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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欢(《余岁无欢》修改版)全局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裙摆被高高拉起,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球棍还是球?”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咬紧红唇,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抱歉,没打扰你们吧?”他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放肆,敢在公共场合上演激情戏,所以并没有敲那扇敞开着的门。余鱼本能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就和厉铭岁对上了视线。时隔六年没见,他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和矜贵。余鱼的心脏仿佛漏了半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周奚:“奚哥,人来了。”余鱼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细颤,局促地拢...

主角:周奚余鱼   更新:2025-04-25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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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奚余鱼的女频言情小说《岁月无欢(《余岁无欢》修改版)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裙摆被高高拉起,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球棍还是球?”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咬紧红唇,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抱歉,没打扰你们吧?”他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放肆,敢在公共场合上演激情戏,所以并没有敲那扇敞开着的门。余鱼本能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就和厉铭岁对上了视线。时隔六年没见,他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和矜贵。余鱼的心脏仿佛漏了半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周奚:“奚哥,人来了。”余鱼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细颤,局促地拢...

《岁月无欢(《余岁无欢》修改版)全局》精彩片段

余鱼没有想到,与厉铭岁的重逢会是在这么一个难堪的场景。
彼时,她刚刚被周奚面朝下压在台球桌上。
裙摆被高高拉起,周奚暗哑的声音擦过她的耳边:“小鱼,喜欢球棍还是球?”
余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奚哥,别这样。”余鱼小声嘤咛,咬紧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是周奚专门为某位归国新贵举办的接风宴。
厉铭岁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抱歉,没打扰你们吧?”
他似乎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放肆,敢在公共场合上演激情戏,所以并没有敲那扇敞开着的门。
余鱼本能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就和厉铭岁对上了视线。
时隔六年没见,他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和矜贵。
余鱼的心脏仿佛漏了半拍,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周奚:“奚哥,人来了。”
余鱼的声音带着不明显的细颤,局促地拢着并不存在的衣领。
周奚已经向厉铭岁迎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余鱼瞬间苍白的脸色。
倒是厉铭岁,双眼根本没看周奚,只是一味地盯着余鱼。
周奚扬起眉头:“厉总认识我家小鱼儿?”
余鱼紧张地攥住裙子,指甲隔着布料,几乎要刺进掌心。
然后,她听见了厉铭岁轻描淡写的声音:
“乍一眼过去,有点像我一个故人,仔细看看,发现不是,周总见笑了。”
不知为何,余鱼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也跟着空了一大块。
怎么会不认识呢?
他为她挡过醉鬼大舅的棍子,为她挨过街头小混混的酒瓶;
他说,没有她,他会死......
余鱼轻轻晃了一下,朝看过来的周奚勉强扯了扯嘴角。
周奚眯着眼睛调笑:“哦?能让厉总记这么久的,是白月光吧?”
厉铭岁轻嗤:“错了,是仇人。”
站在角落的余鱼忍不住露出一抹苦笑。
厉铭岁恨她。
恨得理所当然。
六年前,厉爸爸的情妇自导自演了一场绑架,把黑锅扣到了厉铭岁头上。
余鱼就是证人。
厉爸爸暴怒,把厉铭岁和重病的厉妈妈都赶出了家门。
余鱼还记得那个雨夜,厉铭岁跪在雨幕中,崩溃地质问她为什么。
余鱼没法告诉他,因为她是警方的卧底,负责调查厉家的涉黑案。
因为厉爸爸已经动了心思,要用厉妈妈做威胁,把毫不知情的厉铭岁也拉上贼船。
她只能说:“因为钱,林姨答应给我200万。”
她决绝地转身,把痛哭的厉铭岁丢在了大雨里。
可她没想到,警方还没来得及收网,厉妈妈就病重去世了。
葬礼上,厉铭岁掐着余鱼,将她狠狠地掼在灵堂前:
“我妈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她就可以等到移植手术了!”
余鱼心里滴血,脸上却闷闷地笑:
“这就叫天意啊,只能说明,她本来就该死。”
厉铭岁双眼赤红:“一起死吧......”
整整六年过去,余鱼仍时常梦见那天的场景。
爱人错过,再遇已是仇人。
如今,厉铭岁成了商圈新贵,而她病入膏肓,顶多还剩半年可活。
“啧,”周奚的目光扫过余鱼,“那可真是扫了厉总的兴了,我让小鱼儿给赔个罪。”
他指指台球桌:“上去跳个脱衣舞,让厉总乐呵乐呵。”
四周响起一片口哨声。
余鱼一张脸变得煞白。

厉铭岁好像很生气,两根浓墨般的长眉都拧在了一起。
半晌,他才施舍般甩下一句话:
“周末我和小怡在家里补办订婚宴,你以佣人的身份去布置会场,再给我招待客人们。”
“做得好了,我就把花瓶让给你。”
布置订婚宴不是儿戏,当然不可能只有余鱼一个人。
可是,那些被雇佣来的人就像是得过统一命令,脏活累活全都给余鱼做,根本不给她休息时间。
一直忙到宴会开始,余鱼才得空坐下来喝几口水。
刚歇不到一分钟,就有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哟,这就累不住啦?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赶紧到前面去,客人都来了。”
余鱼头晕目眩,太阳穴附近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不愿跟妇女起冲突,端起托盘去了前厅。
余鱼穿着不合身的女佣服装,在宾客间穿梭。
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有怜悯的,有嘲弄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
“这不是余小姐吗?”一个头顶黄毛的二世祖拦住她,“听说你被周奚送给顾家当佣人了?”
余鱼低着头,没有说话。
“不会是个哑巴吧?”另一个男人走过来,“难怪你能留在周奚身边那么久,敢情是个哑巴,不管怎么折腾,也不会叫啊。”
“看这身材,倒是挺不错的,不如跟了我,总好过给厉铭岁当保姆吧?”
那人一边说,一边就要往余鱼的胸口摸。
余鱼下意识往后退,身后的路却被人挡住了。
眼看着对方就要得逞,余鱼不再犹豫,直接把手上的托盘砸向了他的脸。
“啊——艹!给脸不要的臭婊子,我打死你!”
那人暴怒,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住手!”
冷淡低沉的声音喝止了他。
厉铭岁疾步走来,目光在余鱼和那二世祖身上一一扫过:
“杨少,是不是这个下人哪里没有招待好?”
优先解释权落在了对方那里,余鱼略微失落地抿抿唇。
“厉总,你这是从哪儿找来的野丫头?先是主动来勾引我,我这人嘛,比较尊重女性,就跟她聊了两句。”
“结果她就顺杆爬,问我她和小怡谁漂亮,我实话说了句她比不上小怡一根手指头,嘿,就冲我动起手来了。”
“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黄毛朝着周边一呼喝,立即引来一片附和。
“哦对了,她还骂小怡,说她只配捡破烂......厉总,你就放任这么个东西随便侮辱自己老婆?”
黄毛将气愤演绎得很真切,只有余鱼看清了他眼底的恶意。
人群中响起义愤填膺的声讨,沈怡眼里含着摇摇欲坠的泪光,半埋首在厉铭岁肩头:
“铭岁,赶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
厉铭岁轻柔地拍抚她的背:“她三番五次欺负你,我怎么能这样就放过她?”
当啷一声,他把一柄切牛排的餐刀丢到了余鱼脚边:
“你的嘴巴不是爱搬弄是非吗?叼着这把刀,在泳池里游五圈。”
余鱼猛地抬头,对上沈怡得意的眼神。她看到厉铭岁冷冰冰的侧脸,眼角余光都不愿分她一点。

屋里不止厉铭岁一个,他的未婚妻沈怡也在。
这位准女主人看到余鱼,美艳的脸上挂起嘲讽的笑:
“去把楼上的房间打扫干净。”
“记住,要用抹布一点一点擦,我不希望看到一点灰尘。”
厉铭岁遥遥扫了余鱼一眼:“没听见?”
余鱼拿起清洁工具上楼,因为还在发烧,她的手有些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推开主卧的门,熟悉的陈设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这里的布置,竟跟他们同居时一模一样。
只是床头摆着的合照,女主人由她换成了沈怡。
“发什么呆?”厉铭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是说,你在怀念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厉先生的品味有点糟糕,这么老气的屋内设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城乡结合部出来的呢。”
余鱼能听见厉铭岁加重的呼吸声。
他在生气。
当年,他们窝在小小的二手房里,头碰着头,一点一点地描绘梦中的卧室。
从壁纸到家具,一点一滴,都是他俩慢慢填补的。
这几年,余鱼为数不多的甜梦里,就时常出现那间温暖的卧室。
此时,她亲口说着贬低的话,怎能不心如刀绞?
余鱼眼角酸胀极了,她低下头,借着擦拭家具来掩藏自己的失态。
她能感觉到厉铭岁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像一把锯子。
她不知道厉铭岁什么时候离开的。
等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下楼,恰好就看见抱在一起拥吻的两人。
余鱼的脚顿住了。
她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听到沈怡的娇吟,听到厉铭岁低沉的喘息。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余鱼逃难般躲去阳台,迎风站了不知多久。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厉铭岁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余鱼猛地转身,却对上厉铭岁冰冷的眼神。
他的衬衫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唇上还沾着沈怡的口红。
余鱼瞳孔一缩,急急要避开。
厉铭岁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我。”
他的力道很大,余鱼感觉下巴快要被捏碎。
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下来,灼烫了厉铭岁的手。
“哭什么?”他松开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擦了擦手指。
余鱼攥紧手心,忽然轻笑出声:
“厉铭岁,你就真的非我不可吗?”
“你怎么还跟六年前一样啊,我随便勾勾手指,你就会乖乖凑过来。”
“唉,要是我现在没有奚哥,也不是不能当你的情妇,可惜了,比起你这个商圈新贵,我还是更喜欢权势滔天的奚哥多一点。”
厉铭岁成功被激怒,漆黑的眼底聚起风暴,拳头重重地砸在墙上。
“余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忤逆雇主,今天晚饭你就不用吃了!”
“所有卫生都要一点点清理干净,有一点灰尘,你晚上就别想睡觉!”
他转身就走,只留余鱼悲凉的靠在墙上。

余鱼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厉总满意了吗?”
厉铭岁则是盯着她血肉模糊的手,眉头皱得更紧:“你......”
“如果厉总满意了,那我就先走了。”她抽回手,“您应该不会想留我在这里过夜吧?”
说完,她也不等厉铭岁回复,径自转身离开。
浑身没有哪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和委屈。
可她挺直了背,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几天,余鱼住院养伤,厉铭岁没找她,周奚也因为临时出国,没问她近况。
就这么安静到出院那天,余鱼刚走到马路边准备打车,一辆飞驰的布加迪就猛然加速冲了过了。
余鱼瞳孔在瞬间放大,惊慌失措地躲向一旁。
可那布加迪显然是冲着她去的。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噪音,车身轰鸣着撞向余鱼。
“嗞——”
刺耳的刹车声后,车头堪堪擦着余鱼的腿停了下来。
她被惯性带得摔倒在地上,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
车门砰一声打开,厉铭岁怒气腾腾地走向余鱼。
副驾的沈怡跟了下来:“铭岁,你冷静点,余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你不了解她,”厉铭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自私又狭隘,还特别擅长伪装,六年前我被她骗过一次,现在绝不会再上当了!”
余鱼站起来:“发生什么了?”
“哼,还装,”厉铭岁面覆冰霜,“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小怡舞鞋里的刀片不是你放的?别墅里除了你,根本就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余鱼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看向沈怡。
沈怡半挂在厉铭岁的胳膊上,朝余鱼丢来一个挑衅的笑。
余鱼马上就懂了。
她闭了闭眼睛:“你就当是我放进去的吧。”
“就当?”厉铭岁的怒火更灼热了,他上前扣住余鱼的手腕,“你这是故意伤害,走,跟我去警局。”
余鱼抵住他:“厉铭岁,真要说起故意伤害,你把我丢在悬崖边,又让我徒手拔荆棘,这才叫故意伤害吧?我的验伤报告就在包里,我不介意跟警察说说。”
厉铭岁瞳孔急颤,紧抿的唇线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看来是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你,你不但满嘴谎言,还睚眦必报。”
“可笑我还为那晚的事而感到内疚......其实你早就算计好了吧,所以才故意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
余鱼心头遭受重击,连呼吸都是痛的。
可她还是在笑:“厉铭岁,人都是会变的,不要把自己困在过去,那样很没意思。”
厉铭岁盯着她,直到瞳色黑如浓墨。
“你说得对,我不该把自己困在过去。”
“但你敢对我的爱人出手,我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厉铭岁叫来几个小混混,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抖了抖:
“我从不跟女人动手,雇请你们来替我教训她。”
“打一巴掌,给100块,打多少给多少。”
小混混们面面相觑,继而贪婪地吞咽口水:“大哥,您是玩真的?”
厉铭岁挑眉:“不信你试试看。”
为首的红毛试探着甩了余鱼一耳光。
厉铭岁啧了声,丢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力度轻了点,再这样钱减半。”
小混混们见他当真给钱,一个个目露精光,争先恐后地上前扇余鱼巴掌。
他们牟足了劲打,几下过去,余鱼的两颊就红肿不堪。
啪!
戴着戒指的巴掌敲打到她的太阳穴。
头脑中的肿瘤被刺激得当场发作。
那宛若头颅碎裂的剧痛让余鱼连惨叫都发不出,就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小混混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也没太用力啊,该不是装死吧?”
厉铭岁看着像条死鱼般的余鱼,烦躁地甩下那沓钱,把小混混们打发走了。
沈怡小声道:“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啊?她身体这么差劲吗?十几个巴掌就晕过去了?”
厉铭岁面容冷酷:“她爱躺就躺着吧,我们走。”
他牵着沈怡扬长而去,留下失去意识的余鱼,口鼻间淌下刺眼的血。
直到入夜,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都没有再走进其他人。

夜色渐深,余鱼已经从室内清理到了花园,她蹲在花园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肚子里面空空如也,胃部的烧灼盖过了脚底的疼痛。
难熬。
或许是蹲了太久,她感觉视线又一次模糊了。
刚站起来捶捶腿,身后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余鱼回头:“沈小姐?”
沈怡走到她身边,冷冰冰的盯着她。
不同于之前的温婉,沈怡露出了个讥讽的笑:“我认识你。”
余鱼眼睫一颤。
“既然当初走了,为什么又要出现?”
“听说你现在跟了周奚?”
“这么脏,你怎么好意思回来?”
余鱼没有说话。
她没有想到,沈怡竟然是知道她的。
而且,对方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善良温柔。
“沈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不过你可以把心放回肚子里。”
“我当年既然选择了抛弃厉铭岁,现在就绝不会回头。”
余鱼平淡地陈述着。
她是真心希望沈怡能够跟厉铭岁好好过下去。
然而沈怡并不愿跟她和颜悦色。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周奚把你送过来当保姆,不就是玩腻了,想榨干你的最后价值吗?你现在搞这一套欲擒故纵,演给谁看?”
余鱼看着眼前这人,从没想过对方竟然会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
厉铭岁是不是也会这样想?
余鱼还在发愣,沈怡突然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推我?”
她的声音特意拔高,目光越过余鱼看向后面。
“铭岁,你请来的保姆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余鱼周身一僵,回头看去,入目就是厉铭岁暴怒的双眼。
“为什么要推她?”
厉铭岁的声音冷得像冰。
余鱼抿紧唇,没有回答。
“说话。”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我要听你说。”
余鱼张了张嘴,想说不是她推的,想说她亲眼看见沈怡把脚踝伸到带刺的荆棘旁。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解释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徒添不该有的念想罢了。
“是我推的。”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
“看她不顺眼。”
厉铭岁的眼神陡然变得锋利,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承认了?”
手腕传来剧痛,余鱼却笑了:
“对啊,我承认了,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厉铭岁一点一点松开她,眼底的失望越积越重,最终变成了恨。
“把这片荆棘拔光。”他指着那片长满尖刺的灌木,“用手。”
余鱼望过去,那片荆棘丛足有半个篮球场大。
她沉默地蹲下身,手指毫无畏惧地触碰向第一根荆棘。
尖刺扎进指腹,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她咬紧牙关,用力一拔。
“嘶——”
倒吸一口冷气,更多的刺扎进掌心。
她不敢停,一根接一根地拔着。
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在泥土里。
厉铭岁就站在她身后看着。
血越流越多,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机械地拔着,一根又一根。
“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厉铭岁终于开口。
余鱼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拔着。
她的手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可她却好似感觉不到疼一样。
“我说够了!”厉铭岁一把将她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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