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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前文+后续

白西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紧你的银锁,不让它再丢了,就像你当年系紧我的心一样。”巷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鼓掌,为他们的释然与重逢而欢呼。那些被谎言掩盖的岁月,那些因误会产生的痛苦,此刻都化作糖纸船下的涟漪,渐渐消散。而属于念安与清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破除所有枷锁后,他们终于可以坦然拥抱彼此,以爱之名,而非任何身份的束缚,让那些年的糖纸船、红皮筋、银锁,都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主角:念安顾念安   更新:2025-04-25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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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安顾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白西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你的银锁,不让它再丢了,就像你当年系紧我的心一样。”巷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鼓掌,为他们的释然与重逢而欢呼。那些被谎言掩盖的岁月,那些因误会产生的痛苦,此刻都化作糖纸船下的涟漪,渐渐消散。而属于念安与清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破除所有枷锁后,他们终于可以坦然拥抱彼此,以爱之名,而非任何身份的束缚,让那些年的糖纸船、红皮筋、银锁,都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碎玉生寒念安顾念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紧你的银锁,不让它再丢了,就像你当年系紧我的心一样。”

巷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鼓掌,为他们的释然与重逢而欢呼。

那些被谎言掩盖的岁月,那些因误会产生的痛苦,此刻都化作糖纸船下的涟漪,渐渐消散。

而属于念安与清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破除所有枷锁后,他们终于可以坦然拥抱彼此,以爱之名,而非任何身份的束缚,让那些年的糖纸船、红皮筋、银锁,都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在岁月的长河中,永远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筋系住我银锁的小女孩,是我想用尽一生去守护的人。

血缘只是命运的安排,而我的心,早在槐树巷初见时,就已经属于你了。”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护士打来电话:“林女士想见你们。”

医院病房里,林婉的手虚弱地抓住念安,珍珠项链早已摘下,露出苍老的脖颈,皮肤松弛,布满皱纹,与记忆中那个精致的女人判若两人。

“对不起……”林婉的声音微弱,眼中满是悔恨,“当年我嫉妒苏棠,故意调换了你们的手环,让清砚以为自己是哥哥……”她望向清砚,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其实,念安才是姐姐,你是弟弟……”念安和清砚对视,眼中皆是震惊。

清砚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当年在槐树巷,我这个‘表兄’其实是弟弟,却总装成熟保护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又有一丝释然,仿佛多年的负担终于卸下。

念安也笑了,眼泪滴在林婉手上:“所以你总抢着提重物,总让我走内侧,原来不是因为哥哥的责任,而是因为你想保护我,哪怕你比我小。”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心疼,心疼这个默默守护她多年的男孩。

三个月后,槐树巷的老房子即将拆迁。

念安和清砚蹲在巷尾的排水沟旁,放掉最后一艘糖纸船。

船帆上写着“清砚与念安”,在水中轻轻摇晃,像极了十六年前那个夏天的那艘小船。

秋风拂过,槐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有的落在水面,有的落在他们肩上,仿佛在为他们送行。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哥哥。”

念安忽然说,“去年在阁楼,我看见你偷偷量身高,发现我比你高了半厘米。”

清砚愣住,耳尖又红了,像回到了那个害羞的小男孩:“你……我只是害怕,害怕说破后,我们连现在的关系都没有。”

念安握住他的手,银锁的红皮筋在两人指间缠绕,“但现在我明白了,无论是兄妹还是姐弟,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最珍贵的羁绊。

血缘不是束缚,而是让我们更加珍惜彼此的理由。”

清砚望着她,眼中倒映着槐树的影子:“念安,以后换你保护我好不好?”

念安笑了,像回到四岁那年,笑得灿烂而温暖:“好啊,我会系
蝉鸣撕开八月滚烫的天幕时,顾念安正蹲在槐树巷的青石板上,用树枝戳着搬家的蚁群。

四岁的她穿着粉白相间的棉布裙,裙摆沾满草屑,发间别着的草莓发卡被汗水浸得黏腻。

外婆在门廊的竹椅上打盹,蒲扇半悬在膝头,扇面边缘的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她趁机摸出藏在兜中的草莓奶糖——糖纸边缘已被体温焐得发软,甜腻气息混着槐花香在暑气里发酵,像一坛封存已久的蜜饯。

“妹妹。”

沙哑的童声惊得麻雀扑棱棱飞起,槐树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枝叶间隙,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碎金。

念安抬头,逆光中站着个穿蓝布衫的男孩,衣角打着补丁,脖颈间晃动的银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锁面上“长命百岁”的刻字被磨得发亮。

他小心翼翼地蹲下来,膝盖几乎擦着地面,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笑容:“我叫清砚,清水的清,砚台的砚。”

他说话时舌尖总抵着空缺的牙床,发出轻微的哨音,像夏日午后掠过槐树的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念安往后缩了缩,奶糖在掌心攥出细密的汗,糖纸发出细碎的响声。

她盯着男孩手腕内侧的淡红疤痕,像条蜷曲的小蛇,后来才知道那是帮外婆提水时被木桶边缘割的,伤口深可见骨,却因没钱上药,生生拖成了永久的印记。

疤痕周围的皮肤微微凸起,在阳光下泛着青白,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清砚从裤兜掏出根狗尾草,指尖灵巧翻飞,草茎在掌心绕出蝴蝶结的刹那,银锁轻轻晃了晃,露出内侧模糊的刻痕——后来念安才懂,那是“苏棠之子”的篆体小字,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清。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草戒指套上无名指时,环状的狗尾草穗刚好蹭到她的小拇指,痒得她蜷起脚趾,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你的锁绳松了。”

念安忽然发现红绳末端打了个笨拙的死结,便扯下头上的草莓皮筋,皮筋上还带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草莓香,“我帮你系紧。”

她的指尖触到清砚温热的脖颈,男孩突然僵住,耳尖泛起红晕,像巷口开得正盛的石榴花,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歪扭的皮筋结系好后,清砚低头盯着胸前的银锁,手指反复摩挲着新系的绳结,仿佛在确认
关系啊,整天黏在一起。”

念安的脸微微发烫,抬头看见教室外,清砚倚着廊柱,臂弯搭着她今早忘带的草莓图案雨伞。

秋风卷起他的衣角,露出校服内侧绣着的“NA”——她名字的缩写,针脚细密得像是用绣花针一点点挑出来的,每个字母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仿佛在绣着某种珍贵的誓言。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操场突然传来骚动。

陈雨薇举着翡翠玉佩站在跑道中央,尖声笑道:“顾念安,你乡下表兄送的破烂,也配戴在身上?”

那玉佩是去年外婆临终前塞给念安的,冰凉的玉坠上刻着“平安”二字,外婆说:“这是你爸爸年轻时买的,戴着能保平安。”

念安下意识摸向颈间,却只摸到空荡荡的衣领,冷汗瞬间浸透后背,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胸腔。

清砚冲过去的身影比她的惊呼更快。

他撞开陈雨薇时,领带歪斜地挂在肩头,银锁在剧烈运动中晃出冷光,锁绳在风中轻轻飘动。

玉佩掉在塑胶跑道上,清砚扑过去护住,膝盖重重磕在颗粒上,渗出点点血渍,染红了白色的校服裤,血珠滴在跑道上,像朵朵小小的红梅。

“还给我。”

他声音紧绷,掌心死死护着玉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腕的旧疤在阳光下泛白,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的隐忍与坚持。

念安看见他手腕的旧疤,突然想起八年前暴雨夜,他也是这样用身体护住她的糖纸船,自己却发了三天高烧,在槐树巷的土炕上昏迷时,还念叨着“别让念安淋湿”,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却用小小的身躯,为她撑起一片天。

医务室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念安拿着棉签的手微微发抖,轻轻擦拭清砚膝盖的伤口:“疼吗?”

棉签触到伤口时,他的小腿肌肉紧绷,却仍摇头:“不疼。”

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裤兜——那里装着她塞给他的草莓奶糖,糖纸在寂静中发出细碎的响动,像极了童年时巷尾排水沟里糖纸船划过的声音,带着一丝甜蜜的回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念安突然问,棉签悬在半空,“就因为我们是表兄妹?”

清砚睫毛剧烈颤动,银锁随着呼吸起伏,阳光穿过医务室的窗户,在他侧脸投下晃动的阴影,遮住了他发红的眼
起槐树巷的夏天,他蹲在地上给她编草戒指,说“以后我保护你”时的认真模样,那时的他,眼中还有光。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阁楼的木板在雨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念安注意到清砚的床脚摆着个铁盒,和她枕边的那个一模一样,盒盖上刻着模糊的“清”字,是用小刀刻的,笔画间透着孩童的力道。

她刚要开口,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林婉的尖叫混着雨声传来:“顾振国!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当年你和苏棠的孽种,现在又来抢我女儿——”念安抱紧膝盖,看着清砚低头盯着搪瓷碗,碗沿缺了口,是他从乡下带来的。

他突然抬头,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红绳上——那是八年前她系在他银锁上的皮筋,断了又接,如今成了她腕间的信物,红绳在台灯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条永不褪色的纽带。

两人的目光相撞,谁也没说话,只有雨声在阁楼流淌,像在诉说那些未说出口的秘密,那些被谎言与现实包裹的温暖与疼痛。

槐树巷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进来,照着念安枕边的铁盒。

盒里躺着褪色的草戒指、皱巴巴的糖纸船,还有半块早已融化的草莓奶糖。

她摸着铁盒边缘,想起清砚说“带你坐大船”时亮晶晶的眼睛,那时的她不懂,有些承诺,就像老槐树的根,一旦扎进心里,任凭风雨如何冲刷,都再难拔除。

而那个用草戒指骗走她信任的男孩,此刻正在阁楼的另一头,对着糖纸船发呆,银锁的红皮筋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像条永不褪色的纽带,连接着两个被命运捉弄的灵魂。

五年时光转瞬即逝。

九月的阳光斜斜照进教室,顾念安转着手中的钢笔,目光追随着前排清砚的背影。

他剪了利落的短发,后颈露出苍白的皮肤,校服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银锁若隐若现,锁面上的刻字在阳光下忽明忽暗。

昨夜帮他洗衣服时,她在口袋里摸到半张糖纸——边角印着“1998”,和童年那艘糖纸船的花色一模一样,糖纸背面还有行小字:“念安四岁,糖纸第三张”,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却带着浓浓的思念。

“顾念安,你表兄又来送伞了。”

同桌小羽用肘部戳了戳她,笔尖在习题册上划出歪斜的线,“你俩到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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