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恋爱两年,结婚十年。
但我连他以前的手机解锁密码都不知道。”
“真心,果然风吹即散。”
但很快我就甩甩头,继续工作。
我回归简家后,业务做得很顺利,也更加忙碌。
秘书建议我高薪请一个生活助理。
我却在应聘简历里看到了江郁白的名字。
半年没见,他已经瘦到不成样子。
装了五年瘫痪,都不如当半年穷人。
他坐在应聘者的位置,旧西服松松垮垮,毫无光泽。
而我坐在老板位,一对耳环都比他现在租的地下室贵十倍。
“你……还好吗。”
我瞥了一眼他的简历,没抬头。
“我只招全职,像你这种要打五份工的人,无法专心工作。”
江郁白自卑的绞着手指,声音唯唯诺诺:“对不起……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女儿上不起学,我也有很多债务……我这里不是慈善机构,更何况你们父女俩四肢健全、没有疾病,已经比很多贫苦家庭要幸福得多。”
我讥讽的语气让他的头更低,离开时步履艰难,仿佛老了二十岁。
秘书小声说:“他上周在建筑工地伤了腿,被辞退了。”
我沉默几秒,但还是什么都没说,拿起下一份简历。
再次见面,江郁白在路边摆摊卖凉皮。
他满头大汗,低头哈腰向挑剔的客人道歉。
江悦溪穿着破旧衣服,头发凌乱,在后面搭了个小桌子写作业。
虽然去不起贵族学校,至少还有九年义务教育。
秋风起,他们父女俩再次与我隔着人群相望。
但这次他们红了眼,冷漠的却是我。
风静时,我挽着父母安排的豪门联姻对象,平静从他们面前走过。
再也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