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像是人的手印,更像是...动物的爪子。
天黑透了,我揣上钥匙、剪刀和镇魂钉,悄悄出了门。
村里静得出奇,连声狗叫都没有。
月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惨白的光。
我刻意走在阴影里,避开月光,生怕被人看见。
村委会是村中央一栋砖房,以前是生产队的大队部。
老李当上村支书后,把里面装修了一番,但基本结构没变。
我知道平时晚上没人值班,但今天说不准。
我躲在村委会对面的草垛后观察了一会儿,确认里面没亮灯,也没动静,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大门锁着,但旁边的窗户有扇没关严。
我撬开窗户爬进去,里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屏住呼吸听了听,确定没人,才打开小手电。
这是三叔的旧手电,光很微弱,但够用了。
办公室很简陋,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墙上贴着各种文件和通知。
老李的办公桌在角落里,比其他人的大一些。
我轻手轻脚地翻找,看有没有地下室的相关线索。
抽屉里都是些文件、账本,没什么特别的。
正要放弃时,我注意到老李的椅子后面有块地板的颜色不太一样,像是经常被摩擦。
我挪开椅子,蹲下身检查。
果然,那块地板边缘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我用指甲抠了抠,地板微微翘起——是个暗门!
暗门下是一段狭窄的楼梯,通向黑暗。
我深吸一口气,踩了上去。
楼梯吱呀作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下到一半,空气变得浑浊起来,有股霉味和某种奇怪的腥臭味,像是动物巢穴的气味。
地下室比想象中大,手电光照不到头。
墙边堆着各种杂物,有旧农具、破家具,还有几个大木箱。
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个神龛。
我走近一看,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神龛里供着一尊黄皮子的雕像,比真的大两倍,做工精细,连毛发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雕像前摆着供品:生肉、白酒和...三个铜钱,摆成眼睛形状。
这分明是有人在供奉黄皮子!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老李!
我用手电照向四周,发现墙上贴满了黄纸,纸上画着奇怪的红符号。
有些符号已经褪色,看起来贴了很久。
角落里还放着几个笼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