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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阅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冬雪喑哑”又一新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鹿容迟渊,小说简介:奶奶傲娇地抿了口茶,“你这家里,是时候该多个女主人了。欸?最近怎么没见你带鹿鹿回家?她上次给我调的那个茶包,我喝着好得很,每天都想着!”容迟渊眸中一丝柔和:“奶奶,她是我的人,您总借去算什么。”“而且,她最近有些发烧,在休息着。”“发烧?!”老人家一听,眉毛不高兴地竖起来,“奶奶这就要说你了,女人如水,那放在身边是用来疼......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2-04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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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冬雪喑哑”又一新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江鹿容迟渊,小说简介:奶奶傲娇地抿了口茶,“你这家里,是时候该多个女主人了。欸?最近怎么没见你带鹿鹿回家?她上次给我调的那个茶包,我喝着好得很,每天都想着!”容迟渊眸中一丝柔和:“奶奶,她是我的人,您总借去算什么。”“而且,她最近有些发烧,在休息着。”“发烧?!”老人家一听,眉毛不高兴地竖起来,“奶奶这就要说你了,女人如水,那放在身边是用来疼......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江鹿在桌子底下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躲的桌子就在沙发对面。

稍有动静,就会被发现。

而坐在她对面的小肥猫,格外悠闲自得。

懒洋洋挠耳朵,眯着猫眸,饶有兴致地看她笑话。

“嗯,那个就好。”奶奶悠然道。

容迟渊点头,转而问向旁边的男人:“哥,您喝什么?”

男人一袭休闲的马术制服,深褐色的背心,勾勒得他健硕的身材格外显著,内搭浅米色衬衫,领口几颗扣子随意松散开,露出蜜色的脖颈肌肤。

哥?

江鹿有些讶异,她之前是经常听外界提起容迟渊的哥哥。

只知道,他哥哥似乎在国外,不常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和奶奶一样就行。”

奶奶笑道:“信庭才回国不过一年多,还能喝惯国内的茶?”

“还在适应中,入乡随俗。”容信庭接过女佣递来的茶,道了声谢。

他性子直爽,又受国外教育为多。

说话间,一双深邃的桃花眸真诚礼貌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女佣被他盯得,脸红地低头离开。

奶奶笑道:“我们国内的习俗,男过三十,就要开始考虑婚娶,你可也入这个俗啊?”

容信庭啜了口茶:“奶奶您安排就好,我都听您的。”

“我能安排什么,叫你弟弟帮你安排吧,他在榕城这一块,比较吃得开。”

奶奶敲打了下容迟渊,话题转移到他那里,“迟渊,你这房子确实不错,就是一个人住,冷清了些。”

容迟渊轻笑:“让您搬来和我一起,您也不肯。”

“我住惯了老房子,才不想和你们年轻人窝在一起。”

奶奶傲娇地抿了口茶,“你这家里,是时候该多个女主人了。欸?最近怎么没见你带鹿鹿回家?她上次给我调的那个茶包,我喝着好得很,每天都想着!”

容迟渊眸中一丝柔和:“奶奶,她是我的人,您总借去算什么。”

“而且,她最近有些发烧,在休息着。”

“发烧?!”

老人家一听,眉毛不高兴地竖起来,“奶奶这就要说你了,女人如水,那放在身边是用来疼爱的,我每回见到鹿鹿,她都那么瘦,肯定是你没照顾好人家!”

“你要珍惜啊,我当初一眼就相中她了,长得漂亮又有灵气,她一进容氏,就给我们家族事业增光添彩!你这栋公馆里的一砖一瓦,也有她的功劳,做人要知道感激,知道吗?”

容迟渊抚眉,“奶奶,您说的我都明白。”

“表面上说是明白,我看你实际对她也不怎么样,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江鹿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想整个容家上下,能镇得住容迟渊的,也只有容奶奶了。

容迟渊失笑:“您这话就是冤枉我了。”

奶奶冷哼了声:“冤没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那叫谭书晚的,你跟她是不是还有联络?”

容迟渊长指淡淡剥着柚子,“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榕城不容易。况且,我为什么照顾她,您又不是不知道原因。”

奶奶倔强地别过头,表示不想吃。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门铃声。

林妈匆匆去开门,然后露出脸说:“先生,是……谭小姐来了!”

奶奶脸色瞬间骤变!

她“咚”一声重重将茶杯磕在桌角:“不许她进来!让她滚!”

林妈又道:“谭小姐说,她的儿子生病,家里暖气坏了,还把唯一的床都吐脏了,想问您能不能让她借一宿?”

“不行!”

老人家彻底听不下去,“要借宿可以,让她按五星级酒店的钱交费!”

“奶奶,您这不是胡闹么。”容迟渊有些无奈,“我去看看。”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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