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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林羽赵元

抓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侯爷!”手下的部将捧来一套玄铁甲胄,甲叶泛着幽暗的光泽。林羽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区区京城御林军,土鸡瓦狗罢了,还用不着披挂。”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要去自家后院散步。赵元见状,心中满是不屑与暗喜。蠢货!真是蠢到家了!御林军营中配备了强弓硬弩,寻常甲胄都未必能挡住,他竟敢不穿甲?简直是自寻死路!也好,等会儿乱箭齐发,看你怎么死!省了本皇子动手。待他化为肉泥,那十万平西军,可就是我的了!林羽啊林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周冰雪望着林羽挺拔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复杂难明。有那么一刹那,她仿佛又见到了多年前,那白袍银枪于万军丛中纵横捭阖的身影。曾让她心旌摇曳,仰慕不已的男人。这思绪如风中残烛,也只是闪烁了一瞬,...

主角:林羽赵元   更新:2025-04-26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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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羽赵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林羽赵元》,由网络作家“抓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手下的部将捧来一套玄铁甲胄,甲叶泛着幽暗的光泽。林羽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区区京城御林军,土鸡瓦狗罢了,还用不着披挂。”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要去自家后院散步。赵元见状,心中满是不屑与暗喜。蠢货!真是蠢到家了!御林军营中配备了强弓硬弩,寻常甲胄都未必能挡住,他竟敢不穿甲?简直是自寻死路!也好,等会儿乱箭齐发,看你怎么死!省了本皇子动手。待他化为肉泥,那十万平西军,可就是我的了!林羽啊林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周冰雪望着林羽挺拔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复杂难明。有那么一刹那,她仿佛又见到了多年前,那白袍银枪于万军丛中纵横捭阖的身影。曾让她心旌摇曳,仰慕不已的男人。这思绪如风中残烛,也只是闪烁了一瞬,...

《结局+番外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林羽赵元》精彩片段

“侯爷!”
手下的部将捧来一套玄铁甲胄,甲叶泛着幽暗的光泽。
林羽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
“区区京城御林军,土鸡瓦狗罢了,还用不着披挂。”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要去自家后院散步。
赵元见状,心中满是不屑与暗喜。
蠢货!真是蠢到家了!
御林军营中配备了强弓硬弩,寻常甲胄都未必能挡住,他竟敢不穿甲?
简直是自寻死路!
也好,等会儿乱箭齐发,看你怎么死!
省了本皇子动手。
待他化为肉泥,那十万平西军,可就是我的了!林羽啊林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
周冰雪望着林羽挺拔的背影,脸上的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复杂难明。
有那么一刹那,她仿佛又见到了多年前,那白袍银枪于万军丛中纵横捭阖的身影。
曾让她心旌摇曳,仰慕不已的男人。
这思绪如风中残烛,也只是闪烁了一瞬,便被心底更深更炽热的渴望彻底吞噬。
她暗暗攥紧了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权力,更高的权力!
她要取代他,站到比他更高的地方!
所以,林羽必须死!
她迅速敛去所有外露的情绪,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锐利。
“张兴,按我之前的吩咐去办,给赵恒送份大礼,动静不妨闹大点,越快越好。”林羽轻笑着吩咐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遵命!”
张兴眼中闪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光芒,领命转身。
侯爷麾下的众人,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虽然并非直接改朝换代,但这般狠狠搅他个天翻地覆,也足够痛快淋漓!
.......
皇宫,御书房内。
楚帝赵恒心情舒畅,解决了林羽,让他感觉头顶那柄悬了许久的利剑终于消失了。
“天牢那边情况如何?”
赵恒端着金杯,慢条斯理品了口茶。
“回陛下,天牢一切安好,并未发现林羽余党有劫狱的迹象。”太监总管赵贤躬身回道。
赵恒缓缓放下茶杯,捻起御笔,在一张宣纸上缓缓写着什么。
“林羽此人,桀骜不驯,绝非束手就擒之辈。天牢那边,还是再加派些人手,严加看管,万万不能出了岔子。”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赵贤点头应下,悄声退了出去。
赵恒看着纸上即将完成的字迹,自言自语:“林羽啊林羽,你不死,朕这心里,始终难安啊......”
笔锋落下,宣纸上赫然是‘君临天下’四个大字,笔力遒劲,透着一股志得意满。
“君,就要有君的样子。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轰隆!
恰在此时,一道惊雷炸响天际,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敲打着宫殿的琉璃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
御林军营地外围的哨塔。
大雨滂沱,几个当值的御林军缩在避雨处,闲聊起来。
“听说了吗?平西侯下天牢了。”
“早知道了,今儿还游街了呢,啧啧,那场面......”
“真是可惜了啊,多好的将军......”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兵忍不住叹了口气。
“老王头!你不要命了!”旁边一个年轻些的士兵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紧张的四下张望。
“掉脑袋的话可不敢乱说!”
其余几人也是吓得变了脸色。
老兵扒开同伴的手,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恼怒:“某就觉得侯爷是被冤枉的!当年要不是他带兵打退匈奴,咱们这京城早被人家踏平了!尔等为何不让某说?”
“嘘!嘘!小点声!”
捂嘴那人急得直跺脚。
“朝廷上的事,陛下和文武百官所做的决定,咱们这些大头兵瞎掺和什么?安安稳稳领饷银不好吗?唉,我也敬佩侯爷是条汉子,等他上路了,我......我肯定给他多烧几张纸钱。”
老兵闻言,眼神一下子黯淡,失了神采。
片刻后,他猛然一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言不发,转身就冒着倾盆大雨,向营内走去。
与其一同站岗的士兵只当他是要去方便,并未在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家长里短,浑然不知真正的杀神已经悄然抵达营外。
“都注意着些,尽量不要惊扰了附近的百姓!”
林羽领着三千精锐,悄无声息潜行至御林军大营侧翼,低声吩咐道。
今夜是来收利息的,顺便给某些人一个教训。
凭借着事先安插人手所提供的精确路线和情报,他们悄无声息就绕开了明哨暗卡,抵达了防御相对薄弱的区域。
见了灯火通明的御林军大营,赵元仿佛瞬间找回了皇子的威严和底气,胆气又壮了起来,之前的狼狈似乎一扫而空。
“林羽!我原本以为你尚有几分头脑,没想着竟是如此愚蠢,带着区区三千人就敢来闯御林军大营送死!”
他梗着脖子,叫嚣道:“现在,立刻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磕到本皇子满意了,或许还能留你一个全尸!至于这个贱婢......”
他恶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李瑶。
“等会儿本皇子非好好炮制她不可!”
他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收拾林羽和李瑶。
啪!
这一巴掌在雨夜里打得格外响。
李瑶收回手,脸上没一点多余的表情,好像刚才只是随手做了件小事而已。
赵元被打得往后踉跄了几步,捂着脸,只觉得脸上既麻又疼,眼前都有些发黑。
五道指印很快在他脸颊上红肿起来,火辣火辣的。
他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
可一对上李瑶的冷眸,他一个字也不敢再吐出来。
他瞬间明白了,这女人真的敢杀他,而且不会有丝毫犹豫。
窝囊与恐惧交织,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周冰雪瞳孔骤然一缩,随即上前一步,将赵元护在身后。
她的声音带着寒意:“林羽!”
“御林军大营内有两万精锐,兵甲齐全,弓弩强劲!”
“你这三千人就算再骁勇,又能支撑多久?”
“无异于以卵击石!”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在她看来,林羽这纯粹是自寻死路。
他一定会输!
她死死盯着林羽,心中却又一次莫名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情绪。
不!绝不能动摇!
她要亲眼看着他兵败身死,然后名正言顺地接收他的一切!
权力!
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在眼前,在向她招手!
为了得到它,牺牲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不由得再次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火热憧憬。

“杀!”
林羽极为简单的吐了一个字。
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冷的寒流瞬间穿透了赵元的心脏。
他的脸色一下子没了血色,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强撑着最后一点皇子的尊严喊道:“林羽,你敢动我?”
“我是皇子!你要是伤了我,父皇定会倾全国之力抓你,把你碎尸万段!”
“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故意梗着脖子,仿佛这样就能增加底气。
“别以为你有十万平西军就怎么样!大军远在雍凉,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京城里里外外,有几万的御林军,还有一万京畿卫戍!附近州府也全是兵,你敢乱来,立即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元死死盯着林羽,他笃定其不敢动手。
杀一个皇子,这罪名谁也担不起。
“皇子?”张兴嗤笑一声。
以沾着血迹的刀面,轻轻拍了拍赵元的脸。
冰冷的触感让赵元浑身一颤。
“陷害我家侯爷,就算是皇子又如何?杀你如同杀一条狗!”张兴心里憋着火,若不是侯爷有了吩咐,他是真想现在就拧断这家伙细嫩的脖子。
即便如此,也得让他吃些苦头。
张兴抬起脚,对着赵元的腿弯就是一踹。
“啊!”
赵元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
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挺挺跪倒在林羽面前。
“你......你好大的胆子!”赵元又惊又怒,他何曾受过这等的窝囊气?
可冰冷的刀刃已经贴上了脖颈。
“殿下,最好还是安分些。”张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
赵元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指尖沾上一点温热黏腻,是血。
他顿时浑身都僵硬了,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林羽!快放了殿下!否则我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周冰雪厉声喝道,似乎忘了眼下的处境。
林羽甚至懒得抬眼看她。
张兴正要上前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旁边一道影子比他更快。
啪!
一声的脆响。
周冰雪捂着滚烫的脸颊,满眼不敢置信。
她堂堂振威将军,竟被人当众扇了耳光?
她猛然扭头,却撞进一双冰冷的眼眸里,那眼神让她心底一颤。
“敢对侯爷不敬者,杀。”李瑶收回手,静立在林羽身侧。
她明明未做多余的动作,却让周冰雪感到了一股实质性的威胁,这女人的手上,恐怕沾过不少人命。
直到此刻,赵元和周冰雪才算真正认清了现实。
他们望向林羽,眼神复杂,夹杂着恐惧与茫然。
“林羽,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赵元的声音带着颤抖,强撑着问道,“哪怕是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放了我,我......”
“杀了你们?”张兴打断了他的话,嗤笑道,“我家侯爷若真想动手,你们还能站在这儿说话?侯爷已经发话了,暂时先留着你们的小命。”
赵元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竟露出一丝庆幸,他并未去深思林羽为何不杀自己,只当是捡回了一条命。
周冰雪却不似他这般的天真,她抓住了‘暂时’两个字眼,心头疑惑。
林羽到底在图谋什么?
折磨他们?或是另有盘算?
她望着林羽波澜不惊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林羽,你究竟要如何?”她忍不住追问。
林羽终于开了口,嘴角带着点似笑非笑:“别急,暂时不杀你们,还会放了你们......去看场戏。”
放了我们?去看戏?
周冰雪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就是想不通林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自己等人如此构陷他,他不杀人就算了,还要放人?这完全不合常理!换作是她,必定斩草除根!
赵元则没想那么多,一听要被放了,心中立刻开始盘算:林羽啊林羽,真是妇人之仁!等本皇子一离开这鬼地方,立刻调集御林军踏平天牢,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兵符,最终还是我的!十万平西军,也将是我的!
“只要你放了我,”赵元脸上挤出谄媚的笑容,语气诚恳,“我保证既往不咎!我还会立刻去向父皇求情,免你死罪,甚至官复原职也未可知!”
林羽懒得理会他,转身淡淡道:“带他们走。”
他率先迈步走出天牢。
当林羽的身影出现在天牢外的空地上时,原本寂静的场地瞬间被无数身影填满!黑压压的人群肃然而立。
“拜见侯爷!”
三千余人齐刷刷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汇聚成一股洪流,直冲云霄!
赵元和周冰雪被押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彻底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里......这里不是戒备森严的京城天牢吗?怎么眨眼间,就变成了林羽的私人军营?!三千精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
林羽挥手示意众人起身,这才转头看向面无人色、如同见了鬼的赵元和周冰雪,慢悠悠笑道:“呵呵,不是喜欢演戏吗?既然你们费尽心思为我演了一出,今夜,我也请二位......好好看一场大戏。”
两人心头狂跳,看着周围杀气腾腾的士兵和从容淡定的林羽,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他们彻底淹没。
谋反?他难道想靠这些人......
与此同时,天牢对面的屋顶上,五个黑衣人面面相觑。
“大......大哥,还......还杀吗?”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声音发抖。
为首的刀疤脸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骂道:“杀个屁!你瞎了吗?下面少说几千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咱们!要去你去,老子可不送死!”
“可......可咱们就这么回去,王爷那边......”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不回王府,老子的婆娘孩子又不在京城!”刀疤脸果断道。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看向下方那如同铁桶一般的阵势,冷汗直流。
“点子太硬,风紧扯呼!撤!”刀疤脸低喝一声,五人悄无声息消失在夜色中。

太极殿上。
年迈的楚帝赵恒身披龙袍,坐在金色的龙椅之上,满朝文武分列两旁。
“陛下,这些都是平西侯林羽暗施巫蛊之术谋害陛下的罪证!”
一身银色盔甲,英姿飒爽,容貌美艳的振威将军周冰雪,她手持玉笏,高声说道:
“此人实在丧心病狂,罪无可恕!”
“臣附议!林羽暗施蛊术致陛下病重,几乎丧命,实乃罪大恶极!”
“此等心性狠辣之人,乃是我大楚之祸!”
“此子谋害陛下,罪同谋逆,为天地所不容,以老臣之见,应当凌迟处死,诛其九族!”
周冰雪一开口,一群朝廷重臣仿佛商量好了一样,纷纷跳出来附和与指责。
“威震天下的平西侯,心肠竟如此歹毒,当真令朕心寒。”
看着地上一堆罪证,楚帝赵恒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摇头叹息,道:“平西侯,眼下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
群臣不约而同地扭头,望向那名身披紫色官袍,身材高大,容貌英俊的青年。
他便是大楚最年轻的侯爷——平西侯林羽!
年方二十五,天生帅才,战功彪炳!
他以一己之力击退西夏与南燕,北拒魏国,数度击败匈奴人的南下侵袭,扶大厦之将倾,立下不世之功!
麾下的十万平西军,更是大楚少有的精锐。
近日,皇帝赵恒得了一种怪病。
一群御医束手无策,只好请国师夜观天象,推测病因。
而结论,是楚帝中了巫蛊之术!
国师顺藤摸瓜,最后在林羽家中搜出大量压胜之物。
于是,林羽被安上了‘谋害皇帝’的罪名。
“谋逆?诛九族?”
面对周冰雪与众臣的指责,林羽神情惊愕,诧异望向周冰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振威将军,周冰雪!
自己一手捧起来,大楚的第一位女将军,竟然真的背叛了自己?
想扳倒自己?
“陛下,臣常年领兵在外,并不懂什么厌胜之术。”
林羽瞥了一眼周冰雪,不慌不忙解释道:
“这些所谓的证物,在微臣看来,不过是某些人栽桩嫁祸的手段罢了,着实是过于拙劣与可笑。”
“一派胡言!”
周冰雪冷笑一声,轻蔑地看着林羽:“这些证物都是从平西侯府搜出,人赃并获,休想狡辩!”
“我讲的非常清楚。”
林羽眼神冷漠,看了一眼龙椅上的赵恒,意味深长道:“周将军若不懂什么才是栽桩嫁祸,不妨回家查一查书本。”
“平西侯之言,着实是强词夺理。”
二皇子赵元站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父皇,这是儿臣昨晚从西夏谍子手中截获的信件!”
“信件内写得清楚,平西侯欲以蛊术谋害父皇,引兵攻陷皇城,谋朝篡位!”
此话一出,众大臣一阵骚动。
周冰雪冷冷盯着林羽,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这是她与赵元精心布置的必死之局!
今日,林羽插翅难逃!
“呈上来!”
楚帝赵恒面色一沉,一旁的太监总管赵贤将信件呈交上。
赵恒打开信封扫了一眼,面色大变,猛一拍龙椅,喝道:“林羽!你果然是勾结西夏人,密谋篡位!”
“眼下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
说话间,赵恒脸上闪过一抹隐晦的杀机!
此子战功卓著,又富可敌国,实在是他的心腹大患!
眼下内忧外患已经解决,也是时候收网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羽解释道:“陛下,微臣曾与周将军有一桩婚约,三日前,周将军与外人有染,微臣便决意退婚。”
“故微臣认为,周将军与二皇子这些所谓的罪证,实在是不可信。”
听到这话,群臣都沉默了。
林羽与周冰雪有婚约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事实上,周冰雪之可以坐上振威将军的位置,也是全赖林羽的鼎力相助。
半年前与突厥一战,周冰雪误中埋伏,身陷重围,便是林羽果断出兵,助她反败为胜!
周冰雪班师回京之后,她却刻意疏远林羽,与当今的二皇子赵元勾搭在一起,两人眉来眼去,时常出双入对。
没多久,周冰雪便提出了退婚。
二皇子与周冰雪一起,朝堂之上突然发难,拿权势最大的林羽开刀。
这场变故的背后,必然有老皇帝的影子!
众臣心里都很清楚,赵恒是要卸磨杀驴了,当下谁也不敢开口为林羽辩解。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目光从周冰雪、二皇子赵元、楚帝赵恒等人脸上一一扫过,林羽脑海快速转动,很快想到了关键点!
周冰雪退婚,明目张胆跟自己作对,暗中栽桩嫁祸......其背后便是老皇帝在策划一切!
想到此处,林羽不由得握紧拳头,怒火充斥心头!
林羽穿越大楚,已经三年了。
原身的父亲‘林震’,曾经官至征西将军,拜入当时尚是皇子的赵恒门下。
而赵恒与几位皇子争夺皇位,陷入绝境,林震拼死相救,才令赵恒顺利继位。
那张金色的龙椅下面,垫着林震的尸骨!
而林羽在大楚的三年时间里,暗中经营生意,捣鼓出香水、香皂和精盐、白糖等物。
短短几年就便赚取了大量钱财,上下打点关系,不久就当上了游击将军,拥有自己的班底。
由于原身的执念作祟,林羽也就一直效忠朝廷,效忠老皇帝。
其后西夏、北魏与匈奴先后犯边!
边军丢城失地,节节败退,朝堂出现议和之声,老皇帝准备以‘南巡’的借口逃往江南。
林羽果断带兵出击,杀敌斩将,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威望极盛!
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若非如此,早已腐朽与衰败的大楚,早已国破家亡,被瓜分干净了!
战后,林羽获封平西侯,荣宠无双!
那时候的周冰雪,只是一介犯官之女。
林羽发现她与前一世的女友有几分相似,便动了恻隐之心。
后来,周冰雪展现出带兵打仗的本事,林羽更大力栽培,出钱出力,甚至主动分润军功给她。
数战下来!
周冰雪在林羽的帮助下,几乎是战无不胜,累积了大量军功,一步步身居高位!
与匈奴一战,周冰雪贪功冒进,最终身陷重围,差点全军覆没!
若非林羽果断出兵,切断突厥人的后路,烧毁粮草,令突厥人阵脚大乱,周冰雪必定兵败身亡!
可惜,他费尽心思却养了一头白眼狼!
被策封为振威将军后,周冰雪性情大变,行事肆无忌惮,明目张胆与二皇子走在一起,直接向林羽提出退婚!
这场所谓的谋害皇帝、通敌叛国的质问,从头到尾都是老皇帝自导自演的戏码!
“这样的朝廷,这样的皇帝,还值得效忠吗?”
一念及此,林羽的脑海忽然震动一瞬,原身对于效忠朝廷的一缕执念终于消散无形。
“大胆!已经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就在林羽愣神之际,赵恒突然一拍龙椅,发出一声怒喝。
话音落下,早已埋伏在殿外的八名大内侍卫一拥而入,将林羽团团围住!
“平西侯林羽私通敌国,企图谋朝篡位,证据确凿,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随着楚帝赵恒一声令下。
八名侍卫上前,雪亮的刀剑架在林羽的脖子上!

“太医!快传太医!”
赵贤尖利的嗓音划破寝宫的沉闷。
“陛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家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陪葬!”
他这一嗓子,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整个皇宫瞬间炸开了锅。
脚步声、呼喊声乱成一片。
最先乱起来的,自然是太医院。
一群老太医提着药箱,跑得袍角翻飞,个个脑门上见了汗。
皇帝吐血昏迷,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龙体安康时他们是御用名医,龙体一旦有恙,尤其是在此节骨眼上出了事,他们就是现成的替罪羊。
救不救得活另说,这黑锅是背定了。
因此,谁也不敢怠慢,纷纷拿出看家本领,只求别出半点纰漏,丢了吃饭的家伙事儿是小,掉了脑袋才事大。
为首的黄太医年纪最长,胡须花白。
他上前一步,手指搭在赵桓的手腕上,闭目凝神。
片刻后,他睁开眼,与其他几位交换了一个沉重的眼神,这才转向旁边急得团团转的赵贤。
“陛下如何了?为什么就突然晕过去了?”赵贤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掩不住那份焦躁。
黄太医躬身回话,声音压得低低的:“赵总管,陛下是急怒攻心,气血逆行所致。所幸发现的及时,好生调养一些时日,当无大碍。”
赵贤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些,可眉头依旧锁着。
“那就有劳诸位大人费心了,陛下龙体若能康复,定然有重赏。”
“总管放心,此乃我等分内之事,必当竭尽全力。”黄太医连忙应道,姿态放得极低。
虽说太医院院使也是六品官衔,比不得朝中大员,可比起毫无品级的太监,身份上是高出不少。
可谁也清楚,赵贤是皇帝跟前最得宠信的大太监,能在皇帝耳边递话的人,能量远非一个六品太医可比。
黄太医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陛下龙体暂且无虞,这是万幸。”赵贤话锋一转,三角眼微微眯起,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太医。
“不过,今日之事,咱家不希望宫外听见半点风声。各位大人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是让咱家知道是谁管不住自己的嘴......”
他的话没再继续,可阴冷的语气已让几个太医后背发凉。
“是是,总管放心,我等必守口如瓶!”黄太医第一个表态。
其余太医也纷纷点头称是,不敢有半分迟疑。
“嗯,记牢了。”赵贤这才略微满意,摆了摆手,“都别杵着了,等陛下醒来再说。你们先在一旁候着。”
“是。”
太医们不敢多言,退到角落,大气不敢出。
寝宫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药罐碰撞声和太医们极力压抑的呼吸声。
好在施针用药之后,未过多久,床榻上的赵桓眼皮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
“林......”
他喉咙干涩,想说什么,却只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离得最近的赵贤立刻扑了过去:“陛下!陛下,您总算醒了!可吓死老奴了!您要是有个好歹,老奴......老奴可怎么活啊!”
他用袖子胡乱抹着脸,继续哭诉。
“还好太医说了,您只是急火攻心,调养些时日就好,不然老奴非剐了他们不可!”
赵桓对赵贤的忠心向来受用,此刻却没心思理会,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林羽可恨的脸,还有被搬空的国库和少府。
“国库和少府,如何了?”他声音嘶哑,带着急切:“林羽那反贼......抓住了吗?”
“陛下,这......”
赵贤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赵桓喘了口气,眼神却异常坚定:“说!朕......受得住!”
赵贤心里快速盘算了一番,这事终究瞒不住,只好硬着头皮道:“回陛下,国库和少府......都被洗劫一空,能搬走的都......都没剩下,火势虽被扑灭,损失却惨重。”
赵桓听完,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紫,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想要怒吼,却发不出声音,喉头一甜。
“陛下!陛下息怒啊!龙体要紧!”赵贤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搀扶。
如何能不怒?少府是他私房钱,国库是国家命脉!
如今都被林羽直接掏空了!
“林——羽——!朕必杀之!”赵桓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句,随即眼前一黑,又一次昏过去。
“太医!快!快救驾!”赵贤的尖叫声再次响彻寝宫。
......
纸终究包不住火。
尽管赵贤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可皇宫大内,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秘密。
各方势力的眼线如同空气般无处不在,尤其是那些盯着龙椅的皇子们。
楚帝吐血昏厥的消息,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各个皇子府邸。
“什么?父皇吐血了?传令下去,加强戒备!”
“父皇病危?速速备马,随我入宫探视!”
皇子们反应各异,心思却差不多。
父皇的身体固然重要,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是否意味着权力的天平将要倾斜?
皇位,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东西。
灯火骤亮,几匹快马悄无声息驰出府门,消失在夜色中,奔向城中几处高官府邸。
淮南王府。
书房内灯火摇曳,映照着墙上巨大的堪舆图。
淮南王赵陵背手立于图前,目光深邃,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王爷!王爷!”
王府总管赵安几乎是撞开门就冲了进来,脚步踉跄,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声音都有些变调。
“宫里头......宫里头传来的消息!陛下他......”
赵陵缓缓转过身,眉头微蹙,对赵安的失态略有不满,语气平稳道:“何事如此慌张?”
赵安喘着粗气,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陛下被林羽那反贼气的......吐血昏厥了!太医们都围在寝宫,情况不容乐观!”
他眼中放光。
“王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
赵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反而问道:“派去截杀林羽的人呢?回来了么?”
赵安脸上的兴奋僵了僵,连忙回道:“这个......失手了,人也都没回来。”
赵陵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冰冷:“废物。传令下去,把所有知情的手尾都处理干净,别让几只臭虫脏了后面的棋盘。”
“是是!”赵安连连点头,不敢怠慢,可还是忍不住又问:“那王爷,宫里......咱们是不是该准备了?”
他做了个隐晦的手势。
“急什么?”赵陵踱回书案后坐下,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
“这盘棋,才刚刚开始而已,以赵桓的身子骨,就算这次挺过去了,又能撑多久?”
“是。”赵安虽然心有不甘,却不敢违逆,躬身退下。
书房内重归寂静,只余烛火跳动的噼啪声。
赵陵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许久,才低声自语:“林羽?本王倒是小瞧了你,可风浪再大,也得看是谁掌舵。”

吴成的仓皇逃窜,像一块巨石砸入原本就动荡不安的湖面,御林军的士气瞬间跌落谷底。
副统领都丢下袍泽跑了,他们这些大头兵还拼什么命?
不少士兵握着武器的手开始颤抖,眼神躲闪,攻势明显迟滞下来。
有人甚至悄悄后退,想混入混乱的人群中。
方才短暂的交锋已经让他们胆寒,攻进来的这些人,出手狠辣,配合默契,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平日里更习惯仪仗操练的御林军能抵挡的。
更何况,带头的是平西侯林羽!
那可是活着的军神!不少人当初从军,就是冲着这位不败神话来的,如今却要刀兵相向?
“都愣着干什么!拿起你们的武器!”
王侯的怒吼声如惊雷般炸响,暂时压下了士兵们的骚动,“临阵脱逃者,杀无赦!畏缩不前者,杀无赦!”
他很清楚,此刻军心一旦彻底涣散,这两万大营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
“你们是陛下的御林军!守卫京畿!保卫陛下!林羽已是反贼!与反贼为伍,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们想清楚!”
王侯的声音带着决绝,试图用皇权和严酷的军法重新凝聚军心。
果然,提及诛九族,不少士兵脸色煞白,求生的本能和对皇权的畏惧让他们重新握紧了刀枪,只是眼底的恐惧并未消散。
林羽看着那些重新举起武器,却明显色厉内荏的士兵,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最终落在了王侯身上。
“王将军,别来无恙乎?”他的声音平静。
王侯全身肌肉紧绷,丝毫不敢大意,但还是依着规矩抱拳,沉声道:“末将见过平西侯。”
“王将军也算是一员勇将,驻守京畿多年,颇有威名。”林羽的语气依旧平淡,“只是,你确定要为赵桓这样的人卖命?”
他直接称呼楚帝的名讳,让王侯眉头皱得更紧,脸上浮现怒意。
“平西侯!末将不知你有何冤屈,但你此刻冲击军营,已是坐实谋逆!末将劝你速速束手就擒,陛下或可念及旧情......”
“旧情?”林羽打断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旧情就是卸磨杀驴?旧情就是鸟尽弓藏?”
他往前踱了两步,雨水打湿了他未着甲胄的衣衫,却丝毫不能减损他迫人的气势。
“当年浮屠塔下,赵桓是如何求我出山的?我为大楚南征北战,拓土千里,打得四夷慑服,岁岁来朝,换来了什么?换来的就是一杯毒酒,一顶反贼的帽子!”
“王将军,你也是带兵之人,你告诉我,若你是我,你会如何?”
王侯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硬邦邦地吐出一句:“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林羽仰头大笑,肩膀都在抖,雨水顺着他的脸往下淌。
“好!好一个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真是可悲,可叹!”
笑声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表情冷了下来。
“话说到这份上,没什么好谈的了!”
王侯不再多话,大喝一声:“林羽!休得猖狂!看刀!”
他抡起那把金背砍山刀就冲了过来。
不等林羽发话,张兴已经怒吼着冲出:“就凭你,还不值得我家侯爷出手!”
他手里的刀直劈王侯。
“狂妄!死来!”
铛!
刀锋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巨响,火星子乱溅,声音盖过了哗哗的雨声。
两人都被震得胳膊发麻,各自往后退了半步,脚下的泥水溅起老高。
张兴眼睛都红了,嘴里狂喊着:“风!风!大风!”
一刀比一刀更猛,刀刀都带着劲风声,似是要把这些年憋的所有火气全砍出去。
王侯死死咬着牙,把刀舞得如同铁桶,拼命挡着。
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和雨水,眼睛不时瞟向皇宫的方向,显然是,指望着援兵。
......
皇宫。
赵桓的寝宫烧着地龙,暖烘烘的。
帐子里,他正搂着两个刚弄来的美人儿取乐,除掉了林羽这个心头刺,他现在无比快活呢。
走廊上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就是赵贤尖着嗓子的哭喊声,直接撞进了暖阁里。
帐子里的笑声停了。
太监总管赵贤连滚带爬地扑进来,帽子都歪了,带着哭腔大喊:“陛下!陛下!不好了!”
赵桓被吓了一跳,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几乎是从软榻上滚下来的,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怒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不成?!”
“陛......陛下!”赵贤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平西侯......平西侯他......他反了!带人杀出天牢,正在猛攻御林军大营!王侯将军快顶不住了!”
“什么?!”赵桓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他一把抓住赵贤的衣领,手指都在抖,“你说什么?!林羽?!他不是在天牢里吗?!怎么可能!赵贤!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谎报军情,朕要你的脑袋!”
他语无伦次,惊恐万状。
“奴才不敢!千真万确啊陛下!”赵贤哭喊道,“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再不派兵,怕是......怕是就要杀进宫了!”
“反了!他真的反了!”赵桓松开赵贤,跌跌撞撞的在殿内转圈,如同困兽,“快!传令!调兵!把京畿卫戍,把能调动的人都给朕调过来!朕要碾死他!碾死这个反贼!”
“陛下,京畿卫戍调动需要时间,远水救不了近火啊!”赵贤提醒道。
“那......那怎么办?!”
赵桓彻底慌了神,声音带着哭腔。
“难道朕要被那逆贼......”
他不敢想下去,急得满头大汗,“他带了多少人?两万?五万?还是十万平西军都打过来了?!”
“陛下息怒!”赵贤连忙安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据报,林羽所带并非平西军主力,人数不多,估计不会超过一万!陛下,咱们少府不是还有五千精锐吗?”
“五千人?!”赵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五千人顶个屁用!那可是林羽!杀神林羽!”
“陛下!”赵贤压低声音,循循善诱,“五千人虽然不能击溃林羽,但守住宫城,拖延一两个时辰绝无问题!只要等到京畿卫戍或者附近州府的大军赶到,内外夹击,林羽插翅难飞!”
他凑近了些,声音更低。
“陛下您想,届时您亲临阵前,阵斩逆贼林羽,再施恩赦免那些被胁迫的平西军士卒,那么平西军,岂不就尽归陛下掌握了吗?”
赵桓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的惊恐被贪婪和兴奋取代。
“对!对对!言之有理!哈哈!”他猛的一拍大腿,“五千人够了!足够拖死他了!等朕的大军一到,看他林羽还怎么蹦跶!”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林羽伏诛,自己彻底掌控平西军,君临天下的场景。
“快!速去传令!让少府的人给朕死守宫门!不惜一切代价,给朕拖住林羽!”赵桓大手一挥,又恢复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奴才遵旨!”赵贤连忙领命退下。
赵桓看着赵贤离去的背影,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转身又搂住身边吓得瑟瑟发抖的美人,狞笑道:“美人儿莫怕,不过是跳梁小丑在垂死挣扎罢了。待朕处理完这点小事,咱们......继续!嘿嘿......”
寝宫内,很快又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与宫外震天的喊杀声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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