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晓晓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地铁冤魂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浇花骑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加班结束,我上了地铁站最后一辆末班车。过江隧道很长,我靠在挡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可等我醒来后,怪事却层出不穷。先是满脸褶子的老奶奶给我吃鸡蛋。再是对面座位的洋娃娃,像个活人眨了眨眼。1我把视线挪开,低头看向手机,时间23:17。页面还停留在睡着前的一篇公众号,我接着往下看。地铁4号线灵异事件,失踪案件已到达10例。这篇文章是今晨刚出的,而我现在就身处于地铁4号线,杨间路通往积苑桥的过江隧道里。文章里说杨间路实则名叫阳间路,积苑桥叫作积怨桥,中间还有一个隐藏站点叫鬼门关。当年修地铁打洞时,挖出白具骸骨把路堵死。运营公司请高人整整做了三天法事,最后把站点改名才得以镇压冤魂。看到这里我哑然失笑,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这时,座位旁老奶奶挤...
《地铁冤魂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加班结束,我上了地铁站最后一辆末班车。
过江隧道很长,我靠在挡板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等我醒来后,怪事却层出不穷。
先是满脸褶子的老奶奶给我吃鸡蛋。
再是对面座位的洋娃娃,像个活人眨了眨眼。
1我把视线挪开,低头看向手机,时间23:17。
页面还停留在睡着前的一篇公众号,我接着往下看。
地铁4号线灵异事件,失踪案件已到达10例。
这篇文章是今晨刚出的,而我现在就身处于地铁4号线,杨间路通往积苑桥的过江隧道里。
文章里说杨间路实则名叫阳间路,积苑桥叫作积怨桥,中间还有一个隐藏站点叫鬼门关。
当年修地铁打洞时,挖出白具骸骨把路堵死。
运营公司请高人整整做了三天法事,最后把站点改名才得以镇压冤魂。
看到这里我哑然失笑,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呢?
这时,座位旁老奶奶挤了挤,又开始劝我:[小伙子,吃一个吧!][我乡下树上长的土鸡蛋,味道好的很!]奶奶揭开竹篮上白布,里面装满圆圆胖胖的大鸡蛋。
我摆了摆手:[呃,奶奶谢谢您,我现在真吃不进去。]我加班到现在才回家,肚子其实好饿。
但看到奶奶虽满脸褶子,笑的慈祥和蔼,头顶却别了个粉红发卡,脖子上戴着红领巾,是真不敢乱吃她东西。
奶奶没有强求,低头开始剥鸡蛋,小心翼翼将蛋壳捧在手心。
过了这么久,地铁还没穿过隧道,车窗外黑漆漆一片,车厢摇摇晃晃,时不时发出尖锐鸣啸声。
我揉了揉眼睛,指着对面座位上的洋娃娃问奶奶:[奶奶,您知道这洋娃娃是谁的吗?]洋娃娃孤零零坐在那里,穿着碎花短裙。
眼睛是蓝色,长长睫毛像是自然生长出来。
这次没有眨眼。
只是坐在那里,嘴角勾着笑。
奶奶没有回答我问题,只是递来剥好的鸡蛋,伸到我面前:[小伙子,你别跟我客气嘛!][这鸡蛋好吃极了,我都跟你剥好了。][吃吧吃吧!
我有钱,不要你的钱!]她皱巴巴手指,捏着最下面一圈未剥去的蛋壳。
晶莹剔透,泛着车厢灯光泽的蛋白,弹弹嫩嫩酥酥晃动。
我咽了咽口水。
2奶奶把剥好的鸡蛋硬塞我手里:[接着呀孩子,还跟我客气什么呢?]接着她
像个乞丐庇护所。
可我现在除了夏晓晓,谁也不信。
于是我问他。
[你怎么证明你也是人?]驾驶员似乎早就猜到我会问。
他没有犹豫,跑到驾驶台拿起一柄匕首,割开手掌,鲜血淋漓。
[兄弟,你可曾看见过鬼会流血么?]我点点头。
[我当然看见过鬼会流血。]他哈哈一笑,仰了仰下巴。
[行,你也算见过世面的人。
那你就把我当成鬼吧。][不过我现在告诉你,如果我是人,我用人格担保。
如果我是鬼,我拿轮回担保。][我现在有办法让你离开这里,你愿不愿意?]我当然想离开这里,连一秒钟也不再想继续待下去。
我转身看向夏晓晓,她还是坐在相同的位置。
可她怀里洋娃娃,早已没了之前的模样。
娃娃头发散乱,花裙子变成破破烂烂的布,全身上下都是污垢,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一样,就连原本好看的脸庞,也破了个大洞。
夏晓晓眼中有悲伤,哀凄凄的看着娃娃。
驾驶员拍了拍我肩膀,对我摇头。
[兄弟,她是个好鬼。][但人鬼殊途,你要想离开这里,最好别动念头。]我犹豫的看向夏晓晓,又回头看向驾驶员。
他把匕首递到我手中。
[想走的话,就跟我来吧。]14他带着我,来到距离驾驶室最近的车门前。
我才发现车门左右,各伫立半人高的柱台。
柱台上刻的文字歪歪扭扭,我从来没有见过。
直到驾驶员走近后,文字才变成汉字。
左边刻着。
[阴风惨惨生死路。]右边是。
[鬼火幽幽照黄泉。]殄文对联。
驾驶员将鲜血淋漓的手掌扶上柱台,刹那间,靠近他那半边的车门打开一道缝隙。
冷风从缝隙处灌入,车外发出刺耳鸣啸,车厢摇摇晃晃,车速以肉眼可见的状态减缓了下来。
这辆地铁行驶了二十年也好,二十天也罢,此时此刻,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
驾驶员指着车门缝隙。
[兄弟,你觉得你能够挤出去么?]我顶着劲风用尽全力去掰扯,可车门却纹丝不动。
缝隙最多仅能塞进我一只胳膊。
我见状摇摇头。
[没办法出去。][就算能出去,这车速也太快,跳下去会摔死。]驾驶员轻轻一笑。
[是吧,所以凭我一人逃不了。][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救我的。]他
他刚说的那番言论,猜测他可能是对环境改变后的不安和焦虑。
我问他:[老师,您是真的想听听我的看法,还是想对我说教?]老师微微一愣,将眼镜放在口袋里:[可能我刚刚的话太尖锐了些。][小同志,我再次向你道歉。][我是真的想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他的语气从虚心请教,也更多了些诚恳。
游戏发展所创造的经济影响,这些话题我甚至能做到信手拈来。
毕竟他没有像奶奶一样逼我吃鸡蛋,全是冥币和虫子伪装的东西。
他只是想听听我的看法而已!
我心中倾诉欲望,在他的凝视下,变得越来越浓郁。
夏晓晓在对面专注玩洋娃娃。
我看向她,想以此寻求些帮助。
可她已经为娃娃编好头发,开始为整理娃娃的碎花裙。
根本没理会我们的谈话。
只是说说而已嘛。
又不会变成鬼。
想到这里,我理清楚思路,想要和老师好好探讨一番。
可正当我心念一动,下意识看向他腿上报纸之时,忽然瞧见他裤裆里有东西在蠕动。
我以为我看花了,赶紧用手揉了揉眼。
一只长着三颗眼睛的蛇头,从他裤拉链里钻了出来吐信子。
在察觉我的目光后,又迅速缩了回去。
我很不舒服,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又涌上心头。
我连忙站起身,拉起夏晓晓准备问她情况。
可老师的喝止声却陡然而起。
[凌阳!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头。
但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老师身体,就像个精神分裂患者抽搐狰狞。
8我牵起夏晓晓没有转身。
只是看着车窗镜像中老师摇了摇头:[我回答不了你的问题,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寻找。]老师站起身来,开始咯咯咯的笑。
两条黑色水流,从他眼眶中滑出。
我一边带着夏晓晓往下节车厢走,一边回过头。
老师的眼球不见了,眼眶中能看见血管跳动。
原来那两条黑色水流是鲜血,沿着他脸颊滑到下巴,滴落地板。
他面朝我的方向,像是没有眼球,也能看见。
[连卖弄知识的欲望都没有,你还是人么?][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把你的想法跟我讲?]他卷起报纸,攥得咔咔作响。
报纸变成一杆长棍,顶头飘出白旗,上面写着墨黑大字,故华,西天大
上百只虫子,惊慌失措往座位下钻。
白布也变成冥币,飘到车厢里到处都是。
奶奶恶狠狠爬起身来:[为什么不吃?
没有食欲,你还是人么?]我赶紧拉起夏晓晓退到角落。
奶奶声音开始变得奇怪,像是含着条大舌头:[这鸡蛋是我给我孙子带的。][连我孙子都没吃到,就先给你吃,你为什么不吃?]她舌头开始一点点变长,现在已经吐出了嘴巴,我也越来越难听清楚她说的话。
[我…的…孙子…我想…我想我孙子。][你做我孙子……奶奶给你吃鸡蛋……][刚从树上长…长出来的鸡蛋…][听话…听奶奶的话……吃鸡蛋有营养……]她舌头已经垂到胸口,从地上捡起一枚鸡蛋,用冥币小心翼翼擦拭。
嘴里咿咿呀呀,又微微颤颤朝我们走来。
四下没有退路,两头车厢更是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攥紧夏晓晓的手在抖,但还是把她拉到身后。
心里只有保护她的念头:[同学,你别……别怕。][哥哥在你前面保护你,如果待会儿我不行了,你就赶紧跑!]夏晓晓贴在我的后背,幽幽传来道悦耳声音:[哥哥,其实你可以跑的。][到了下一节车厢就暂时没事了。]她的话算是提醒了我。
我咬了咬牙,没想太多,抓起她的手,径直跑向下一节车厢:[好!
我带你一起走!]4跨过贯通道后,我赶紧回望车厢,发现奶奶已不见踪影,地板上更没有鸡蛋虫子冥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场梦境。
于是灯光开始变化,从白昼到暗黄,最后干脆全成了血红色。
但还好,我和夏晓晓身处的这间车厢还是正常。
夏晓晓戳了戳我的胸口:[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我还在想刚才的事,被她问的猝不及防:[啊?
我喜欢你?][你难道刚刚没看到有鬼吗?]她眨了眨大眼睛,水汪汪笑起来:[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关心我吗?]我承认夏晓晓很漂亮。
精致脸蛋没受到任何化学品污染,嫩的甚至能掐出水来。
高三,应该也已经成年了吧?
夏晓晓含着笑,又往前一步靠近了我。
发梢散发女孩出香气,是初恋的味道。
我问她:[夏晓晓你难道就不怕么?
如果不怕的话,你也是鬼。]她手臂忽然搂住我
的地板和墙壁,让寒意驱散燥热。
农民工也许是见我不搭理,也紧挨着我坐在地板。
[小伙子,我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吧?][我看你身上穿的戴的,就是跟我们乡下来的都不一样。]他轻笑一声,多少带了些自嘲的意味。
[我来到这个城市快一年了,可一直都在工地上待着,过年也没回家。][所以我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的大好时光啊!]我闭目养神,以此让身体恢复些精力。
可期间我并未停止思考,在用耳朵听,在用脑袋想,处理他口中传出的信息。
等他说完后,我睁开眼打量着他。
[你听我口音像本地人?][可刚才,我有说过一句话么?]10我看着他慈眉善目脸庞,反胃的想作呕。
难道鬼都是同样的套路,同样的开场白,就没有一点新意么?
这次我没讲客气,伸手就把他推倒在地。
[别扯犊子了!][这次又是什么问题?
还是又掏出个东西给我吃?][我看你活着的时候应该是个好人吧?
做了鬼反倒遭人唾弃?]我站起身来狠狠给他肩膀上来了一脚。
[不管你脑子里想什么把戏,我都不可能上当!][你最好跟我滚远点!]农民工楞楞看着我,眼眶发红,躺在地上就这么哭了起来。
[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对不起,我,我没想害你。
从来没人像你一样,能撑到我这里来。][我出不去。]他用破烂袖子擦拭泪水,充满哀伤的看着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一天干完活后,老婆带着娃娃来看我。
我娃娃才五岁,他从没来过大城市。]话说着,他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张照片举到我眼前。
老式胶片相机的质感,小男孩虎头虎脑,穿着布兜打满补丁,光着脚丫。
时间是2003年7月17日。
他收回照片,一边擦拭一边笑。
[我儿子叫狗蛋,农村都用这样的名字,说是好养活。][所以我去火车站接媳妇儿娃娃。][可车开到过江隧道,我只听见一声巨响。]说到这里,他脸上笑容已被悲伤取代。
[我想我肯定已经死了。][我永远也见不到我的娃娃了。]说着,他又开始抹眼泪。
用手肘撑着地面重新坐起,轻轻抓住我衣角。
[小伙子,我都记不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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