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兴李荣国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80年代,狩猎十万大山李兴李荣国全局》,由网络作家“只玩福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啊!!!”李福顺只感觉钻心的疼痛,他顿时爆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啊!”李福顺直接丢下扁担,双手抱着裤裆,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在地上蜷缩成了蛆,来回打滚。下面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李兴毫不留情地一脚下去,李福顺肯定是断子绝孙。哪里还有一点嚣张劲?李兴是个练武的,反应极快,在李福顺扁担脱手的瞬间就已经将扁担抓到了手中。嗡!扁担在空中打出一声响,径直朝着老二李福真的小腿打去。啪!李福真被打到小腿上,瞬间瘫倒在地,抱着小腿惨叫起来。“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李兴没有停着,又是一扁担重重砸在了李福顺的老子李大虎的后背,直接将李大虎打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不到几秒钟时间,李兴一个人就已经放到了李福顺家里三个人。“爹!你没事吧...
《重回80年代,狩猎十万大山李兴李荣国全局》精彩片段
“啊啊!!!”
李福顺只感觉钻心的疼痛,他顿时爆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啊!”
李福顺直接丢下扁担,双手抱着裤裆,脸色惨白,冷汗直冒,在地上蜷缩成了蛆,来回打滚。
下面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
李兴毫不留情地一脚下去,李福顺肯定是断子绝孙。
哪里还有一点嚣张劲?
李兴是个练武的,反应极快,在李福顺扁担脱手的瞬间就已经将扁担抓到了手中。
嗡!
扁担在空中打出一声响,径直朝着老二李福真的小腿打去。
啪!
李福真被打到小腿上,瞬间瘫倒在地,抱着小腿惨叫起来。
“啊啊!”
“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李兴没有停着,又是一扁担重重砸在了李福顺的老子李大虎的后背,直接将李大虎打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不到几秒钟时间,李兴一个人就已经放到了李福顺家里三个人。
“爹!你没事吧?”
“大哥,大哥你还好吧?大哥你说句话啊!”
......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李福真惨叫着。
李福顺则是根本疼的话都说不出来,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们的老子李大虎也被打的岔了气,说不话来。
“李兴!我们跟你拼了!”
“你打伤我爹!今天这事不是赔钱能了事的!”
剩下的三兄弟嘴上怒吼着。
只是此刻双腿都在打摆子,没一个人敢真的上前跟李兴拼命。
李兴冷笑一声,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双拳毕竟难敌四手,所以他才用阴招偷袭先干掉三人,利用三人的惨样子威慑剩下的人!
如此气势就先赢了!
他手持扁担,跟剩下的三兄弟对峙着,接下来就要正面战斗了。
“卧槽!李兴这一手可以啊!给李大虎家三个人放倒了!”
“真厉害啊!不过这小子也是阴得很,那李福顺怕是以后都没办法生育了吧?”
“那怎么了?这种欺软怕硬的恶霸,断子绝孙才好!”
人群中有人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刚刚毕竟是偷袭,剩下这三个可没那么好对付!”
“这老李家居然真的一个人都不来,真是不把李兴当自己生养的儿子了啊。”
“难怪李兴每天在牛棚打沙袋,还真是有点本事!”
“李兴这孩子真是被逼急了,平时多和善的一个孩子!”
从刚刚的担心,到现在乡亲们都已经惊讶不已。
“兄弟们,我们三个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一起上,为爹和大哥报仇!”
“三对一,干他!”
三兄弟互相打气,朝着李兴围了过来。
李兴当然不会坐以待毙,真要被三人包围,那他肯定是打不过的,逐个击破才是最好的办法。
李兴目光一扫,直接将目标放在了三人的老娘身上。
他脚下一个发力,直接冲了过去。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生出这么几个畜生儿子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人?
李兴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想法。
他的眼中只有敌人,不分男女!
果然,看到李兴的动作,李家三兄弟心中大惊,方寸大乱。
“李兴!你不是人!”
“你连女人都打,还要脸吗?”
“有种别打我娘!”
......
三兄弟怒骂着冲向李兴。
李兴不为所动,扁担朝着妇人那双手打去,妇人大惊,连忙将手中的野鸡扔出去,退后一步,跌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吓得傻了。
李兴这一扁担落了空,李家三兄弟却急得不行。
“草!”
三人因为急躁,阵型已经乱了。
李兴冷笑一声,这便是他要的机会,他一扁担打向老三,老三下意识用锄头格挡了一下,李兴则是借着扁担跃起,一脚踹在老三脸上。
那老三被踹倒在地上,脸上留了一个红红的草鞋印子。
李兴又一扁担打在他腿上,让他没了爬起来的机会。
“三哥!李兴你找死!”
剩下两人看了一眼三哥,发誓要为三哥报仇。
老四已经红了眼,提着一根水棍打了过来,他打起来毫无章法,胡乱挥舞着棍子,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打死李兴!
李兴只能便打边退,面对这种打法的确没有好办法。
只是他却不担心,打过架的人都知道,这种方式只会很快耗光自己的力气而已。
果然,老四的力道很快就弱了下来。
李兴抓住机会直接一个向前突刺,一扁担打在老四胸口,将其击退出去,被牛棚里一根棍子绊倒在地上。
“还有你一个!”
李兴看向老五,这老五手中拿着一把柴刀,必须小心应对,不然会吃大亏!
“嘶!李兴居然一个人放倒了李大虎家里五个男人!”
“现在就剩一个小儿子了,这小儿子年纪小,没什么本事,就是手里那个柴刀有点危险!”
“李兴要是打赢了最后一个人,这李大虎一家可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看到这情况,大家胆子也都大了起来。
他们的议论声都变大不少。
李兴手持扁担,慢慢逼近了李家老五。
老五只有十五岁,看着李兴不断靠近,他握紧了手中的柴刀,暗暗咽了口口水,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李兴靠近之后,又是一个突刺动作。
他的目标是先打掉那把柴刀,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这扁担未必就怕这柴刀!
“我打!”
李兴大喝一声,扁担往前一戳。
啪!
柴刀跌落在地上,老五李福禄也随之跪在了地上。
“李兴哥!饶了我吧!我......不关我的是,都是我大哥的主意啊!”
“我没想要抢你的野鸡,真的,李兴哥!求你了别打我!”
老五李福禄直接开始哐哐给李兴一阵磕头。
李兴的扁担停留在李福禄身前一寸处,被李福禄这突然的投降弄得有点懵。
“老五!你是不是男人!”
“砍他啊!”
“你特娘!我李大虎没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
李福禄这一举动,给李大虎家其他人都是气得差点晕过去,李大虎更是气得直咳嗽,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周围的李家庄人也都是惊呆了。
这就结束了?
这李大虎家中六个男人,就这样被李兴一个人打的跪地求饶了?
“我没看错吧?李兴一个人将李大虎一家打倒了?”
“居然还跪地求饶!这李大虎一家也是废物的很,以前居然还那么欺负人呢!”
“谁说不是呢?”
乡亲们议论纷纷。
他们都觉得解气,同时也是看清了李大虎一家人,平日里在村里嚣张得很,结果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
这一架打完,李大虎一家人可以说原形毕露。
日后想要再村子里作威作福就难了。
李兴也算是帮村里除了一个祸害!
至于李福禄的求饶,李兴也觉得不似作伪。
因为这些人就是这样,看似表面凶得很,但实际上一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软骨头,只敢把屠刀挥向弱者罢了。
遇到比他们厉害的,一个个怂的跟狗一样。
不过话虽如此,李兴还是用扁担把柴刀给挑远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去把你爹和几个哥哥都绑起来,要是绑不好,你就试试我扁担的滋味!”
李兴威胁了一句。
“这......”
李福禄看着老爹和几个哥哥犯了难,犹犹豫豫没动作。
砰!
李兴上前一脚就踹在了李福禄胸口,直接将人踹翻在地上。
“去不去?”
李兴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看着李福禄。
“去!我去!”
李福禄捂着胸口,连忙从地上翻身爬起来。
连滚带爬地将几个兄弟和老爹绑了个严严实实。
“草!老五你个没种的!”
“你给我轻点!”
“老子回去一定打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
李福禄在老父亲和哥哥们的骂声中,一言不发,老老实实将人绑起来,甚至还将几个人用他们的腰带捆成了一团。
“啊!老娘跟你拼了!”
被吓傻的李福禄老娘,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哇哇大叫着就冲李兴冲了过来。
啪!
李兴眼疾手快,一巴掌直接妇人扇飞出去。
“把她也捆上!”
李兴看了一眼李福禄。
李福禄看了一眼半边脸都被扇红的老娘,又看看李兴,心中犹豫着不动。
“嗯?你是让我自己来?你也看到了,我这人下手没个轻重,你娘要是少个胳膊少条腿,可不要怪我!”
李兴冷冷的说道。
“我来!我来!”
李福禄大惊失色。
......
“爹!李兴他!他......”
目睹了一切的老李家老四,慌忙地跑回家中,喘着气看着李荣国等人,话都说不清楚。
“什么情况?李兴被打死了?”
“他赔钱了还是被打了?”
“死了还是残废?”
家里几个人纷纷开口询问。
李荣国和老大李胜已经露出了笑容。
老四李源喘了几口气,这才说道:“不是!李兴他没事!是李大虎家一家七口人,全都被李兴给打倒了!还把他家小儿子打的磕头求饶,现在一家人全都被李兴绑起来了。”
“现在李兴可威风了!全生产队的人都在热闹!”
这话一出,家里顿时安静了一瞬间。
“什么?”
“你没跟我们开玩笑吧?”
“老二能有这么厉害?”
一家人都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他们根本无法接受李兴这个被他们分家出去的短命鬼这么厉害!
“你们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源直接说道。
李荣国坐不住了,带着一家人全部往李兴所在的牛棚跑去。
远远就看到了牛棚外面为了一大群人,好不容易挤进去,李荣国就看到了和老四说的一样的画面,吓得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这......这怎么可能?”
“老二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就算是练武,也不可能打得过六个青壮吧?”
李家众人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
“李兴!你这把我们绑起来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们要去公社领导和大队干部那里去告你!”
“你等着吧!你打伤了我大哥和我爹,就等着赔钱吧!”
“赶紧给我们松绑,不然跟你没完!”
李大虎一家人虽然被绑了,这时候缓过劲来,又开始叫嚣起来了。
“告我状是吧?”
“我扇烂你的嘴!你去告啊!”
李兴都被气笑了。
他走过去就是一人两个大嘴巴子,扇得几人嘴角出血,叫的最欢的李福真牙都被打掉两颗才收手。
只有李福顺最安静,此刻面如死灰,裤裆都被染红了。
“叫啊?继续叫?”
“来抢我的东西你们还要告状?我今天打死你们也是我占理!”
“领导干部敢包庇你们就是包庇罪犯!”
李兴越说越气,又给了李福真一脚。
“来啊!弄死我啊!李兴,你不是很有种吗?”
李福真的几个兄弟,除了老五李福禄和李福顺一句话不敢说,其他三人还在叫嚣。
“弄死你?太便宜你了!”
李兴冷冷一笑。
“孬种!你不是很厉害吗?”
“怎么不敢弄死我啊?”
三兄弟见状都笑起来,认定了李兴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呵呵,真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
李兴忽然笑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围观的乡亲,说道:“哪位大哥去茅坑整点黄汤,我给这几位尝尝鲜?”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脸色一变。
李兴这可真是太狠了,居然要给这几人灌黄汤?
“我!我去!”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自告奋勇站出来,往公社的茅坑跑去了。
“呕~”
那村民用路上捡的半块竹竿扳开,舀了一下正宗风味的黄汤。
那气味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平复了过来,将黄汤带回去,李兴也差点被熏得吐出来。
他忍者臭味,朝三兄弟走去。
“你......你别过来啊!”
“李兴,不要!我知道错了!”
“不要!李兴!李爷爷!”
屎到临头,几兄弟脸色大变,瞬间就没了刚刚嚣张的态度。
“李福禄,你过来,帮你几个哥哥张开嘴!”
李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李福禄。
“不要!不要啊!饶了我们吧!我知道错了!”
“李兴爷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几个人不停地给李兴磕头,他们不怕李兴弄死他们,因为他们知道李兴不敢。
可这黄汤,显然李兴是真敢给他们灌!
李兴看着几人的样子,笑道:“不想喝黄汤?也行!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当着所有人的面写一个认罪书,签字按手印。”
“真是李兴!”
晒谷坪就在村口,有人往大河的方向看了一眼,远远就看到了李兴的身影。
其他人闻言纷纷看了过去。
“李兴手里抱得那是什么?”
“怎么看着像布呢?好像就是布啊!他哪来的布?”
大家伙一脸的疑惑。
待到李兴走近了,他们终于确认,李兴手上提着一个竹篓,上面用水草盖着,另一只手抱着的确是一匹青布。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青布吸引了。
“李兴!你从哪搞来的青布?”
“还是细青布,这东西可值钱,你小子可千万不能做坏事!”
“这看着得有两丈吧?李兴你哪来这么多布票?”
众人惊疑地看着李兴。
农村这地方,布可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以前一户人一年也就分个三四尺布票,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穿了一年又一年。
实在补不了的衣服还要拆了糊成鞋垫做鞋子。
现在虽然比以前好了点,但一年一个人也就能分到六七尺布票,都不够做一件衣服。
李荣国也都是竖起了耳朵,想知道李兴这布是哪里来的。
李兴听到这些话,放下竹篓擦了擦汗说道:
“这是镇上新来的瑕疵布料,不要票就能买,我钓鱼的时候去镇上看了看,正好让我遇上,一人最多买两丈,我就买了两丈回来。”
“真的?”
“镇上真有不要票的布?”
“现在还有吗?”
这话一出,顿时人众人炸开了锅。
有的人已经开始往家里跑,准备拿点钱往镇上跑一趟,看看能不能买点不要票的布回来。
“当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我买完的时候还有好多人在排着队买呢!”
李兴说道。
“肯定还有,我得去看看!”
“天还没黑,我也得去看看!”
有几个乡亲纷纷起身,不相信李兴说的可能已经没了的话,打算自己去看看。
李兴当然不会说什么。
等他们走了,剩下的人则是看向了他的竹篓。
“李兴,你捞了多少虾子?分我点我拿回去喂鸡喂鸭子呗!”
“李兴,也给我搞点!”
李兴被他们这话问的有点懵。
“什么虾子?我没有捞虾子啊?”
虾子不是什么珍贵东西,要是他有也不会吝啬,毕竟都是乡里乡亲,以后要用人的地方还多着呢。
“那你竹篓里面不是虾子吗?”
“你别告诉我们里面是鱼啊!那鱼可不好抓,一点虾子而已,这么小气干什么?”
“就是,下次我再捞点还给你就行了。”
李兴这才明白过来了。
乡亲们这是没想过他能钓到鱼,以为他去河边捞了一竹篓虾子回来。
早知道不用水草盖着了。
他这是怕鱼被晒坏了,没想到造成了误会。
“各位,我是真没有虾子!”
李兴无奈一笑,揭开了竹篓上面的水草。
里面的鱼儿见了光,又在里面挣扎起来,尾巴不停拍击起来,啪啪作响。
“嘶~”
众人当场没了声音。
他们的目光落在竹篓中,之间里面白花花一片,全部都是大鱼堆积在一起,有草鱼、鲫鱼还有金黄色大鲤鱼。
“我去!李兴,你这哪搞到的大鱼?”
“这么多大鱼啊!得有八九十斤了吧?”
社员们眼睛都看直了。
老李家几人也都是张大了嘴巴。
这么多大鱼啊!
他们也就在过年时候的集市上见过了!
“李兴你过来!你该不会去偷镇上的鱼塘了吧?那抓到可是要吃枪子的!”
张伟国看到这些鱼,神色严肃地把李兴拉到了一边问道。
“师父,你怎么这么想我?”
“这都是我自己钓上来的,还有两个城里的领导看我钓了一下午,他们从我这里换走了两条大鱼,不然我哪有钱买布啊?”
李兴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过张伟国这话倒是提醒他了,他的确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架不住会有人乱想,要真有人举报他偷别的生产队鱼塘就麻烦了。
这不是他多疑,而是人性就是如此,尤其是农村没有受过教育的这些村民。
他想了想说道:“谁愿意借我个水盆,我让大家看看这些鱼,到时候给你一条鱼,不过盆子可能会有点鱼腥味。”
“谁稀罕你的鱼一样!”
有人笑着说道。
不过离得近的邻居,已经有人去拿盆了。
竹篓里的鱼他们都看到了,可没有小鱼,这么大的一条鱼做报酬,盆子有点鱼腥味算什么?
不一会儿就有人拿了个大盆子来。
直径一米的大木盆,通常是用来洗澡的。
“哗!”
李兴抱起竹篓,直接将里面的鱼倒进了水盆里。
啪啪啪!
这些鱼很多都还活着,被倒进了盆子里顿时一阵挣扎,溅了周围人一身水。
“大伙看看,这都是野生的鱼,鳞片光滑,肉质紧致,没有刮伤,只有嘴上的伤是钓钩钓出来的,肯定不是鱼塘里的鱼!”
李兴对众人解释道。
鱼塘的鱼和野生的鱼他们都认得出来。
“不错!这鱼的确是野生的,不像是鱼塘里养的。”
“鱼塘里的鱼鳞片发白,可没有这野生的鱼鲜艳咧!”
“李兴真是好本事,这都是野生大草鱼和鲤鱼啊!”
众人看着这些鱼,纷纷点头。
张伟国也是松了口气,这样的鱼的确是野生的样子,鱼塘里的鱼可没这么有活力。
“李大哥,这条鱼送你,你先帮我看着鱼,我去代销店买点盐,买把菜刀去!”
李兴送了一条五六斤的鲤鱼给一名汉子。
这木盆便是这汉子家里的。
这么多鱼他肯定吃不完,李兴打算用盐巴腌制起来,以后不好钓鱼的时候慢慢吃。
“你放心!我帮你看着,保证不会丢!”
汉子呵呵一笑,拿过大鲤鱼高兴得合不拢嘴。
李兴则去买了一把菜刀,一斤盐巴,一块香皂和肥皂,最后还买了一把糖果。
这糖果他不喜欢吃,却是孩子们的最爱。
有了这些糖,他以后就可以让那些孩子帮忙做些事了。
生活用品买齐,以后他也就不用再跟别人借了。
李兴自己连个盆子都没有,干脆就在晒谷场,借着大木盆把鱼处理了,切成块,撒上盐才带回了家。
社员们这才都散了。
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几天李兴肯定还是村口闲谈的风云人物。
“小兴子,你疯了?”
张伟国惊得张大了嘴巴:“谁不知道李大虎家破落的很,根本没钱,你张口就要几百块?还百十担谷子?”
这年代的几百块是那么好拿的吗?
一个成年人一年到头挣工分,最后换成钱也就是七八十块,这还是工分挣得多的情况下。
姓杨的领导也是一瞪眼,说道:
“李小同志,那你还是去拿着认罪书去告吧!这大队的荣誉要不要也一样,你看要了李大虎一家的命能不能给你凑出这些钱来!”
他们都是被李兴的话语惊到了。
这小子真是敢开口啊!
真要让李大虎一家拿出那么多钱和谷子,那跟要了李大虎一家人的命也差不多。
“那就一百块,一担谷子吧!”
李兴这才又说道。
他当然知道李大虎一家人被卖了都凑不出那么多钱,但漫天要价这事又不吃亏,先让人有个心里准备,才好提出合理的价格。
一百块和一旦谷子,这是李兴估摸着李大虎家里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太少便宜他们了,太多怕是要逼得人剑走偏锋。
李大虎家里六个男人,一年工分不少,除去吃穿用度,拿出一百块算是大出血,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个可以试试,我去找他们商量!”
杨领导沉声道。
说罢他就朝着李大虎一家人走过去了。
李大虎一家看到大队干部过来,顿时又喊了起来。
“领导,我们冤枉啊!”
“领导你为我们做主啊!”
“姓李的太狠了!打伤了我大哥和我爹,还逼我们写了认罪书!”
......
“都给我住口!”
“你们一家什么作风我能不清楚吗?这次事情是你们咎由自取!”
“这事情要是闹到上面,你们一家都要背上抢劫犯的罪名,是要吃枪子的!不过我跟李社员沟通过了,他愿意不上交认罪书,不过你们要赔他一百块钱和一担谷子。”
“赔偿还是吃枪子,你们选一个!”
大队干部冷冷地说道。
李大虎一家人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大变。
看向李兴眼神中又后悔,也有怨恨,更对的则是恐惧!
“赔偿!我们赔偿!”
最终,李大虎咬牙做出了选择,但他又说道:“可是领导,我们实在没钱啊!”
“那就从工分上扣!”
“你们一家七口人工分不少,扣完也还有剩,就当今年白干了!”
领导直接拍板决定。
李大虎一家人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赔钱和吃枪子之间,他们知道怎么选择。
“他们要报复我怎么办?”
商量好了赔偿,李兴要把人解开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他可是下了重手,那李福顺日后能不能生育都是个问题。
“他们自己不小心摔到碰到受了伤,跟你有什么关系?”
“要是他们报复你,你就来大队!”
杨领导直接说道。
“对啊!他们自己伤到了,可跟其他人没关系!”
“对对对!”
李家庄的人纷纷附和。
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晚上的时候李兴就拿到了一百块钱和一担谷子。
李兴拿着钱,心中美滋滋。
后世已经很少用到纸币了,此时李兴看着纸币十分亲切。
到了第二天,李兴的衣服也被张家姐妹送来了。
一共做了三套,本来说是两套长裤长衣,一套短裤短袖,最后却是做出了三套长衣长裤来,还有三条用布料拼接的裤衩。
显然是收了他的东西,也是下了些功夫。
当然,或许还有自己昨天一打六的威名所致。
接下来的日子李兴也没有再遇到什么大事。
来到这个年代半个月过去,他也渐渐习惯了。
“救命!救救我妹妹!”
“救命啊!”
这天半夜,李兴还没睡着,忽然听见村边山道的方向传来了呼救声。
他本来半只脚在被子外面晃着,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
他本来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这乡野之间,大家多多少少都沾点,他在这里待久了,自然也免不了被影响。
“求求大伙,救救我妹妹吧!”
那声音却越来越真切。
“真有人求救啊?不是脏东西!”
李兴起身从床上爬起来,说是床,其实也就是一个不高的土台子而已。
月亮正在高空,李兴一眼就看到了山道那边一个踉跄的娇小身影。
那身影他认得,正是前两天跟张小芳一起给他送衣服的妹妹张小霞。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李兴快步跑过去问道。
张小霞的声音不小,村口的几户人家都能听得见,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李兴不禁暗暗摇头,这年头的乡下相信迷信,大概都不愿意跟生不出儿子的老张家产生什么瓜葛。
“你是?李兴大哥?”
那女孩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眼泪朦胧地仔细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一眼,试探着问道。
“是我!怎么了?”
李兴点头问道。
走进了之后,李兴这才看清,这张小霞似乎是摔过一跤,身上还沾着土,胳膊更是被划破了,血都已经止住成了痂。
“李兴大哥!我小妹忽然发高烧了,我想找人带她去赤湾的大夫那里看看,求求你帮帮我吧!”
张小霞摸索着拉住李兴的衣角,流着泪恳求道。
“你别急,这忙我一定帮!我们现在就去你家!”
李兴听罢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救人的事情能帮就帮,这年代发烧可不是小事,很多小孩子就是因为发烧得不到及时医治而夭折。
只是李兴有点奇怪,为什么这种事她们要找别人帮忙?
带个孩子看病又不是难事?
虽然心中疑惑,李兴也没多问。
“谢谢你!那我们快走!”
张小霞拉着李兴就要往山路走。
“走大路!山路多绕啊!发烧是大事,不能时间浪费!”
李兴赶紧拉住她。
“好,好!”
张小霞闻言赶紧点点头,主要是吴秀莲那一家子不让他们一家人从他们门口过,她们一家都已经习惯绕山路回家了。
听到李兴这话,她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绕路的时候。
只是她说完就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脚下还踉踉跄跄,眼看就要踏进路边的水田里。
李兴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姑娘表现得哪里不对,现在终于明白过来,他把人拉回来,问道:
“你难道看不见东西?”
第二天。
看完田水后,李兴早早就回了家,借了一个蒸笼,将昨晚腌制好的鱼块洗干净蒸熟,放在太阳下面暴晒。
这个时节的日头很足,阳光毒辣,晒个两天这些鱼肉就能晒干。
因为里面腌了盐分,干燥保存几个月也没问题。
吃的时候煎炸蒸煮都可以。
怎么都好吃!
不过他不能每天都在家看着,便将这件事委托给了邻居的王大姐。
“王姐,这两天就麻烦你家二丫,让她帮我看着点,要是下雨就麻烦您受累,帮我往牛棚里搬一搬。”
李兴对王大姐和她的二女儿说道。
“你这话说的,都是邻居,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你就放心吧,你这鱼肉肯定没问题!”
“二丫,你记住了,可一定要帮你兴哥哥看好这些鱼肉!”
王姐收了李兴三毛钱,对这件事十分上心。
要知道现在生产队里,一个大人劳动一天,也就能挣个三毛钱左右,李兴给二丫一个孩子这么多钱,可以说十分重视了。
“兴哥哥,我一定帮你看好这些鱼!”
王二丫梳着两个羊角辫,肉嘟嘟的小脸上一脸郑重。
她还收了李兴好几颗糖果,就算是为了糖果,也一定要帮兴哥哥看好这些鱼!
就这样,李兴把鱼肉晒在了太阳底下。
这些鱼铺开,足足铺了两个床单大的地方。
这么多鱼肉摆在外面,自然也免不了会有人动歪脑筋。
农村这种地方,自古穷山恶水出刁民,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民风淳朴。
很多人表面的热情永远不是真实的面貌。
“大哥,那么多鱼啊!”
“晒成鱼干也得有个二三十斤!”
“咱们几个也够分,反正李兴现在也和老李家闹翻了,独门独户......”
......
李兴还不知道这些,他看着手中的青布犯了愁。
他作为一个现代青年,虽然擅长野外求生,但要是让他自己做衣服,他还真没有这个手艺。
而且他也没缝纫机。
老李家倒是有,但他可不想再跟那些人扯上关系。
想了想,李兴找到了刘婶。
刘婶听完李兴的话,笑了笑说道:“这个好办!我认识一户有缝纫机的人家,而且她家做衣服的手艺也是一流!”
说着就带李兴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这户人家不在村子里,都快住进山里面了。
李兴回忆了一下,自己应该是听说过这户人家的,据说是连着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在队里遭人排挤,所以搬到这偏僻地来了。
这些事在村里也算是秘闻,李兴小时候偶尔听说过。
“也就是我看你这孩子实在,不然肯定不带你来这,她家做衣服的手艺,村里可没有一个人比得上,而且她家大女儿手艺更是比她妈还厉害呢!”
刘婶神神秘秘地跟李兴说道。
“姓张的!谁让你从我家走了?”
忽然,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门里传来一声喝骂。
这一身给刘婶吓得差点掉沟里去。
“叫什么叫?吴秀莲你大白天就疯了?吓得老娘掉沟里,我跟你没完!”
刘婶直接冲那户人家骂道。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们是张家的衰仔。”
大门里一个面向尖酸的女人面色尴尬地说道。
“下次睁大狗眼看清楚了!你在老娘面前横什么横?”
刘婶一手叉腰,气势惊人。
李兴在一旁不敢说话。
“不好意思刘婶,实在没看清。”
那女人再次赔笑。
刘婶这才作罢,带着李兴往前走去。
尖酸女人看两人走了,这才又骂道:“姓张的一家生不出儿子的衰仔,自从她搬来我都生不出儿子了,下次一要找机会把她家房子点了!”
“该死的,害我被那姓刘的骂了一顿!”
......
“刘婶,什么情况?”
李兴问道。
“别理她,疯婆娘一个,自己生不出儿子,怪人家老张家搬来这里克他们家,说老张家生不出儿子,搬来害她也生不出儿子。”
“现在天天骂着让人家搬家,还不让老张家的人从他们门前过。”
“老娘最看不惯她了。”
刘婶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李兴点了点头,倒是符合八十年代农村妇女封建迷信,重男轻女的特征。
这年代,家里没个儿子,是要处处被人看不起,遭受排挤的,家里儿子越多,在生产队里地位也就越高。
来到刘婶说的老张家,敲开门,一个笑容慈祥的老妇人接待了他们。
“刘婶,你怎么还亲自上门了?有什么事吗?”
那老妇人笑着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
刘婶笑着说道:“没啥大事,就是李兴买了两丈青布,要做衣服,找我帮忙,我也不会,整个生产队谁都知道慧云你的手艺,我这不带他过来,让你给帮忙做两身衣服!”
老妇人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刘婶你都把人带来了,我肯定是不会推辞的,只是你也知道我这眼睛,最近老毛病犯了,什么也看不清楚,这衣服可是做不了了。”
老妇人眼睛浑浊,有点像是白内障的症状。
“你家不是还有大女儿吗?我可听说她手艺比你慧云你还好呢!”
刘婶笑着说道。
老妇人一愣,犹豫道:“我那女儿手艺是不错,只是性子有些泼辣,找她做衣服得顺她的意才行,要是她说错话,你们多担待。”
“好了,快去把你女儿喊出来吧!你们两口子性子太温和了,要是女儿再不泼辣点,这李家庄哪还容得下你们啊!”
刘婶摇摇头,对这件事心知肚明。
不一会儿,老妇人便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出来了。
那少女梳着一个马尾,身材高挑,体态秀美,面容带着几分英气,身上的衣服很是贴身,凸显出玲珑的身段来。
不过比起后世那些皮肤白皙的美女,这少女的面色就些黄了。
少女进门目光就落在李兴身上,打量了一番,挑眉道:
“你就是那个李兴?听说走了狗屎运,这两天都在山上带回来了猎物,还在镇上捡便宜买了两丈青布回来的李兴?”
李兴文言脸色微黑,说道:
“如果不出意外,我就是你口中那个走狗屎运的李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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