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帝辛玉珏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丘血·朝歌月:帝辛玉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汤圆没有汤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裔为炉鼎,每吸一口精魂,施术者眉骨的伤疤便会加深一分。”她忽然咬住爵沿,将酒液全数吐在帝辛胸前:“大王若想要妾的人,便该像寻常男子般,先赠妾青梅酒,再诉衷肠。”帝辛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笑声震得酒池生波:“好个胆大的丫头!你可知上一个敢泼孤酒的人,已被做成了肉羹?”他忽然拽住她的广袖,露出她小臂上未褪的守宫砂,“但孤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将心捧来。”三日后的椒房殿,姜皇后的十二旒冕冠滚入雕花案几底,露出她鬓角那道三寸长的伤疤。妲己握着染血的金簪,忽然想起初入宫时,宫女们私下议论:“皇后娘娘当年为救大王,被黑熊抓破面容,如今却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姜皇后惊恐的眼睛:“娘娘可知道,为何大王总让您戴这遮疤的金步摇?”金...
《青丘血·朝歌月:帝辛玉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裔为炉鼎,每吸一口精魂,施术者眉骨的伤疤便会加深一分。”
她忽然咬住爵沿,将酒液全数吐在帝辛胸前:“大王若想要妾的人,便该像寻常男子般,先赠妾青梅酒,再诉衷肠。”
帝辛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笑声震得酒池生波:“好个胆大的丫头!
你可知上一个敢泼孤酒的人,已被做成了肉羹?”
他忽然拽住她的广袖,露出她小臂上未褪的守宫砂,“但孤愿意等——等你心甘情愿,将心捧来。”
三日后的椒房殿,姜皇后的十二旒冕冠滚入雕花案几底,露出她鬓角那道三寸长的伤疤。
妲己握着染血的金簪,忽然想起初入宫时,宫女们私下议论:“皇后娘娘当年为救大王,被黑熊抓破面容,如今却连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她蹲下身,指尖抚过姜皇后惊恐的眼睛:“娘娘可知道,为何大王总让您戴这遮疤的金步摇?”
金簪骤然刺入心脏,鲜血溅在妲己新制的茜纱裙上,“因为他害怕看见您的疤,就像害怕看见自己也会软弱。”
殿外忽然传来钟鼓齐鸣,帝辛的脚步声混着龙涎香逼近。
妲己将染血的金簪插入自己发间,故意让茜纱裙的血渍对着他:“大王要杀便杀,只是杀了妾,便再无人能看懂您眼中的孤寂。”
帝辛盯着她胸前起伏的胎记,忽然看见她发间金簪的纹路——那是他去年赏给姜皇后的,簪头刻着半只玄鸟,此刻与她腕间胎记相衬,竟成完整图腾。
“你早就知道,孤修炼噬心术会遭反噬。”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你故意引孤吸你精魂,就是为了让眉骨的伤疤与你胎记共鸣,对不对?”
妲己笑了,血泪顺着眼角滑落:“大王可曾想过,为何您的伤疤恰好三道,而妾的狐尾,天生少了三缕?”
帝辛猛地松开手,踉跄后退——他终于想起,幼年在宗庙见过的壁画:玄鸟与白狐交战场面,玄鸟左翼缺了三根羽毛,白狐尾尖断了三缕。
“原来,我们是被天道诅咒的双生。”
妲己走近他,指尖抚过他眉骨的伤疤,“三百年前,您斩下狐王左眼,狐王抓落您三根羽毛,从此我们的精魂,便在轮回中互相寻找。”
帝辛忽然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她的骨骼:“所以你才会故意激怒
的直钩忽然入水,钓起的不是鱼,而是半块烧得通红的狐纹玉珏——那是妲己母亲的遗物,此刻正与帝辛的玄鸟玉珏遥相呼应。
他望着鹿台上纠缠的两人,忽然长叹:“当年玄鸟与白狐因贪念天道而堕,如今却因痴念而甘受轮回,天道啊天道,终究算不到人心。”
玉珏在他掌心发烫,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契约:“玄鸟与白狐,共生则毁天,共死则灭道。”
“动手吧。”
妲己低头吻去帝辛眼角的血,“用您的玄鸟剑,刺进我们交叠的胎记。
三百年前您放走母亲,便是知道玄鸟与白狐本就该同生共死。”
帝辛浑身颤抖,从腰间拔出那柄刻着狐尾纹的佩剑——正是妲己上月送他的生辰礼。
剑尖抵住她心口时,他忽然看见她耳后浮出三根雪白的狐毛,与他眉骨的三道疤痕,在血光中连成完整的图腾。
“孤从来都知道。”
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风雪落入鼎中,“从在宗庙看见那幅画起,孤便知道,我们的精魂早在天地初开时便刻在一起。”
长剑骤然刺入,鲜血同时染红两人胸前的胎记,玄鸟与狐尾的虚影终于合二为一。
九鼎发出悲鸣,台基的玄鸟纹突然崩裂,露出底下刻着的狐形图腾——原来所谓玄鸟祭天,不过是天道对双生精魂最后的囚禁。
雪越下越大,将两人的血痕渐渐掩埋,却在鼎身映出他们初次相遇的幻影:桃树下,红衣少女与金冠少年,隔着纷纷扬扬的花瓣,相视而笑。
5 情劫牧野之战的号角吹响时,朝歌城的护城河已结满薄冰。
妲己跪在女娲庙前,手中捧着拼合完整的玄鸟狐纹玉珏——那是昨夜在帝辛的寝殿暗格发现的,玉珏内侧刻着两行小字:“玄鸟折翼,白狐断尾,天地为炉,共炼情劫。”
神像眼中忽然泛起金光,女娲的声音混着青铜鼎的余韵传来:“三百年前,你二人因私斗堕入轮回,如今若再逆天而行,必遭魂飞魄散。”
“娘娘可知道,他为何总在鹿台种满冬梅?”
妲己望着神像衣袂上的狐纹刺绣,“因为妾说过,青丘的雪落在梅枝上,像极了白狐尾尖的绒毛。
他便让匠人移来千里之外的冬梅,哪怕每一株都要耗费百人的心血。”
玉珏在掌心发烫,映出她与帝辛在梅树下堆
雪人的画面——那时他卸去冕旒,像寻常男子般笑得开怀,鬓角还沾着她揉的雪团。
“傻孩子。”
女娲的声音忽然柔和,神像眼中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帝辛的前世玄鸟神君,抱着濒死的白狐妖君,在青丘山顶痛哭:“若天道不容我们共生,那便毁了这天道!”
他啄瞎自己左眼,将精魂注入狐妖体内,却被天道法则劈成两半,精魂散落人间。
“你们本是天道双生,却因执念堕入轮回,如今劫数已至,该做个了断了。”
殿外忽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西岐的大军已破了南门。
妲己站起身,将玉珏系在颈间,指尖抚过心口与帝辛同款的胎记——此刻那里正泛着微光,与鹿台方向的气息遥相呼应。
“原来,我们不是在轮回中寻找彼此,而是在每一世都重复着相爱与相杀。”
她轻笑一声,转身走向宫门,“但这一世,妾不想再做棋盘上的棋子了。”
鹿台顶层,帝辛正在擦拭那柄狐尾纹佩剑,剑鞘上的玄鸟与白狐交颈图案,被他擦得发亮。
“东夷的船已在海河候着,”他头也不回地说,“带着玉珏去青丘,找到狐王残魂,或许还能……”话未说完,妲己已从背后抱住他,指尖穿过他胸前的衮龙纹,停在与她对应的胎记上:“您以为妾不知道吗?
这玉珏根本护不住我,它早就和您的命魂相连。”
帝辛猛地转身,看见她颈间的玉珏正发出与他掌心相同的光芒。
她的鬓角已长出几缕白发,那是狐丹碎裂的征兆:“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从你在九鼎前刺向自己的那一刻起,孤就知道,你早就打算与孤同死。”
妲己抬头望着他,忽然发现他冕旒上的金箔不知何时少了三片——正对应她尾尖消失的三缕白毛。
“因为我们是双生啊。”
她踮脚吻去他眉间的褶皱,“就像玄鸟离不开天空,白狐离不开雪山,我们的精魂,早在第一次相遇时就缠在了一起。”
宫外的火光映红了她的眼,“还记得在摘星楼吗?
您说要让万家灯火为妾而亮,可如今灯灭了,妾又怎舍得让您独自在黑暗里?”
帝辛忽然抱起她,走向露台边缘。
周军的火把已照亮鹿台的基座,姜子牙的打神鞭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
鲜血顺着纹路渗入鼎中,“可您知道吗?
狐王在我识海展示过记忆——三百年前,您还是个在宗庙对着狐纹玉珏哭泣的少年,明明可以杀了我母亲,却偏要放她回青丘。”
帝辛的身子猛地一颤,冕旒上的金箔簌簌而落:“那时你母亲抱着襁褓中的你,说你腕间胎记是玄鸟泣血,是孤……是孤亲手在你襁褓里放了半块狐纹玉珏。”
九鼎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玄鸟虚影从鼎中腾飞,却在触及天空时发出哀鸣——它左翼的羽毛仍缺三根,在风雪中摇摇欲坠。
妲己望着帝辛眼中翻涌的痛苦,终于明白他为何总在月圆之夜抚摸她的狐耳:“您不是想灭商,是想打破天道枷锁,让玄鸟与白狐不再互相吞噬。”
她忽然笑了,笑得血泪交加,“可您知道吗?
青丘禁地里,刻着与宗庙相同的壁画,狐尾缺了三缕的白狐,永远望着左翼残缺的玄鸟。”
“住口!”
帝辛突然攥紧她的手腕,将她推向鼎沿,“孤是天下共主,怎会被区区宿命困住?
只要用你的心头血祭鼎,玄鸟便能重生,而你……”他的声音忽然哽咽,“而你便能以狐身永囚鼎中,与孤的精魂相伴万世。”
妲己望着他颤抖的指尖,想起昨夜在摘星楼,他曾对着狐纹玉珏喃喃自语:“若能用孤的命换你千年修行,该有多好。”
“原来您什么都知道。”
她轻声说,主动将掌心按在鼎身,“知道狐王借我凡胎是为复仇,知道我接近您是为毁去九鼎,却仍要赌我眼中有半分真心。”
鲜血渗入鼎纹的瞬间,识海深处浮现出三百年前的场景:少年帝辛在轩辕坟遇见重伤的白狐,摘下自己的冕旒金箔为它包扎伤口,却被抓出三道血痕——“那时您便认出我是狐王选定的宿主,却仍放我进冀州侯府。”
帝辛忽然跪倒在她面前,冕旒跌落在地:“孤第一次见你,是在冀州城外的桃林。
你穿着茜纱裙追一只白兔,跌倒时腕间胎记擦破,血珠滴在桃树上,竟让寒冬的桃花开了。”
他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从那时起,孤便知道,你是孤的劫,也是孤的解。”
九鼎的轰鸣突然变调,玄鸟虚影与狐影在鼎中交缠,每一道爪痕都对应着帝辛眉骨的旧伤。
台下,姜子牙
中,她看见自己的指尖长出雪白的绒毛,而费仲的面门正浮现出三道狐爪抓痕——与记忆中母亲棺木上的抓痕,分毫不差。
“小姐!”
绿枝的惊叫拉回她的神志。
妲己惊觉自己已徒手掐住费仲的脖子,指腹下是他剧烈的脉搏跳动。
费仲的眼中泛起恐惧:“你、你是妖!”
她忽然松开手,狐毛瞬间退去,玉珏重新隐入胎记。
望着地上瑟缩的亲卫,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玄鸟与白狐本是双生,却因贪念堕入轮回,唯有鲜血相融,才能打破天道枷锁……”<马车继续前行时,妲己摸着腕间发烫的胎记,忽然听见狐王的声音在识海响起:“看见帝辛眉骨的伤疤了吗?
那是三百年前,吾抓下他半片玄鸟羽时留的印记。”
她愣住了——方才在侯府初见商王亲卫时,为首的侍卫曾转身,露出眉骨处三道浅红的疤痕,竟与白狐尾尖的三缕白毛,恰好对应。
车窗外,细雪忽然变大,模糊了轩辕坟的碑刻,却清晰映出她掌心的狐纹玉珏,正与胎记形成完整的圆。
3 缠劫朝歌宫阙的白玉阶有九十九级,每一级都刻着吞噬月光的饕餮纹。
妲己踩着七寸金缕鞋拾级而上,绣着银线的广袖拂过石阶时,忽然有冰凉的手指扣住她手腕——是帝辛,龙纹冕旒下的眼睛泛着暗红,像极了冀州城外被血染红的桃林,而他眉骨处的三道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金。
“苏护抗旨不遵,孤本该屠他满门。”
帝辛的拇指碾过她腕间胎记,金缕鞋跟碾碎阶上夜露,“可你瞧,这玄鸟纹竟会随孤的心跳变色。”
他忽然低头,滚烫的唇落在她胎记上,妲己浑身一颤,识海深处响起狐王的痛呼:“小心!
他在吸你的精魂!”
与此同时,她看见帝辛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眉骨的疤痕渗出鲜血,与她腕间的胎记形成血色回路。
摘星楼的酒池里,浮着南海鲛人泪凝成的明珠,每一颗都映着妲己苍白的脸。
帝辛将斟满鸩酒的金爵按在她唇间,酒香里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这是孤用八百战俘的血酿成的‘玄鸟醉’,喝了它,你便是孤的人。”
妲己望着他眼中翻涌的金红,忽然想起轩辕坟的白狐说过:“玄鸟噬心术,需以玄鸟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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