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承煜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槐记承煜萧承煜全文》,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煜瘦得几乎脱形,腕间却还系着我编的槐花结,丝线早已褪色。他看见我,浑浊的眼里泛起光:“念槐,御花园的槐树全开了,朕让人在树下铺了青石板,就像你老家的天井。你瞧,”他忽然指向墙上的画,“这青石板是按你老家的纹路画的,槐树却总画不好——朕想画你摘花时,裙摆被风掀起的模样,可每次提笔,总觉得少了那抹槐香。”我摸着他掌心的老茧,想起他曾用这双手为我折下第一枝槐花,为我研磨写第一首情诗,如今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忽然从枕下摸出本诗集,翻到夹着槐叶的那页,是我在冷宫写的《宫槐怨》:“宫槐叶落锁重楼,寒月无声照鬓秋。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爱辞眸。”旁边是他的批注,墨迹力透纸背:“朕之过,愿以余生偿。”“念槐,你怨朕吗?”他咳嗽着,指尖划过我鬓...
《宫槐记承煜萧承煜全文》精彩片段
煜瘦得几乎脱形,腕间却还系着我编的槐花结,丝线早已褪色。
他看见我,浑浊的眼里泛起光:“念槐,御花园的槐树全开了,朕让人在树下铺了青石板,就像你老家的天井。
你瞧,”他忽然指向墙上的画,“这青石板是按你老家的纹路画的,槐树却总画不好——朕想画你摘花时,裙摆被风掀起的模样,可每次提笔,总觉得少了那抹槐香。”
我摸着他掌心的老茧,想起他曾用这双手为我折下第一枝槐花,为我研磨写第一首情诗,如今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忽然从枕下摸出本诗集,翻到夹着槐叶的那页,是我在冷宫写的《宫槐怨》:“宫槐叶落锁重楼,寒月无声照鬓秋。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爱辞眸。”
旁边是他的批注,墨迹力透纸背:“朕之过,愿以余生偿。”
“念槐,你怨朕吗?”
他咳嗽着,指尖划过我鬓边的簪子,“贤贵妃的父亲逼朕立她儿子为太子那日,朕真想掀了那道金銮殿的门槛,可朕不能……朕若倒了,你连这冷宫都住不得。”
我低头吻他掌心的伤,咸涩的泪落在他腕间的槐花结上:“臣妾从未怨过,只恨这宫里的槐树,终究是生错了地方——您看,御花园的槐花开得再盛,也比不上老家后园的那棵,能护着人做一场长久的梦。”
他笑了,笑得咳出血来,染红了床头的《槐荫图》:“来世吧,来世朕生在寻常人家,你穿青衫,朕执折扇,在槐树下读一日的诗,绣半日的花,再不提什么江山……”他忽然想起什么,从颈间取下玉佩,塞进我掌心,“这是朕儿时戴的,刻着‘槐’字,如今送你,算作聘礼……朕欠你的,来世一定还……”话未说完,外头传来丧钟。
他的手渐渐凉透,腕间的槐花结却还缠着我指尖,像极了那年霜降,他系住金槐坠时,说的那句“从此,你便是朕的槐叶仙”。
苏叶曾说,槐树的花期只有二十日,可有些花,一旦开在人心里,便永远不会凋零。
萧承煜望着她,忽然想起初见时她踮脚接槐花的模样。
如今她眼底尽是沧桑,却仍愿意吻他掌心的伤。
他多想再说些什么,说他早已在老家买了地,种满了槐树,说他刻在佛珠上的《诗经》,每一句都
我总记得十六岁那年夏天,老家后园的刺槐开得铺天盖地。
从墨绿的叶浪里漏下来,在青砖地上碎成斑驳的金屑。
母亲坐在老井边做绣活,银针在日头底下闪成流星,槐花雪似的落在她鸦青的鬓角。
我踮脚去够最高的花串,父亲举着竹竿从回廊转过来,袖口沾着新磨的墨香,竹篮里青杏碰着瓷碗叮咚作响。
“阿槐当心些,别摔着。”
父亲的声音混着槐花香,像块浸了蜜的云。
我回头冲他笑,鬓边的槐木簪子晃出细碎光斑:“爹总说槐树是树神,当年您给我取名字时,可是对着老槐树喝过酒的?”
父亲一愣,继而大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阳光:“小丫头倒记得清楚,那年你娘难产,老槐树开得比往年早三个月,爹便对着树干刻了首诗——‘槐影深深护玉台,新枝初绽带香来’。
你周岁抓周时,满桌的笔墨纸砚不碰,独独攥紧了片槐叶,倒像是和这树有了命定的缘分。”
那时我尚不懂,这方被槐树荫庇的小天地,原是用人间最真的暖,织就的一场梦。
直到宫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碾碎蝉鸣,我才明白,有些花香,一旦沾了朱砂色,便再难洗去。
老槐树的枝桠在风中摇晃,仿佛在无声地送别,却不知此去,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一、槐花香里的初逢入宫是在霜降后。
父亲捧着圣旨的手在抖,黄纸边缘印着的金龙在烛火里晃,晃得我眼晕。
母亲连夜开箱取布,樟脑味儿混着槐木箱底的陈香,在秋夜里织成细密的网。
贴身丫鬟苏叶抱着我的槐木梳妆匣,忽然低低抽泣:“小姐最是怕冷,宫里的炭盆定要多添些……带着这个。”
母亲把那串穿了三年的槐木手串塞进我袖口,檀木珠子挨着腕骨发冷。
我摩挲着珠面上深浅不一的纹路,忽然想起及笄那年,父亲用老槐树的折枝给我雕簪子:“槐树生花,十年成木,愿我念槐如这木料,经得风雨。”
如今簪子斜插在鬓边,坠着新掐的银丝流苏,却再无老家槐花的清甜。
初封美人,赐居玉壶殿西阁。
领路的周嬷嬷说此处原是前朝公主绣楼,推开雕花槛窗,正见太液池粼粼的波光。
苏叶将母亲缝的槐花枕搁在床头,忽然指着窗外惊呼:“小姐,快看!”
,竟发现每颗檀木珠上都刻着小楷——是《诗经》里的句子:“南有樛木,葛藟萦之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颗颗都是他亲手所刻。
萧承煜进来时握着新折的槐枝,看她低头摆弄簪子,忽然想起自己在珠子上刻字时,总怕刻歪了辜负这木料。
每颗珠子都是从她老家移栽的槐树上取的,带着北方特有的粗粝纹理,倒像她说话时带着的乡音,总在不经意间挠得人心痒。
他忽然盼着听她讲讲老家的槐树,仿佛那样,就能走进她记忆里的那方小天地。
二、蝉鸣渐歇的凉秋萧承煜常来西阁,总带着些小玩意儿:或是江南进贡的槐花香粉,或是他亲手画的《槐叶图》。
有回他指着画中女子鬓边的簪子笑:“朕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看见你插着老家的槐木簪,才明白——原是缺了那抹天然的清气。
画里的美人若有你三分灵动,怕要让天下画师都搁笔了。”
<七月初七乞巧节,他带着蜀锦来,说是江南织造特意按我描的槐花纹样织的:“朕让他们在边角绣了句诗——‘槐枝堪作美人簪’,可是你老家的说法?”
我摸着锦上细密的针脚,忽然想起父亲说过“槐树浑身是宝,花可食,叶可染,枝可雕”,不想他竟连这些琐碎都记在心里。
那晚他亲自为我描花钿,用的是新制的槐黄颜料,笔尖划过我眉心时,忽然低吟:“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陛下又在念什么歪诗?”
我笑着避开他的手,却看见苏叶躲在屏风后偷笑,耳尖都红透了。
“哪里是歪诗?”
他佯装严肃,笔尖却又轻轻点在我鼻尖,“这是朕从你老家地方志里寻的句子,说槐树生处,必有芳草相依。”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我指尖,“念槐,你可知道,自你入宫后,朕每次批折子,总觉得砚台里渗着槐花香?”
萧承煜看着她躲躲闪闪的模样,笔尖一歪,颜料蹭上她鼻尖。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或许她并不知道那次相遇。
她蹲在太液池边拾槐花,裙摆沾了水也不自知,倒像只不小心跌进人间的槐叶仙。
此刻她眉间一点槐黄,倒比朱砂更艳,让他想起那句“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说的便是这种心境。
他多
“皇上万安。”
宫人跪拜声惊起柳梢的雀。
我扶着门框望去,月白袍角掠过九曲桥的朱漆栏杆,那人俯身撒了把鱼食,锦鲤搅碎满池鎏金。
他转身时眼尾微挑,鬓边垂落的明黄穗子扫过下颌:“像是从槐花堆里蹦出来的小雀儿。
这满宫的秋意,倒让你衬得像春日里的新花。”
我慌忙福身,槐花簌簌落了几片碎银似的月光。
他抬手接住一片残瓣,指尖染了槐蜜的淡香:“叫什么名儿?”
“臣妾……臣妾姓苏,单名一个念字,小字阿槐。”
“念槐。”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而笑了,眼尾细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光,“朕名承煜,承天煜照之意。
你这名字倒妙,槐树属阴,正合阴阳相济。”
他指了指池边新栽的树苗,“御花园新移了十株刺槐,明日带你去认认,看比你老家的如何。
若比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般,“便罚朕为你抄十首《槐花赋》,如何?”
萧承煜望着眼前人,鬓边簪子晃落的槐花恰落在她掌心。
他想起幼时在槐树下读书,曾见过宫女折花逗蝴蝶,却从未想过有人能将槐花嵌进头发上。
她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倒让他想起《山海经》里说的“槐神化人”,原是这般灵动。
那声“阿槐”脱口而出时,他竟有些心慌,仿佛喊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
苏叶捧着青瓷碗进来,碗里浮着几朵新摘的白槐:“皇上特意让御膳房做的槐叶冷淘,说娘娘想家时可解腻。”
我望着碗中舒展的槐叶,忽然想起白日里他说“朕少时在槐树下读过书,总觉得墨香里混着槐花香,连字都写得顺些”。
指尖抚过腕间手串,不知何时,他竟在珠串末端系了枚小小的金槐坠子,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小姐,皇上看您的眼神,倒像老家的槐树看着新花。”
苏叶忽然抿嘴笑,替我卸下鬓边簪子,“方才在御花园,他竟亲自为您折了枝白槐,说要插在您的梳妆匣上。
奴婢瞧着,皇上连折花的手势都像在描一幅画呢。”
我摸着案头那枝白槐,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萧承煜离开时,曾指着我腕间手串说:“朕让人在每颗珠子里都刻了字,你猜猜是什么?”
那时我没敢细问,此刻借着烛火细看
是想对她说的话。
可喉间涌出血沫,只能化作一句:“来世……槐树下……等朕……”尾声:槐影归途新帝登基那日,我站在御花园的老槐树下,望着枝头新绽的白花。
新任贤妃的金步摇在阳光下闪烁,像极了当年贤贵妃的模样:“苏太妃娘娘,这槐树年年开花,怎么总透着股子凉气?
莫不是沾了冷宫的晦气?”
我抚过树干上模糊的刻痕,那是萧承煜临终前让我刻的“煜槐共生”,如今新任贤妃的金步摇在阳光下闪烁,像极了当年贤贵妃的模样:“苏太妃娘娘,这槐树年年开花,怎么总透着股子凉气?
莫不是沾了冷宫的晦气?”
我抚过树干上模糊的刻痕,那是萧承煜临终前让我刻的“煜槐共生”,如今已被青苔覆了大半:“因为它根下埋着未写完的诗,未偿完的愿。
妹妹可知,槐树的根须能扎进土里百年,比这宫里的恩宠长久得多。”
贤妃望着坠子,忽然冷笑:“娘娘倒是豁达,可这宫里的规矩,从来都是新花换旧枝——您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好,哪容得下这老槐碍眼?”
我转身离去,任她的话散在风里。
经过太液池时,看见小宫女们正往池里丢槐花,忽然想起萧承煜曾说“太液池的水,连锦鲤都带着墨香”。
如今池水依旧,却再无那个撒鱼食、写情诗的人。
昨夜又梦见老家后园。
父亲举着竹竿摘槐花,母亲笑着接花:“念槐,快来尝尝新熬的槐花蜜。”
梦里,鬓边的槐木簪子却怎么也够不到花串。
惊醒时月光铺了满床,恍惚听见有人在耳边说:“念槐,你真好看。”
苏叶走前曾问我:“小姐,宫里的槐树,和老家的有什么不同?”
那时我没答,此刻却忽然明白——老家的槐树,根须深扎在青石板下,花开花落都有人疼;而宫里的槐树,根下全是朱砂与白骨,开得再盛,也不过是金銮殿的点缀。
如今,槐树依旧,人已非昨。
唯有砖缝里的“槐”字,被青苔覆了又覆,像极了深宫里,那些说不出口的、被岁月掩埋的,关于爱与痛的故事。
而我知道,有些爱,就像老槐树的年轮,每一道都刻着欢喜与疼痛,却永远回不到最初的那个,槐香满庭的夏天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