制
款腕表。
配文更是字字斟酌,句句暧昧:“能站在优秀的人身边,看他指点江山,是我的荣幸。
[星星眼]他说我选的袖扣很衬他今天的西装~开心!”
“异国的夜景很美,但更美的,是身边的人。
[爱心]”最新一条,是一张光线暧昧的特写照片,一只骨节分明、戴着顾行洲那枚标志性尾戒的男人的手,轻轻覆盖在一只纤细白皙的女人的手上,配文只有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下面迅速积累起一堆点赞,评论区更是热闹非凡,充斥着各种心照不宣的表情和“祝福”、“什么时候官宣啊”、“顾总终于找到真爱了”之类的暧昧留言。
一些和顾家、夏家都有交集的所谓“朋友”,也赫然在点赞之列。
闺蜜秦悦一个电话打过来,气得声音都发抖:“晚晚!
你看到了吗?
那个绿茶婊的朋友圈!
她简直是疯了!
还执子之手?
她配吗?
顾行洲是瞎了眼吗?!”
我正对着平板电脑处理夏氏那边传来的文件,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看到了。
跳梁小丑,演给谁看呢。”
“演给谁看?
演给你看,演给所有人看!
她在逼宫呢!
晚晚,你不能就这么……悦悦,”我打断她,“别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挂了电话,我看着屏幕上林溪那张“岁月静好”的照片,眼神冷得像冰。
没过两天,顾母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一次,语气明显比上次严肃了许多,开门见山:“晚晚,行洲都搬出去多久了?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夫妻之间闹别扭也要有个度!
“我可听说了,那个林助理现在很得力,工作上帮了行洲不少忙,年轻人有点互相欣赏也很正常嘛,你作为妻子,要大度一点,眼光放长远,别总揪着一些小事不放,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
差不多就找个台阶下,让行洲搬回来吧!”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小题大做,不懂事。
我安静地听完,那边顾母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夫妻相处之道,我只轻轻回了一句:“妈,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不等顾母再说什么,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静坐了几秒,然后拿起另一部私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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