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璃凌序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术为契,爱为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却笑了。我低下头:“罚吧,反正都是一个结果。”第一鞭落下时,我几乎没站稳。锁心藤带毒,抽在身上仿佛烧灼筋骨,一下下都是撕裂感。第二鞭、第三鞭……我没哭没叫,只死死咬着唇,望着结界外站着的他。他不动,也不走。只是那眼神,不知为何,比鞭子还疼。第十鞭,他大手一摆。“今日到此为止。”那一刻,我竟无比清晰地想起一件事:上一世,我死时心脏是空的。这一次,也好像差不多了。04我从昏沉中醒来时,已被押到了宗门大殿前。周围弟子围得密密麻麻,谁都不敢靠近。而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眉眼间满是无法掩饰的失望与怒意。“江晚,你可认得这东西?”他手中悬着一块古玉,泛着诡异的黑光。我心头一跳,那是当年魔宗抽走我的灵根之力和我的命血的法器。可怎会在他手里......
《禁术为契,爱为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
我却笑了。
我低下头:“罚吧,反正都是一个结果。”
第一鞭落下时,我几乎没站稳。
锁心藤带毒,抽在身上仿佛烧灼筋骨,一下下都是撕裂感。
第二鞭、第三鞭……我没哭没叫,只死死咬着唇,望着结界外站着的他。
他不动,也不走。
只是那眼神,不知为何,比鞭子还疼。
第十鞭,他大手一摆。
“今日到此为止。”
那一刻,我竟无比清晰地想起一件事:上一世,我死时心脏是空的。
这一次,也好像差不多了。
04我从昏沉中醒来时,已被押到了宗门大殿前。
周围弟子围得密密麻麻,谁都不敢靠近。
而他,就站在高台之上,眉眼间满是无法掩饰的失望与怒意。
“江晚,你可认得这东西?”
他手中悬着一块古玉,泛着诡异的黑光。
我心头一跳,那是当年魔宗抽走我的灵根之力和我的命血的法器。
可怎会在他手里......“她定认得的。”
小师妹的声音轻飘飘地插进来。
“那日我去收拾妖兽尸体,在北山口捡到。
许是师姐不慎落下的。”
我猛地抬头。
她在撒谎,这东西本该在魔宗手里!
可我一句话都不能说。
凌序拔剑,一步步走下高台。
“你竟和魔宗往来,勾结外敌,害我两次涅槃失败,还差点拖整个宗门下水。”
我浑身冰冷,原来他早就疑我。
他第一次涅槃时,我因救他失了灵根,只能在房内闭关。
而小师妹日日守着他。
她哭着对他说,是她求来的金莲续命;而我,平日里装作关心,却在他生死关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还说,小师弟屡次替我求情,只因我暗中给了他魔宗的秘术卷轴……“你既不悔改,那就废了你的灵根,逐出宗门。”
长剑出鞘,杀意决绝。
下一瞬,一道剑光破空而来,撞开他的剑锋。
“住手!”
是掌门。
他身披血衣,身形踉跄,嘴角是未擦干净的血迹。
“你要动我乖徒儿,先问过我。”
掌门拦在我前面,声音带着藏不住的颤。
“傻徒儿,真不打算说吗?
你若不开口,他会亲手杀你。”
我用力摇头,捂住掌门的手腕。
“不能说……说了您也会死。”
血契的内容掌门知道,只因魔宗拿我灵根的时候,是他从他们手里把我救回来的。
一旦泄露,血契反噬,不止我,他
也会死。
掌门叹了口气,转过身,朝他看去。
“你一直以为,那年是若璃救你。”
“可你可知,其实......”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要说,求您别说……”掌门低头看我,眼神柔了一瞬,仿佛终于妥协。
我刚松一口气,可下一秒。
他猛然抬头望向凌序,声音沙哑却清晰。
“凌序你可知,正是你眼中的这个叛徒,她在你第一次涅槃失败、命悬一线时孤身潜入魔域,用五灵根,换回了你的命。”
<05掌门说完后猛地一震,一口血黑从喉头喷洒而出!
“掌门!”
我一声惊叫,冲上去扶住他,却只觉他胸膛剧烈起伏,血不断从口鼻涌出。
“别再说了……求你……”我哭得撕心裂肺,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口,声音都变了调。
掌门摇头,抬手按住我颤抖的肩,望着凌序,眼神清明而悲悯。
“凌序。”
他声音虚弱,却清晰入耳。
“你一直以为,那年是若璃救你。
可实际上,是江晚……”凌序骤然怔住。
全场陷入死寂。
“那枚玉,是她五灵根和命血凝成,为了救你,她与魔宗立下血契。”
掌门每说一个字,嘴角便渗出血。
我拼命摇头,痛苦地哭喊。
“师尊,求你别说了……我不值的……不值的啊……”掌门看着我,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像是轻声说:“值”话音落地,他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最后一口气,身形猛地一软,扑倒在我怀里。
“掌门!”
我嘶声尖叫,抱着他不断摇头。
小师弟冲上前跪下,红着眼去探掌门鼻息,却只是摇头,泪水啪嗒落地。
“掌门……没了。”
台阶之上,若璃仿佛被击碎的瓷人,呆呆看着这场崩塌。
忽然,她尖声喊道:“不!
不可能的!
你骗人!
一定是她威胁掌门!
对,她早就跟魔宗勾结,他们串通好的,是掌门偏袒她!
她是叛徒,她该死......若璃,闭嘴。”
凌序厉声。
若璃猛然一震,转头看向凌序,眼底裂出一道疯狂的缝隙。
“大师兄,你不信我?”
凌序站在高台,望着雪地中抱着掌门尸身的我,眉间纠得死紧。
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只是沉默了很久,低声问:“江晚,掌门说的,可是真的?”
我哭着笑,这一世保住了弟子们
。
我却未曾想过,最疼我的掌门会因此离世。
我已哭不出声,也不说话。
只是抱着掌门,泪水一滴滴打在他染血的白发上。
风雪恸天,万物寂静。
我起身,一步一踉跄地走下台阶。
忽有一把剑被插入雪地。
小师弟脱下外袍盖在掌门身上,缓缓跪下。
“师姐,我陪你。”
我抬头看他,他朝我点点头。
弟子纷纷让开一条路,无人再言语。
小师弟紧跟其后。
我未招呼他,他也没问我去哪。
我们就这样,带着师门的尸骨,走进这场刺骨风雪。
凌序站在台阶之上,看着我们渐行渐远。
他眼底有什么碎裂了,却强行按住,未曾追来。
身后若璃仍在叫唤,声音破碎:““师兄你怎么能信她......她可是害了宗门的叛徒!”
凌序闭了闭眼,转身,背对风雪,却掩不住眼底动摇。
他开始怀疑。
可已经,迟了。
06掌门死后的第十九天,凌序结束了闭关。
雪还没化完,宗门却早已换了模样。
“掌门在时,哪敢想这些事。”
“你小声点,若璃的人就在外头守着呢。”
耳边的窃语纷纷扰扰,凌序走出静室,望着台阶下那个新换上的金字匾额。
宗主殿。
那是若璃自封的称谓。
凌序神色未动,只是抬步而下。
这些天,若璃处理掌门旧属,重新整顿内务,手段雷厉风行,甚至私设刑堂。
有人劝他说:“她不是掌门,江师兄你才是。”
他却没回答。
他记得掌门临死那一刻说的话,也记得江晚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
可他也记得......是若璃替他熬过了最混沌的那些天,是她握着他的手说:“师兄你会好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不是不疑,只是,不愿想下去。
......“这些人……太不识好歹了。”
若璃卸下外袍时语气冷淡,倚在凌序怀中,“我费尽心思稳住宗门,他们还敢私下里议论我,说我是借机上位。”
凌序垂眸看着她。
她眼圈微红,一副受尽委屈模样。
“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小师妹了,”她轻声,“我只想帮你撑起这个宗门。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很怕的……他们都不听我的话……”凌序抬手替她拢了拢鬓发,半晌道:“不必理他们。”
若璃一怔,眼底悄悄浮出一丝得意。
“师兄,我就知道你
“师姐。”
她弯腰俯视我,语气几近怜悯,“真是可惜,你为他已舍了灵根,可他却以为是我日夜守他,将我捧在心头。”
我愣怔一瞬,她竟知我灵根之事。
“放心,你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
若璃俯身,用力一按我肩骨。
咔哒一声,骨裂。
痛得我眼前发黑。
“别难过。”
若璃温柔笑着,语气却刻薄得像针,“只是......你再拼命也比不过我。
你一个寒门孤女,靠着一身蛮力爬到这里,以为就能配得上他?
他是凰族血脉,是未来继承天宗的人。
你算什么?”
凰族……我只知他是凤凰血脉,而他,竟是天宗后裔?
那他收掌门命令为无物、单凭一言封我于此,便全然说得通了。
就在这时,洞外结界泛起波纹,小师弟撞上屏障,手上还提着一包点心。
“晚师姐,我给你带……”他一愣,看见我面色苍白,嘴角染血,若璃还站在我面前。
“你做了什么?!”
若璃眨巴着眼睛,一副惊恐模样:“我只是想照顾她,她突然就……”我还来不及解释,小师弟已经冲出洞外,不多时,一股熟悉的气息逼近。
他回来了。
凌序的目光先落在若璃身上,眉头微蹙,随即落在我脸上。
他第一眼看见的,永远是她。
“何事?”
他冷声问。
若璃低声啜泣:“我好心送药,师姐却欲毁我灵根,反被反噬……”我撑着身子站起,脚步踉跄,嘴角残着血渍。
“我为何要毁她灵根?”
他眼底似有火光一闪,却避开我的问题,瞥向小师弟身上的灵符。
那是我的手笔。
曾经,我只给他一人画符,只因在这一术的修炼中,我是整个宗门天赋最高的,所画之符最是灵验。
可现在,我只想保护好师弟师妹,便在下山前把曾经要赠与他的都分给了她们。
“你惑我道心不成,竟连小师弟也不放过?”
惑他道心?
那符他从不曾戴,如今却讽我赠与他人。
“你到底,还剩几分羞耻?”
他声音低哑,带着莫名的愠怒。
我猛地抬眼看他,却发现他眼底有一瞬怔然。
可那点情绪转瞬即逝。
他冷声下令:“从今日起,废除江晚师姐职位,禁闭于寒玉洞,不得出结界一步,罚每日以锁心藤抽打三十下。”
若璃睁大眼,像是没想到他会下这么狠的命令
都抖了。
“你也洗洗吧,身上……血味太重了。”
我低头,才看见掌门临死前沾在我身上的血还没干透。
他捂着我的手腕,直到最后一刻,都在用尽力气护我。
夜里我坐在廊下,一口口喝着小师弟煮的粥。
他熬得很稀,还偷偷加了甜果干,糯糯的,像小时候掌门给我们熬的。
掌门从来都不苛我们。
哪怕我天赋不高,全宗人都等着我被剔除出亲传,是他一句话压下去:“废灵根也能养出来,我试试。”
那年我十岁,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这个留胡子的老头站在我前面,手掌大大地搭在我头顶上,说:“以后别怕,有我。”
后来我练功受伤,是他蹲在练武场边一针针帮我扎的金针引气。
他也会偷酒喝,喝醉了爱念叨他那个小妹,说她早死了,说我像她,脾气倔。
我不敢告诉他,我练得那么苦,不是为了宗门,也不是为了荣耀。
只是想站在他面前,堂堂正正地说一句:“您教得好。”
年少时,我也喜欢凌序。
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是少年人看见光那样的喜欢。
他总站得很高,剑光落下时干净利落,站在他身边我总会下意识把背挺直,像要配得上他。
可他终究是信了小师妹。
“师姐。”
小师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歪头靠过来,声音黏糊糊的。
“你还疼不疼?”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不疼。”
他小小地叹了口气,像猫窝在我身边一样。
“我会变厉害的。
以后有人欺负你,我就砍了他。”
我失笑:“别乱说话。”
他却仰起头认真看着我,眼眶又红了:“不是乱说,是真的。
我也想护着你啊,像掌门那样。”
我一怔,喉咙忽然哑住。
日子一天天过,庵外的藤蔓开花了,白色小花落在窗沿。
小师弟天天练剑,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沉。
他说想下山历练。
掌门临死前的事、小师妹的事,还有那块玉是怎么被人偷出去的,这些他都记在心上。
我点点头,把他送出庵门。
他走后,我每天都在庵中静坐。
不修炼,也不动,只听风吹过瓦片的声音,一遍一遍,像是掌门在我耳边念:“站直了,再来一遍。”
直到那天傍晚,天边落下金红色的光。
我正在煮粥,忽听庵外传来一声极轻的脚步。
我回头。
凌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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