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听棠江诉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把我当消遣?我转身投向他兄弟全局》,由网络作家“顶级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译傥问:“他们在玩什么游戏?”“猫抓老鼠。”沈译傥眉头微蹙:“什么?”管家想了想:“捉迷藏。”沈译傥:?管家微笑着说:“您进去了就知道了。”“里边有几个人在玩?”管家想也没想:“八个。”“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客厅宽敞明亮,水晶吊灯洒下柔光,墙壁上挂着一幅很抽象的艺术画。灯光大亮,但却空无一人。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和酒,还有一个小鸭子形状的闹钟,正在倒计时:一分钟。宁听棠额角微微抽动。还真是在玩捉迷藏?“这什么……”情况?宁听棠刚一开口,突然被沈译傥捂住了嘴巴。她先是一怔,随后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眼里分明就写着:又想找揍?沈译傥弯了弯唇,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还不是舍不得揍我?宁听棠瞪着沈译傥,要不是现在是在江诉白的家里,她早...
《渣男把我当消遣?我转身投向他兄弟全局》精彩片段
沈译傥问:“他们在玩什么游戏?”
“猫抓老鼠。”
沈译傥眉头微蹙:“什么?”
管家想了想:“捉迷藏。”
沈译傥:?
管家微笑着说:“您进去了就知道了。”
“里边有几个人在玩?”
管家想也没想:“八个。”
“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客厅宽敞明亮,水晶吊灯洒下柔光,墙壁上挂着一幅很抽象的艺术画。
灯光大亮,但却空无一人。
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和酒,还有一个小鸭子形状的闹钟,正在倒计时:一分钟。
宁听棠额角微微抽动。
还真是在玩捉迷藏?
“这什么……”情况?
宁听棠刚一开口,突然被沈译傥捂住了嘴巴。
她先是一怔,随后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眼里分明就写着:又想找揍?
沈译傥弯了弯唇,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还不是舍不得揍我?
宁听棠瞪着沈译傥,要不是现在是在江诉白的家里,她早就一记擒拿手招呼过去了。
手肘刚想顶开沈译傥,他先松开了手。
下巴往三点钟方向抬了抬。
宁听棠顺着看过去,只见一个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的人正摸索着从厨房的方向往外走。
是个陌生男人,身高一米八出头,棕发微卷。
他扯着嗓子大喊:“都藏好了没啊?”
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回应他的,只有桌上闹钟模拟时针发出的“嘀嗒”声。
棕发男人脚下的拖鞋“吧嗒吧嗒”地摩擦着地板,往前走着,离宁听棠和沈译傥越来越近。
宁听棠瞥了一眼桌上的小鸭子闹钟。
上面显示倒计时:二十秒。
宁听棠和沈译傥对视一眼,她用眼神无声地问:这游戏……我们也要玩?
沈译傥用行动回答她。
他突然一把将宁听棠拉到旁边的沙发后面。
两人的肩膀紧紧相贴在一起。
他的体温透过衣衫传来,身上隐隐的香气窜入她的鼻息,宁听棠的身体瞬间僵住。
刚想开口质问,沈译傥就伸出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就在这时,棕发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着他们这边摸索过来。
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桌子上,那刺耳无比的闹钟声倏然响了起来:“嘀嘀!嘀嘀!嘀嘀!”
棕发男人转身走向闹钟的位置。
看起来,猫要先把闹钟关了才能捉老鼠。
这意味着——
现在正是逃脱的好时机。
宁听棠才刚反应过来,就看到沈译傥站起身,从沙发上抱起两个抱枕,先往厨房的方向丢出一个。
这时候,她整个人也陷进游戏的氛围里了。
刚想丢下沈译傥独自为营,下一秒,手腕就被他紧紧拉住。
她吓了一跳,剜他一眼,就被他拽着往楼梯的方向而去。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像带着细密的电流,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一身的好武艺在这一刻就像是被废掉了,她就这么由他牵着,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毫无反抗之力。
走到楼梯口,沈译傥轻轻转了转手腕骨,而后,另一个抱枕就像投篮似的往棕发男人的头上砸去。
棕发男人低低地骂一句:“靠!谁这么没素质!”
沈译傥咧嘴,混不吝地一笑。
仿佛被骂没素质的人压根不是他。
是挺没素质的,宁听棠心里这么想着,转瞬间,就被沈译傥带着往楼上走去。
沈译傥走在江诉白家,就像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轻车熟路。
七弯八拐之后,宁听棠被带进一个漆黑的房间。
就像此刻,和男朋友的好兄弟唇齿相依,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感,反而觉得异常刺激。
因为知道不会再有下一次,所以她加深了这个吻。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意味着她和她引以为耻的父亲一样得卑劣。
所以,她要离他远一点。
她得离他远一点。
闷了许久的雷终于爆发,大雨如注哗哗地落下。
那么,这个吻也该结束了。
宁听棠先停下来,若无其事地推开沈译傥,暗自调节着紊乱的呼吸。
沈译傥粗粝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唇角,先开口:“现在,谁更一般?”
“你。”
宁听棠答得毫不犹豫。
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束光打在沈译傥脸上。
眯起眼睛打量他一眼,又拿出粉饼去遮他唇上被啃咬的痕迹。
接着,说一句:“吻技一般。”
沈译傥呆了呆,又没好气地笑:“是,没他亲过的人多。”
宁听棠按了个那个按钮,淡声道:“他们走了。”
她听到画卷徐徐卷起的声音,推开柜门,要走出去,要结束这场荒唐。
沈译傥抓住她手腕,斜了斜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这人有意思。”
宁听棠面无表情地回视他,不语。
“我以为你不会难过的时候,你表现得很难过,我以为你会继续难过的时候,你又表现得好像一点也不难过。”
宁听棠反手扼住他的手腕甩了出去,语气冷冽:“我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情难过得太久,因为知道难过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难过和不难过的结局都一样,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难过?”
沈译傥认为很有道理,点了点头:“那就做点开心的事情。”
宁听棠走出柜门。
外间还是原来的样子,黑,空,净,仿佛之前就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她打开灯,拿起粉饼开始补妆,恍惚间竟然觉得刚才的一切会不会都只是一场梦。
“和他分手,跟我在一起,”沈译傥也从柜门里钻出来,凑到宁听棠耳边,突然说道,“我果然没看错,宁宁,你喜欢做坏事,我会给你十倍的快乐。”
“和你接吻只是因为我想报复他,不意味着我对你有意思,你别想太多。”
“至于分手……我会提。”宁听棠合上盖子,将粉饼放回包里,捋了捋微微凌乱的发丝,“但是在二十三天后。”
赌约结束后。
被一个人耍了还不够,还等着被他的好兄弟耍?
宁听棠冷笑,她又不是傻子。
她伸手就要开门,沈译傥又想去拉她,被她闪身躲了过去。
她回头,目光平静如水地看着他,眼里分明透着这么一个意思:不许再动我。
“我先下去,你等会儿再下去,就说咱俩分开躲的。”他说。
“哦。”她应。
……
宁听棠下去跟他们玩了一会儿,发现外面雨声停了,便找了个借口要先走,理由是家里有事,得回家一趟。
也不算借口吧,确实有事,还是件不小的事,也是件她不愿意回去面对的事。
江诉白被他和沈译傥的朋友们拱着,要他送宁听棠回去。
江诉白点头,拿起宁听棠的包,准备送她出门。
宁听棠站起身,刚走了两步,
沈译傥的声音轻悠悠响起:“哎,小宁啊。”
宁听棠脚步顿住,回过头,淡漠疏离:“还有事儿吗?沈总。”
沈译傥微笑:“明早十点,浦东大道,别忘了要跟我一起见供应商。”
“小傥,这我就得说你了啊,你不懂事儿啊!”沈译傥的朋友开口,正是之前跟他们玩捉迷藏的那个棕发男人,“有什么事儿你不能自个儿去啊,非拉着小宁一起,小白这刚从国外回来呢,你不能让他们小俩口刚见面就分开吧?”
“楼下了,马上上来,怎么了吗?”
“你爸跑了!把宁弋一个人扔在家里!”
宁听棠皱了皱眉:“跑了?跑哪去了?”
“跑去找那个女人了!”司寒绮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
挂断电话,宁听棠看向江诉白:“有件事……可能还真得麻烦你。”
江诉白正低头发着短信,头也不抬地应道:“嗯。”
“帮我查一下我爸去哪了。”
他晃了晃手机:“在查了,等我消息。”
“谢谢。”
“不客气,”江诉白微扬起下巴,点了点脖颈,“就当是这个的补偿了。等会儿回去被他们看到,能被笑一年。”
宁听棠看着他脖子上一道醒目的红痕,扯了扯唇角。
心说:就是要让他们看到。
江诉白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用身体护着送宁听棠进去。
身上的白衬衫湿了个透,身材挺好,挺惹人遐想。
宁听棠扫一眼他上身隐隐透露出来的肌肉线条,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个人的。
出来时,江诉白车上多了一张罚单,湿漉漉的。
江诉白笑出声,嚯,真敬业。
坐上车,沈译傥来电,催他回去给他吹蜡烛。
江诉白眼眸沉了沉,呵,也挺敬业。
第二天一早,宁听棠和沈译傥去见了供应商。
沈译傥工作起来很认真,完全收了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甚至整了一副框架眼镜戴上,看着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妥妥的企业高管风格。
正正经经的模样,竟然让宁听棠莫名想到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挺不习惯的。
但……他侃侃而谈的样子,也让宁听棠挺羡慕的。
面对一个全新的业务和供应商,能从对方简单的一句话中抽丝剥茧,理性地分析出不足之处,提出建议。
单论事业这方面,25岁的沈译傥是23岁的宁听棠奋斗的目标。
但愿30岁之前能达到。
倒是供应商老板挺不正经的,讲话的时候眼神一直落在沈译傥身上,直勾勾的。
老板叫崔真,是个风情万种的申城本地女人,看着三十岁出头。
会议结束,崔真要留他们一起吃晚饭。
恭敬不如从命。
离开了会议室,进了饭桌,崔真那挑逗的眼神就更明显。
明显到宁听棠恨不得隐身。
而沈译傥就那么从容不迫地接着,两人有来有回地聊着。
就在宁听棠觉得,该撤了,该把场子留给这暗流涌动的两个人时,崔真突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热闹的氛围急转直下。
只剩两个人无声地吃着。
沈译傥抬头,突然出声:“你昨晚亲他了?”
手指轻点脖颈处,眯了眯眼睛,笑得讽刺:“为什么?”
宁听棠切牛排的手一顿,抬起头,冷冷一笑:“你这话问得有意思,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想亲就亲咯。”
沈译傥勾唇一笑,浅浅抿一口酒,不疾不徐:“厉害。接吻了吗?”
他说的话分明就很咄咄逼人,真的很让人讨厌,但偏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让宁听棠顿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将叉子狠狠往牛排上一戳:“好像不关沈总的事!”
沈译傥笑容浅大,笃定道:“那就是没接吻。”
“关你屁事。”
“所以说……是想让我吃醋?”沈译傥笑得很开心,站起身,弯腰,慢慢向她靠近,一双桃花眼贯会蛊惑人心,“嗯?”
身上的皮革香气也随之飘了过来。
宁听棠指尖微蜷,有一丝紧张,但脸上没显露出来。
“想让你知难而退。”她态度坚决,“就算江诉白千不好万不好,但你没戏。”
宁听棠坐在伦敦政治经济大学的草地上。
长发浓密微卷,泛着绸缎般的冷光。
皮肤水润通透,白得晃眼。
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这是她第一次来英国,为了参加男友和闺蜜的毕业典礼。
闺蜜坐在她身边,而男朋友……
正在不远处,和他的另一个女朋友拍毕业合影。
闺蜜气得牙痒痒:“这小贱人,也太不把你当回事儿了!姑奶奶,你也太能忍了!”
宁听棠往她男朋友那轻轻瞥了一眼,收回视线:“再忍忍吧,等我自由了,就分手。”
闺蜜不平:“为什么要分手?你俩先在一起的,你就这么便宜那小三啊?”
“小三”,是江诉白的父母给他找的陪读。
只不过陪着陪着,就陪到床上去了。
宁听棠美眸挑了一下:“不分留着过年?”
“你不喜欢他吗?”
“喜欢,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喜欢他没错,但维持这段关系比她廉价的喜欢来得更重要。
大二那年,她家里突然破产,父亲的公司陷入了巨大的财务危机。
父亲为了填补公司的窟窿,竟然打算将她“介绍”给他的一个合作伙伴——
一个从她高中开始就一直觊觎她色相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大腹便便,眼神油腻,每次见到她都会露出令人作呕的笑容。
所谓的“介绍”,其实就是想把她卖个好价钱,换取那男人对公司的一笔投资。
宁听棠当然不肯,于是找上了学校里最有权有势的那位爷——江诉白。
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国内某知名投资银行的太子爷。
他们的学校比较普通,太子爷的父亲不太满意,于是在他大二的时候,送他出国重新念书。
所以。
以江诉白的家世,不可能跟她处一辈子。
指不定哪天,他就会厌了、倦了。
不如她先退出。
桑桑还要说话,江诉白走了过来。
在宁听棠身边坐下,他淡笑着问:“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宁听棠勾了勾唇角:“在聊迪拜机场遇到的一个帅哥。”
“哦?”江诉白饶有兴致地挑眉,“有多帅?”
宁听棠清清冷冷地说:“比你这个人渣帅。”
江诉白长眸微眯:“看上他了?”
“他看上我了。”
“你没看上他?”
宁听棠盯着他看了三秒,笑了一记:“看上了,但我有主。”
江诉白似笑非笑道:“还是我耽误你了。”
“不耽误,”宁听棠轻轻撑起下巴,“他说,如果下次有机会再见面,会在一个月内撬到我。”
江诉白混不吝地笑笑,往身后侧了一下头,眼底快速掠过一抹阴翳。
突然,他看到了什么。
“阿傥!”
江诉白朝不远处勾了勾手指,随即腾地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宁听棠和闺蜜的视线都随之跟过去。
不远处,正懒洋洋地朝他们走过来四个人,三男一女。
宁听棠近视一百多度,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便被桑桑一把掐住细腰:
“你看中间那个——那就是沈译傥,我跟你提过的——沈氏财团小公子,你男人最铁的哥们儿。”
闺蜜咂了一下嘴:“啧,百闻不如一见,确实帅。”
宁听棠远远瞥他一眼:“一般。”
“这还一般?”闺蜜不同意,“我觉得比你男人帅。”
宁听棠笑了笑,不置可否。
淡定地看着江诉白带着四人走到她面前。
“宝贝儿,这些都是我好朋友。”江诉白揽住宁听棠肩膀。
他抬了抬下巴:“沈译傥,你老公哥们儿,斯坦福毕业的,北美小霸王;宫肆,我穿开裆裤就认识的邻居,现在在德国读研呢;Kim,我发小,这是他老婆Misa,两口子以前都在英国,现在中东倒腾石油.....”
沈译傥扯了扯嘴角,将烟头按灭在垃圾箱上,眼神漫不经意地掠过江苏白脖颈深处那道新的红痕,淡淡嗤笑着,撂一句:“不如先把你脖子上那个草莓印解决了,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江诉白喉结滚了滚:“我会跟她断干净。”指卫祎。
沈译傥淡笑着问:“那你会娶她吗?”指宁听棠。
江诉白眯了眯眼睛,娶?娶一个父亲在追小三的过程中,和小三一起发生车祸当场身亡的女人?
别说没那心,即使有心,也无力。
家族那关肯定过不了。
于是不答反问,“难道你会?”
沈译傥耸了耸肩膀:“感情这事,谁能说得准呢。”
江诉白笑了笑,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揽住他肩膀:“你是为了什么接近她的,你忘了?还是……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沈译傥挑了挑眉:“你知道了?”
江诉白抬手拍了拍沈译傥的肩,嗤笑一声:“除了小月姐,这么多年你沈大公子眼睛里能装下哪个女人?更别说还是我的妞了。换平时你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突然盯上我的人——总得图些什么吧。”
一查便知。
沈译傥眼尾微挑,薄唇勾出若有似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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