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砚之王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姜砚之王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万蝉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第三章:紫禁城的灰烬(崇祯十七年,1644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紫禁城笼罩在浓烟中,天边的云被火光染成铁锈色,像极了我冰裂纹里的铁斑。我躺在崔砚之(阿砚)怀里,感受着他发辫上的艾草香混着血腥味,那是他今早帮受伤的弟兄包扎时蹭上的。他不是第一次抱我,但这次他的心跳快得惊人,胸腔震动着我釉面,仿佛要撞碎六百年的时光。身后传来督陶官的喝令:“叛贼!放下瓷器,饶你不死!”声音里带着惊恐,因为他看见李自成的军队已攻破彰义门,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阿砚踉跄着躲过飞来的刀刃,我看见他后颈的碎发被刀光削断,断发缠在我瓶口的裂纹里,渐渐凝成深褐色的线,那发丝里还缠着陕北高原的沙粒,是他三年前从米脂老家带来的。“阿砚,城西粮道第三个烽火台...藏着...
《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姜砚之王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年)第三章:紫禁城的灰烬(崇祯十七年,1644年)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紫禁城笼罩在浓烟中,天边的云被火光染成铁锈色,像极了我冰裂纹里的铁斑。
我躺在崔砚之(阿砚)怀里,感受着他发辫上的艾草香混着血腥味,那是他今早帮受伤的弟兄包扎时蹭上的。
他不是第一次抱我,但这次他的心跳快得惊人,胸腔震动着我釉面,仿佛要撞碎六百年的时光。
身后传来督陶官的喝令:“叛贼!
放下瓷器,饶你不死!”
声音里带着惊恐,因为他看见李自成的军队已攻破彰义门,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
阿砚踉跄着躲过飞来的刀刃,我看见他后颈的碎发被刀光削断,断发缠在我瓶口的裂纹里,渐渐凝成深褐色的线,那发丝里还缠着陕北高原的沙粒,是他三年前从米脂老家带来的。
“阿砚,城西粮道第三个烽火台...藏着密信。”
断发的主人是个年轻匠人,胸前的衣襟染着血,绣着的“砚”字已被血浸透。
他是姜砚之的后世子孙,名叫姜承砚,在官窑做学徒时认出了我身上的“砚之”刻痕。
“蝴蝶翅膀...要七片...”他在咽气前将碎玉塞进阿砚掌心,碎玉上的“如”字篆文沾着他的血,与六百年前郡主的血遥相呼应。
话音未落,督陶官的刀已刺穿他胸膛,血珠溅在我“砚之”刻痕上,与姜砚之当年的钴料斑融为一体,成了冰裂纹里永不褪色的朱砂。
阿砚红了眼,抱着我冲进太庙偏殿,月光透过穹顶破洞照在我身上,竟将冰裂纹里的铁斑映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勺柄指向正北,那是当年临安城密道的方位。
他忽然想起匠人之间的传说:当七片碎瓷在星月下重组,便能打开前朝官窑的密道,取出藏在里面的义军密信。
“得罪了,老祖宗。”
他咬牙将我往石柱上一磕,清脆的碎裂声中,我分成七片坠落,每片裂纹都指向不同的方位——那是临安城七处城防的最后坐标,也是六百年前姜砚之和郡主未竟的事业。
碎玉从他掌心滑落,与我其中一片蝶翼纹路咬合的瞬间,我听见姜砚之的声音从玉片里渗出,混着窑火与暴雨:“七片为骨,碎玉为魂,密信藏于开片血。”
阿砚浑身剧震,原来密信不是
粉笺,笺角染着淡淡的胭脂色,上面是她的字迹,簪花小楷写着:“戌时三刻,御花园梅亭,密语。”
郡主指尖掠过我未完成的蝶翼,忽然轻笑,指尖的蔻丹在我胎体上留下淡淡红点:“这蝴蝶翅膀怎的少了一片?
莫不是要等月圆时补全?”
话音未落,檐角铜铃骤响,暴雨倾盆而下,雨滴砸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水花。
她的丫鬟急忙撑开油纸伞,郡主却不退避,任雨水打湿鬓边珍珠钗,裙角溅起的泥点落在我足端,竟与姜砚之今早刻的歧路纹完美重合——那是密道地图上通往凤凰山火药库的曲折路径。
第二章:窑火中的密信(咸淳三年,1267年)子夜的官窑作坊寂静如墓,唯有窑炉里的松柴噼啪作响,火星子溅在陶墙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姜砚之将我放入第三层匣钵时,掌心的汗滴在我胎体上,洇出一道细痕,很快被窑内的热气烘干,留下一道淡褐色的印子,像极了他眉骨上的旧疤——那是三年前在龙泉窑偷学技艺时,被督陶官用戒尺打的。
他腰间挂着的双鱼玉佩轻轻磕在匣钵沿,那是今早郡主塞给他的,玉佩用前朝官窑碎瓷磨制而成,触手生温。
“清如...”他低语着她的名字,声音混着松烟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若此战成,我便带你去龙泉窑,看真正的雨过天青,不再受这宫墙束缚。”
窑门即将闭合时,他忽然解下玉佩,用刻刀小心翼翼地劈成两半,刀刃切入玉质的声音像冰面裂开,清越而锋利。
半块玉带着温热的体温塞进我匣钵缝隙,蝴蝶纹路对着我腰间的星斑,宛如恋人交颈。
另一块被他系在颈间,玉片边缘渗出细密的血丝,在松明子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昨夜郡主用金簪刺破指尖,以血沁玉,为的是让密匙与持有者的体温共振,只有体温达到37.2度时,才能显现刻在纹路里的摩斯密码,那是用《武经总要》里的军密改编的。
石壁密道在暴雨中缓缓开启,石缝里渗出的水沿着前朝匠人刻的“开片即密信,七翼定山河”十二个字流下,朱砂被水晕开,像一道正在愈合的伤口。
姜砚之举着松明子凑近刻痕,指尖抚过“七翼”二字,忽然浑身颤抖
“这‘脱胎水’能溶掉釉面,看你胎骨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药水滴在我冰裂纹上的瞬间,我感到一阵灼痛,仿佛又回到了崇祯十七年的火海。
但很快,疼痛被一种奇异的清凉取代——阿砚当年在血书里混的,正是官窑匠人秘传的“护釉粉”,主要成分是骨灰和石灰,遇强酸会生成一层碳酸钙保护膜。
林鹤年看着毫无变化的我,皱眉又滴了几滴,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搜救队的哨声,像极了南宋官窑的开工哨。
他慌忙将我塞进绸布囊,内衬里掉出张照片:1900年,他祖父站在圆明园废墟前,手里攥着半块碎玉,身后那个穿粗布衣裳的青年,正是老陈的祖父陈寿山。
照片里,陈寿山的眼神坚定,而林鹤年的祖父眼神躲闪,仿佛怕被人看见手里的碎玉。
“林先生,找到幸存者了!”
随从的喊声惊飞林间夜鸟。
林鹤年迅速藏起照片,指尖触到我“之”字刻痕里的钴料斑,忽然浑身一颤——那斑点的排列,竟与他书房里的《营造法式》星图一致,每颗斑点对应一个星官,连起来正是北斗七星的“勺柄指北,天下皆冬”之象,暗示密信需在冬至子时的星月下重组。
第七章:永恒的证言(1933年至现代)当老陈被抬上担架时,我看见他胸前的碎玉在晨光中发亮,与我蝶翼上的铁斑形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勺柄正指向故宫方向。
搜救队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谷底,照见卡车残骸旁散落的其他六片碎瓷,每片裂纹都在微光中轻轻震颤,仿佛在呼应彼此的心跳,那是六百年前姜砚之入窑前,七件瓷器在晾坯架上共振的频率。
林鹤年装作不经意地捡起几片碎瓷,却没发现他手中的“尾翼”与我怀中的“星斑翼”正隔着人群相望,只差半步就能拼合。
他不知道,密信的完整显现需要七片碎瓷、半块碎玉,以及持有者的血脉——老陈体内流着陈寿山的血,而陈寿山的血里,有六百年前姜砚之的传承。
“老陈!
坚持住!”
护士长的声音带着哭腔。
老陈忽然抓住她的手,从口袋里摸出我,塞进她掌心:“送...故宫...G-0725...”他的血滴在我冰裂纹里,与六百年前姜砚之的汗、阿砚的血融在一起,
第一卷 青瓷暗码(南宋·临安)第一章:釉料里的星子(咸淳三年,1267年)咸淳三年的梅雨季,临安城像浸在青瓷釉里的瓮,连空气都泛着温润的青色。
我躺在姜砚之的掌心,感受着他指腹的老茧在我胎体上摩挲,那是经年累月握刻刀留下的纹路,比官窑的模子更细腻。
他指尖沾着的蟹壳青釉混着晨露,在我腰间勾勒出蝴蝶左翼的第一笔弧光,釉料未干时,偶有春燕掠过,尾翎上的雨珠便坠在我身上,晕开细小的涟漪,像极了他昨夜在窑壁上用炭笔勾勒的星图——那是他偷偷从太学书库抄来的《天文图》残页。
“砚之,第三遍釉该上了。”
大师兄王二的粗嗓门惊飞檐下三两只春燕,它们扑棱着翅膀撞在窗纸上,留下淡褐色的爪印。
姜砚之慌忙用袖口遮住我腰间初具形态的蝶纹,却不慎将袖口沾着的钴料蹭在我青釉上。
那钴料是嘉宁郡主前日赏的,装在雕花银瓶里,说是从波斯商人手里换的“撒马尔罕青”,本要磨成颜料为她画簪花小像,此刻却在我釉面洇开三颗细小蓝斑,宛如北斗七星里未落的摇光、开阳、玉衡。
后来我才知道,这三颗星子连起来,正对着襄阳城外二十里的火药库坐标,那里囤积着南宋最后的火器辎重。
午后申时三刻,嘉宁郡主的轿辇如期停在官窑作坊外。
八抬绿呢轿的帷幔上绣着金线蝴蝶,轿夫鞋尖沾着苏堤的春泥。
她身着淡青纱衣,外罩蝉翼纱罗衫,颈间蝶形胎记在阴雨中时隐时现,像一朵用松烟墨点在宣纸上的寒梅。
“姜匠人又在雕什么宝贝?”
她的团扇轻敲他肩头,扇面上是马远的《寒江独钓图》,裙角扫过我晾坯的木架,带起的风里有龙涎香、雨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硝石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气息,里面藏着义军的密信。
姜砚之起身时,刻刀“当啷”坠地,刀柄缠着的蜀锦布条滑出半截。
那布条是去年冬至她赏的蜀锦边角料,月白底色上绣着并蒂莲,“清”字用金线绣在莲心处,此刻浸在泥水里,金线泛着温润的光。
“回郡主,是...是新制的笔洗。”
他的耳尖红得透亮,弯腰拾刀时,我看见他内衬口袋里露出半片
——原来郡主让他烧制的七件蝴蝶纹瓷器,每件开片都对应临安城一处城防:左翅第一纹是涌金门的护城河地图,河底暗桩位置用冰裂纹的粗细表示;第二纹是凤凰山火药库的通风口,裂纹走向即风向指南;右翅第三纹标着皇宫密道入口,裂纹交汇处藏着机关开启方式...“砚之!”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靴底踩在积水里的声响急促而沉稳。
郡主竟穿着夜行衣出现,外罩黑色箭袖,鬓边插着的不再是金簪,而是一柄淬了麻药的银镖,镖尾系着的红缨沾着水珠,像一滴未落的血。
她颈间玉佩只剩半块,蝴蝶翅膀缺了左翼,却与我匣钵里的碎玉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分开又重逢。
“元军前锋已到独松关,距临安不过百里。”
她将一卷羊皮纸塞进他怀里,纸卷边缘染着淡淡的硝石黄,“这是最新的布防图,需在七日内随瓷器送出。
襄阳守将吕文焕已降,我们只剩这最后一道防线。”
姜砚之接过纸卷时,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义军“铁血锄奸”的标志,一只振翅的蝴蝶衔着匕首,与他刻在我胎体上的蝶纹一模一样。
原来他不仅是官窑匠人,更是岳家军旧部的后人,奉郡主之命潜入官窑,借烧制瓷器传递密信。
三年前,他的父亲在崖山海战中殉国,临终前交给他一枚义军腰牌,上面刻着“还我河山”四字。
“清如,你先走,我守着这窑。
待七日后瓷器出窑,我便带着密信与你会合。”
他将她推向密道出口,转身时,我看见他腰间别着的,正是嘉王府的调兵虎符,铜锈斑驳间,隐约可见“如朕亲临”四字。
<窑炉轰然闭合的刹那,我听见郡主在密道里低语:“砚之,七日后辰时,我在钱塘江口等你。
若...若你未到,我便...”话音被窑门隔绝,松柴在火膛里爆响,火星子透过匣钵缝隙落在我蝶翼纹路上,我忽然预见六百年后的场景:这些火星会化作1933年卡车坠入山崖时的电光,而我腰间的星斑,将在暴雨中与碎玉咬合,露出用匠人骨灰写成的血书,那上面有两百零三个名字,每个名字都带着窑火的温度。
第二卷 火中碎玉(明·崇祯十七年,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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