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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夫君的外室找上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做派都落到我眼底,后来再见谢长晏时,我总能从他脸上捕捉到一种心虚。
白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每次都特地绕着她出门,不得已碰上时,她总是会开口讽刺几句,我也懒得和她计较,翻个白眼就走了。
她七个多月的时候,肚子格外大,大夫说是龙凤胎,谢长晏更激动了,事事顺着她来。
许是因为官场和家里的事太忙,换季时他生了场大病。
说是高烧不退,白莹挺着个大肚子,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他两天,直到谢长晏烧退。
我呢,碍于赵氏那里,每日也隔一会儿就来看看,反正什么事都不上手做,他们两个自己会上演情比金坚。
自从娶了我,有了周家的背景后,谢长晏的官场之路一帆风顺,得了舅舅颇多赏识,从前骂他吃软饭的人,现在也上赶着巴结这位陛下眼前的红人。
我继续操心着内宅和我那些田产铺子,他的事我一概不多问,这种表面夫妻关系我就很满意,至于孩子,我就等白莹肚子里的那个龙凤胎了。
随着日子渐长,谢长晏身子越来越差,总是三天两头的生病,赵氏说他是太忙了,叫他放下手头事歇歇。
谢长晏却怕自己一歇,那些光明的前景就都落到别人身上了,于是随口敷衍赵氏,背地里还是忙到半夜。
我期间见过他几回,只觉得这人瘦的厉害,眼下发青,俊美非凡的人此刻脸上写满了疲惫。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全是他自找的,我当做没看见就行了。
差不多又过了快两个多月,谢长晏更瘦了,赵氏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请了人上门给他看诊,却瞧不出什么,只说内里虚浮,身体大亏。
我有时候还会开玩笑似的问墨竹,说:“你说他要是再这么搞下去,我是不是有一天就要当寡妇了?”
墨竹通常也不理睬我的胡说八道。
等到白莹生产的那日,香菱院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奴婢们端着热水进进出出,房间里不断传来哀嚎。
赵氏立在门外,不断手掌合十,一会求佛祖一会求菩萨的,我倒是很平静。
转眼看了一圈,都不见谢长晏,我有些奇怪,他的白月光一只脚都迈到鬼门关了,他怎么不在这里。
我问墨竹说:“少爷去哪里了?”
墨竹说:“少爷昨天起来时,吐了好些血,大
,可得了我的命令,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三五个奴婢一起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用修长的手指绕着发尖,语调平平:“你想说什么?”
白莹顿了一下,而后温和地说:“谢长晏要死啦。”
我一下子皱紧了眉,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我给他下了毒,”白莹不理会我的斥责,自顾自地说着:“我虽然没有你这种显贵的身世,但我也绝不是随便凑合的人,他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活着做不到,那我们就一起死。”
她神情平静的让我陌生,从进府以来我从没见过这般模样的白莹,我的心脏忽然紧张地剧烈跳动,白莹还在说话。
“我知道你叫黄曲监视我,但我懒得管。
小产是我故意的,就是为了解除禁足,好让他留宿我这里,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他下毒。”
她说着,神情忽然有些悲伤。
我大为震撼,豁然起身:“你不是很爱他吗?”
白莹眼角涌出了一点晶莹,她倔强地说:“我是爱他,所以他就不能骗我。
他又要权又要人,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人若是贪心,就得付出代价!
从大婚那天他让我回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恨毒了他。”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所以,你早就想杀他了。”
“是啊,”白莹笑的疯狂,“都说真心换真心,可是真心这种东西,日日更新。
我过不好,大家就都别想爽快,你做他正妻,我便日日恶心你;谢长晏负我,我便夜夜给他下毒。”
她肆意笑着,两行泪顺流而下:“人啊!
都是贱命一条,一辈子光鲜亮丽最后也会死,七月散奇毒无比,寻常大夫查不出来,他已经毒入肺腑,再也没救了。”
夜风呼啸着夺窗而入,仿佛要将月色撕裂,天边的一片漆黑,倒映在她的眸子里。
我沉默地望着她,良久才开口道:“你不后悔吗?”
白莹抹去眼泪:“后悔?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我穷极一生向往的少年郎,最后还是赐了我一场空,人世间的情爱是最难琢磨的,我不愿看负心郎一生顺遂。”
我莫名其妙心里浮现了难言的惋惜,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那是为什么。
白莹又说:“我知道我之前多有得罪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求他们平安长大。”
我并未理会她,而是径直离开
好我也不会过多责罚,大家本分做事,我谁也亏待不了。”
墨竹喜笑颜开,说:“小姐身上有长公主那股气势了,我看谁还敢背后嚼舌根。”
我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到了晚间,各个院的下人都高高兴兴的来领了红包和吃食,唯独香菱院没什么动静,我也懒得去管,反正我早早便往白莹院子里头塞了人。
白莹每天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她要是自己没发现,也怪不得我监视她,毕竟我也不想总和她掰扯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打了个哈欠,这时我安插在白莹身边的婢女黄曲找上了门,我强忍着困意,披了衣服下床,问她:“怎么了?”
黄曲先是跟我行了个礼,从衣襟里摸出来一个纸包递过来。
“小姐,白姨娘今天神神秘秘地托院子里的嬷嬷去外头弄了这个回来,让凌梅保管着,奴婢费了好大劲才偷了一些。”
我皱了皱眉,细长的手指接过粉包,打开之后,里面是指甲盖大的白色粉块。
“这是什么?”
我问道。
“奴婢找人查了,好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叫七月散,很是罕见,融水后无色无味。”
墨竹大惊失色:“她不会是想给小姐下毒吧?”
我想起昨天白莹藏在眼底的那抹阴毒,心底莫名有些没底,只说:“我不知道。”
黄曲也不解:“白莹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侥幸进了高门不应感恩戴德吗?
她弄毒药是干什么?”
我缓步坐在榻上,脑中飞速旋转,心底也猜不到答案。
这药留给谁?
留给我吗?
让我在内宅里悄无声息的死去?
还是说留给她自己?
毕竟慢性毒药用一次两次虽不致命,但可以引发孕妇小产,她是想要借孩子污蔑我吗?
三人绞尽脑汁也只是乱猜,我挥了挥手,对着黄曲说:“你继续盯着她,一有消息就来报给我。”
黄曲应声,借着夜色掩盖,重新回了香菱院。
我猜不准白莹弄毒药是干什么,直到我重新躺在床上,还在思索着这事,等到我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时,却被墨竹急急给推醒了。
“小姐!
小姐,快醒醒!
香菱院出事了。”
我本来还意识不清,一听到她说香菱院,就瞬间睁开了眼。
“香菱院怎么了?”
我急急地问。
墨竹语速飞快:“香菱阁那位小产了!
据说是吃的东西不干净,
夫说是忧心积郁已久,叫少爷待在房内静养,大夫人也说了,生产的事先不告知少爷,问起来就说白姨娘日子还没到。”
我了然,点点头,又小声地说:“他还能活吗?”
墨竹诡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小姐这是咒他呢?
大夫说只要静心调养就好。”
我笑了笑不说话,屋子里的哀嚎一阵过一阵,许是龙凤胎难些,等了许久,我才听到一声婴儿啼哭。
赵氏恍惚不已,奶娘将娃娃抱出来,喊着:“生了生了!
是个女儿,还有一个没出来!”
赵氏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看,我站在一边,也瞧着那张牙舞爪,声音嚎亮的小婴儿,说:“这声音真有劲儿啊。”
过了不多时,又是一声啼哭,接生婆欢天喜地出来报喜说:“恭贺夫人!
龙凤胎,小娘子好福气啊!”
赵氏喜不自胜,一群人接着去忙,我连忙叫墨竹备好赏钱,这些接生的婆子,忙活的丫鬟,各个都有份。
白莹平安诞下龙凤胎,这事很快传到了谢长晏那里,他激动极了,不顾大夫的交代就要去香菱院看她。
可奇怪的是,白莹却显得很冷漠,反而将谢长晏拒之门外,他身边的小厮安慰他说,可能是白姨娘生产太累了。
谢长晏也没多想,便去赵氏那里看两个孩子。
06当天夜里,香菱院的凌梅找上了门。
墨竹一直不待见白莹,听到是香菱院的人,自然也就没给好脸色,不悦地说:“刚生完就来找事了?
白姨娘可真能折腾。”
我随便把发钗插入发中,洗了洗手说:“谁知道她要干什么,去看看吧。”
我到香菱院的时候,白莹正一脸疲惫地依靠在床头,见我来,她神色如常的吩咐凌梅备好凳子。
我一点也不客气,径直坐了下去。
“你找我来是要做什么?”
我似笑非笑。
今天的白莹似乎很不一样,她眼底没有平常的锐气,在昏黄的烛火下,平白添了几分落寞。
白莹看着我,忽然笑了:“让她们下去吧,我只是和少夫人说些趣事,又不是要害人,没必要让这么多人守着。”
墨竹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这次打什么算盘!”
我默了默,总觉得她今日奇怪的过头,便和墨竹说:“你们出去,守在门口就行,我不会有事。”
墨竹纵使再不情愿
莹跪地磕头的动作倒是异常迅速,她跪在赵氏面前,口口声声地保证再也不敢了,随即又说自己有了谢家的血脉。
赵氏本来气不打一处来,在听说她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那点气焰也消了几分。
谢家人丁单薄,赵氏膝下孕有两儿一女,那个小儿子早年因病夭折,女儿去年也嫁了人,诺大的谢家,只剩了一个谢长晏,因此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这个宝贝儿子身上。
好在谢长晏是个读书的料子,肯上进,基本上什么大事也都会来请父母意见,即便是养了个外室被迷的神魂颠倒,赵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说什么。
可如今我既嫁到了这里,他们的一言一行就算是为了谢长晏能在官场上立住脚,赵氏也得装装样子责罚白莹。
中午我在房里用膳时,就听说白莹被赵氏禁足在香菱院的事情了。
我并不惊讶,专心吃完饭后,带着墨竹出府,去我那几间铺子转了一通。
我可没时间天天跟谢长晏和白莹扯头花,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这些田产铺子都是我娘给我的嫁妆,就算我不吃谢家一口米,这些也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账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这些人都是我娘千挑万选送过来的,了结了这边之后,我又带着墨竹去了我常去的香满楼。
掌柜的熟悉我,立马就要叫人备个雅间,我抬手打断了他,叫他给我多做些招牌的菜送去谢家,掌柜的连连应声。
等上了马车之后,墨竹有些不解:“姑娘弄这么多菜做什么?”
我阖上眼睛假寐,说:“给各个院的下人加点菜。”
赵氏把掌家权放给了我,但我从入门开始做事便有些高调,何况我的人还没在内宅里站稳脚跟,她们日后若是做起事来只会畏手畏脚的,怕犯错。
墨竹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人,也耳濡目染了许多我娘对我的教导,几乎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墨竹说:“那要再给各院包点红包吗?”
我抬起眼皮,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有进步啊,当然要包,我自进了门就忘了这档子事,现在补上也不算晚,你告诉咱们自个院子的人,尤其是母亲送过来的那批丫鬟嬷嬷,新入门的夫人不是个只会挑刺的人,我向来直白利落,赏罚分明,事情做得好我自然会赏,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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