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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之殇赵德柱窑神爷无删减全文

睡不饱的星辰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瓷感带来的特殊触觉,根本无法发现。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会不会是……当年娘亲反抗时留下的?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在赵德柱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仿佛“不小心”一滑,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同时,我暗中调动了一丝微弱的瓷引——这不是什么强大的力量,只是我和瓷器之间一种微弱的共鸣和影响。我感觉到血液似乎与碗中的“血泪”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排斥,或者说,是碗本身对我即将流出的血产生了一种抗拒。就是这极其微弱的影响,加上我“失足”的角度,让那只沉重的青花大碗脱手而出,不偏不倚,碗口那道隐秘的裂纹,精准地磕在了祭台坚硬的石角上!“啪!”一声清脆又沉闷的碎裂声响起,在寂静的雨中格外刺耳。青花碗并没有完全碎裂,但那道旧裂纹却猛地扩...

主角:赵德柱窑神爷   更新:2025-04-25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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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德柱窑神爷的其他类型小说《瓷之殇赵德柱窑神爷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睡不饱的星辰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瓷感带来的特殊触觉,根本无法发现。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会不会是……当年娘亲反抗时留下的?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在赵德柱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仿佛“不小心”一滑,身体猛地向前倾倒。同时,我暗中调动了一丝微弱的瓷引——这不是什么强大的力量,只是我和瓷器之间一种微弱的共鸣和影响。我感觉到血液似乎与碗中的“血泪”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排斥,或者说,是碗本身对我即将流出的血产生了一种抗拒。就是这极其微弱的影响,加上我“失足”的角度,让那只沉重的青花大碗脱手而出,不偏不倚,碗口那道隐秘的裂纹,精准地磕在了祭台坚硬的石角上!“啪!”一声清脆又沉闷的碎裂声响起,在寂静的雨中格外刺耳。青花碗并没有完全碎裂,但那道旧裂纹却猛地扩...

《瓷之殇赵德柱窑神爷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瓷感带来的特殊触觉,根本无法发现。

我脑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这会不会是……当年娘亲反抗时留下的?

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在赵德柱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仿佛“不小心”一滑,身体猛地向前倾倒。

同时,我暗中调动了一丝微弱的瓷引——这不是什么强大的力量,只是我和瓷器之间一种微弱的共鸣和影响。

我感觉到血液似乎与碗中的“血泪”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排斥,或者说,是碗本身对我即将流出的血产生了一种抗拒。

就是这极其微弱的影响,加上我“失足”的角度,让那只沉重的青花大碗脱手而出,不偏不倚,碗口那道隐秘的裂纹,精准地磕在了祭台坚硬的石角上!

“啪!”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碎裂声响起,在寂静的雨中格外刺耳。

青花碗并没有完全碎裂,但那道旧裂纹却猛地扩大,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撕裂了碗身。

碗里的“血泪”随之溅出,粘稠的液体泼洒在祭台上,更有几滴,不偏不倚地溅在了赵德柱那只肥手上,落点正是他那枚价值不菲的翡翠扳指!

“滋啦——!”

一阵轻微但清晰的腐蚀声响起,伴随着一缕极淡的白烟。

所有人都惊呆了。

赵德柱更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猛地缩回手。

只见那翠绿欲滴的翡翠扳指上,赫然出现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白斑!

那名贵的翡翠,竟然被几滴“血泪”给腐蚀了!

“我的扳指!”

赵德柱心疼得脸都扭曲了,随即是滔天的愤怒,他猛地抬头,死死盯住我,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贱丫头!

你!

你竟敢故意毁坏圣物!

你是故意的!”

天空仿佛也在呼应他的愤怒,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乌云,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

“轰隆!”

雨下得更大了,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

人群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嗡鸣。

李叔猛地抬起头,眼神从之前的麻木和复杂,变成了全然的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远处阴影里的那个神秘人,身体似乎微微前倾了一下,那道锐利的目光更加专注了。

“抓住她!

把这个胆敢亵渎窑神爷的贱丫头给我抓起来!”

赵德柱指着我,气急
扳指,绿得几乎滴出水来,此刻正无意识地摩挲着。

“咳咳!”

赵德柱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虚伪的庄重,“乡亲们!

又到了咱们敬奉窑神爷的大日子!

近来天灾人祸不断,窑口生意也大不如前,皆因我等心意不诚,供奉不足啊!

今日,阿瓷这孩子,深明大义,自愿……自愿”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我差点笑出声来。

自愿?

谁会自愿去死?

不过是被选中,无力反抗罢了。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为肥胖而显得更加虚伪的脸。

他的话还在继续,冠冕堂皇,句句不离“为了全镇福祉”,字字都在把我往祭品的位置上钉死。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件即将被用来交换利益的工具。

这种物化和精神上的双重压迫,比冰冷的泥水更让我感到寒冷。

“……用她纯净之血,敬告窑神,求得我镇风调雨顺,窑火兴旺!”

赵德柱的声音拔高,带着煽动性。

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附和声,那些麻木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狂热。

我的目光扫过人群,在角落里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叔。

他是我们家的老邻居,以前娘还在的时候,他时常会送些自己种的菜过来。

此刻,他低着头,避开了我的视线,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他的眼神复杂,有不忍,有无奈,最终还是归于麻木。

指望他?

算了吧,在这吃人的小镇,谁又能独善其身?

远处,更深的阴影里,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距离太远,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像冰锥一样,落在我和我怀里的青花碗上。

那目光不带任何情绪,只是纯粹的观察和审视,反而更让我心底发毛。

祭祀开始了。

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粗暴的流程。

赵德柱肥腻的手伸了过来,目标是我抱着碗的手指。

他要取我的指尖血,滴入“血泪”之中,完成最后的步骤。

他的手指几乎要碰到我了,带着一股劣质香料和油脂混合的难闻气味。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瓷感突然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异常——青花碗靠近碗口内侧的地方,有一道几乎与釉彩融为一体的、极其隐蔽的旧裂纹!

这裂纹很细,很古老,若非
想象中更加危险!

如果让赵德柱和那个神秘人得逞,整个赵家镇,甚至整个瓷器行业,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行,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我必须尽快赶往老窑区,找到李叔所说的“龙纹砖”,或许那里藏着能够阻止他们的关键!

我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恐惧,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书房附近,向赵府后门的方向摸去。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将这个消息告诉李叔,并找到阻止赵德柱和那个神秘人的方法!

赵德柱,还有这个吃人的小镇,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不,这才刚刚开始!

我,阿瓷,绝不会让你们得逞!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赵府后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

身后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抓刺客!”

“快!

往那边追!”

“别让她跑了!”

该死!

还是被发现了!

我将瓷语的感知催动到极致,冰冷的砖石、温热的瓦片都在向我传递着信息——杂乱的脚步声、家丁们粗重的喘息、还有……管家气急败坏的尖叫:“阿贵!

你个废物!

看到人往哪跑了?”

一个略显憨厚,此刻却带着几分异样镇定的声音响起:“管家老爷!

我……我看到个黑影往东边花园去了!

跑得贼快!”

东边?

我明明是往西边后门来的!

阿贵?

那个守地窖的家丁?

他……在帮我?

来不及细想,求生的本能驱使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那扇沉重的后门插销,一头扎进了赵家镇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夜色里。

夜风裹挟着湿冷的土腥味灌入肺腑,稍微驱散了些许恐惧。

我不敢停歇,凭着记忆中李叔描述的路线,跌跌撞撞地向着镇子边缘的老窑区狂奔。

那里是赵家镇的禁地,废弃已久,据说夜晚常有怪事发生,等闲没人敢靠近。

越是靠近老窑区,身体里的某种东西就越是躁动不安。

那股源自我血脉深处的力量,那被李叔称为瓷魂血脉的东西,像是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唤醒。

皮肤底下传来一阵阵细微的、针扎似的刺痛,我知道,那是瓷化在加速。

但与此同时,我和周围环境的联系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密。

路边的碎瓦片在我耳边低语,告诉我追兵的距离;墙角的青苔石,传递着夜露的冰
烧越旺。

终于,在一个雨停的深夜,伴随着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哒”声,那把饱经沧桑的老铜锁,内部的某个关键部件,被我用瓷片和微弱的瓷御力量,彻底破坏了!

门,松动了!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

新鲜的、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我探头向外看去,夜色深沉,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远处摇曳。

成了!

我成功逃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开始利用瓷语倾听赵府的动静。

我将意念沉入周围的砖瓦、石块,感受它们传递来的细微震动和声音。

“……老爷,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李瘸子那边,有我的人盯着,他翻不起什么浪花…………嗯,那个贱丫头呢?

关好了吗?

别出什么岔子…………放心,地窖的门锁牢固得很,她绝对逃不出来。

我已经警告过阿贵了,让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是赵德柱和管家的声音,听起来他们正在书房里说话。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家丁,向书房的方向摸去。

我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也好提前做准备。

然而,当我靠近书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声音——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阴冷的声音,那声音不属于赵德柱,也不属于管家,而是……那个神秘人!

“……赵老爷,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

你费尽心思抓来这个女孩,真的仅仅是为了安抚窑神?”

“……先生说笑了,我还能有什么瞒着您的?

我赵德柱对窑神爷的敬畏之心,天地可鉴啊!”

赵德柱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

“……哼,最好如此。”

神秘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只要仪式成功,提炼出‘瓷魂核心’,我自然会助你彻底掌控窑灵之力。

到时候,那件‘镇窑之宝’,自会归我。”

瓷魂核心?

窑灵之力?

镇窑之宝?!

我的脑海中嗡的一声,仿佛一道闪电劈了下来。

我一直以为这个神秘人只是个看客,没想到他竟然和赵德柱勾结在一起,而且图谋更大!

他们的目标,根本不仅仅是安抚窑神,而是……想要掌控整个赵家镇的窑灵之力,甚至觊觎那件传说中的“镇窑之宝”!

我瞬间明白,我的处境比
……不甘的反抗。

我愣住了,浑身汗毛倒竖。

这不是幻觉!

这是……瓷语?

传说中,我们这一脉的先祖,不仅能感知瓷器,甚至能听到瓷器记录下的过往!

这枚碎瓷片,竟然记录了一个久远之前的、和我一样被当作祭品的女孩的最后时刻!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们的血脉,不仅仅是被动牺牲的诅咒,它也记录着反抗的记忆!

而那段模糊的信息——“三号废窑”、“龙纹砖下”……这是什么?

是那个女孩留下的线索吗?

地窖的黑暗依旧浓稠,但我心中的绝望,却被这一点突如其来的发现,撬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或许,我还有机会。

我不再只是一个等待被宰割的祭品。

我是一个携带着秘密和过往反抗记忆的……求生者。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沾染了我血液的碎瓷片,紧紧攥在手心。

它冰冷,坚硬,却仿佛成了我在无边黑暗中,唯一的希望和武器。

赵德柱,还有这个吃人的小镇,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不,这才刚刚开始。

地窖里,冷得像冰窟。

空气是凝固的,带着一股子陈年老霉混合着尘土的呛人味道,吸进去都觉得肺叶子要粘在一起。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四周是数不清的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在黑暗中闪着不易察觉的寒光,像是无数张开的、沉默的嘴。

这鬼地方,按理说该是绝望的尽头,可偏偏,瓷护那点微弱的血脉感应,让我在这瓷器的坟场里,找到了一丝扭曲的安全感。

就像掉进狼窝的哈士奇,虽然害怕,但好歹周围都是“同类”?

呸,什么破比喻。

绝望还是主力部队,安全感只是心理安慰。

赵德柱那张扭曲的肥脸在我脑子里反复横跳,他绝对不会放过我。

毁了祭祀“圣物”,还是当着全镇人的面,这梁子结大了。

等待我的,恐怕比直接丢进窑里当“燃料”还惨。

我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手指在地上胡乱划拉着,又摸到了那片沾了我血的碎瓷。

手背上被家丁拧出来的青紫还在火辣辣地疼,伤口渗出的血丝早就干涸,紧紧贴在皮肤上。

那奇异的感觉再次袭来。

不是错觉。

我闭上眼睛,学着记忆中娘亲偶尔提及的法门,尝试集中精神,将意念沉入指尖,沉入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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