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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短情长瞿染贺天前文+后续

格格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贺天,她是谁。”强作镇定,瞿染的声线不自觉的带着些颤抖。最坏的结果,明明已经放在眼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突然难过呢?听到声音,贺天猛地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瞿染,表情露出些许尴尬。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瞿染今天还会来公司。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也抬起头,皱着精致的眉头,不满的看着瞿染:“阿天,你这么多年都不肯原谅我,就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吗?”她看上去很不高兴,从贺天身上爬下来,很不礼貌的上下扫视着瞿染:“也就那样嘛,哪里有我好看了。”瞿染微微垂着头,尾指轻轻的痉挛起来,她努力握紧指头,不让它继续神经质似的跳动。桌子后面的贺天,一直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像是对眼前的状况很是头痛。香薰炉里的水,浸透了文件,滴在地上了,一滴,两滴,...

主角:瞿染贺天   更新:2025-04-27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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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染贺天的女频言情小说《纸短情长瞿染贺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天,她是谁。”强作镇定,瞿染的声线不自觉的带着些颤抖。最坏的结果,明明已经放在眼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突然难过呢?听到声音,贺天猛地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瞿染,表情露出些许尴尬。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瞿染今天还会来公司。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也抬起头,皱着精致的眉头,不满的看着瞿染:“阿天,你这么多年都不肯原谅我,就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吗?”她看上去很不高兴,从贺天身上爬下来,很不礼貌的上下扫视着瞿染:“也就那样嘛,哪里有我好看了。”瞿染微微垂着头,尾指轻轻的痉挛起来,她努力握紧指头,不让它继续神经质似的跳动。桌子后面的贺天,一直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像是对眼前的状况很是头痛。香薰炉里的水,浸透了文件,滴在地上了,一滴,两滴,...

《纸短情长瞿染贺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贺天,她是谁。”
强作镇定,瞿染的声线不自觉的带着些颤抖。
最坏的结果,明明已经放在眼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突然难过呢?
听到声音,贺天猛地一抬头,看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瞿染,表情露出些许尴尬。他是真的没有想过,瞿染今天还会来公司。
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也抬起头,皱着精致的眉头,不满的看着瞿染:“阿天,你这么多年都不肯原谅我,就是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吗?”
她看上去很不高兴,从贺天身上爬下来,很不礼貌的上下扫视着瞿染:“也就那样嘛,哪里有我好看了。”
瞿染微微垂着头,尾指轻轻的痉挛起来,她努力握紧指头,不让它继续神经质似的跳动。
桌子后面的贺天,一直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像是对眼前的状况很是头痛。
香薰炉里的水,浸透了文件,滴在地上了,一滴,两滴,清脆的声音,在一时间寂静下来的屋子里,十分清晰。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今晚你得陪我吃饭!”
那边那个女人,像个天真的小女孩似的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在屋子里旋转了一圈,白色的裙摆在空气中划出蝴蝶般的弧度。
“你晚上,不是说......”
瞿染并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也并不喜欢这样争宠似的戏码,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稍稍抬起头,有些期盼似的看向贺天。
贺天一向言出必行,他昨天还说过,今晚要和自己去吃和牛啊。
“瞿副总。”贺天突然开了口,打断了瞿染说到一半的话,他皱起眉头,似乎对瞿染的行为很是不满,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命令:“你先出去,我们有事,待会再说。”
像是胜利了一般,那个女人咯咯笑着,轻盈的跳到了贺天的腿上,中指上的钻戒十分耀眼,她亲昵的跟贺天撒着娇,咬着耳朵,嘻嘻哈哈的不知又在说些什么。
尾指上的戒指似乎在发烫,瞿染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笑了,转身,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来,在好久之前,她看中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买下来了之后,却被贺天丢掉了,不久之后,贺天又给她买了一模一样的黑色款。
她想,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贺天不喜欢她穿白色的裙子了。
关门的手顿了顿,瞿染稍稍眯起眼睛,她注意到,在她低下头的时候,许多员工,都朝着她投来了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
懒得理会这些人,她大步的,走回了她自己的办公室。
漫不经心的翻着文件,草草签上名字,瞿染突然盯着窗外飞过的白鸟,又发起了呆。
她不是早就做好和贺天分开的准备了吗?她不是下定决心,这次贺天还不跟她结婚的话,就一定要另外找人结婚了吗?
她不是,一直渴望有个安稳的家吗?
可是为什么,在看到贺天有些宠溺的看着那个女人的时候,她的心,还会那样的发痛呢?
瞿染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了。
贺天,可是个有老婆,有家庭的男人,他一直在骗着你,瞿染,你可要看清楚了。她在心里,这样暗暗嘱咐着自己。
不对,他甚至不能算作在骗她,毕竟,贺天从来都没有讲过,他是单身。
窗外的白鸟,在蓝天中划出一道淡淡的痕迹,转瞬即逝。
门把手被轻轻的扭开了,贺天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瞿染双手交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吧,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自觉已经很冷静了,至少,她没有在看到贺天的第一时间,把桌子上的水杯砸过去。
“那......是余林芳,我的......前妻。”
贺天有些局促,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情感到尴尬,他把自己沉到瞿染办公室的沙发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放松下来的样子。
听到‘前妻’,瞿染心中浅浅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淡淡的酸涩又从她的骨头缝弥漫上来。
仅仅是‘前妻’吗?
那又是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肯跟她结婚呢?
“今天开始,我......会回家住。”
贺天再次开口,语气中有些许疲惫。
“那我下午请个假,把我的东西都带走。”
瞿染依旧面无表情,手指却在桌下蜷缩起来,指甲紧紧压在了掌心的肌肤中。
在确定关系之后,她和贺天就搬到一起住了,他们在那个城中心的小别墅中,整整住了五年。
在瞿染心中,她甚至都计划好了,宝宝房要放在哪里,游戏房又要放在哪里,然后,在一次一次的被拒绝,和一次一次的失望中,一切的期望,全部被埋藏在了心底,飘散一空。
“......不必了。”贺天抬起头,深黑的眸中有些许挣扎。
“我,又买了一套房子,我会搬走。”
所以?在贺天的心里,有那个叫余林芳的女人的地方,才是‘家’是吗?
瞿染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轰然倒塌,丝丝缕缕的痛楚,仿佛崩裂一般,从心脏蔓延到了四肢,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酒吧里,爵士乐缓慢而低迷的流淌在空气中,瞿染沉浸在烟草和酒精的气息里,微眯着眼睛,带着醺醺然的醉意。
是的,她怀孕了,不应该喝酒。
但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浓郁的酒精,才能给她空虚的心灵带来一些慰藉。
看到周围年轻男女们充满活力的,暧昧的低语着,她的心口就忍不住痛起来。
那是一种,细水长流的,缓慢的痛,虽然不致命,但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贺天像是沉重的锁链,一层一层,紧紧的缠绕在她身上,痛苦到难以发泄。
她和贺天在一起,实在是太久了。
虽然以前也曾经有过感情经历,却没有一场像和贺天在一起的感情,能够令她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喝吧,喝吧。
似乎所有人都发出这个声音,瞿染清澈的眼睛里逐渐升起了雾气,她挥挥手,要求侍者再度给她端来一杯酒水。
就这样吧,喝完之后,或许一切的烦恼,就都不再存在了。
就连孩子,可能也会消失,她的心和肚子,也不会再因为任何人疼痛了。
她开始醉醺醺的微笑,就像是一朵逐渐开放的昙花,在声色犬马的酒吧里,悠悠独立。
酒吧里的很多男人,都被吸引了,像这样一个人出来喝酒的漂亮姑娘,无疑是不少人眼中最优秀的猎物。
很快,一个年轻的男人,朝着瞿染伸出了手。
“来跳只舞吧!”
他并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只是把瞿染从吧台前牵了过来。
迷离的灯光下,满是醉意的人们,开始跟随乐曲扭动身体。
瞿染突然想起来,还从来没有跟着贺天,在这样的小酒馆里,跳过这样的舞。
那个年轻的男人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明亮到像是刚从海水中跃出来的太阳,他的手指修长,轻轻的搭在了瞿染的腰上。
那只手,不太老实的在顺着她的腰往下,先滑到了大腿,然后试探性的,想要靠近她的臀部。
瞿染知道她的优势,她的背臀曲线十分完美,完美到几乎是个男人都想要去碰触一下。
但,她没有拒绝那只手。
这个年轻的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和贺天身上的味道,有些相似。
“晚上,我们......”男人的手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靠近着她的臀部,低下头,在瞿染耳边轻轻的讲话。
在瞿染还没有回应他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被人揪起衣领,狠狠的丢了出去。
黑色风衣在空气中划出愤怒的弧度,贺天满脸怒火,在那个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脚再次重重的跺了过去。
被暴力打开的大门吹进冰冷的风,瞿染站在原地,木然的看着周围人群的尖叫,酒吧经理陪着笑,谄媚的脸上全是溢出的肥肉。
贺天仍然一拳又一拳,重重的击打在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上,他身上的那股好闻的烟草味道,已经被逐渐蔓延开的血腥气所遮掩。
酒吧一片寂静,只剩下不知疲倦的音响,在一次次重复着那低沉的爵士乐。
没有人敢阻拦贺天,没有人敢阻止发怒的贺大少爷。
瞿染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她听到男人挣扎的声音,听到贺天粗重的喘息,在带着轻微鼓点的乐曲中,格外的清晰。
似乎终于发泄完毕,贺天紧攥着拳头,阴郁的转头过来,看着瞿染。
看到瞿染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贺天刚刚平息些许的怒火,突然再度燃起。
“你跟我走!”他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衣角,低吼着,踉踉跄跄的把她拖出了酒吧。
只有瞿染,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他惹怒,而他,除了像是按照剧本一般的愤怒以外,无能为力。
外面断断续续下了几点雨,吹过冷风,瞿染的面色变得苍白,她被贺天用力的塞进车里,车里一直开启的暖气,给她冰凉的双手带来了些许温度。
“你就这么贱?”贺天沉重的身体狠狠压在她身上,愤怒让他浑身战栗,他声音低沉,声线都在颤抖着。
在看到瞿染和那个男人搂在一起跳舞的时候,他出奇的愤怒了,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深刻的觉得,瞿染,真的准备要离开他了!
瞿染一言不发,撇开脸,并不想要看到贺天。
她的食指划过窗上的雾气,划出一个小小的蝴蝶形状,透过那被拨开的迷雾,她看到了那个眼睛好看的男人,挣扎着被人扶出来,抬上救护车。
“说啊,你怎么这么贱!带着我的种,还想去勾引别的男人!”


屋子角落里的熏香灯缓缓燃起白烟,遮掩住了一室欢愉的气味。
瞿染缓慢的穿上衣服,细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扣上纽扣,黑色镂空的裙装穿在她的身上,平添了几分诱惑和性感。
床、上,贺天仍然光裸着上身,他点起一只香烟,低垂着眸子,带着欣赏和情、色的味道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女人。
“你真的不留下来吗?”仿佛一场盛宴的邀约。
瞿染并没有理睬这句调侃,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贺天,紧紧的抿着嘴唇,眼里的神色带着些淡淡忧伤。
“怎么了?”
敏锐的发现了瞿染眼中的犹豫,贺天呼出一口烟雾。
“没有......”
瞿染仍然有些犹豫,她露出一个并不自然的微笑,“你,你下周有时间吗?”
“终于准备给你自己放个假,出去玩?”
调笑似的,贺天像个玩世不恭的太子爷。
“不,不是,我是想说......”
瞿染轻轻咳嗽了一声,经历过情爱的声音有些沙哑,显得屋子格外空旷。
“我们......去领证吧。”
犹豫半天,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下来。
瞿染话音刚落,夹着香烟的手,在空中停留了一秒,或者更久,贺天垂下眉眼,窗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映衬在他眼睛里,给他的虹膜镀上了七彩的光。
“不是说好了,让大家彼此都自由一点的吗?”
再度抬起头时,贺天显得有些疲惫,他的眸子很深沉,像无尽的深渊,凝视着对面那个,有着海藻一般的长发妩媚女人。
瞿染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的凄艳又有些惨淡,手指有些无措似的摩擦过她尾指的戒指,那枚戒指,还是贺天曾经给她买的,理由是,上面镶嵌的红钻,很适合她的眼睛。却才发现,这只尾戒,不过是永远单身的象征,并不是任何承诺。
五年前,他们就相遇在一个即将被拆毁的酒吧,她刚刚被深爱的男友背叛,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而隔壁,就是低垂着眉眼,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贺天。
两个感情失意的人,就这样在一起了,然而,至今为止,瞿染甚至都还不知道,这个英俊而骄傲的男人,究竟是为什么,才会出现在那样一个破败的酒吧中。
“五年了,我跟你在一起。”
瞿染缓缓开口,“我,已经打掉了两个孩子,而现在,我肚子里的,是第三个。”
“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贺天,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你还是没有想清楚,那我们——分手吧。”
转过脸,瞿染脸上带着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天真而脆弱的笑容,但微红的眼角,告诉了贺天,这个女人现在真实的情绪。
她并不想离开他。
他们明明每次都做好措施的,他们明明......
心中的话似乎就在嘴边,但是无论如何都讲不出来,贺天有些愤怒的一手掐灭了烟,烟头被随意的丢弃在烟灰缸里,挣扎着,散发出最后一点余香。
“那不过就是一个证件而已,又能代表什么!”
贺天几乎是在低吼了,他站起来,有些暴躁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在绝对的安静中,他听到瞿染的鞋跟,在地上发出不安的摩擦的声音。
睁着已经有些酸胀的眼睛,瞿染并不回答,她只是转过头,手指紧紧攥在挎包的带子上。
“你现在不缺钱,不缺房,不缺车,现在又做到了公司的副总,所有公开的宴会,所有的社交场合,我都带着你出席,你说,你到底还想要什么?这样,你还没有安全感?”
贺天有一些愤怒,他给了这个女人自己能给的所有一切,不过就是一张纸,女人期望的物质,瞿染都有了,难道这样,她还没有安全感?
“那,你觉得,什么才能给我安全感呢?”
瞿染安静的站在窗边,缓缓回头,她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道,并不直视贺天。
虽然瞿染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贺天知道,她生气了。
这个女人,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整个人都安静下来,眼睛却十分明亮,被水清洗过一样清澈。
她从来都知道她想要什么。
没有再多说什么,也不想在听贺天的解释,瞿染起身就想要推开门,昏黄的灯光依然暧昧的照射着这个房间,然而贺天却总觉得,只要她出门,就不会再回来了。
“别走!”
他赤着脚,几步追上瞿染,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埋首在她发间,深吸着那股甜蜜的果香。
“不要走,我什么都能给你,只是......”
除了婚姻。
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都十分清楚。
空气似乎被抽走了一瞬间,瞿染微微窒息了一下,她并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微而又坚定的,缓缓拨开了贺天的手,推开了门。
听着门内传来的些微躁动,门外,她轻轻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的腹中,发芽,成长。
她真的,不想再打掉这个孩子了。
贺天猛的推开门,衣服已经穿好,有些焦躁的在门外转了两圈,然而,只有电梯门口的感应灯,似乎感觉到什么,懒洋洋的闪烁了两下。
“该死,瞿染,你给我回来!!”


瑞士的日内瓦湖畔,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抱着一篮水果走在湖边。
她看上去年纪并不大,海藻般的长发拢在身后,五官精致而不失艳丽,仿佛湖中走出的女神。
“嘿!小染!”
一个俊朗帅气,大大咧咧的男人从她背后追了上来,一把搭住她的肩膀,示威似的对着附近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扫视了过去。
“沈颢,你怎么又来了。”女人拨开头发,有些无奈的笑着。
这正是一年没有出现的瞿染。
到了美国之后,她发现她并不喜欢美国的生活,所幸还有丰厚的积蓄支撑着,她由着性子,干脆飞到了瑞士的日内瓦,盘下一间小小的餐厅和一个果园,彻底放松了下来。
“怎么,你被你爸赶出来了?”她歪着头看向沈颢,眼底带着些善意的嘲笑。
沈颢,就是当初她在酒吧认识的那个,被贺天打了的男人,自从在飞机上又遇到了,他就仿佛黏上了瞿染,瞿染走到哪儿,他就要跟到哪儿。
“唉,别提那个老头子。”沈颢挤挤眼睛,从她手中抢过果篮,帮她提着。
“我今天叫了朋友去你的餐馆玩啊,给点儿面子。”他讨好的做个拜托的手势,腆着脸皮跟在瞿染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离瞿染越近,他就越喜欢这个女人。贺天到底是有多傻,放着这样好的女人不要,反而去娶那个疯婆子?
沈颢没办法理解贺天,他能恨不得能把瞿染带回家,捧在手心上疼,只是,瞿染从来都没有给过他更进一步的暗示。
“你怎么哪儿都有朋友。”瞿染失笑,打开了小木屋的门。
她盘下的餐馆,位于一个度假山庄里面,就在日内瓦湖畔,平时做做简餐,晚上提供烧烤和啤酒,供各种各样的没有地方发泄精力的年轻人在夜晚狂欢。
有酒的地方,自然也有闹事情的。自从沈颢天神一般出现,帮她解决了闹事的混混之后,她就再也对这个家伙讨厌不起来了。
“我撺掇我爸,把这个度假山庄买下来了。”沈颢大大咧咧的把果篮丢在厨房扔给厨子,转来了后面瞿染居住的小院子,瘫在了院子里的沙发上。
“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啊。”瞿染无奈的摇摇头。
沈颢,是欧洲最大财阀集团沈家的独子,第一继承人,但却一直以老爸还年轻力壮为由,不愿意回家。
他说,当初在酒吧他不愿意跟贺天起冲突,完全是因为不想惹事情,真被关到警察局,他这辈子,就别想再逃出他爸的手掌心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边也还是很有投资价值的。”沈颢爬起来,眼神亮闪闪的注视着瞿染。
越接近,他越发现这女人有多好看,她就好像天上的星星,虽然不耀眼,但是永远都在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夜幕降临,院子里巨大的烧烤架开始熊熊燃起,一串一串吱吱冒油的烤肉,被传递到长条形的桌子上。沈颢这次,招待的是一群属于他的IT公司的年轻人,他们笑着,闹着,仿佛拥有着无穷的活力。
瞿染坐在天台上,手边放着一瓶草莓酒,有些苍白的面容上,带着微醺过后的红晕。
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招待一波又一波破坏欲旺盛的学生和年轻人的缘故,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放下所有的烦恼。
“小染!”沈颢身上仿佛装了瞿染探测器,他在下面跟那群人闹完,蹭蹭的爬到了天台上,傻笑着冲着瞿染晃着手中的酒瓶。
看着对着他温柔微笑的瞿染,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充斥了沈颢的心里,他几步爬上来,丢开酒瓶,一把抱住了瞿染。
“小染,当我女朋友吧!”
充满豪情壮志的喊了出来,沈颢突然又有些后悔。近一年来,他始终不敢戳破这最后一层纱,就是害怕戳破了之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好啊。”
然而,他却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沈颢激动的放开瞿染,定定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里面仿佛落满了星星,漾开了明亮的星辉。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几乎想要欢呼,想要跳起来,想举起来瞿染转圈圈!
“......嗯,好啊。”
瞿染重复了一遍。
她垂下眸子,看向身上穿着的,洁白的裙子,掩去了眼底的那一抹悲伤。
已经,过去一年了啊。
这一年,她发现了很多东西。比如,其实她穿白裙子,也很好看,比如,一个人,其实也可以做很多事情,再比如,离开了贺天,她照样,活的很自在。
也许,是时候,开始她的新生活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在一起的这五年里,你从来都没有回过家,是吗?”
瞿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时候,往往是最微小的细节,才能更快的击败一个人。
在看到贺天和余林芳搂抱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愤怒,在贺天说余林芳是他的前妻的时候,她也没有生气,但是唯独,在听到贺天说要回家的时候,她彻底的崩溃了。
贺天,从来都没有把她精心经营了五年的那个别墅,当成他的‘家’。
办公室内,长久的静默,墙角的钟摆滴滴答答的响着,时光一秒一秒过去。
贺天根本没有想到瞿染会对这样一个细节如此在意,有些不自在的摩挲着袖扣。
“林芳她,得了抑郁症。”
似乎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贺天才又开口。
“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是我们家,跟余家的关系,还一直很亲密。这次她回国,我必须好好看着她。”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跟瞿染保证着什么。
“哪怕我们不在一起住了,我也会经常去看你的。”
“看我?”
瞿染冷笑了起来,她两步从桌子后面跨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贺天。
“所以呢?以后,我就是你的地下秘密情人了是吗?像那些人包养的小情妇那样?”
浑身上下似乎都在隐隐作痛,瞿染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一瞬间,甚至觉得他有点陌生。
这个,真的是那个她深爱了五年的男人吗?
扭开头,瞿染放肆的盯着窗外,任由太阳把她的双眼刺的灼痛无比。
“不是,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情人。”贺天从沙发上坐起来,正色道。
他修长的手指从衣袋里夹出一支烟,并不点燃,只是放在手里摩挲,似乎是用来缓解他的不安。
“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他的拇指在黑色的香烟上掐出一个不显眼的痕迹。
“我们只是寂寞了,在一起的啊,我可以......”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了贺天的脸上。
瞿染的手指猛的蜷缩起来,似乎那一巴掌,是打在了她自己脸上一样。
“你现在,是想把我撇干净了?只是寂寞了在一起而已?谁跟你说好了!”她的嘴唇都在颤抖着,艳丽的脸上苍白一片。
当初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现在就变成了只是寂寞了在一起?
她大口的喘息,胸腔猛烈的起伏着,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天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浮起淡淡的指痕,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急急的站起来,想要解释什么,却又颓然的倒回了沙发上。
瞿染面无表情,她冷冷的盯着不再开口的贺天,心中翻涌着惊涛骇浪。
时钟无情的滴答作响,钟摆仿佛镰刀一般,割裂着室内为数不多的空气。
骨子里的酸楚蔓延上来,瞿染有些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身下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渐渐的,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
“你流血了!”
贺天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迈到瞿染面前,一把扶住她,面色焦急。
视线开始有些不清晰,瞿染的指尖开始发冷,垂下头,鲜血已经顺着大腿,染红了她的脚面。
“你坚持住,我带你去看医生!”
贺天一把抱起瞿染,不顾外面员工异样的眼光,一路狂奔到车库,一脚油门,开向了医院。
“......贺天,我......真的后悔,爱上你......”迷迷糊糊间,瞿染嘀咕着。
在她的眼里,世界已经变成了大块大块,色彩鲜艳的油画,视线中最清晰的,就只有旁边一脸着急,拼命按着喇叭的贺天。
既然只是排遣寂寞的玩伴,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在意我的死活呢?
医院已经到了,贺天急急忙忙的把她送进了急诊室,看着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的瞿染,心里五味杂陈。
“可能,是要流产了,这个孩子,不一定保得住。”
医生遗憾的摇摇头。
“这个女士有过流产经历,容易造成习惯性滑胎,怎么家属都不说好好照顾呢?”
“我......”贺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然,把孩子......”他试探性的询问床上闭着眼睛的瞿染,如果可以选择,那他一定会选择瞿染,而不是那个从未谋面的孩子。
“不可能!”瞿染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勉力从床上撑起身子,恶狠狠的看着贺天,眼中带着决绝和悲伤。
“就算是死,孩子也要死在我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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