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霜荔傅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烟烟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傅斯越将手里的厨具重重放下,“妈!我再说一遍,荔荔很好!您要是再咒她,别怪我翻脸!”“斯越!你清醒一点!荔荔已经死了!三天前是你亲手把她的骨灰罐放进墓地里的,你都忘了吗?”“墓碑上的字也是你亲手雕刻的啊!”靳如意心痛地直掉眼泪,打开手机屏幕递到傅斯越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你亲手雕刻的墓碑!荔荔已经死了,别再自欺欺人!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痛心!”空气沉默了几秒。傅斯越僵硬的视线定格在手机屏幕上。爱妻祝霜荔之墓几个大字,如同细长的针,瞬间扎进了他的眼睛里。霎时,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婚礼前两天他赶着赴夏忆心的约,离开前祝霜荔最后平静看他的那一眼。他冲进茶花山,漫山遍野寻找霜荔的场面。还有消防员抬着担架下山,他跪在霜荔面前的样子。终...
《我走后,清冷霸总他悔疯了祝霜荔傅斯越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啪——
傅斯越将手里的厨具重重放下,“妈!我再说一遍,荔荔很好!您要是再咒她,别怪我翻脸!”
“斯越!你清醒一点!荔荔已经死了!三天前是你亲手把她的骨灰罐放进墓地里的,你都忘了吗?”
“墓碑上的字也是你亲手雕刻的啊!”
靳如意心痛地直掉眼泪,打开手机屏幕递到傅斯越面前。
“你自己看看,这是你亲手雕刻的墓碑!荔荔已经死了,别再自欺欺人!看见你这样我真的很痛心!”
空气沉默了几秒。
傅斯越僵硬的视线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爱妻祝霜荔之墓几个大字,如同细长的针,瞬间扎进了他的眼睛里。
霎时,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
婚礼前两天他赶着赴夏忆心的约,离开前祝霜荔最后平静看他的那一眼。
他冲进茶花山,漫山遍野寻找霜荔的场面。
还有消防员抬着担架下山,他跪在霜荔面前的样子。
终于,傅斯越眼尾淬红,眼神如灯灭。
“斯越,放过自己吧。霜荔的死跟你没有关系,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哗——
傅斯越突然抬手,一把掀掉了厨房岛台上的所有东西。
“出去!都出去!”
满地狼藉。
傅斯越靠着墙滑坐在地,将头埋进膝盖里,无助痛哭。
靳如意离开后,始终不放心傅斯越。
安排了几个人守在别墅门口,并叮嘱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立即联系她。
半夜,一记惊雷划破天际。
靳如意睡得本就不踏实,浑浑噩噩刚醒过来,就接到了保镖打来的电话:
“傅夫人,不好了!傅总他刚刚突然从家里冲出来,开着车往茶花山的方向去了!”
......
靳如意赶到茶花山脚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
保镖见她下车,连忙举着伞迎上来,“傅夫人!”
“斯越人呢?在哪?”
“我们追上来只发现傅总的车停在这里,人不见踪影。刚刚调取了监控,傅总他......独自上山了。”
靳如意瞬间犹如雷击。
傅斯越状态本就不好,如今还冒着大雨独自上山,她根本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还不赶紧上山找?!打电话把所有能叫的人都给我叫来!斯越要是出了事,你们都别干了!”
保镖们穿着雨衣一窝蜂冲进了茶花山。
靳如意实在放心不下,也跟着上了山。
一个小时后。
“找到了!傅总在这里!”偌大的雨声中响起一道惊呼。
靳如意在保镖的搀扶下闻声而去。
看到的是令她几乎崩溃的画面。
傅斯越穿着单薄的睡衣,紧闭双眼静静躺在靠近山洞的位置。
怀里抱着祝霜荔的黑白照,手边还有一瓶已经空了的安眠药瓶。
大雨肆意砸在他身上,可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靳如意手里的伞轰然落地,她冒着雨扑到傅斯越身前,“斯越,快醒醒!你别吓妈妈啊!”
“打120,快点打120!!”
*
为期五天的实验治疗接近尾声。
祝书云坐在治疗室门外的长椅上,焦急等待。
片刻后,房门打开,霜荔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
“霜荔!”
祝霜荔紧闭双眼,手背输着液,一张脸白到几乎透明。
“护士小姐,我侄女怎么样了?”
“祝小姐的实验治疗很成功,但具体恢复情况需要等她醒来再做详细检查。”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
“要看体内麻醉药代谢的情况,至少还需三到四个小时。”
“好,谢谢。”
祝书云陪着祝霜荔转回单人病房,守在病床旁。
刚替她用温毛巾擦完脸,就接到了秦振宏打来的电话。
杨雅芝往后趔趄了一步。
她万没有想到平时万事皆忍,窝囊至极的祝书云竟然敢推她!
正要发火反击,视线越过祝书云瞥见门外进来的身影。
杨雅芝眼中闪过的恼怒登时变成楚楚可怜的委屈:
“书云妹妹,你怎么这么凶?我调整风水也是为了振宏呀!最近他生意不景气,我们妇道人家帮不上忙,想着调整风水或许对他的运势有帮助。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
“不过是个灵位,家里还有那么多位置替换,你为什么揪着不放?”
“原本我也不想动的,可风水大师说那个位置很重要,不能摆那种东西,有点晦气——”
那两个字再次刺激到祝书云的神经。
“闭嘴!你凭什么动我妈妈的灵位?!”
她扬起手,还没落下便被冲进来的秦振宏扼住了手腕。
“你在发什么神经?还敢在家里打人?!”
秦振宏猛地将她一推,祝书云没站稳,身体往后一趔趄,好在扶住了沙发,才堪堪稳住身形。
“雅芝,还好吗?有没有伤着哪里?”
眼见自己的丈夫将其他女人护在怀里,眼中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
祝书云的心都快凉透了。
“我没事,振宏。书云妹妹也是一时气愤,你别为了我跟她生气。”
此话一出,秦振宏那廉价的男子气概瞬间被勾起,他冷着眼横向祝书云。
“听见没有?雅芝还在帮你说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歹毒了?还要打人?!”
祝书云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北面,弯腰小心抱起母亲的遗像和灵牌。
“秦振宏,你要纵容她怎么搬家里的东西我不管。但要是再敢动我妈的灵位,不管是谁,我一定会跟她拼命!”
说完,她抱着遗像和灵牌上了楼。
看着祝书云清瘦又决绝的背影,秦振宏第一次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刚想追上去,杨雅芝立刻抽抽噎噎倒进了他怀里:
“振宏,我是不是闯祸了?对不起,我也是看你最近压力太大想帮忙。我没想到书云妹妹会那么大反应......”
“要不我还是走吧?我在这里会惹妹妹不高兴,令你为难。”
她说着,就要作势回房收拾东西。
秦振宏见她要走,立刻拦住她,“走什么?这里是我家,谁都没有资格赶你走。她就是一时发脾气,不用理她,等她气顺了就好了!”
“不让你为难就好......”
杨雅芝抹着泪,将头埋进了秦振宏怀里。
......
祝书云上楼后,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和秦振宏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分房睡了。
算起来,恰好是他把杨雅芝接回德国后的事。
她将书桌腾出来,小心翼翼摆好母亲的灵位。
而后点了一炷香,插 进香炉里,看着母亲音容笑貌犹在的遗像,祝书云的眼泪落了下来:“妈,我是不是早就该放手了?”
回应她,是卧室内一片沉寂。
祝书云抹了抹眼泪,深呼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准备收拾带去医院的衣物。
秦梓莹突然走了进来,“云姨,你在收拾东西吗?”
祝书云没心情搭理她,只应了声嗯。
“你是要收拾东西去医院陪霜荔妹妹吗?”
“对。”
“霜荔妹妹的治疗什么时候开始呀?”
祝书云听出她在没话找话,她索性放下手里的衣物,“你想说什么,直说就行。”
夏忆心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语气依旧云淡风轻,“所以呢?”
“先前先生说别墅里少了很多东西,我们也调查过别墅外面的监控,家里并没有进贼,倒是祝小姐搬过不少东西出去。
所以结合今天发现的这些,我在想......会不会这些都是祝小姐故意弄的?”
“徐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只是猜测,祝小姐可能不是发生意外那么简单。只是这电话卡被水泡过,暂时读取不了数据。得送到专业的机构......”
“够了!”夏忆心冷声打断,呵斥道:“徐叔,你知不知道我哥今天吃安眠药自杀?要不是送到医院及时,现在人已经没了!”
“如今他正是不能受刺激的时候,你这个时候在他面前提霜荔姐,是想害死他吗?”
一听这话,徐叔的声音都抖起来了,“我、我没有啊!我只是......我只是......”
“不用再说了!以后不许在我哥面前提霜荔姐半个字。至于那些东西,全部销毁!若是因为你胡乱说话导致我哥出事,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
挂完电话,夏忆心冷着脸,刚要删掉通话记录。下一秒,身后突然响起傅斯越的声音。
“你拿着我的手机在做什么?”
夏忆心脊背猛地一僵,手指微微发凉。她捏紧手机,在转身的那一瞬迅速调整表情,勾起笑。
“哥哥,你醒了呀?”她将手机递回给傅斯越,“管家打电话来,问你今天回不回去吃饭。我看你睡得正熟,所以就帮你接了。”
傅斯越接过手机,扫了一眼,将手机放回兜里。
“医生说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多休息。我扶你过去吧。”
夏忆心走出洗手间,刚搀住他的胳膊,下一秒傅斯越的手就抽了回去。
“不用,我能走。”
“......”夏忆心的手僵在空中片刻,她缓缓收紧手指,脸上表情微变,“哥哥,霜荔姐已经走了,再怎么伤心你也要往前看才行。”
她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更何况我们还有个宝宝,再有几个月,你就能见到他了。就算为了宝宝,你也要......”
傅斯越再次抽回去,“放心。就算为了荔荔,我也不会再轻生。”
他低头扫了眼夏忆心尚未显怀的小腹,“好好养你的胎,我不用你操心。”
说完,傅斯越迈步走回病床的方向。
只留夏忆心一人还呆呆僵在原地。
好久了,夏忆心才缓缓将手收回,脸上划过一抹愤恨的表情。
想不到祝霜荔人都走了,傅斯越仍然对她念念不忘。
越是这样,她越不能让傅斯越发现真相。
必须要尽快想办法促成她和傅斯越的婚事,否则夜长梦多!
祝书云接到护工的电话,匆匆赶往医院。
秦振宏察觉到了什么,带着杨雅芝和秦梓莹也一并跟了过去。
抵达病房时,房门是敞开的。
查尔博士和一名护士站在病床旁,似乎在为霜荔检查。
“霜荔,霜荔醒了吗?”祝书云快步走进去。
查尔博士听见动静,侧开身,祝霜荔白净漂亮的脸就露了出来。
她先是抬头看了眼博士,而后茫然的视线落在祝书云脸上。
片刻后,目光中的茫然渐渐转变为淡淡的笑意,“您是我姑姑吗?”
祝书云愣了一下,悬着的那颗心到底是沉了下去。
霜荔还是失忆了,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始终没有逃过。
祝霜荔见她愣在原地,又下意识求助的目光看了眼护工和博士,得到肯定的眼神她才开口:
秦总和这位女士的建议我收到了,回去后我会转达靳爷,尽快给你们答复。”
言毕,他大步走出秦家,在车里拨出去一通电话。
“靳爷,都办妥了,秦家决定换成祝小姐联姻。”
眼见人已经走远,秦振宏还有些发愣。
靳寒枭心狠手辣不近人情是出了名的。
连带着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很好说话。
怎么靳寒枭的助理这么轻易就被替嫁一说给打发了?
就好像,这些早就在他们意料中似的......
一直到门外车子发动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振宏才渐渐回过神。
他后知后觉转过头,头一回拿愠怒的语气质问杨雅芝:“刚刚为什么要自作主张?还撒谎说霜荔是我女儿?”
“我要是不这么说,秦家和靳家这门婚事肯定会泡汤的!”
杨雅芝刻意红起眼,“振宏,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解你的燃眉之急呀。”
“......”秦振宏很吃她这一套,语气缓下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靳寒枭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们能骗得过他?只要他愿意,眨个眼就能让人把秦家的底细扒得干干净净!”
“况且你擅自做主,让霜荔替嫁。万一霜荔不同意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要我把她绑过去?”
“你不是说霜荔的治疗会导致失忆吗?”杨雅芝挽住秦振宏的手,“等她治疗结束,事实如何还不是由你来定?”
秦振宏眉头紧锁,目光落在窗外。
在这之前,他是不愿意让霜荔替嫁的。原因无他,只是不想去冒随时被发现的风险。毕竟靳家他得罪不起。
可如今,梓莹搞出这种事,被靳家的人上门问责。
若是不让霜荔替嫁,恐怕这门他筹谋多年求来的联姻,必然会打水漂。
说到底,还是梓莹不争气!
秦振宏越想越生气,转头恶狠狠横了秦梓莹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不听话跑出去鬼混,事情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秦梓莹被吼得,浑身都抖了一下,心中是百般委屈:
“爸,这件事真的不能怪我。昨晚我是去喝酒了,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才几杯我就倒了。按道理我酒量没那么差的。”
“还有那些男模,也不是我叫来的,都是同行的朋友安排的。”
秦振宏冷哼一声,“你不想出去没人按着你的头逼你去!出去喝得烂醉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跟那种人开房!你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我、我是开房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
秦梓莹被骂得眼眶都红了,“那个男模把我送回房间就走了的。真的!”
她很肯定,昨晚虽然烂醉,但她并没有跟男模发生关系。
早晨醒来,她的衣服完好无损,房间的门也保持昨晚她反锁的样子。
所以她才觉得委屈。
明明只是喝了点酒,顶多再加上摸了男模的腹肌,怎么就被靳家以行为不端给上门问责了?
更令她不解的是,靳家是怎么知道她去酒吧,并且拍那么多照片?
“有没有发生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你被靳家抓到了把柄!”
秦振宏越说越来气。
杨雅芝连忙抬手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好了振宏,你先别生气。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虽然趁着霜荔失忆,我们想蒙混过关的确不难。可你别忘了,书云妹妹可是一直守着她的。”
秦振宏面色一沉,杨雅芝的话确实提醒了她。
祝书云一向疼爱这个侄女,以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答应让霜荔替嫁。
“......”杨雅芝被怼得一噎,立即红着眼委屈地看向秦振宏。
秦振宏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不管你同不同意!霜荔必须嫁去靳家。”
“这件事关系到公司的存亡,秦家好过大家都好过。秦家要是不好过,那就别怪我撤走恒兴的所有投资!”
这话一出,祝书云浑身血液都有些发凉。
她没想到,自己结婚二十载的丈夫,竟然会拿撤资的事来要挟她。
他明知道恒兴是她父亲一生的心血。若是垮了,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祝书云脸色苍白,秦振宏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他仍旧板着脸,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霜荔本来就会失忆,你只需跟她说联姻是早就定下的事就行,并没有叫你太为难。你没必要跟我对着干。
况且公司最近有难处,你作为我的妻子,不应该站在我这边吗?”
所以解决难处,就必须要牺牲霜荔的幸福?
祝书云眼眶微红,脸上浮起一抹嘲讽。
杨雅芝又再次出声帮腔,“书云,你就听振宏的吧。这件事说到底,你也有错。原本联姻的责任就应该落在秦家女儿的身上。
要不是你不能生,这么多年都没有怀上孩子,振宏又何至于让霜荔替嫁?”
话音落下,祝书云犹如雷击。
她是没有怀孕,结婚二十多年,一直都没有怀上。
这一度成为她心中最大的痛。
见她难过,秦振宏都会哄着她,“怀不上也不要紧,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为了维护他,他对外说是自己不想要,跟她没有关系。
所以包括秦母在内,所有人都以为,是秦振宏不想再要孩子。
可如今,他为了讨杨雅芝欢心,竟然将这件事全告诉了杨雅!
甚至还纵容杨雅芝,将这件事作为攻击她的武器,在她原本就渗血的伤疤上又划上一刀!
“你说的?”她笑得悲凉,看着秦振宏。
秦振宏被那道目光刺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唇,“雅芝说的也是事实。既然如此,让霜荔替嫁也是理所应当!”
一阵锥心的疼从胸口蔓延开来。
祝书云站在原地,目光空洞望着秦振宏。
这就是与她同床共枕二十年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这些年的自己,像个笑话。
她刚想转身离开,电话却在这时响起来。
“霜荔姑姑,霜荔她醒了,你快回医院来吧!”
傅斯越缓缓撑 开沉重的眼皮,眼珠僵硬地转了几下。
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哥哥,你醒了?”夏忆心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凑到傅斯越身前,按住他的手,“别乱动,医生刚帮你洗了胃,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
意识到自己身处医院,傅斯越苍白如纸的脸上划过一抹愤恨。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想?”夏忆心渐渐带起哭腔,“你死了爸妈怎么办?我和宝宝怎么办?”
傅斯越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眼泪滑落,“我要去陪荔荔,她需要我。”
“霜荔姐需要你,难道我们就不需要你了吗?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夏忆心哭着将头埋进傅斯越胸口,“她已经死了,人要向前看。你马上就要做爸爸了,难道你打算让宝宝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傅斯越没说话,将头别到另一侧,眼神空洞盯着白花花的墙。
眼见夏忆心哀泣哭求,傅斯越都始终无动于衷,站在一旁的靳如意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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