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棠贺御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三月白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棠一僵,端着酒杯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敬也不是,不敬也不是。苏沁见状,以为这尊大佛生气了,赶紧打圆场:“贺总,我们棠棠第一次见您,估计是有些紧张,您别放心上。”贺御舟没理睬,举起盛满白酒的酒杯,放在鼻间闻了闻,抿了一口,眉毛微蹙。他把酒杯重新放回桌上,“酒不怎么样。”随后,他转头吩咐服务生:“把我带的茶拿来。”服务生立即回意,沏了一壶上好的太平猴魁,给贺御舟倒上。众人呆愣,看着自己杯里的酒,面面相觑。不是说贺总最喜欢喝这牌子的白酒,怎么今晚……?难道酒真有问题?“给舒小姐也换上茶。”贺御舟吩咐。侍应生不敢怠慢,把舒棠手里的酒杯拿走了,换了一杯茶水。舒棠心里一热,顺坡下驴,“贺总,我以茶代酒,敬您。”贺御舟平淡应了一声,象征性抿了口茶...
《分手后,大佬他怎么又来刷存在感完结文》精彩片段
舒棠一僵,端着酒杯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敬也不是,不敬也不是。
苏沁见状,以为这尊大佛生气了,赶紧打圆场:
“贺总,我们棠棠第一次见您,估计是有些紧张,您别放心上。”
贺御舟没理睬,举起盛满白酒的酒杯,放在鼻间闻了闻,抿了一口,眉毛微蹙。
他把酒杯重新放回桌上,“酒不怎么样。”
随后,他转头吩咐服务生:“把我带的茶拿来。”
服务生立即回意,沏了一壶上好的太平猴魁,给贺御舟倒上。
众人呆愣,看着自己杯里的酒,面面相觑。
不是说贺总最喜欢喝这牌子的白酒,怎么今晚……?
难道酒真有问题?
“给舒小姐也换上茶。”贺御舟吩咐。
侍应生不敢怠慢,把舒棠手里的酒杯拿走了,换了一杯茶水。
舒棠心里一热,顺坡下驴,“贺总,我以茶代酒,敬您。”
贺御舟平淡应了一声,象征性抿了口茶。
“这酒是不怎么样,看来今晚得喝贺总带来的好茶叶了!”
副导演扬声一笑,也带头以茶代酒了。
剩下几人自然也纷纷效仿,桌上预备的几瓶白酒,眨眼间全撤走,换了壶茶。
酒局变茶局,舒棠心里轻松了不少。
本以为今晚会顺利度过,然而事实证明,她低估了那杯白酒的威力。
聚会结束,舒棠送走几位贵客,头昏昏沉沉的,先前胃里的灼烧感,又开始折磨她。
舒棠皱眉,和苏沁说了几句话,往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方向走。
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舒棠只感觉胃里排山倒海,终于进了卫生间。
她眉毛紧皱,蹲在地上干呕了一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
或许不止因为那一杯极烈的白酒,还有刚才桌上那些罕见的“山珍海味”。
舒棠猛烈咳嗽,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拧开水龙头的温水洗手。
她靠在墙边,直到头顶的眩晕感消散才走。
一转身,头撞到什么,硬邦邦的。
舒棠撞得头疼,揉了揉脑门,抬眸,见到贺御舟正站在她面前,银灰色的西装搭在肩头,两颗纽扣解开,紧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贺总。”
她低头,打了招呼就绕开他往另一边走。
贺御舟伸出手,别住她的去路,垂眸盯着她。
舒棠深吸一口气,语气礼貌疏远,“贺总,麻烦您让一下。”
贺御舟没收手,“让不了。”
舒棠眉毛微蹙,没说话,又朝旁边挪,高跟鞋刚向前迈了一步,男人便顺势勾住她腰身,稍稍用力,她扣进他怀里。
“贺御舟!”
舒棠心跳加速,声音发抖,伸手推他的胸膛,瞪了他一眼,
“会被人看见的!”
这是在走廊,随时有服务人员进出!
“你是怕被人看见?”
贺御舟指腹碾过她柔软的唇,戏谑地笑,任由她在他怀里挣扎,接着单手将她抱起,长腿踢开包厢虚掩的门。
门关上,室内昏昏沉沉,舒棠视线一暗,不禁又回想起那晚眼睛被缠上黑丝带的经历,心口一颤,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他们的距离更近了。
“没人的地方才投怀送抱,女明星?”
贺御舟勾唇,一手托着她的臀部,让她的双腿缠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插着兜,饶有兴致地逗她玩。
舒棠肌肉紧绷,“……你想干什么?”
“纪明修,你找的男朋友?”他问。
舒棠:“……是。”
贺御舟笑了,拳头紧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声音阴沉:
“酒局上不知道给你挡酒,事业上连个电影资源都给不了你……”
他眸光阴寒地可怕,目光紧紧锁在她身上,像是质问:
“舒棠,离了老子,你他妈眼光就差到这种地步?”
今晚江丛霖导演的这破电影,如果投资商不是他,她是不是要陪酒喝死在这里?!
昨晚在游轮上,如果那帮孙子不是刚好把她绑到他房里,她是不是要被人侵犯?!
和他分手,就他妈看上纪明修这种窝囊废?!
舒棠心脏乱跳,偏过头不去看他,“我什么眼光,和你没关系。”
“你和纪明修是假交往,他几年前就和初恋女友分手,为了逃避相亲找你做挡箭牌。
“你答应他,也不过是为了在娱乐圈找个庇护。”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贺御舟慢条斯理揭开她所有的伪装。
他薄唇扫过她脸颊,语气强硬:
“舒棠,你对我还有旧情……”
舒棠一滞,胸口像是被勒住了。
几秒后,她匆忙否认:“你胡说!”
“呵,那就看看我是不是胡说!”
贺御舟哂笑,将肩上挂着的西装外套扔进她怀里,遮住她半个身子,不由分说把她抱起来,大刀阔斧向外走。
停车场,他打开后座车门,抱她上车,强迫她坐在自己腿上,关车门,升挡板,一气呵成!
舒棠大脑一片空白,神经紧绷,发觉自己竟稀里糊涂上了他的贼船。
“证据。”
贺御舟说完,舒棠感到自己手心上多了个长方形的物件。
她低头,看见那个卡其色的钥匙包。
“你……你捡走的?”
舒棠一愣,下意识翻找钥匙包里的照片,可是什么也没有。
贺御舟将她的动作尽扫眼底,勾唇浅笑,“找什么呢?”
舒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睨了他一眼。
贺御舟对她的恼怒视若无睹,抬眼看她,故作好奇地问她:
“你男朋友知道,你珍藏着初恋的照片么?”
舒棠的脸“唰”一下烧得滚烫,一路烧到了耳尖,红得滴血。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前几年就洗出来的,我还没来得及扔!”
贺御舟笑了笑,低头吻了下她的手心,“好,我们女明星还有收集破烂的习惯!”
“……”
舒棠说不过他,便放弃和他争论,把头偏过去,视线转移到车窗外。
夜幕街景光怪陆离,一晃而逝。
舒棠不认得这条街,眉毛微蹙,问他:“你带我去哪?”
贺御舟挑眉:“把你卖深山老林里。”
舒棠瞪他,眼睛如两颗亮晶晶的黑曜石,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要发脾气的小兔子。
贺御舟败下阵来,轻轻拍她的背,低声诱哄:
“是送你回家。就你这小身板儿,能卖几个钱?”
说着,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软腰,“怎么这么瘦?”
舒棠打他的手,“不许碰我!”
贺御舟便收回手来,真听了她的话,双手摊开,连她头发丝儿都不敢碰。
然而,就算他什么也不对她做,他们现在的姿势,也格外暧昧。
舒棠动了动,想从他身上下去,却听见贺御舟闷哼一声,攥住她的肩膀,声线轻颤,“别乱动。”
舒棠不敢动了,就这么乖乖坐在他腿上。
车内,气氛蓦然静了下来。
车在路上颠簸,不知碾过了什么障碍物,舒棠重心不稳,倒进男人怀里。
贺御舟顺势搂住她后背,这下是真逮到了她“投怀送抱”的证据,蔫坏地把下巴抵在她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舒棠紧紧贴在他怀里,连他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贺……”
“嘘——”
他打断她,“让我抱会儿。”
舒棠呼吸一滞,心脏怦怦乱跳,咬唇,就这么埋在他怀里。
贺御舟紧紧抱住她,仿佛要把她嵌进怀里,下巴蹭过她的发顶,拢了拢她散在额前的发,温柔至极。
温存片刻,他把她的发拨到胸前,手指在她锁骨处抚摸,眼神游离,像在找什么。
“贺御舟!”
舒棠拨开他的手。
贺御舟笑了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猖獗,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
“给你种的草莓呢?”
舒棠茫然,“草莓?”
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是哪颗“草莓”,气得轻轻打了下他,“没了!”
“这么快就没了?”
贺御舟笑得宠溺,终于不再逗她,静静抱着她,享受片刻的宁静。
车停在半湖别墅,舒棠正欲下车,听见贺御舟的伸手挡住她,嗓音低沉认真:
“回到我身边,我护着你。”
舒棠心口抽痛,眼角低垂,肩膀轻轻地颤。
她沉默,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涌起伏,惊涛骇浪,蚕食她千疮百孔的内心深处。
“贺御舟。”
半晌,舒棠下了决心,认真叫他的名字。
贺御舟揉揉她头发,“嗯?”
“我们……早在四年前就结束了。我不想再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了。”
“你……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那个钥匙包,还有……照片,你拿着吧。曾经,是准备送你的。”
舒棠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不敢看他,没等他作出反应,打开车门,匆忙下了车。
走了,也没回头。
就像四年前,她在车站把他丢下的时候。
贺御舟的视线被衣柜隔开,只听得见贺知常的咒骂,母亲的尖叫,玻璃器皿摔碎的锐响……
母亲斗争了八年,甚至是更久。
她用她的青春哺育他,用她的血泪浇灌他,最终把自己熬成了枯槁,她再不走,时间会把她熬透了。
于是母亲走了,在给他过完八岁生日。
上一秒祝他生日快乐,岁岁平安。
下一秒不告而别,离他而去。
断崖式的抛弃,像一场谋杀。
黑夜里燃起了淡淡的冷光。
贺御舟说不出自己的情绪。
曾经对母亲离去的崩溃,早已随着时光流逝化解,只是留了伤疤,结了痂,风一吹,还会发痛。
他回到卧室,小夜灯发出莹莹暖光。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被子掀了一半。
他走过去,轻轻帮舒棠拉上被子,刚拉上,睡梦中的人好像有了意识,握住他的手,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又轻又弱。
贺御舟俯身,凑近她的唇。
舒棠抱住他的手,嘴里轻声呢喃:“贺御舟……”
贺御舟心口一震,鼻尖忽然一阵酸涩,眼里蓄满泪水。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望不到尽头的长夜,尚有一道曙光。
予他救赎。
……
贺御舟前往美国出差,舒棠的生活又步入正轨。
拍戏,各种商业活动不断,像一个高度运作的螺丝钉,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化妆间外,高大的绿色幕布升起,一辆轿车停在正中间,江丛霖拿着对讲机和工作人员沟通。
“舒老师,你这身衣服真帅!”
化妆师看着镜中完成妆造的舒棠,眼神赞许,对自己的工作很满意。
舒棠身穿一套89式女警装,警装主色调为橄榄绿,小翻领,单排扣,干净利落;头发编成麻花辫垂至胸前,一顶橄榄绿色无檐软帽,一枚红色盾牌领花,金色五角星闪烁耀眼。
这场戏是《堕春潮》中最刺激的追车戏。
女主乔曼和许知明离婚后,重返娱乐圈。
然而这时影视圈已经大洗牌,后起之秀群星冉冉,她面临被资本抛弃的风险。
为了证明自己,乔曼接下这部动作戏,戏里扮演女警官,这场戏便是展现她拍摄追逐逃犯时拼命努力的韧劲。
由于电影背景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为了还原乔曼拍戏的真实过程,这场追车戏拍摄手法也参考那个年代,给观众更真实的观感。
为了拍这场戏,舒棠提前很久便开始训练。
跳跃,攀爬,平衡感训练……
还有专业的特技演员和动作指导老师,一遍遍改进她的表演。
舒棠正准备离开化妆间,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来电人:贺御舟。
舒棠接了电话,调低音量,看了眼四周,有些心虚地压低声音,“喂?”
手机里贺御舟的嗓音有些喑哑,“拍到跳车那场了么?”
舒棠有些疑惑,“马上拍。怎么了?”
贺御舟叮嘱道:“注意安全,拍不了就用替身。”
她笑了笑,“我训练了这么久,才不用替身呢。再说,江导那个脾气,这么重要的戏也不会让我用替身。”
贺御舟嗤笑,“我让你用替身,他敢有意见?”
“好啦,你不用担心。剧本里虽然描述得刺激,但其实拍起来都是慢镜头,后期合成,很安全的。”
舒棠试着说服他,“而且这种吊威亚的戏我拍过几次,早习惯了。”
贺御舟静静听她的声音,淡淡应了一声,“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舒棠看了眼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她想起贺御舟还在纽约,快速心算了下,惊讶地问:
见她放下筷子,贺御舟才提起正事,“下周我要出差,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如果特别着急,先联系陈钰,我已经和他说过了。”
“出差?去哪?”
“美国。”
舒棠一惊,“这么远?”
贺御舟抽出纸巾,自然地帮她擦去嘴角的油渍,“之前跟合伙人的项目正在收尾,必须去一趟,大概一周左右。”
舒棠点头,想起他前面四年一直在美国发展得风生水起,是一时兴起才回国发展影视行业。
“好,你放心吧,我在剧组没什么问题。”舒棠说。
“有什么要求随时和我提。”
贺御舟看了眼表,“不早了,我带你去休息。”
舒棠跟随他来到一间卧室。
室内点了香薰,助眠的薰衣草香清新淡雅。
舒棠走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双人床。
两个枕头,一条被子。
她顿住脚步,怔怔站在原地,一抹绯红从耳尖烧到面颊,不禁缩了缩脖子,心跳如镭鼓。
贺御舟倚在墙边,眼里的笑似有若无,含着放荡不羁的痞气,故意逗她,“还不休息?”
本来挺正经的一句话,偏被他用轻佻的语调说出来,舒棠一下想到了别处,轻咬下唇,犹豫一番,最终说道:
“我……我要先洗澡。”
说完,从他身侧跑走,走进浴室,拉上了磨砂门。
贺御舟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喷洒在身上,玻璃镜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舒棠不知道冲洗了多久,擦干身体,披上浴袍,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思绪飘向了千里之外。
今晚……就要到“那一步”了吗?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漂亮的小脸红扑扑的,像含苞欲放的桃花,白里透粉;乌黑发亮的发丝随暖风拂动,一点一点由湿变干。
而她怦怦乱跳的心,却烧得火热。
舒棠吹干头发,推开卧室的门,看见贺御舟正坐在一把沙发椅上,翻阅一本杂志。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衣领敞开,露出冷白的锁骨,性感流畅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魅惑勾魂,修长的手指翻动页码,矜贵又慵懒。
见她过来,贺御舟放下杂志,抬眼看她,唇角噙着笑,“睡觉吧。”
舒棠坐到床边,双眸静静看着他,心神恍惚。
贺御舟看她不动,深邃的双眸染上戏谑的逗弄,“还是你想再做点什么?”
舒棠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顿时语塞,羞得低下头,“不想……!”
她连忙钻进被子里,用力一拉,小脑袋几乎都埋进被子里,翻身背对着他,沉声道:“睡觉!”
“晚安,棠棠。”
贺御舟看了她一眼,眸光柔情似水,关了灯。
……
深夜。
贺御舟失了眠,一个人走到阳台。
夜里起了风,半轮明月于枝头倾洒银辉,摇摇欲坠,吞吃了最后几颗星星,天空干净得一丝不苟。
黑隆隆的夜色,说不出的昏沉,让贺御舟的心也一并沉下去,沉入心底深渊最阴暗的记忆。
守在阳台的人,先是他,接着是十几年前的母亲。
母亲只留在他八岁前。
她最喜欢穿碧绿色的长裙,身段袅娜,神色温柔,像电视里最当红的女明星。
她给了他八年的温柔,放弃事业,倾尽心血。
父亲的责骂与暴力是把她推向地狱的刽子手,还不太记事的贺御舟,亲眼见到贺知常掐住母亲的脖子,要把她的头按在墙上砸,仿佛砸的不是妻子,而是一团揉皱的面团。
他吓得哭出来,咬贺知常的手,被掀翻的一刹那,母亲把他抱起来,纤细的身躯挡在他身前,把他塞进衣柜。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舒棠。
她今晚穿了一件薄荷绿长裙,露肩,白皙娇嫩的肌肤像剥开的鸡蛋,腰身收得很紧,宛如一只纤细的白瓷花瓶。
妆化得很淡,一贯的清新素雅,玲珑五官似用画笔描摹了一遍,精致灵动。
两片唇瓣红润饱满,像剥开壳的荔枝,去了核,只剩下多汁的果肉。
看得人想“欺负”。
贺御舟见她放下紫色风信子,两手空空,“我的礼物呢?”
舒棠抬眸,他再次强调:“生日礼物。”
“还没到时间。”舒棠回应道。
贺御舟看了眼手表,现在还不到晚上十二点。
“吃点东西。”他瞥了眼桌上的托盘。
舒棠这才发现桌上还放着一盘食物。
蔬菜沙拉,清蒸鳕鱼,草莓酸奶杯配一碗冬瓜海带汤。
不仅考虑了营养,还考虑了她作为女星需要保持身材的需要。
而且……
他怎么知道她晚上没吃东西?
舒棠心神一荡,坐下来拿起筷子,“谢谢。”
正欲动筷,只见贺御舟走到她身旁,高大身形遮住灯光,唇边勾起散漫淡弧,“我要奖励。”
“奖励?”
舒棠放下筷子,抬眸看他,眸中写满疑惑。
“你男人为你准备这么多,要个奖励很过分么?”
贺御舟居高临下看着她,理直气壮。
舒棠无奈一笑,“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得想想。”
“那你想吧。”
他不说,舒棠也知道他脑子里装不了好,干脆背过身去,拿起托盘上的草莓酸奶杯,自顾自用小勺挖起来吃了。
灯光朦胧,她背对着他,贺御舟看见那条薄荷绿的长裙,拉链款的设计,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裙身紧紧贴着腰线,衬得她身段更加窈窕。
他忽然有了个“邪念”。
“我想好了。”贺御舟说。
“你说。”
舒棠用小勺挖了一口酸奶放入口中,牙齿咬碎草莓果肉,唇瓣沾了点奶渍。
贺御舟伸手轻轻把她嘴角粘上的奶渍拭去,黑眸注视着她,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你站到那儿。”
他指了指面前的墙壁。
舒棠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她背靠在墙壁上,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心脏忽然跳得很快。
“转过身去。”贺御舟说。
舒棠一愣,“你要干嘛?”
“放心,吃不了你。”
“……”
虽然犹豫,舒棠还是转过身去,等着贺御舟下一步的动作。
不料。
“哧拉——”
他在拉她礼服裙背部的拉链!
“贺御舟!”
舒棠扭头,瞪他一眼,然而,却见他半跪在她身后的地毯上,掌心轻轻搂住她的腰……
贺御舟没管她激烈的反应,手心轻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吻在她的腰上,细腻又温柔。
舒棠的脸“唰”一下红了,她心脏狂跳,双手下意识撑着墙壁,羞耻感杂糅在肌肤的酥麻感中,转过头,不去看他。
贺御舟勾唇,他知道她这是默许。
她只会在嘴上抗拒他。
还敢说心里没他?
这四年,他就不信舒棠一点都没惦记他。
贺御舟双手环绕她腰部,稍一用力,让她离他更近。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他们最亲密的时候。
钟表指针缓缓游走。
流逝的是数字,静止的是时间。
他的唇落在腰侧,轻轻地吻,好像春日的蝴蝶降在滴水的茉莉花,翅膀轻颤时,花瓣的水珠顺势滴落,碎在斑驳的暖光中。
“嗯……”
吻得酥酥麻麻的时候,舒棠忍不住发出低吟,她垂下头,咬住下唇。
可是男人的动作太温柔。
最温柔的刀,把她的心,像剥橘子一样剥开,先是伪装最深,最厚的橘子皮,接着是橘子瓣,一瓣一瓣……
入夜。
半湖别墅。
舒棠一回家,就看见客厅里堆满了各种礼品袋。
大部分都是品牌的保健品。
“妈,这是什么?”舒棠问。
陈琼枝看见她回来,兴高采烈地从沙发上起身,调小电视音量。
“是明修,今天来看我了。”
陈琼枝笑着说,“他知道我身体不太好,给我送了些东西。这孩子多懂事啊!”
“纪明修?纪总?”
舒棠皱眉,低头看了看他送来的东西,并不是多贵重的礼物,却很实用,有心意。
“是啊。”陈琼枝点头,“他是你老板,对你这么关心,我看多半是对你有意思……”
舒棠眉毛皱得更深,坐在沙发,拿起手机询问纪明修怎么回事。
她和纪明修的关系,陈琼枝并不知道,只知道纪明修在她工作上帮了一些忙,比较重视她。
“你这丫头,怎么没反应?我看明修人不错,他还说,他父母也很喜欢你。人家都把话说这份上了,这不是明摆着想和你发展发展吗?”
陈琼枝不耐其烦地在她身边唠叨:“你和他又都在一个行业,在一起了,你们还能互相帮衬……”
“哎呀,妈,你别说了……”
舒棠一边应付陈琼枝,一边找到纪明修的头像,噼里啪啦给他打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纪总,谢谢您对我母亲的关心。不过说到底,您也只是我老板,请您不要再来了,我怕我母亲误会。
那些礼品的钱,我给您转过去。
两条短信发出去,舒棠没等纪明修回应,直接让他账户打了一笔钱。
舒棠叹了口气,心如乱麻,为了躲陈琼枝的唠叨,干脆钻进卧室,把门关上了。
重回平静,舒棠趴在床上,没等到纪明修的回复,却看到了突然弹出的一条热搜。
#新人演员江织雨《堕春潮》#
#舒棠 江织雨#
她和只见过一面的江织雨,竟然同时出现在一个词条。
舒棠点进去,看见三小时前,江织雨发了一条微博。
微博定位在《堕春潮》的电影试镜现场,江织雨发了一组九宫格,都是试镜拍的照片。
配文:
试镜很顺利!被江导@江丛霖夸奖啦~还遇到了试镜同一个角色的前辈,总说我和她像,其实一点都不像啦~
底下评论第一条,一个网友问:织雨姐姐是把前辈比下去了嘛?好棒!
江织雨没回复,但点了赞。
这位网友继续问:不会是舒棠吧?
这次江织雨回复了:
嘘,秘密~
被猜的女演员不止舒棠一个,但江织雨唯独欲盖弥彰地回了这一条。
加上江织雨一出道就模仿她的穿衣风格,这下评论区几乎都默认了那位被打败的前辈女演员是她。
偏偏这种碰瓷的博文,躺着中枪的当事人连澄清都不能澄清,只能自认倒霉。
舒棠退了微博,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可内心深处,仍有不甘。
出道几年,不管什么题材的剧,本子只要递到手上,舒棠都会全力以赴地准备。
可江丛霖连一个机会都不给她,就对她全盘否定。
这时,手机震动,微信界面弹出一条好友申请。
头像全黑,网名只有一个字母“T”。
申请理由只有一句话:
不是想和我彻底结束么?成全你。
舒棠心口一颤,通过好友申请。
她点进去那个纯黑的头像,进入他的朋友圈,显示“好友仅三天可见。”
朋友圈背景,是他们的大学。
夕阳西下,图书馆嵌入无边霞光,石阶下学生们三三两两,树边海棠开得夺目。
舒棠记得,这张照片是贺御舟用她送的摄像机拍的。
她退回和他的好友聊天界面,飞快打下一行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正要发送,她想起他发来的“彻底结束”四个字,心口一紧,又把这句话改成:
贺总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几秒,对面的男人发来一个地址。
T:半小时后,过来。有事找你。
舒棠一愣,发了一条:
什么事?
只是信息发出去,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有回应的意思。
舒棠放下手机,斟酌片刻,还是决定去找他。
-
舒棠进入一家私人温泉酒店。
刚步入大厅,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侍者走到她身边,叫了一声“舒小姐”,为她带路。
女侍者把她带进试衣间外,“舒小姐,请您换衣服。”
舒棠接过托盘,走进试衣间。
女侍者给了她一件裙式连体泳衣。
黑色的连体泳衣,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后背设计镂空,橙色的暖光烘焙着雪白的肌肤。
舒棠拿了房卡,推开顶楼房间的门。
室内,玻璃落地窗外,车水马龙,醉人的街景氤氲在纸醉金迷的灯光下。
温泉水雾弥漫,舒棠往前走了几步。
贺御舟侧对着她,身子浸入水中,赤着的上半身冒着水汽,双臂撑在池边,隐约能看见盘虬的青筋。
听见动静,男人转头看她,立体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更加真切,胸膛起伏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长睫低垂,神色倦懒。
贺御舟看着她,黑色的泳衣紧紧贴合在她身上 ,恰到好处勾勒出腰线,下面的裙身极短,露出一对白皙纤细的长腿。
他收回目光,喉结滚动,压抑着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
“你找我有什么事?”舒棠问。
“下来。”
舒棠拧眉,犹豫片刻,还是听了他的话,赤足踏入水中。
刚入水,水温有些热,舒棠并不是很适应。直到,半个身子没入水中,潮热的水汽,将她周身包裹。
“现在能说……”
话音未落,贺御舟伸手搂过她的腰,稍稍用力,把她带进怀里。
舒棠一惊,正欲挣脱,却发现自己被男人牢牢锢在怀里,薄薄的黑色泳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水雾缭绕,暧昧至极。
“贺御舟!”
一抹酡红染上她的双颊,耳尖,舒棠瞪了他一眼,用力推搡他,发现推不开,只好提醒道:
“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他刚才还说过:
不是想和我彻底结束么?成全你。
然而这副场景,却怎么也不像“成全她”。
“我当然没忘。”
贺御舟看见她在自己怀里挣扎的样子,像一只炸毛的小猫,眼神缱绻,眸光中尽是宠溺。
他薄唇故意贴近她的耳畔,语气轻佻散漫:
“不是想结束么?好啊——”
“现在,我是资本,你是艺人。”
“艺人怎么伺候资本,你就怎么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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