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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全文

是沫沫酱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临川没有理会几人,径直走到楼梯处,打算上楼休息。就在这时,江景安从他面前疯跑而过,一不小心撞洒了佣人手里端着的咖啡。佣人的手都被烫红了,他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趾高气扬地责怪道:“你眼睛瞎吗?你知不知道你弄脏了我的新鞋,我要你跪下,给我舔干净!”六岁小小的孩童,行径如此恶劣,一旁沈婉宁和沈母不为所动,可他作为父亲却不得不管。江临川当即停下脚步,开口训斥:“江景安,你忘了我教你待人要谦和有礼,你本来就不该在屋子里跑动,现在撞了人还不赶紧道歉!”江景安却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错,“我不!云舟叔叔说了,她们都是下人,我是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啪!”他颤抖着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对面的江景安捂着脸大哭,...

主角:江临川沈婉宁   更新:2025-04-25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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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川沈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沫沫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临川没有理会几人,径直走到楼梯处,打算上楼休息。就在这时,江景安从他面前疯跑而过,一不小心撞洒了佣人手里端着的咖啡。佣人的手都被烫红了,他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趾高气扬地责怪道:“你眼睛瞎吗?你知不知道你弄脏了我的新鞋,我要你跪下,给我舔干净!”六岁小小的孩童,行径如此恶劣,一旁沈婉宁和沈母不为所动,可他作为父亲却不得不管。江临川当即停下脚步,开口训斥:“江景安,你忘了我教你待人要谦和有礼,你本来就不该在屋子里跑动,现在撞了人还不赶紧道歉!”江景安却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错,“我不!云舟叔叔说了,她们都是下人,我是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啪!”他颤抖着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对面的江景安捂着脸大哭,...

《你与月光一同褪色江临川沈婉宁全文》精彩片段


江临川没有理会几人,径直走到楼梯处,打算上楼休息。
就在这时,江景安从他面前疯跑而过,一不小心撞洒了佣人手里端着的咖啡。
佣人的手都被烫红了,他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趾高气扬地责怪道:
“你眼睛瞎吗?你知不知道你弄脏了我的新鞋,我要你跪下,给我舔干净!”
六岁小小的孩童,行径如此恶劣,一旁沈婉宁和沈母不为所动,可他作为父亲却不得不管。
江临川当即停下脚步,开口训斥:
“江景安,你忘了我教你待人要谦和有礼,你本来就不该在屋子里跑动,现在撞了人还不赶紧道歉!”
江景安却梗着脖子,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行为有错,
“我不!云舟叔叔说了,她们都是下人,我是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啪!”他颤抖着手,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
对面的江景安捂着脸大哭,
“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你当爸了!”
“乡下来的果然上不了台面,一点都不如云舟叔叔,妈妈,你快让这个坏人离开我家,我不要他当爸爸,我要云舟叔叔当爸爸!”
话落,他转头扑进了林云舟的怀里呜呜痛哭。
那父慈子孝的模样,刺痛着江临川的双眸。
江临川心如刀绞,这就是他亲自抚养,疼到骨子里的儿子。
想起从前在乡下,他的儿子明明是那样乖巧。
刚来沈家时,沈母对他甩脸色,他那么小一只,却紧紧护在爸爸身前,
“不许你欺负我爸爸,安安是男子汉,也要像爸爸保护我一样保护他!”
他那时无比感动,觉得一切都有了希望,他也舍不得和他的亲生儿子分开。
可沈母溺爱外孙,林云舟更是对他极尽纵容,两人对他的教导十分不满,还说小孩子就要释放天性。
江临川每天都要干许多重活,难免有自顾不暇的时候,沈婉宁又始终念着那是她妈,不敢对母亲说太重的话。
等江临川回过头来,却发现他的儿子早就变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只有林云舟嘴角在微微上扬。
沈母赶忙过去查看,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江临川一眼,
“你还是不是亲爸?安安才六岁,你下这么狠的手,是想杀了我的宝贝孙子吗?”
“他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我沈家的血脉向来高贵,那不过是个下人,还不配我孙子给她道歉!”
本以为沈婉宁会站在他这边,不想她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道:
“景安还小,你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干什么?现在打哭了还要云舟哥哥来哄,这里不是乡下,没地方让你施展大男子主义!”
那一刻,江临川心口简直痛到无法呼吸,他突然觉得自己所坚守的一切真是可笑至极!
想着自己还有半个月就走了,他死死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平息下来。
良久,他自嘲一笑,
“你们说得都对,是我不配教导你们沈家长孙,他身份尊贵,往后你们给他改了姓氏,随便管教吧。”
客厅中的几人面面相觑,沈婉宁更是眉头紧紧皱起。
若是往常,江临川肯定会据理力争,没有人比他更在意自己的孩子。
当初沈母屡次提出给儿子改姓,他也明显不愿。
可是这一次他却妥协了,不由得让沈婉宁感到了一丝奇怪。
方才江景安确实做得不对,可她若是帮他说话,母亲肯定又要喋喋不休,她的所作所为也是迫不得已。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沈婉宁刚想解释,却看到江临川头也不回地走上楼了。
这次江临川连两人的卧室都没有回,而是去了另一边最远的客房,刻意要和她划清界限。


林父林母一脸担忧地扑向自己的儿子。
“云舟,我的好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林母心疼地看着林云舟,气得浑身发抖。
“妈,我没事,可能是我们聊天的话题伤了他的自尊心,一言不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婉宁,你们也别怪他,安安不喜欢他这个爸爸却喜欢我,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都能理解的......”
林云舟故作隐忍,还大度地替江临川说话,引得林父林母更是心疼。
林父起身,目光锐利,
“你们沈家现在是轮到一个赘婿当家了吗?我儿子好心过来,竟被你们沈家如此欺负,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看这邻居也别想做了!”
一旁的沈父沈母听着,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沈父厉声呵斥:“来人!赶紧把这个人绑了扔进柴房,什么时候云舟原谅他,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此刻江临川跌倒在地上,额头磕在茶几上鲜血淋漓。
他艰难地挣扎着,血液却流入眼中模糊了视线,疼痛让他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可沈婉宁好像全然没有看见一般,叫了几个做苦力的佣人,把他强硬从地上拉扯起来。
“沈婉宁,是他......”
江临川声音虚弱,辩解的话才说出一半,就被打断了。
“够了,你还想狡辩什么,你早就看云舟哥哥不顺眼,没想到你会趁我们不在当众打他,亏得云舟哥哥善良,还想着为你说话。”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活脱脱一个地痞流氓,和从前那个稳重的你没有半分相像,真是丢我们沈家的脸!”
沈婉宁话语冰冷,眼神里满是厌恶。
额头上的伤口更疼了,江临川清晰地认识到,曾经记忆里他深爱的那个人,如今已然变得面目可憎。
他爱的人,或许早就死在了回城的路上。
眼前鲜红一片,整个世界都盖了一层朦胧的红纱,却被汹涌而出的泪水给冲淡了。
他低低地笑出声来,却笑得悲哀,笑得凄凉。
“沈婉宁,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信了你的话留在沈家。”
他声音低沉,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沈婉宁神色一怔,竟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这时,江景安突然跑了过来,拉着她的衣角怯生生道:
“妈妈你快把他拖走,不然云舟叔叔就不给我玩具车了。”
沈婉宁回过神来,眸光冷冽地看向江临川,
“带下去,别让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江临川被佣人强硬地拖进柴房,狠狠扔在地上,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世界也仿佛跟着安静了下来。
他靠在柴房那散发霉味的地上,额头上泛着刺痛。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他死死攥紧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即便早就打算好要走,可每每被自己亲生儿子背叛指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那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就连江景安的名字都是他起的,承载了他对儿子所有的美好祝愿。
他希望他的儿子可以享良辰美景,平安康宁。
他所有的付出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却不能忍受他的儿子变成了一把刺向自己的尖刀!
江临川狼狈地躺在地上,外边依旧热闹非凡,唯有他一人被关在这漆黑的柴房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鲜血干涸糊在脸上,连眼泪都已经流尽了,柴房的门才被人缓缓打开。
他眼神空洞,麻木地看往光的方向。
沈婉宁脚步踟蹰,
“临川,方才我听同学说了,是云舟哥哥教儿子说了不好的话。”
“就算是他有错在先,可你也不该那么冲动,他毕竟是家里的客人,你有什么不痛快等我回来和我说就好了。”
江临川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开口,
“沈婉宁,我曾经说过的啊,可你到底有哪一次是站在我身边了?”


“云舟哥哥,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云舟叔叔,你没事吧?”
母子俩语气如出一辙,一股脑地凑到林云舟身旁,关心地询问着。
林云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有冷汗滴落,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就是受了点伤。”
江临川狼狈地趴在地上,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他强忍着疼痛坐起身,看着相拥的三人,心里竟然泛不起一丁点涟漪。
还真是不爱了,心就不会痛了。
林云舟缓了许久,才恍然想起江临川来,
“婉宁,江临川也受伤了,你们快去看看他吧。”
这时,几人的目光才朝江临川看去。
此刻江临川肩膀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血,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
江临川没有管这些,他看向旁边的江景安,见他完好无损,心里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
江景安的小脸儿上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吼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能不能消停一点,所有人为了找你折腾了一夜,云舟叔叔为了找你都受伤了!”
什么!所有人为了找他?
江临川愣在原地,看着儿子用仇视的目光盯着自己。
“不是你偷玩跑上山,我是为了找你啊!”
他下意识辩解,周遭几人的目光却更加鄙夷了。
沈婉宁站在远处冷哼,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水来,
“安安一整天都和我待在一起,我带他去找老乡体验生活,什么时候偷玩跑上山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怨我们不理你,就私自上山想让我们着急,现在所有人都为了你一夜没睡,你满意了!”
江临川被吼得不知所措,转头看到林云舟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意,心里再明白不过了。
这一切都是林云舟故意的,利用他救子心切,布下的这一个局!
可笑他真的以为儿子受伤了,内心煎熬了一整夜,天知道在他看见江景安破碎的衣服时,心底有多么紧张。
到头来,他就是最大的笑话!
“沈婉宁,是林云舟告诉我景安上山了,是林云舟!”
他用尽所有力气嘶吼,声嘶力竭,却都不能让母子俩相信。
林云舟只是牵扯到擦伤,轻微的“嘶”了一声,便吸引了母子俩的注意,
“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江临川要是污蔑我,心里能好受一点,不生你的气,那就都怪我好了。”
沈婉宁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这不怪你。”
“江临川,我现在要和云舟哥哥回江城,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你若是再闹事,就别怪我把你送回那穷乡僻壤,继续去当你父母弟弟的奴隶!”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江景安也跟在身旁走了。
一起上山的老乡凑过去查看,顿时惊呼出声,
“这小伙子好像被狼咬了,肩膀都流血了!”
闻言,沈婉宁脚步一顿,身旁的林云舟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活该!”
“别想着用苦肉计让我心软,被狼咬了都是你的报应!”
那一刻,江临川望着天边还未褪去的夜色,过往的所有美好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第二天早上,江临川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平日里沈婉宁学业重,都是他早起给儿子做早饭,从没睡得这样踏实过。
可想起昨晚的那一幕,江临川真的心寒了。
他打开房门出来,迎面就看到江景安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
“爸爸,昨天是我做得不对,我已经和佣人姐姐道过歉了,爸爸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垂眸,一眼就看出了江景安心浮气躁,目光不停地向一侧扫去。
他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林云舟和沈婉宁正站在那里。
林云舟像是个慈父一脸笑意地鼓励着他,沈婉宁则是当个严母一脸严肃,像是在监督。
这一家三口齐心协力,倒显得他才是那个外人。
江临川忽视心口的酸涩,伸手接过了江景安手里的早餐,开口道:
“希望你是真心认识到错误,而不是为了敷衍我。”
江景安明显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松了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般,笑着跑远了。
等他下楼的时候,他和林云舟已经在院子里编起了花环。
笑声传入屋内,若是从前,他不知道又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此刻他只是默默看着,沉默不语。
沈婉宁走过来,见他的目光落在外面,感慨道:“儿子已经长大了,知道做错了事情需要道歉。”
“临川,我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昨晚我说的话也有些重,没能体谅你当父亲的心,可你也要体谅我做母亲的难处。”
“云舟哥哥其实心肠不坏,懂得又多,儿子喜欢他是难免的,你要是也想让儿子喜欢,就多学学人家。”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就像是一把钝刀,正缓缓地割开江临川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江临川端着托盘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他随手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牛奶从杯子里溢出显得狼藉一片。
他尽心尽力照顾儿子,到头来被磨灭了所有付出不说,还要责怪他心胸狭隘。
心口处实在酸涩,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视上沈婉宁的眸子,目光冷的仿佛在看陌生人,
“学他什么?学他如何教你儿子当主子,如何不把佣人当人看?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
沈婉宁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悦,眉头微微皱起,
“儿子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你总是这样,抓着一点小事就不放,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江临川听罢只觉得好笑,他所谓的抓着不放,是他从不容忍儿子学坏。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目光中满是失望,
“你说得都对,往后你和林云舟教导孩子就是,我绝不掺和。”
沈婉宁没想到他会这样,心里不由得一紧,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妥协了。
她拧着眉,想到从前他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主动去牵他的手,
“你别说气话,云舟哥哥是他家中幼子,性子是有些张扬,你以前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就多担待一点。”
“过两天就是儿子的生日,你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他开心了就也会喜欢你的。”
江临川侧身躲开她,心底的寒意都要漫出来了。
似乎总有人默认,有担当的人就要多担待一些,可是他累了,身心俱疲。
说到底,沈婉宁和林云舟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自己无端闯入才引起了争端。
再多的话都不能改变他们心中所想,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院子里的林云舟挑衅地看着他,他面无表情,起身离开了顾宅。
仿佛再多待一刻都让他喘不过气。


沈婉宁哑然,她承认自己偶尔会偏心林云舟,但那也是为了家庭和睦迫不得已。
从前都心照不宣,骤然被摆到明面上,让她一时有些愣神。
许久她才组织好语言回复道:
“临川,我也是为了你好,爸妈始终不同意我们领证,我也是想让他们满意,好早日同意我们在一起。”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啊,江临川嗤笑出声,甚至都懒得再去同她争辩。
他蓦然抬起头,定定地注视着沈婉宁的眼睛,
“沈婉宁,别人说我是赘婿都无所谓,可笑的是我连赘婿都算不上吧?”
沈婉宁呼吸一滞,四目相对间她撇过头去,掩盖心中的那抹慌乱。
他轻笑,嘴角上扬,可笑意不达眼底。
“算了,一切都是我自做自受,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好好管教景安,他毕竟是你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孩子。”
话落,江临川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沈婉宁想要去扶他,也都被他侧身躲过了。
他尽量挺直脊背,走得决绝,孤单的背影却让沈婉宁心头一颤。
仿佛心底最浓重的一抹色彩就要离她远去了。
“他能去哪?乡下的父母早就和他决裂了,离了沈家他无处可去。”
沈婉宁自言自语道,将将按下心里的不安。
......
生日宴过后,沈家像是自觉有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江景安也听话了许多,会时不时地和他说些好话,“爸爸最棒了爸爸最好了”诸如此类,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
晚上,沈婉宁来到客房找他,
“我知道你在这生活得不开心,趁我开学前,我带着你和儿子去附近的村子里散散心,就像我们从前那样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
她斟酌的话语,态度诚恳。
江临川算着时间,还有一周就要离开了,两人在乡下相识相知,如今从那里分别也算是有始有终。
想了想,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婉宁面色一喜,赶忙把他带回了卧室,一起收拾两人的行李。
可第二天一早到了村子里时,林云舟却从院子里走出来,远远向两人招手。
江景安直接挣脱他的手,跑去了林云舟的怀抱。
“临川,云舟哥哥是特意来跟你道歉的。”
听着沈婉宁的解释,江临川真是觉得自己愚蠢透了,竟还想着能和她好聚好散。
他冷笑,拎着自己的行李径直走进了屋内。
一整天他都待在屋子里,没有理会那一家三口在院子里玩闹。
直到傍晚,林云舟突然闯进了屋内,
“不好了江临川,安安刚才偷偷跑上山到现在还没回来,听说山里有狼,婉宁已经去找老乡帮忙了,你也快跟着一起进山找找吧!”
江临川脸色一变,连外套都来不及拿,就往山里跑去。
说到底他还是孩子的父亲,面对生死之事,他很难坐视不理。
况且他自小在山村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里。
山里气温低,他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山里找了一整夜。
快天亮的时候他看到了江景安的衣服碎片,心里顿觉不好,愈发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
又走了几步,遇到了正在找人的林云舟,“安安找到了吗?”
林云舟面色苍白,缓缓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阵“沙沙”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他们往声响处一看,绿莹莹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着光芒,那是狼!
两人惊惶失措地朝山下跑,狼在后边穷追不舍。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林云舟心一横,伸手把江临川推了出去!
江临川被推得猝不及防,整个人朝着狼的方向倒去,肩膀被狼一口咬住,巨大的撕扯力让他胳膊一阵剧痛,随后整个人就被甩了出去。
背后狠狠撞在树上,疼得他眼前一黑。
紧接着,狼又朝林云舟的方向扑去,千钧一发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是沈婉宁!
是她和老乡及时赶来,老乡手中的猎枪还弥漫着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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