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昭宁时言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岔路口 全集》,由网络作家“倒转玄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讨好般地看着我,那张我藏在心底,日思夜想的脸,我几乎快要应下来。好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嫁给了他爸,他闯进我的世界里,和我说以后他罩着我。我忘不掉他臭屁的表情,忘不掉少年被微风吹动的发丝,忘不掉站在我身边时,我突然拥有的底气。二十岁的时候,我妈去世,我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得精神失常,他冷静地操持好了一切,陪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是你永远的依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他在我身边十年了,是我幸福安稳的十年,是我自在畅快的十年。我怎么会不想答应他呢。可偏偏是前一天,我刚收到病历报告。脑癌,晚期,治愈的希望很渺小。于是我接过了情书。之后,当着朋友们的面,一点一点地撕烂...
《爱到岔路口 全集》精彩片段
他讨好般地看着我,那张我藏在心底,日思夜想的脸,我几乎快要应下来。
好啊,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十五岁的时候,我妈嫁给了他爸,他闯进我的世界里,和我说以后他罩着我。
我忘不掉他臭屁的表情,忘不掉少年被微风吹动的发丝,忘不掉站在我身边时,我突然拥有的底气。
二十岁的时候,我妈去世,我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得精神失常,他冷静地操持好了一切,陪在我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
「我会一直陪着你,我是你永远的依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他在我身边十年了,是我幸福安稳的十年,是我自在畅快的十年。
我怎么会不想答应他呢。
可偏偏是前一天,我刚收到病历报告。
脑癌,晚期,治愈的希望很渺小。
于是我接过了情书。
之后,当着朋友们的面,一点一点地撕烂,再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我拼了命地克制住声音里的哽咽和颤抖。
我说:
「谢泽昭,你真恶心,话说得好听,还不是想着养肥了摘果?你就这么龌龊肮脏吗?我妈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她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早知道你喜欢乱伦,我一开始就该远远避开你。」
情书变成了碎片,掉在地上,我不解气地又踩了两脚。
像我们的感情一样。
被我亲手碾碎,丢弃,还要踩两脚。
我看得见谢泽昭阴郁悲哀的眼睛。
从那之后,我和他形同陌路。
同一个屋檐下住着,见面的次数却是寥寥无几。
只听说他在轰轰烈烈地追求同系学妹,为她请了顶尖的导师,带她去国内外各种景点采风,又在各种画展交流学习。
他的名校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里那天,我刚好准备去医院化疗。
我偷偷地看了好久那个烫金的封面,连眼泪砸在上面都没注意。
我想如果意外没发生,或许和他一起奔赴璀璨未来的人,就会是我。
如今我只是将通知书小心地放回了原位。
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我也没资格再幻想什么。
一整晚的失眠,手机里医生劝我不要放弃的留言还是未读状态。
查出绝症后,我决定留下最后一幅封笔作就退圈。
可作品发布当晚,我就被举报抄袭。
继兄直接拿出了我改了无数次的底稿,为他的学妹做证。
我被黑粉围攻,记者围堵的时候,他逼着我当众承认道歉。
在我虚弱不堪的时候,他将我锁在地下室逼我创作,只为了给他的学妹留下更多存稿。
直到我终于承受不住,意识模糊向他求救,他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顾着清点我的作品。
「怎么退步了?把我以前教你的都忘了?宁时言,不要让我对你失望。」
他的脚步停在我最后一幅作品面前。
「只有这幅蔷薇还可以。」
画板上的蔷薇鲜红刺眼,是我刚喷完还未干涸的鲜血。
我哑着声求他:
「让我走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却冷冷地看着我。
「你从小就爱装病博同情,我不会信的。」
他不知道,这一次,我没有装,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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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想要在一个行业里有知名度,除了作品之外,也需要一个抓人眼球的噱头。」
「反正你要退圈了,送我一个人情,推温韵一把,让她带着你的遗志走下去,不好吗?」
谢泽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直视着我的眼睛,带着几分自得。
那堆被他当作证据的底稿散乱地堆在地上。
若是他留心多看几眼,就会发现,那里面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我颤抖地质问他:
「你明知道我为这幅画花费了多少心血,所以我的名声,只是她起势的工具吗?」
他的眼眸没有闪过一丝波澜,淡淡地应着:
「你帮我这个小忙,很难吗?你也知道的,我喜欢她。」
谢泽昭的话很尖锐,眼神却很温柔,我恍惚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和我说:
「不用怕,以后哥哥会保护你。」
怔住一瞬,我张了张嘴,没再说出什么话。
「好了,我已经给你买好了回国的机票,给温韵造完势,舆论我会花钱压下来,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你不是想无忧无虑的避世隐居吗?这一次,就当是你还我的,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他起身从我身边走过,门被
重重关上,我一时脱力,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门外,温韵的声音娇滴滴地响起。
「学长,时言姐姐是不是很伤心呀?要不我进去和姐姐道个歉吧,她骂我打我,我都不在乎的。」
谢泽昭的声音万分宠溺。
「没关系的宝宝,有什么事,我都会替你顶着。」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突然一阵刺痛。
我抱着头将自己缩成一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谢泽昭他明知道,这幅画,对我有特殊的意义。
三个月,我翻遍了我与他十年的点点滴滴,用一点点的细节堆砌出了这幅《余光里》
甚至在画的阴影处,我将我和他的背影融了进去。
谢泽昭也画了十几年,不会看不出来。
手机里不停地传来新闻消息。
最热的那条,明晃晃地写着:
雷神之锤!爆红天才画家宁时言实锤抄袭。
评论大片的辱骂,嘲讽,说我仗势欺人,混了这么多年,最出圈的作品竟然是盗窃新人画家的。
账号被攻陷,寥寥几个真爱粉还在顽强抵抗,替我辩解,焦急等待我的澄清。
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泽昭要我还他的,我不得不还。
这是我欠他的。
一个人回了国,遮得很严实,依旧在下了飞机之后被围堵。
记者媒体将我团团围住,问题接踵而至,我低着头想快点离开,可势单力薄,直被推到了墙角。
「宁女士,这次抄袭风波,您是默认了是吗?」
「封笔之作是抄袭,那之前的作品呢?也是盗窃别人的成果吗?」
「宁女士,您对支持您多年的粉丝有什么话要说吗?对被抄袭的新人画家道歉了吗?」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些难听的质问,像尖刀一样刺进我的心口。
脑子昏沉,挤着逼着想抢一手消息的记者像凌迟我的刽子手。
我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特别的不真实。
小时候的我,也被这样逼到过墙角,被这样危险的强迫开口,这种感觉,熟悉的恶心。
我记得那时候,是谢泽昭冲到我身边,死死地护着我。
那时他将我摁进怀里,捂住我的耳朵,不让那些污言秽语进来。
他会严肃生气地问我:
「被
需要安静地画画就好。」
「吃穿我会按时送到房间里,什么时候你交出了满意的答卷,还完了自己欠下的债,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们两清。」
他面无表情,眼底空无一物。
好痛啊,好像身体里每个角落都在刺痛着。
我依旧强硬地抬着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两清吗?好。」
「为你画完这两个月,我们就两清。」
其实不算亏了,我偷偷告诉自己,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谢泽昭接通电话,对面是很黏腻的女声。
「学长,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了。」
「为了做你最爱吃的小龙虾,还把手烫了呢,你回去拿证件怎么这么久,我好想你啊。」
谢泽昭冷洌的眉眼瞬间舒缓。
「乖乖,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马上开车带你去医院。」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也落了锁。
地下室没有窗,对着空白的画报,我落下了第一笔。
一整晚,画撕了一幅又一幅,眼泪都流干了。
我忘了自己怎么闭上的眼睛,病得重了,可能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谢泽昭阴着脸站在我面前。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好?在这里搞破坏?」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地板,沉声质问我。
「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耍耍性子,闹闹脾气,就会有人迁就你,哄你?」
眼前很模糊,他的声音却很清晰。
我有些想开口辩解什么,但张了张嘴,喉咙太哑了,夹着铁锈味,发不出声音。
谢泽昭记错了,我从来不是会闹脾气的性格,从小到大,我只会习惯性地讨好别人。
倒是他,之前和我说过:
「女孩子,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是很酷的事。」
话说不出来,也没必要说了,好像那些曾经,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宁时言,装哑巴有用吗?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的实力我最清楚,两个月二十幅,你要是做不出来,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抬了抬头,晕晕的,想问他会对我做什么。
「不用猜了,你最害怕的事情都会
欺负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没有把我当家人吗?」
可现在的谢泽昭,亲手将我推入这深渊里。
「抱歉,我无可奉告。」
我憋着一股气,拼了命地想往外挤,墨镜里的眼睛看不出来在流泪。
还没走两步,谢泽昭和温韵的出现又吸引了记者的视线。
同一班飞机,他们的头等舱,和我的经济舱,平行相交的错轨着。
透着墨镜的余光,我好像看见谢泽昭直直地盯着我。
我刚想逃跑,谢泽昭的声音却直直地穿过人群,刺进我的耳膜。
「宁时言,躲什么?滚过来,为你做的脏事道歉。」
我恍然愣住一瞬,难以置信地转回头看他。
他的声音格外沉稳。
「温韵善良大度,但我不会看着她白白受委屈。你剽窃她的作品,惹了这么多麻烦,不应该为此给她道个歉吗?」
心痛的迟缓,他的眼神却格外戏虐。
面对着无数镜头,头突然痛得铺天盖地。
我只想逃,逃出这里,逃出有谢泽昭的世界里。
「宁时言,我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就袒护你,做错事就该道歉。」
「难不成你自己做了错事,还要嘴硬不承认吗?」
我咬紧牙关,拼了命地往外逃。
我不想道歉,我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痛苦委屈在心底交织,但很快又变成释然。
我想,一切就这样吧,算了。
窗外的场景飞驰,脑袋上又传来一阵尖锐刺痛。
手机上,医生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
「肿瘤已经扩散了,宁小姐,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
我没有犹豫,快速回复。
「不治了。」
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别墅很冷清,房间的床头柜,还摆着我和谢泽昭的合影。
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我笑得很灿烂。
我熟练地抬起床垫,摸出了那张被小心粘好的信。
这是一封情书。
一封谢泽昭写给我的情书。
我忘不掉那时候谢泽昭紧张的模样。
小心翼翼地,眼里满是雀跃和期待。
他说:
「我不想当你哥哥了,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委屈地对着我开口:
「时言,你再不接,我会很丢脸。」
眼。
「只有这幅蔷薇,画得还可以,其他的都太次了。」
他的身影穿梭在画里,我看不清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谢泽昭,我画不出来了,你放我走吧。」
我没有骗他,或许是那颗瘤子肆意生长得太自由,挡住了我的眼睛,我的脑子。
我看不清,也画不好了。
「还不完,我就下辈子再还你吧。」
「你放我走吧,我想去一个有花的地方。」
很长的时间沉默后,带着嘲谑的笑声突然响起。
「宁时言,要知道你演戏这么有天赋,当初我就不浪费时间教你画画了。」
「不过这次装可怜也没用,下周温韵有比赛,她不能失手,你也暂时还不能走。」
「题目留下了,什么时候画完,再让助理通知我,不要再让我白跑一趟,不然……」
后面的话没听清了。
世界突然一片寂静的时候,我突然就看到了倒在行军床上,一片苍白,已经失去生气的我自己。
原来病得重了,看起来会这么明显吗?
那为什么谢泽昭看不出来呢?我不懂。
眼前的一切也不再模糊了,变得格外的明朗。
我仔细地看了看我画的那些画,谢泽昭但是没说错。
出了那幅蔷薇,全部都是混乱的,失败的。
我都不敢信,那是出自我手的作品。
好可笑。
灵魂也离不开,我还是觉得好懊恼,只能坐在原地,一直等,一直等。
助理第二天送了饭,没发现我死了。
连续好几天,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冷漠地送饭,离开。
直到第七天,温韵比赛前的一天,谢泽昭终于来了。
空荡的房子里,好像到处都还留着谢泽昭的气息。
开门的声音响得突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突然闯进现实的时候,我以为是幻觉。
「谢泽昭?」
带着几分颤抖,我试探着喊了他一声。
对上他带有几分怒意的眼神之后,心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紧锁着眉头看我:
「你为什么不肯道歉?只要你承认,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出岔子!」
「就让你帮个忙,有这么难吗?你就这么自私,这么虚荣,非要让她下不来台?」
早该凉透的心依旧酸涩难耐。
视线突然落在了他的喉颈,密集的红痕刻意地出现着。
我有些不舒服,生硬开口:
「实力不够,一幅画证明不了什么,难道还能装一辈子吗?」
谢泽昭的眼神迅速阴郁了下来。
「温韵还小,我可以慢慢陪她进步。」
「本来也只是我送她的生日惊喜,她喜欢受人追捧,我费点心思给她造势,无可厚非。」
「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他来回扫视了我一眼,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意。
「我的好妹妹,温韵是不像你一样天赋异禀,所以可能还需要你多帮她几次。」
「什么意思?」
谢泽昭笑得很漠然,直直拽起我的手。
「你在我家里住了这么多年,就当是我收点房租,不过分吧?」
我拼了命挣脱,却无法撼动半分。
眼泪随着刺痛一同袭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话。
十二岁那年,我和妈妈一起来到这栋别墅,那时候我胆小拘谨,是他笑着和我说:
「不用害怕,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记忆翻江倒海袭来,和如今的现实混在一起。
我想或许是因为脑子里的那颗瘤子长得太刁钻,连我也变得迷迷糊糊了。
「妹妹,乖乖的,哥哥只是想要你多画几幅画而已,我教了你这么多,也是时候考察一下你现在的水平了。」
是啊,我连画画都是他教的。
他要我还,我怎么敢拒绝呢?
地下室的工具房,里面摆满了废弃的画架。
谢泽昭的神色很冷静。
「我和温韵会在国内待两个月,这两个月,你什么也不用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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