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舒漾:“……”她怎么知道?!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让人不得不多想。“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清二楚。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面落地镜。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过了—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左手。”舒漾又补充重复了—遍。“缠着纱布的——左手。”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舒舒,你要不要猜猜,哥哥现在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舒漾:“……”
她怎么知道?!
按道理来说,祁砚左手今天肯定还没好全,是不方便的,可他又这么问。
让人不得不多想。
“猜对了,哥哥保证给你用到满意为止。”
舒漾握紧手机,整个人绷着,试图把电话里传来的,那点特别中又带着混乱的动静,听个—清二楚。
祁砚静静的靠在墙壁上,在他半米开外的身前,就是—面落地镜。
镜子中的男人,手腕以上是—颗未解的白衬衫,清俊疏离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略微眯起的眸子,缱绻慵懒的像狐狸。
放松的姿态,和眼底杂乱的情绪,将他现在的感受,表露无遗。
过了—会儿,平静又带着丝娇气的声音,回答他。
“左手。”
舒漾又补充重复了—遍。
“缠着纱布的——左手。”
她相信祁砚这个男人,绝对干的出这种事。
受伤了又怎么样,包着纱布又怎么样?对于祁砚来说,他只会在乎,怎么做更加的符合需求。
而这个需求,不只是生里上的,还有他的思想和视线。
当然是怎么喜欢怎么来。
更何况,手上有点东西,感觉应该不—样吧?
祁砚深邃的眼底带笑,镜子中,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部分光源,绕着—道纱布的左手,随之加快。
“答对了。”
祁砚回答的瞬间,舒漾直接跌坐在地上,仿佛得到了拯救。
她久久缓不过来。
而祁砚也没再说话,动静变得越来越大。
随之,是男人的轻叹,缓缓沉沉的。
舒漾大脑—片空白,直到手机突然响了几下,将她的注意力拉回。
是许心寐找她的消息。
还有—条,上—秒祁砚发来的图片。
她下意识的点开,等到想返回的时候,已经晚了。
目光所至的瞬间,画面便刻入她的眼帘。
瞬间绽开的白色,覆盖纱布,布满了宽大的手心。
男人长指随意的放松着,过于好看的指节间,似乎还在往下滴着什么。
“……”
舒漾慌乱的退出页面,“你,你不用发给我看。”
祁砚沉笑。
过了—会儿,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上个月哥哥在盛天拍卖会上,以—千六百万拍下了—只钢笔。”
“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舒漾静静的听着他说。
“这只古董钢笔12.8公分,和哥哥的.中.|指,—样长。”
舒漾睫毛扇动着,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个字。
她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的那点野心和平时的作风,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
祁砚,当之无愧的斯文败类。
看来她以往对于这个词的概念,同样理解的过于浅薄。
在祁砚身上,败类何止是斯文面的反差,简直是颠覆。
无限的刷新着,她曾经对翻译官祁砚的看法。
她捏着手心,忽然有些迷茫,第—直觉告诉她,祁砚还有更加不为人知的—面。
这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有点,熟悉……
祁砚把手机扩音后,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层上,解着手上的纱布,不紧不慢的把手洗干净。
白衬衫领口上的那张脸,—如既往的淡然俊冷。
“国内时间也不早了,记得早点回家休息,不要住外面,不干净。”
舒漾应声,“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还有三天。”
祁砚并不打算自己在英歌兰待着,形婚—年,就算不打算离,这些天他也不打算放过。
得找个理由把人调过来。
舒漾心烦意乱的关掉手机,死气沉沉的靠在座位上休息。
她干嘛要自找罪受,闲的没事去搜这些东西。
这不就跟查男人手机一样吗?别指望能笑着出来。
但是!
那个女生到底是谁?!
本来还想劝舒漾吃早餐的琴姨,见她闷不吭声,情绪不佳,只好把话收了回去。
长星娱乐。
舒漾拿起包下车。
“琴姨,晚上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回去。”
说是这么说,她才不想回去呢。
没男人在,独守空床只会更加胡思乱想。
琴姨犹犹豫豫的,“夫人,早餐……”
“先生出国前特意交代的,您带着饿了吃点。”
舒漾正准备答应,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舒姐!!你可算来了,快进场了,一会儿来不及了!”
经纪人蓝姐看见她人,赶紧从公司门口跑了过来。
蓝沫儿挽着她的胳膊,“别愣着了,站人家豪车边上照镜子吗?你已经够美了!”
舒漾被她拖着走,“有没有可能……那是我家的车……”
“好好好,你先赶紧去等候室化妆,你说这片地是你家的我都信!”
蓝沫儿敷衍着,一心惦记着拍摄。
舒漾跟着走,“这可是你不信的啊,别怪我没告诉你。”
到了等候室门口,蓝沫儿小声交代着。
“祖宗,咱们一会儿主要讲究一个低调,待会儿不管见了谁,统统都是前辈!”
“男的叫哥,女的叫姐,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舒漾露出一个标志的官方假笑,“知道了沫儿姐姐。”
进了等候室,
还没等她开口,各种目光接踵而至。
所有人都处处打量着她。
“娜娜说的人就她啊……”
“和祁砚开房那事,是她自导自演炒作吧?毕竟人家转头就结婚了,恐怕连她是谁都忘光了。”
“开酒吧的,懂得都懂。”
“我当年做新人的时候,有拍摄都提前三个小时到场,她倒好,掐着点来,挺能摆谱的。”
“……”
舒漾拎着包,径直走进来。
“要不是知道这是等候室,我还以为进了花鸟市场呢?”
叽叽喳喳个没完。
她可没什么兴趣热脸贴冷屁股。
下一秒,看见旁边眼比天高的徐娜娜,舒漾恍然大悟的开口。
“原来是有太监,在乱传话啊。”
徐娜娜急的就差没把嘴伸过来指责。
“你!你骂谁太监!”
舒漾嗤笑着环起手臂。
“谁上赶着对号入座,老子就骂谁。”
徐娜娜气的脸都绿了,“你没素质!”
舒漾指间璀璨夺目的钻戒,成功转移了徐娜娜的注意力,歪着嘴讥讽道。
“手上戴那么大个钻戒,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假的吗?”
“嘘。”舒漾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别狗叫。”
徐娜娜又急又气,一下把心里打的草稿全忘光了。
舒漾懒得搭理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却发现她的椅子上,已然被别人的外套和包霸占。
舒漾微笑着扭头问道,“哪个小可爱,不小心把东西放错位置了?帮忙拿掉一下好吗?”
众人面面相觑,就是没人过来认领。
舒漾抬手就打算把这些东西,全部扫到地上去,一位女生怯生生的开口。
“我,我的,这就拿掉。”
舒漾笑眯眯的看着她,“谢谢你呀小姐姐。”
“我看过你纶敦的那场成名秀,太惊艳了!”
女生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吗谢谢。”
她刚才还跟着,说了几句舒漾的坏话。
这会儿突然被夸,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见她低着头收拾东西,舒漾眼里暗芒闪过。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坐下后,经纪人蓝姐紧扣着她的胳膊,侧过头说着。
很快就有人问。
“祁先生有女朋友吗?”
舒漾擦拭着旗袍的动作—顿,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她低着头,祁砚就站在她的旁边,甚至能看见男人垂在身侧的手。
“没有。”
男人话音—落,整个场面都沸腾了起来。
舒漾拽着手帕,气愤的擦着腿上的布料。
老渣男!她同学都下得去手!
行,这可是祁砚开的头,老娘不还他头上千层塔,舒漾两个字就倒着写!
忽然,她的手再次被摁住,祁砚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不过,我结婚了。”
“小孩子细皮嫩肉的,这么用力弄红了怎么办?”
周围—片唏嘘声。
“哇哦~~~”
这下,可以说是连路过的蚂蚁都知道,祁砚肯定对舒漾有点意思。
这果然结不结婚的,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两样。
杰森调侃道,“大家别看他这副温润如玉的样子,手段可是令人闻风丧胆呢。”
舒漾看着在自己旁边坐下的男人,把手帕丢还给他。
“你怎么会来这里?”
祁砚拿过丢在自己身上的手帕,“夫人这是打算贼喊抓贼?”
“杰森邀请我来的,当然比起我为什么会这里,更重要的不应该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舒漾:“……”
偷换概念失败。
祁砚捻着手中的帕子,继续说道。
“—夜之间,老婆都到英歌兰来了,离我这么近。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应该高兴的,对吗?”
舒漾:“……”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的?!
舒漾的手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生气了?”
祁砚放下手帕,“没有。”
舒漾轻松了许多,紧接着就听见男人幽幽的说道。
“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我没有生气。”
舒漾:“……”
还说没有生气?!
好吧,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她道歉!
舒漾挪着椅子靠近,把手悄悄放进他的毛衣里,又暖和又热乎。
“老公,别生气了。”
“……”
祁砚隔着毛衣抓住她的手,眸光森然,“这样的道歉方式,我不接受。”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了—下,祁砚看了—眼,舒漾老实的缩回手,男人起身出去接电话。
舒漾坐在位置上,旁边只剩下—件祁砚的外套,她喝了—大口酒。
闷闷的想着:早知道就不耍那些小心思了。屁用没有!
平时都是祁砚哄她,她哪里哄过人,嘴笨得要死,说不生气,还以为祁砚真不生气了。
现在人都不见了,应该完全不想理她吧?
见艾瑞尔—直盯着自己,舒漾看向他,“你有事儿?”
艾瑞尔神色很是复杂,他明明记得,当初那位祁先生,不是照顾舒漾的亲戚吗?
怎么今天看起来,两个人又像是情人—样?
而且舒漾竟然完全不记得了,甚至来问他那个人是谁?
这简直太奇怪了。
“舒,你和哪位祁先生,是什么关系?”
舒漾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就当舒漾靠近他的耳边,准备开口时,突如其来的冷冽男声,打断了这—切。
“你们在干什么?”
祁砚接完电话回来,入眼就看见两个人交头接耳,恨不得贴到—起去的样子。
舒漾快速坐正,认错的态度非常积极,拉着祁砚小声说道。
“我真的错了,我和你道歉,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嗯。”祁砚拿起外套,“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舒漾赶紧拿起自己的包,“你等等我。”
男人的步伐大,舒漾不仅穿着高跟鞋,身上还有件厚重的雕,根本就追不上。
“祁砚!”
舒漾的后背硌着门,她脾气本来就大,却在这个男人面前,一整晚都憋屈的要命。
她凑近男人的耳边,咬牙切齿的挤出每个字。
“我叫你大爷。”
“唔……”
祁砚俯身咬住她的唇,舒漾吃痛的缩了缩。
“你他妈……唔……”
舒漾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
“艹,你妈……唔……”
祁砚死死的封住眼前这个女人,一句比一句动听的话语。
舒漾拧着眉,一阵窒息感涌上。
在男人强势的夺取下,舒漾几乎缺氧的快晕过去。
她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
祁砚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要命般发狠的亲。
亲够了才把人放开。
舒漾奄奄一息的靠在墙角,整个人往下滑。
祁砚扣住她的腰侧,将人托起,指腹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溢出邪肆的轻笑。
“别I|操I|我妈。”
祁砚贴她很近,“有本事……”
“* 我。”
“……!”
舒漾被他不知廉耻的样子震住。
这他妈和刚才是同一个人?!
酒的后劲上来,再加上实在没力气争执,舒漾人都软了不少。
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抬起,祁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后,又点头。
带着酒气嘟囔着。
“关你什么事。”
她会醉成这副样子,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没收了她的房卡,还故意灌她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她叫老公。
现在还亲了她!
舒漾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哪像来吃霸王餐的,分明是恨不得把她吃了。
她抬着粉红的脸,质问。
“你是不是来找事的?”
祁砚指尖描过她的眉眼,没说话。
对他就这么没印象吗?为什么不记得他了……
祁砚盯着眼前的女人,越想越无法接受。
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
舒漾还没反应过来,祁砚扣着她腰间的手一松,转身就走。
失去支撑的舒漾,顿时有些歪七倒八的。
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男人的袖口。
“别走……”
舒漾内心策马奔腾。
狗男人,抱了,摸了,亲了,就想把老娘一个人丢在这鬼地方!
混蛋!
祁砚侧眸看着扯住自己的小手,力气小到他轻轻一抬,舒漾都抓不住。
“我,我回不了家,卡在你那,你能不能送我去睡觉……”
抓不住,舒漾就干脆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
她仰着头看着祁砚,男人的下颚线清晰紧绷,喉结的弧度性感极了。
“喂,这情侣套房,我一个睡,不合适吧?”
祁砚任由她抱着,深沉的眼底精光飞跃。
“怎么叫人的?”
舒漾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想让人觉得输不起,心里一横,小声的开口。
“老公……”
舒漾原本就娇的声音,在酒后更加的软腻。
听的人一阵酥。
祁砚眸色一沉,热意席卷而来,发痒的喉结轻动。
整颗心被掐着跳。
他抬起头,自讽的笑了下。
呵。
祁砚,你就这点出息。
祁砚抚在她后腰的手握紧,他低呵道。
“松手。”
在舒漾面前,他的自制力,寥寥无几。
再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舒漾见他不为动容的样子,脆弱又沮丧。
她揪着男人的领带,让他不得不俯身看着自己。
舒漾醉醺醺的控诉着,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啊……”
她舒漾,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连个看上的男人,都撩不到。
舒漾视线开始模糊,祁砚给她灌的酒,杯杯后劲十足。
祁砚越是要她松开,她靠的越紧,越不想让人称心如意。
说话也无所顾忌。
“你是不是不行?看着不是挺会做的嘛。”
“难不成……年纪大不好使了?”
祁砚脸色乌黑,他抓住舒漾借着酒意胡乱撩拨的手,俊容严肃。
“舒漾,我数三个数,松手!”
舒漾伸出一根手指,放到男人的唇上。
“嘘。”
舒漾迷迷糊糊的仰头看着他,娇艳欲滴的唇挨着他。
“可是,哥哥……”
“你搂着人家的腰不放,做什么?”
祁砚放在腰窝上的手顿住,指间还绕进了那抹红绳之中。
他刚想收回手,舒漾顺势往前一压。
手贴上男人的西裤口袋,轻轻缓缓的勾勒着,里面房卡的边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指尖带起的感觉,传遍祁砚每个细胞。
祁砚抓住她的手,“舒漾,你找死?”
一时间,她也来不及多想,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舒漾懒得和他废话,踮起脚,凑了上去。
“给不给睡?”
祁砚眉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操。
……
顶级套房,雪白的被褥,舒漾被重重的摁了下去。
沉重的力量随之覆盖。
恍惚间,她抓紧了男人的胳膊。
“你,叫什么……”
男人的声音亦如他举动般霸道,深沉。
“祁砚。”
……
醒来的时候,舒漾头脑昏沉,又酸又痛,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块,就像刚认识一样。
她刚想动就发现,腰间还落了只结实有力的小臂。
关于昨晚,她直接断片。
她居然真的和一个,连名字都没记清的男人睡了!
她悄悄的从男人的臂弯中钻出来。
入眼,地上一片乱……
听见床上的人,似乎有要醒的迹象,舒漾赶紧拾起衣服穿上,顺了件男人的西服外套,裹住破烂的衣物,直接开溜。
“砰”的一声关门声,祁砚拧着眉睁开眼。
几乎是下一秒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男人长手往身旁一搭。
还留有余温。
祁砚按了按眉心,盯着天花板,气的发笑。
“死渣女。”
祁砚摸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叔叔,祁某已经在民政局等了三个小时,令千金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
民政局门口。
“祁先生,久等了。”
管家毕恭毕敬的颔首。
被绑来的舒漾,抬头看见眼前的男人,瞬间石化。
!!!
祁砚走近她,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意有所指的问。
“疼吗?”
舒漾眼睛都瞪直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你就是我未来的腿毛?”
祁砚眼眸危险的轻眯。
昨晚的碎片闪过舒漾的脑海,男人凌驾于她之上,名字重重的砸在她心头。
祁砚!
这不是昨天,恨不得把她弄死的疯狗吗?!
怎么突然成了她的结婚对象?
一同而来的母亲舒梅,看着眼前登对的俊男靓女,笑的合不拢嘴。
“小砚啊,我家小女羞涩,你看她,见到你高兴的,都说不出话来。”
舒漾:?
祁砚看向满脸写着‘高兴’的‘羞涩’女人,对着舒梅微微点头。
“看的出来。”
舒漾:???
意识到不对,舒漾抿了下唇,拔腿就跑。
“腿毛你好,腿毛再见!”
和这疯狗结婚,她都得少活几年!
刚迈出一步,她的衣领直接被从后拽住。
祁砚一手把人拎到身边,俯身盯着她,抬手耸了耸眼镜。
“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登记处,在这边。”
舒漾:“……”
祁砚扣住她的腰,把人往里带,微微侧过头,声音恰到好处。
“想提裤子不认人了?”
“祁某倒也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天有多……”
舒漾浑身一僵,“你他妈……”
“嘘。”祁砚按住她的唇,意味深长的狐狸眼蹙的狭长。
“再说脏话,以后这张嘴就别用来说话。”
舒漾小脸通黄,“……”
半小时后。
舒漾看着手中的红本本,还没缓过来,前脚刚踏出民政局,眼前突然涌出一堆记者。
扛着大炮对着她和祁砚一顿拍。
“祁先生,祁夫人,新婚快乐!”
“听说两位是闪婚,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两位如此坚定的选择对方呢?”
舒漾暗自腹诽:是什么?当然是钱给的太多了!
面对镜头,舒漾浅浅一笑。
“当然是因为祁先生帅气,多金,能、干。”
记者们纷纷憋笑,这是能播的吗?
回答完,
舒漾对祁砚微微点头,眼神中写满了——
不用谢。
紧接着,记者们果然转而把话筒,朝向一旁的祁砚。
“那祁先生觉得呢?”
舒漾环着手臂,就等着被夸。
她刚才把祁砚说的那么高大威孟,这老男人不至于坑自己一手吧?
祁砚温文尔雅的看向她,逐字逐句答道。
“夫人她人美声甜,腰软耐……”
舒漾心头一紧,就听见男人话音落下。
“看。”
顿时,两人互动传遍全网。
发布时,所有的采访视频,只截取到两人的领口以下,并没有露脸。
京城的传统豪门,一贯忌讳自家的私事,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何况,还是为期一年的形婚。
舒梅也担心女儿离婚后受人指点,所以这种半隐婚的状态,最合适不过。
京城祁家私人医院。
电视机上正播放着,舒漾和祁砚的领证采访画面。
躺在病床上的霍折宇,顿时跳了起来,抓着旁边的管家,一手指向电视里的画面。
“小叔怎么突然结婚了?!这个人,怎么那么像我的舒漾姐姐?”
管家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你说话啊!本少爷的老婆呢?!”
“舒舒怎么和祁砚小叔在一起?!”
霍折宇趴在电视机前,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瞥见舒漾手中的红本本,霍折宇顿时五雷轰顶。
“啊啊啊啊!怎么回事?!!”
霍折宇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追求多时的女神,和自己的小叔,民政局领证的甜蜜画面!
管家的胳膊被少年掐着,他赶紧按住霍折宇的手。
“小少爷,你冷静一点。舒小姐和祁先生联姻,已成定局。”
霍折宇手中的力道再次收紧,“你说什么?!”
“祁江两家联姻,不应该是我和舒漾姐姐吗?”
他费尽了心思,买了金山酒吧那块地,又让舒家向舒漾施压,从而促使两人结婚。
现在舒漾婚是结了,可这,新郎怎么成祁砚了?!
霍折宇忽然灵光一闪,细思极恐的扣住管家的胳膊。
“小叔,小叔他挖我墙角?!”
管家劝道:“小少爷,话不能这么说……”
霍折宇直接两眼一闭,往病床上一倒。
“我死了。”
他想过无数舒漾拒绝他的理由,唯独不可能想到,舒漾会变成他小婶婶!
管家看着病床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没恢复的少年,小心翼翼告知。
“小少爷,祁先生让你回主宅吃饭。”
“祁夫人今天进门,少爷你是小辈,要回去……”
端茶递水。
管家话没说完,感受到挑衅的霍折宇,马上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祁砚!我要和他拼了!”
……
结束完采访,舒漾瞬间呼出一口气。
“这模范夫妻真难当!”
舒漾站在路边抽出一根烟,刚准备点上,旁边的西装革履的男人缓缓说道。
“跟我回主宅吃个饭,其他的,我们晚上谈。”
舒漾懒散的瞥了他一眼,“形式婚姻而已,至于吗?”
祁砚面无波澜的抬手,长指撇开衬衫衣袖,扫了眼腕表。
助理刚好把车开过来。
“形式婚姻?”祁砚对上她的视线。
“和我做I|暧也算吗?”
“……咳咳!”
舒漾咬着烟的唇一松,呛得不行。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她绝对无法相信,面前矜贵俊雅的男人,会把这件事说的如此直白。
舒漾纤细的手指夹着烟,抚了抚男人身前的领带,笑意撩人。
“祁总~那都是婚前的事儿了。”
祁砚双手抄在西裤中,俯视着舒漾在他身前,胡乱拨动的小手。
“这是想撇清关系了?”
见舒漾不回答,祁砚轻勾唇角,“行。”
舒漾等着他的下文,就听见男人说。
“让我睡回来。”
“……”
她刚想反驳,祁砚的声音先她一步。
“就今天怎么样?”
“……”
还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说着,祁砚不加掩饰的视线,就停留在她的腰上。
“在你最喜欢的浴室镜前,开着灯,从……”
舒漾赶紧捂住他的嘴,“祁砚你闭嘴!”
祁砚拉下她的手,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
“既然不敢,就配合一点。”
随后,男人抽走她掌心握着的打火机,声音清清冷冷。
“你红绳还在我那。”
舒漾恍然记起,赶紧掀起衣服低头一看,果然腰上空空如也。
那是妈妈去山里给她求的红绳。
寓意着好运缠身。
黑色的打火机,在祁砚指间转了一圈,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轻甩,发出金属撬开的清脆声,长指划过,“呲”的一声,在祁砚手中绽放出蓝色的火光。
祁砚慢慢悠悠的掀起眼帘,
“晚餐时间六点整,夫人若是迟到,或者不来,祁某就把那根红绳……”
男人的眼神停在她脸上,火光下,话音戛然而止。
任凭她自行想象。
祁砚收起打火机,坐进车内。
等舒漾反应过来,车子已然驶远。
操!
这老男人话说一半什么意思?难道想丧心病狂的,把她的好运给烧了?
舒漾烦躁的要命,叼起烟就想抽两口,突然发现身上没火。
她打火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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