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红月孙修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强纨绔国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观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依霜看着孙修正在沉思,她知道,要是孙修起疑,那她这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马上下床,跪下哀求道:“侯爷,我在宫中,可从来没见过他啊!我真的只是喜欢他的诗词而已。”孙修看着哀求的依霜,有点懵,马上扶起她,“我当然相信你,他要能进宫,除非他是吴公公。快起来,别冻着。”依霜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呢!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忙上床,盖上被子,动作一大,她新瓜初破,不免让她皱了皱眉头。孙修大是怜惜,抱着她温香暖玉的身体。“身上还疼吗?”依霜偎依在孙修怀中,轻轻的点了点头,柔声道:“侯爷,你以后要轻一点啊?”孙修心情很是舒畅,依霜这句话体现出了男人的能力。“呵呵呵,以后你就不会疼了,说不定还会认为我的力气小了呢?”依霜是宫中出来的,经过了宫中嬷嬷的培训...
《最强纨绔国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依霜看着孙修正在沉思,她知道,要是孙修起疑,那她这辈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马上下床,跪下哀求道:“侯爷,我在宫中,可从来没见过他啊!我真的只是喜欢他的诗词而已。”
孙修看着哀求的依霜,有点懵,马上扶起她,“我当然相信你,他要能进宫,除非他是吴公公。快起来,别冻着。”
依霜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呢!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忙上床,盖上被子,动作一大,她新瓜初破,不免让她皱了皱眉头。
孙修大是怜惜,抱着她温香暖玉的身体。“身上还疼吗?”
依霜偎依在孙修怀中,轻轻的点了点头,柔声道:“侯爷,你以后要轻一点啊?”
孙修心情很是舒畅,依霜这句话体现出了男人的能力。
“呵呵呵,以后你就不会疼了,说不定还会认为我的力气小了呢?”
依霜是宫中出来的,经过了宫中嬷嬷的培训,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举起来小拳头,轻轻在孙修的胸前打了几下,又好像怕打疼了,又抚摸了几下。
这个动作,让孙修的火气有点大,想来个梅开二度。又想起依霜新瓜初破,强忍了下来。
对依霜道:“我们还是起来吧!在床上我会受不了的。”
依霜得意的笑笑,又为孙修的怜惜而高兴。
连忙起身,准备穿上衣服,但一看那成碎片的亵衣,白了孙修一眼,只能穿上外衣,准备服侍孙修起床。
孙修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下面的小弟还在愤怒着呢!
“你回去吧,我自己来。”
依霜掩口一笑,行了个万福,走了出去。
依霜刚走出了房间,孙修看着生气的小弟弟,叹了口气,兄弟,忍一下吧,以后会有你的好日子过的。
可弟弟好像不听他的,还是很愤怒。孙修没办法,只得在房中大叫一声。“来人,端盆凉水进来,天太热了,我要冲凉”
忙活了半天,孙修才弄好,吃好饭,对着黑着眼圈的红月道:“带我去书房。”
到了书房,孙修看着空空如也的书架,也是呆了。就是一个不识字的有钱人,也要在书房的书架上,摆上一推书,附庸一下风雅。
这净街虎倒好,连掩饰都不掩饰,一本书都没有。
孙修道:“我的书房,就这样吗?怎么一本书都没有?”
红月道:“侯爷受了伤,你忘了,当初你和朋友玩蛐蛐,找不到地方。就把书房里书全都扔了,摆上了蛐蛐罐。”
孙修暗中挑了一个大拇指,兄弟,你真会玩!书房变成养蛐蛐的地方,普天之下,你也是头一份了。可那玩意真的好玩吗?
“可蛐蛐呢?我怎么没看见?”
红月道:“依霜姐姐清理了侯府,把那些玩意全部扔了。”
“可惜,我还想看看呢!算了,管家呢?叫他过来。”
红月又道:“管家也被辞了,现在是依霜姐姐当管家,要我去叫吗?”
“不用”
孙修想道,这个时空跟我们古代一样,对诗词有着特别的偏好,诗词要是做的好,肯定美女大把大把的来。
我就不信,我熟读唐诗宋词三百首,每首皆是传世,那些古代大拿,还比不过一个什么狗屁江南第一才子。
我来书房只是看看有没有吴涛的诗集,心里有个数,看看这个时空的诗词的水平。
“不用了,等下我自已去买一本,就行了。”
“侯爷上街,缺了人保护可不行,我去叫依霜姐姐,让她安排。”
孙修愣住了,这宁朝的京城顺天府的治安就这么差,我一个侯爷出个门还要人保护?
“我说不用了,我只是上街买本书,有什么危险?”说完,就换了一身文士服,准备上街逛逛。
红月急了,她看孙修是不听她的话,连忙去找依霜了。
依霜一阵小跑,好容易在大门处堵住了孙修。
喘着气道:“侯爷,你不带家丁上街,会有危险的。”
孙修道:“我是国舅,也是侯爷,在京城中,谁敢动我,开门。”
门房看着依霜,还是没有开。
孙修这就不高兴了,这是乐安侯府,我是侯爷,想出门还得看女人的脸色。
孙修厉声道:“开门。”
依霜点点头,示意门房开门,让孙修感受一下他的威力。
门开了,孙修走出门,顺着胡同走上正街。这可是宁朝京城顺天府最繁华的朱雀大街。
街上商号林立,行人如织,熙熙攘攘,叫卖声不绝于耳,一副繁华盛世的模样。
这时,街上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乐安侯府门开了,估计净街虎出来了。”
这句话一出,行人顿时像炸了锅一样,小商户全关上了门,大商户招揽客人的伙计,也如噤若寒蝉,一点声都不敢出了。
至于女人,那就不用说了,上至八十岁,下至十岁,不到一分钟,全跑了个精光,就是男人也加快了脚步,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三分钟后,目之所及,一个人都没有了,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几张纸屑,只留下几只绣花鞋。
孙修看此情景,目瞪口呆,这就我以前的威力,净街虎说的就是我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孙修突然觉得有人在叫他,在一个角落,有个老人正躲在那里的,正朝他招手,
孙修走过去,老人一把抓住他,将他拉到隐蔽处。
老人道:“你不知道吗?宁朝四害之一,净街虎来了,你还傻傻的站在那里。”
孙修道:“宁朝四害?那除了净街虎,还有三害是什么?”
老人有点惊讶,“宁朝四害,是水灾,旱灾,蝗灾,还有虎灾,你难道不知道?”
孙修一听,没气的当场背过去,这名声,都和水旱蝗一样了。那三样,可是从上古之时都有的灾害啊!
我怎么穿越到这个人渣身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孙修还是有些不信,以前的孙修那么厉害,这老人怎么都不认识他呢?
“老人家,这净街虎你见过吗?他是国舅,你可不要乱说啊!”
老人冷笑一声,“你大概是外地人,这个净街虎,化成灰我都认得。
他无恶不作、穷凶极恶、人面兽心、恶贯满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狼心狗肺、衣冠禽兽、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这样的人,老天怎么不把他收了去?”
两位大人一看是孙修来了,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他也是朝廷的侯爷。
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揖了揖手道:“没想到,乐安侯也来了,请上坐。”
孙修站起来道:“文会之中,只论文才,不谈爵位,我还是坐在此地,观赏一下各位举子的佳作。”
吴涛道:“孙兄在园前,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深有体会。估计文才在我之上,还请孙兄作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
张若点点头,让他欺负我,这次就让他出一个丑,不要以为凭着过目不忘就能写诗,按你说的写,诗是要有意境的。
冯大人望着这两人,心想,谁不知道孙修是个纨绔子弟,吴涛这么讽刺他,难道不怕得罪了他吗?
孙修道:“其实,我本来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但换来的却是嘲讽。那好,我是个文才绝世之人,我摊牌了。”
众人一听,笑得前仰后俯。
吴涛边笑边道:“你不会又做你那很有意境的诗吧?”
孙修等笑声暂歇道:“我少时读书,过目不忘,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我这人比较懒,又是侯爷,又不想做官,只想当个纨绔子弟,在家混吃等死。
我不是没有文才,只是不想打击你们,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一个都不能打。”
两位评判黑着脸道:“乐安侯,你过了。”
吴涛不屑的道:“吹牛谁不会,你既然说我们不能打,那请你这位文才绝世的天才来打击我们吧?我身体还行,扛得住。”
孙修淡淡一笑,走到桌前,舔饱了笔,顿了一下。
然后,笔走龙蛇,一行苏体的行书跃然纸上。
两位评判一看字,都倒吸的一口凉气,脱口而出。“好字。”
不管其他,就是这一笔字,在宁朝中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孙修写好诗,放下笔,傲然道:“这首咏桂诗,如何。”
两位评判上前,仔细欣赏孙修的诗作。
世人种桃李,皆在金张门。
攀折争捷径,及此春风暄。
一朝天霜下,荣耀难久存。
安知南山桂,绿叶垂芳根。
清阴亦可托,何惜树君园。
两位评判,默然了。良久,感叹一声,作揖道:“此诗当为第一,我等拜服。”
吴涛一听,难道这两位文坛前辈看孙修是侯爷,拍他的马屁?不然怎么会说这个纨绔的诗是第一呢?
上前道:“我来欣赏一下,看看侯爷做了什么好诗。”
冯大人把诗递给他,吴涛一看,脸顿时通红,这首诗的意思是。攀高枝,走捷径得到的成果,就像桃李花那样的,很难长久保持艳色荣华。
不知道南山上的桂花树,常年绿叶垂阴。在桂花的树荫下乘凉,凉爽又芳香吗?你何不把桂花种植在你的庭院?
这首诗既讽刺了他们攀高枝的行为,也捧了一下他的淡泊名利。
吴涛大声道:“这不可能,这绝不是他作的,肯定是找人代笔的。”
冯大人脸色一沉道:“吴解元,这意思是我帮孙修作弊啦!”
吴涛看冯大人脸色变了,忙解释道:“秋天咏桂也是应有之意,历代秋季文会都有此题,押题还是很容易的。”
冯大人听了吴涛解释,脸色稍缓。
吴涛暗中擦了擦汗,这个净街虎,差点让我得罪了冯大人。
张家兄妹见吴涛大声喊叫,忙也上前欣赏。
看了看诗,看了看孙修,又看了看诗,又看了看孙修。
这诗是我们面前的人所作?这不合理啊!一个十几年来都被人认为是不学无术之人,怎么过了一月,就能做出这等好诗?
而且,此人也不像诗中说的淡泊名利,搞不好真是他押题押中,找人代作的。
这时,周围的举子也鼓嗓起来,把诗作公开出来,也让我们品评一番,看能不能当为第一。
张羽见众人鼓噪,忙把孙修的咏桂宣读出来。
众人一听,也都沉默了。想想自己,也有些羞愧之感。谁都知道参加此次文会,就是攀高枝,走捷径,都是看礼部尚书的面子上。
换了别人也不会有这么多各州的顶尖举人和解元参加了。
但又回头一想,吴涛说得有理,孙修一个纨绔,不学无术之人。怎么可能写出此诗,定是押题之后,找人代做的。
于是,众人都发出疑问。
孙修对此嗤之以鼻,自己不行,就以为别人也不行。
吴涛又道:“两位大人,看吧!这可不是我一人有此疑问,是大家都有。”
孙修道:“那你觉得要怎样?”
“他应该向各位同仁道歉,并保证以后不得再做此事?”
“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这明明是我做的诗,你认为我是剽窃的?请问,证据呢?”
“证据?你还要证据?那好,我就给你证据?下一项不是填词吗?我出一题目,词牌名任选,你填出一首词。
不要比这诗更好,只要到达这诗的一半水准,我就认为你是绝世之才。如果不行,就得鞠躬道歉。”
周围的举子也都鼓噪起来。
孙修冷笑道:“我拒绝,吴兄可真是想得好,我填不出来词,就身败名裂得道歉。填出来了,你只要轻飘飘的说上一句,你认为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文坛的大儒吗?一句你认为就把我打发了?
我要是同意了,那也太丢我的面了。一个渣渣竟然对我这个文才绝世之人瞎逼逼,还你认为?渣渣的话很值钱吗?告辞。”
张家兄妹见孙修不敢应战,心想,是了,你很有名吗?你那净街虎的恶名,早就传遍京城了。
这样看来,那书稿果然不是他所作,只是过目不忘,记忆力好而已。
目的达到了,结论有了。孙修要走,也就走吧!
毕竟是侯爷,也不好过分得罪。但他既然走了,那书稿的署名就有的谈了。
可吴涛见孙修要走,不答应了。他本是江南三州中,文风最盛的禹南州的人。
自小聪慧异常,十五岁中秀才案首,二十中举人解元,诗词歌赋都有所建树,在江南风头一时无两。
二十三来到京城,就是冲着状元来的。可在今天的文会上,居然被一个不学无术的侯爷,当着礼部尚书公子的面前给怼了,心中很是愤怒。
孙修心想,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孙公子就秒变孙兄了。
“既然相信了,那我们就谈谈稿费吧!三成,时间二十年,你们同意吗?”
张若有些为难,她本来是当不了云风书局的东家的,要不是她保证书局的利润每年都有所增长,父亲也不会让他干的。
可要是给了孙修三成,二十年间,云风书局花了大力气推广了这本书,利润却全给了孙修,家族里会有所不满的。
搞不好会让她交出书局,将她……,她的母亲可早就想这样干了。
孙修见张若有些迟疑,点了他一句。
“这云风书局是张家的产业吧!你作为东家,不要只考虑到盈利,要考虑能不能为张家做出贡献。
这书稿如果在别的书局发行,我绝对不会要三成,也许一成半也就顶了天了。
但在张家的云风书局,三成就很合理了。”
张若一听,孙修好像说过,他要三层是有原因的。于是道:“愿闻其详。”
孙修环顾四周,笑而不语。
张若秒懂,对张掌柜道:“张叔,你先出去,贵宾室周围二十丈不许人靠近。”
张掌柜退下后,张若道:“孙兄请讲。”
孙修道:“当今宁朝以内阁为最高权力部门,官员无不以进入内阁为荣。
要想进入内阁,首先要成为三品以上官员,有政绩,皇上的同意,还有有百官的廷推才能进内阁。”
“这我知道,可这和书稿有什么关系?”
孙修笑笑,又道:“云风书局是张家的,张家最大的官员就是礼部尚书。难道你们就不想让张尚书进入内阁吗?”
“你是说这书稿和进入内阁有联系?”
“张尚书贵为礼部尚书,按常理应该能进入内阁的。但需要时间,等他进入了内阁,年纪也大了,干不了几年了。
所以,必须要提前,内阁中谁的年龄最轻?那他后来成为首辅的机会就越大,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对,有理。”
“那现在就有这个机会,冲政绩,有了这个政绩后,谁人敢拦着他进入内阁。”
“政绩?”
“对政绩,礼部的职责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教化,如果是张尚书著了这本书后,并推广开,那以后所有的读书人,都会认为张尚书是他们的启蒙老师。
这样,你说谁能阻止张尚书入内阁,除非他敢面对天下读书人的唾骂?如果这样,我要三成不过分吧?”
张若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但这本书是你写的。你会把这个署名权,让出去吗?”
“我其实不想成名,也无所谓什么名声?我只想平安快乐的度过一生。我要不是缺钱,我也不会花了好几天,写这本书。”
“什么?几天就写了这本书?这不可能?”张若惊的站了起来。
“这几天我可是废寝忘食,天天泡在书房里,好不容易才写出来的,你看,这几天下来,我神情憔悴了很多,指甲里还有泥呢!”孙修装逼道。
张若苦笑一声,“这些书稿,我是一辈子都写不出来。你几天就写出来了,只是神情憔悴了一点。这叫别人情何以堪?”
“好了,别浪费我的时间了,三成,二十年的版权。书张尚书可以署名在前,我挂在后面就行了。同不同意,来个痛痛快快的。”
张若考虑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这书是以张尚书为首,你为副编纂的。”
“对就是这样。”
张若拍板道:“我同意了,不过要保密。”
“放心,我不敢也不愿得罪张尚书的。”
“好,那就签约吧!”
张若拿起笔来,写下契约,一式两份,让孙修审查。
孙修一目十行,契约公平合理,没有漏洞,也就签下了名字,按上了手印。
张若也签上名字,按下手印。自己拿一份,交给孙修一份。
签署好契约,孙修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个,能不能预支些稿费,我可是急等着用钱呢?只要一千两就行了。”
张若有些好笑,哪怕你再是个绝世天才,也是要钱生活的,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呀!
马上叫来张掌柜,去账房拿两千两银票交给孙修。
钱在手中,孙修舒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向依霜交代了。
走出云风书局,孙修又隐约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送走孙修后,张若对张掌柜使了个眼色,张掌柜明白了,马上派人去查孙修的底细了。
张若则回到尚书府,叫家仆通知张尚书,家中有急事,速归。张尚书正在礼部办公,得到消息后,马上回到府中。
张尚书来到府中,府中和平常一样,没出什么事情啊!那为什么会说家有急事?
进入后堂,看见了张若,在堂中来回踱步,好像真有什么急事?
张尚书笑道:“若儿,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急,你平时可是很冷静的。
放心,有爹在,你急什么?除了你娘说的那件事。”
张若一看他的父亲,礼部尚书张嗣成回来了。
一阵娇嗔,扶着父亲坐下后,从身上拿出书稿,递给张嗣成。
张嗣成有点疑惑,一些书稿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拿起书稿,仔细观看,看着看着,脸色严肃起来。看完之后,手指敲着桌面,陷入了沉吟。
张若不敢打扰父亲的思考,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半晌,张嗣成道:“这书稿哪来的?”
“今天,有一位文士来书局,想出版这本书,但他要三成利润,期限二十年。张叔做不了主,我去见了他的,这书稿也是他交给我的。”
“三成?有些多了。这本书哪位大儒著的?”
“据他说,是他自己所作,但他的年龄跟我差不多大?
我本来是不信的,但他竟然能把书中典故,名词的出处,都一一说了出来,让人不得不信。”
张嗣成道:“这位肯定是有过目不忘之能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年纪,就写出这样的大作。这样的大才,我要见他一面。”
张若有些欲语还休,张嗣成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汪公公拿了钱后,就开始在后宫活动了。先买通了敬事房的小太监,皇上哪天宠幸了谁,汪公公都能收到消息。
再买通了倒垃圾的下级太监,把从受了宠幸的嫔妃那里,收集到的剩余饭菜,都偷偷的交给汪公公做检验。
经过一月后,汪公公已经掌握了宫中下药的范围,那就是无一漏网。
经过检验,只要皇上宠幸了谁,那嫔妃的饭食都下了药,包括另三位世家嫔妃。
看来,这林家可真狠,连同盟也不放过,这真有杀错,没放过。
汪公公买通都是低级太监,这些人不太惹人注意。但通过他们,也大致掌握了下药的过程。
首先,敬事房把谁受了宠幸的信息透露御膳房的人。
御膳房的人就通知御厨,御厨知道哪个嫔妃爱吃什么菜,在嫔妃喜欢的菜中下药,然后传膳的太监就在嫔妃面前推这个菜,让嫔妃多吃点。
结果就是皇上到现在,只有林贵妃入宫前,有一嫔妃生下了皇子,别的嫔妃,包括皇后别说生了,连怀孕都没有。
而那个皇子后来还莫名其妙的夭折了。现在整个后宫,只剩下林贵妃生下了两个皇子。
到时,只要皇上一驾崩,林家就能拥立皇子登基,并掌握整个宁朝。
掌握了这个阴谋后,汪公公也为林家的阴险狡诈竖起了大拇指,你够狠。
可惜,你碰见了文才绝世的孙国舅,通过一瓶江南来的避孕药物,抽丝剥茧,大概就推出了这个巨大的阴谋。
感慨了一番后。汪公公就偷偷的来到乐安侯府,向孙修汇报。
孙修听完,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猜的不错。这林家也太狠了,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皇嗣都死在他们手中。
可惜,林家犯下两个错误。第一,你不该给皇后下药,你给皇后下药就得罪了我。如果你给别的嫔妃下药,我才懒得管这破事!
第二,你不该给另三位世家嫔妃下药。这样,事情败露后,那三家肯定会落井下石,而不会雪中送炭,拉你一把。
“好,走,我们进宫。这次。一定要把林家干掉。”
孙修和汪公公立即进宫,求见皇上。
进了三省殿后,看见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正在批阅奏章。
只见他身穿了件明黄色长袍,腰间系着有九颗宝石的锦带,留着乌黑光亮的发丝,眉下是炯炯有神的眸子,身躯修长,不怒自威。
这就是宁朝的最高统治者,宁皇。
见了礼后,宁皇道:“孙修,你来的正好,有件事朕要问问你。”
“皇上请讲。今年是三年一次的科举年,快要开始了。想让你做个副考官,你看怎么样?”
孙修一听,连忙推辞。“皇上,你是知道我的。说句不好听的,我只是一个纨绔子弟,科举乃是朝中大事,我没有功名,让我做副考官,会让人耻笑的。”
心里却想,我才不去呢?三天关在那屋里,连家都不准回,我穿越来是享受的,不是来给你打工受罪的。
宁皇道:“你啊!就是懒,你已经是诗词双绝,文才绝世了,谁敢耻笑你没有功名?”
“皇帝姐夫,你知道我懒,就饶了我吧!你知道,我是不入官场的,每天都要当值,一月还只有一天休沐。
关键是凌晨就要上朝,我受不了的。 姐夫要是再逼我,我就要找阿姐去啦。”
宁皇摇摇头,“你啊!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孙修摸着头,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生了一阵闷气后,清韵也暗自拿定了主意。自己已经是二十多了,要是不抓住这文才绝世之人,就只能孤老一生了。
孙修一边快步往回走,突然愣了一下,唉声叹气的想,刚才脑子有点乱了,应该先吃了清韵,再回去查,好像也来得及啊!
现在回去,清韵肯定是生气了,那个时候,那个场景,我跑了,对她岂不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吗?哎!
来到侯府后门,让门房偷偷打开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突然,阴暗处传来一个声音,让孙修差点摔了一跤。
那是依霜的声音,“侯爷,你去哪里了?”
孙修扶着边上的栏杆回过身来,看见了依霜和红月。
他知道,是红月那个小叛徒出卖了我,狠狠的瞪了红月一眼。红月吐了吐舌头,躲在了依霜身后。
孙修道:“依霜,你听我说。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
依霜柔声道:“侯爷,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只是一名侍妾。
我只是为你好,现在你还没有大婚,那地方去多了,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依霜,你听我慢慢道来,我去那地方,是因为……。”
依霜伸出一只玉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轻的道:“侯爷,你不用去哪里?她们会的,我也会。”
孙修一听,血气上涌,连自己的小弟也生气了,大吼一声,“我倒要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怎么样?”
忙上前去,抱起依霜,扛在肩头,往屋中走去。红月见孙修这样的行为,觉得很熟悉。
毕竟以前,侯爷不是经常对府里那些姐姐这样干吗?
孙修走到门口,回过身来,又红月狠狠的道:“小叛徒,收拾完依霜,再收拾你。”
红月的小脸刷的红了。
进入房中,孙修把依霜放在膝上,对着两轮半月,打了几巴掌。
“美人,快快伺候我,让我看看你的功夫。”
依霜抚着自己的玉臀,站了起来,瞟了一个媚眼,慢慢的蹲下,双手伸向了他的腰部。
孙修倒吸一口凉气,这功夫,不错呀。不过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啊!
他抓着床边的扶手,强制忍耐,终于他坚持不住了。一声低吼,身子软了下来。
依霜处理了一番,站了起来。偎依在孙修怀中,头靠在孙修肩头。轻轻的道:“侯爷,你去那干什么?”
孙修脱口而出道:“我去艳春楼的清韵姑娘那了。”
依霜的身体僵住了,这就是解释?在一个女人面前说,你去找青楼找姑娘?这不是明显看不上那个女人吗?
这时,依霜心中有的怒火,我一个宫中的女官,竟然不如青楼的花魁?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官啊!难道我的功夫不够好吗?
孙修明显感觉空气中有些酸味,他知道,要是还不快进入主题,这晚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孙修道:“我查出了阿姐没有怀孕的原因了。”
这句话一出,当场就把依霜镇住了。他竟然查出了皇后不能生的原因?
可又一想,你去的是青楼啊?那里怎么可能查出原因的,你分明是馋青楼中姑娘的身子。
“侯爷,青楼中有的,府里没有吗?”
“有,而且更加贴心。”
“功夫不够好吗?”
“刚才感受了,功夫非常不错。”
依霜心中一甜,“那你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她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可以。”依霜脱口而出。
孙修眼神一亮,那意思是,今晚可以大杀四方了。
依霜柔声道:“以后,侯爷就不要去那种地方了,对你的名声不好。而且,皇后也不希望你去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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