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出来。
我们三个人坐在餐厅角落,谁都没说话,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吸取之前经验,这次我没急着把匪夷所思的事儿告诉她们。
沉默片刻后,我先开口,问余嘉林:“你和柯闫是怎么认识的?”
余嘉林正握着酒杯的手突然僵住,慢慢摘下眼镜,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眼眶却已经泛红。
“三年前,我们一起去山区义诊...”他的声音有些发颤,“那天雨下得特别大,引发了山体滑坡。
我们坐的救护车被冲到了路边。”
说到这里,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向右下方飘忽。
“我的右腿被落石砸中,粉碎性骨折。”
他苦笑着摇头,“说来讽刺,出事前我还抱怨为什么要跟柯闫这个‘冰山脸’分到一组。”
说着说着,他身体往前倾了倾,“但就是这个‘冰山脸’,在紧要关头,用止血带和树枝给我做了个临时牵引。
然后...背着我走了五个小时的山路。
一路上,他不停地给我讲解剖学知识,就怕我疼晕过去。”
说到这儿,余嘉林猛地举起酒杯,一仰头,把酒全灌了下去,喉咙动得厉害。
“回城后专家说要截肢...是柯闫坚持反对。
他翻遍了国外医学期刊,找到了一种新型骨融合术……他连续三天没合眼…“听着这段往事,我的心揪了起来。
原来柯闫不仅是救了余嘉林的命,更拯救了他的人生。
在余嘉林最绝望的时刻,是柯闫硬生生把他从深渊边缘拉了回来。
这么看来,柯闫在余嘉林心里的分量,那可不是一般的重。
微微坐在余嘉林旁边,听完他的回忆录,“噌”地一下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好你个老余,之前我问你腿上的疤咋弄的,你居然骗我说摔的……”听到微微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本压抑的氛围,也因为这一下缓和了不少。
“算了算了,本姑娘看在你刚没了挚友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微微说完,一屁股就坐下了。
我趁机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