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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吟后续》精彩片段
骨灰混着釉浆,在指间凝成永恒的形状。
溪边的杜鹃突然停止啼鸣,四周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
“或许,这便是青瓷的宿命。”
我对着雨水轻语,声音被溪流带走,“在破碎里寻圆满,在窑火中续前缘。”
雨珠落在新烧的瓷片上,开片的声响与溪流的呜咽交织,像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我闭上眼,任由雨水洗去脸上的泥垢。
当再次睁开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溪水裹着碎瓷末向远方流去,而我手中的莲花纹瓷片,在晨光中泛起淡淡的虹彩。
这虹彩里有昙曜未完成的佛窟梦,有萧承破碎的皇族魂,更有我这个流落公主,在窑火与溪流间寻回的自我。
我转身走向窑口,新湿的泥坯已在案上备好。
我蘸着釉浆画下第一笔缠枝莲,笔尖掠过瓷胎的瞬间,听见远处佛窟传来悠长的木鱼声。
这声音穿过溪谷,与窑火的余烬一同消散在晨雾里,却在我心底激起层层涟漪。
从今往后,这窑火便是我的佛窟,这溪流便是我的佛经。
我将以青瓷为纸,以开片为笔,续写这未完的故事。
让每个破碎的瞬间,在窑火里重获新生;让每段未完成的宿命,在瓷片上化作永恒。
这便是青瓷的劫,也是青瓷的渡。
我望着溪水尽头,那里建康城的宫阙在朝雾中若隐若现,像极了母亲当年烧制的海市蜃楼。
而我脚下的剡溪,正裹着莲花烬的碎片,向未知的远方奔流。
那些碎片将在某处的江心聚拢,化作一朵永不凋零的青莲——它一半朝东,向着佛窟的方向;一半向西,向着官窑的旧址。
在这永恒的对望里,我终于懂得,破碎与圆满,本就是同一朵花的两面。
窑火再次燃起时,我听见昙曜在佛窟的凿刀声,与萧承在官窑的调酒声,跨越时空交汇成一曲无言的梵歌。
而这溪边的杜鹃,也在雨后重新唱响,像是为这宿命的续章,添上一抹血色的注脚。
青烟袅袅升腾,像是通往天际的梯子。”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喉头发紧:“我也常梦到那样的地方,满窑瓷器在火中苏醒,每件器物都长出莲花的根须。”
他哑着嗓子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或许,我们寻的窑,本就在梦里。”
那夜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溪水倒流,雪片在空中逆生长成云絮,昙曜站在逆流的溪中央,周身笼着层青色的光晕。
他对我伸出手,掌心的莲花纹慢慢舒展,竟开出一朵冰蓝的花来。
我刚要握住他的手,花蕊却突然闭合,化作点点流光消散在风里。
我从梦中惊醒,只听远处山寺传来悠长的钟声,撞在寂静的夜色里,一下一下,敲得人心慌。
次日天还没亮,我便被一阵悉索声惊醒。
隔间里灯火通明,昙曜正把那青瓷罐小心包裹进锦缎,每一道褶皱都抚得平整。
他见我揉着眼睛探出头,慌忙把罐子藏到身后:“阿瓷,为师要动身去天台山了。”
我一下就红了眼睛:“走了?
怎么这么急?”
他犹豫片刻,从袖中摸出枚青瓷戒箍递给我:“这是大报恩寺的信物,等为师寻得旧窑,自会回来寻你。”
我接过戒箍时,触到他冰凉的手指,刹那间想起昨夜的梦。
溪水倒流,莲花闭合,掌心的温度一点点散失……“师父!”
我猛地拉住他的手,把脸埋在他单薄的袖子里,“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天台山找你。”
他身体僵硬了下,旋即轻抚着我凌乱的发顶:“傻孩子,师父怎会丢下你?”
炭盆里的火苗蹿起来,把两人影子投在墙上,摇摇晃晃,像是两朵在风中摇摆的花。
他走后的第十七日,剡溪畔的寒梅终于开了。
我照着他的画稿烧制了一批青瓷,开窑那日,窑变的“啵啵”声此起彼伏,像是他在耳畔轻声念经。
我从窑中捧出第一件成品时,瓷身的莲花纹正对着阳光,竟生出几分欲开未开的生动来。
养母见了,惊得合不拢嘴:“阿瓷,这是传说中的‘活瓷’啊!”
我却想起昙曜掌心的温度,想起他临走前把戒箍套在我指根时的郑重。
溪边的风掠过梅林,带来隐约的梵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我把脸埋进冰凉的瓷片里,听见自己笃定的声音在
动,才忽然想起问正事:“施主怎会晕倒在溪边?”
他指了指怀里的瓷罐:“这是大报恩寺仅存的供瓷,我本要去天台山寻旧窑,不料中途遇了暴风雪,马匹受惊……”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瓷罐上的莲花纹,那里有几道新添的划痕,想来是摔落时磕碰的。
那晚雪下得更大了,窗纸被吹得簌簌作响,像极了建康城里琉璃瓦上积雪滑落的声音。
我给他铺了床干净的褥子,自己裹着毯子睡在炭盆边。
半夜里被冻醒,却见暖黄的灯光从隔间漏出来,昙曜正伏在案前,借着摇曳的烛光描摹什么。
我悄悄凑过去,见他面前摊着张揉皱的藤纸,纸上勾勒着青瓷的轮廓,缠枝莲从罐口一直蔓延到底足,根根茎脉都像是要从纸上探出来。
“阿瓷?”
他察觉到我的靠近,转头时烛火映着他清瘦的脸,竟有几分少年的羞赧,“在看什么?”
我指了指纸上的莲花:“这花好像会开。”
他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忽然笑出声来:“这哪里是花,不过是些死板的线条。”
说着就要去抓那张纸,我却机灵地往后跳开,把纸高高举过头顶:“才不是!
我昨夜梦见开片的青瓷,纹路就像这纸上画的,一片片剥落时还带着光呢。”
他被我逗笑了,眉眼舒展开来,连带着整间草庐都暖和几分。
炭盆里的火苗跳动着,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像是一尾在溪边游弋的鱼。
我忽然想起养母说过的话,她说我是从溪边漂来的,襁褓里只有块青瓷碎片,上面刻着莲花纹。
那个瞬间,我鬼使神差地撩起衣襟,露出腰间缝着的碎瓷片——边缘参差的青瓷上,一朵未开的莲花纹正对着他掌心的胎记。
昙曜的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他伸出手又迟疑地缩回,最终只是轻轻握住我冰凉的手指:“阿瓷,你可愿随我去寻窑?”
暖炉里的木炭“哔啵”作响,像是在回应他的问话。
我盯着他眸子里跳跃的火光,忽然觉得这漫漫长冬也没那么难熬了,便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后日子里,雪便一场接着一场地下。
昙曜留在了溪边的草庐,每日对着溪水画瓷稿,狼毫在藤纸上沙沙作响,像是釉料在瓷胎上晕开。
他教我辨识釉色,说越窑的青瓷要
痣在雨幕中模糊成血色莲花,“你烧的每件莲花烬,都是在完成他们未竟的故事。”
我望着满窑碎瓷,釉面上的血丝纹路正向着同一个方向汇聚,像是要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溪边的杜鹃开始啼鸣,声声催人断肠。
我蹲下身,把碎瓷片拼凑出完整的莲花纹,母亲的骨灰混着釉浆,在指间凝成永恒的形状。
雨丝突然停歇,云层裂开道缝隙,金光倾泻在窑口。
我看见碎瓷片上,两朵莲花的倒影渐渐重合,最终化作一朵完整的青莲。
“阿瓷。”
僧人轻唤我,声音里带着佛窟外松涛的颤音,“这窑火既已烧尽前尘,不如让故事在青瓷里重生。”
我望着他眉间跳动的红痣,突然想起萧承最后的笑——那个在宫变中被乱箭穿心,却在雪地中捂着伤口对我笑的瞬间:“记住,莲花烬的故事,永远有下一章。”
我闭上眼,任由雨水混着泪水淌过颈间的莲花胎记。
佛窟的钟声从远方飘来,与窑火的余烬一同消散在溪雾里。
那些未完的宿命、破碎的爱恨,都化作青瓷上的开片纹,岁岁年年,永不愈合。
暮春的雨再次落下,我蹲在溪边,把新烧的莲花烬浸入溪水。
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漫上来,瓷片上的莲花纹在水波中晃动,像在诉说着另一个开始。
我望着水中渐渐清晰的倒影,那半朵“昙”与半朵“承”在水波中重合,竟生出从未有过的圆满。
雨丝在溪面织出细密的涟漪,像极了当年萧承酒盏里的琥珀色旋涡。
我突然想起,那夜他在窑边调酒,火光映着他眉间的红痣,笑着说:“阿瓷,这窑火里的秘密,迟早要烧出来。”
此刻,溪水裹着碎瓷片向下游流去,我伸出手,指尖触到两朵莲花的倒影——一朵是昙曜未完成的佛窟梦,一朵是萧承破碎的皇族魂。
它们在水波中摇曳,却始终不愿分离。
“或许,这便是青瓷的宿命。”
我对着雨水轻语,声音被溪流带走,“在破碎里寻圆满,在窑火中续前缘。”
雨珠落在新烧的瓷片上,开片的声响与溪流的呜咽交织,像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不远处的佛窟里,昙曜的石像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凿刀仍保持着未完成的姿态。
我突然明白,这窑火的故事,才刚刚写到中场。
暮春的
昙曜,原是先帝派去照料我们的御窑师,却在政变中与我失散,最终遁入空门。
剡溪畔的窑火在雨季显得格外脆弱。
我带着佛窟残片重建窑口时,养母的影子总在藤纸后晃动。
她教我编纸的手法、烧坯时的眼神,原来都是皇家青瓷技艺的残破声响。
我专烧开片青瓷,每窑出器时,都能听见釉面裂开的细碎声响,像极了佛窟里昙曜刻刀划过石面的声音。
“这窑火,烧的是前尘,也是来世。”
我对着雨幕中的窑炉轻语,火光把我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窑墙上,像是一尾在瓷片上游弋的鱼。
每件出窑的瓷器,我都在瓶底刻上半朵莲花——一朵是“昙”,一朵是“承”。
釉色凝血,开片如泪,我给它们起名“莲花烬”。
梁武帝登基那年,江南的梅雨下得格外缠绵。
有位云游僧人踏着湿滑的青石板来到窑口,僧帽下垂的水珠砸在瓷片上,发出清脆的响。
他掀起帽檐时,我看见眉间那颗红痣,艳丽得像滴在宣纸上的朱砂。
“阿瓷可还记得?”
他的声音像被雨水浸透的古玉,温润又带着凉意,“当年在佛窟,你替我补过的那尊飞天像?”
我手中的瓷坯“啪嗒”落地,破碎声惊飞檐下的雏燕。
他从怀中取出片瓷片,正是当年萧承砍碎的莲花尊残片,背面用瘦金体写着:“愿化青瓷,护你永生。”
我后退两步,撞翻的釉料桶在砖地上骨碌碌滚动。
僧人从袈裟里摸出枚戒箍,熟悉的“昙”字在雨光中发亮:“这是你在建康官窑教我戴上的,如今该物归原主。”
我颤抖着接过戒箍,冰凉的金属贴上掌心的瞬间,所有记忆如潮水涌来——萧承在窑边调酒、昙曜在佛窟刻莲花、母亲在溪边画坯时沾湿的裙裾……暮春的雨丝缠在窑口飞檐上,我往新出的瓷坯画缠枝纹时,忽闻匣钵爆裂声。
奔至窑前时,惊见满窑瓷器皆裂成冰纹,每道纹路都映着两个人影——一个在佛窟刻莲花,一个在官窑调釉浆。
雨珠落在碎瓷上,竟聚成两朵莲花,一朵朝东,一朵向西,在晨光中轻轻摇曳,像极了那年剡溪雪地里,昙曜掌心未开的莲,与萧承眉间燃烧的痣。
“所以,这便是宿命。”
云游僧人站在雨中,袈裟下摆被溪水打湿,他眉间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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