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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在替陌生人疼全文

进击的小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我翻捡着被丢出的那点可怜的“家当”。一个掉漆的铁皮盒子滚了出来,是小时候藏宝贝的。养母早就说扔了的。里面乱七八糟,几颗玻璃珠,一张褪色的糖纸……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我颤抖着打开。领养证明。李秀梅,被李大山、刘芬领养。我的呼吸停滞了。底下还有一封信,字迹娟秀,却被泪水晕开了几处。“我们可怜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的亲生父母留下的。信里说,他们给我留了一笔钱,足够我读书,好好生活。那笔钱……被他们,我的“爸妈”,吞了!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从小就那样对我……一股冰冷的恨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就在这时,那熟悉的痛感又来了。但这次不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专注,一种寻找。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寻找一个突破口。“仓...

主角:张彪李秀梅   更新:2025-04-24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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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彪李秀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身体,在替陌生人疼全文》,由网络作家“进击的小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无分文,无家可归。我翻捡着被丢出的那点可怜的“家当”。一个掉漆的铁皮盒子滚了出来,是小时候藏宝贝的。养母早就说扔了的。里面乱七八糟,几颗玻璃珠,一张褪色的糖纸……还有,一张折叠的纸。我颤抖着打开。领养证明。李秀梅,被李大山、刘芬领养。我的呼吸停滞了。底下还有一封信,字迹娟秀,却被泪水晕开了几处。“我们可怜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的亲生父母留下的。信里说,他们给我留了一笔钱,足够我读书,好好生活。那笔钱……被他们,我的“爸妈”,吞了!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从小就那样对我……一股冰冷的恨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就在这时,那熟悉的痛感又来了。但这次不一样。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专注,一种寻找。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寻找一个突破口。“仓...

《我的身体,在替陌生人疼全文》精彩片段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我翻捡着被丢出的那点可怜的“家当”。

一个掉漆的铁皮盒子滚了出来,是小时候藏宝贝的。

养母早就说扔了的。

里面乱七八糟,几颗玻璃珠,一张褪色的糖纸……还有,一张折叠的纸。

我颤抖着打开。

领养证明。

李秀梅,被李大山、刘芬领养。

我的呼吸停滞了。

底下还有一封信,字迹娟秀,却被泪水晕开了几处。

“我们可怜的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的亲生父母留下的。

信里说,他们给我留了一笔钱,足够我读书,好好生活。

那笔钱……被他们,我的“爸妈”,吞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从小就那样对我……一股冰冷的恨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就在这时,那熟悉的痛感又来了。

但这次不一样。

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专注,一种寻找。

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寻找一个突破口。

“仓库……文件……违规……”零碎的词语和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

那个陌生人,他好像在……反击?

这痛苦,难道还能指引我?

我第一次觉得,这该死的共感,或许不是诅咒。

我掏出那部快没电的老人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是我妈刘芬警惕的声音:“谁?

……你还打电话回来干什么!”

“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想起小时候,爷爷好像提过……家里有个旧仓库?

放了不少旧文件……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明显的慌乱,“哪有什么仓库!

你脑子坏了!”

电话那头传来我爸李大山粗暴的吼声:“死丫头!

你听谁说的?

想干什么!”

他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警告你,李秀梅!”

刘芬的声音变得恶毒,“不该你问的别问!

老实点还能有条活路!”

电话被狠狠挂断。

活路?

他们是想堵死我的活路!

恐惧攫住了我,他们知道我知道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几天后,我在一个桥洞下缩着,试图躲避寒风。

李军找到了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姐,爸妈让我来找你。”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阴鸷。

“爸妈说,你脑子不好,老胡思乱想,得治。”

他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借着微弱的光看不清
眼睛通红。

“臭婊子!

你想害我是吧!

看我不打死你!”

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救命啊!”

我嘶喊着。

我妈冲过来,不是拉架,而是捂住了我的嘴!

“小声点!

你想让邻居都看笑话吗!”

他们把我拖进那个又黑又小的杂物间。

“砰”的一声,门被锁上了。

李军还在外面踹门。

“让你坏我好事!

等我出来再收拾你!”

我爸对着外面探头探脑的邻居喊。

“没事没事,我女儿精神病又犯了,关起来让她冷静冷静!”

邻居们窃窃私语。

“哎呦,李家这闺女真可怜……可不是嘛,摊上这么个爹妈和弟弟……听说精神病打人还不犯法呢……”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疼得像散了架。

突然,一阵更恐怖的剧痛袭来!

不是李军打的!

是那个“他”!

感觉像是被困在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

有千斤重的东西死死压在身上,骨头都要碎了!

窒息感!

濒死感!

“呃……”我忍不住呻吟。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是我在疼?

还是“他”在疼?

是谁被压住了?

是我?

还是他?

分不清了……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我妈面无表情地扔给我一点吃的。

“警察来过了,说证据不足,暂时不抓你。

但你别想跑,老实待着!”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坏消息又来了。

我爸妈跑到我厂里去闹了。

添油加醋地跟工友们说我私生活混乱,为了野男人打架伤人。

还说我精神有问题,动不动就发疯!

整个厂里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鄙夷,嘲弄,指指点点。

以前还算客气的工友,现在看见我就像躲瘟疫一样。

“你看她那样,真不要脸。”

“听说还打伤了人,真凶!”

“怪不得她爸妈要把她关起来,原来是疯子。”

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跟一个平时还说得上话的大姐解释。

“王姐,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我弟弟打的人,他们陷害我!”

王姐吓得后退一步,摆着手。

“秀梅啊,你……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害怕。”

她眼神里的恐惧和不信任,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孤立无援。

警察那边虽然没直接给我定罪,说证据还需要再查。

可我的名声,已经彻底毁了。

厂里已经在讨论要不要辞退我这个“危险人物”
军低着头,浑身发抖。

“侵占罪!”

“虐待罪!”

“数罪并罚!”

法警上前,冰冷的手铐咔哒锁上。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天哪,真是他们干的!”

“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活该!”

我站在人群外,冷漠地看着。

看着他们被拖走,像两条败犬。

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没有恨。

只有尘埃落定的空茫。

再见了,我噩梦般的过去。

律师把文件递给我。

“李小姐,您的遗产和这些年被索取的款项,已经依法追回。”

一笔不小的数字。

是我亲生父母留下的爱,是我自己流出的血汗。

我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空荡荡的,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我翻出那些旧物。

他们的照片,李军的奖状,一家人的合影。

多么讽刺。

还有那些被迫转账的记录,医院的伤情证明。

我把它们堆在一起。

划燃火柴。

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纸张。

黑色的灰烬飘散。

我看着它们化为乌有。

就像那个家,那段关系,彻底从我的生命里割裂。

真干净。

那段时间,脑海里另一个人的痛苦也渐渐淡去。

像收音机信号不良,滋啦作响。

最后,彻底消失了。

再也没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剧痛。

那个连接,断了。

他怎么样了?

大仇得报了吗?

还是……我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了。

他只是我地狱旅程中一个诡异的伴侣。

谢谢你,陌生人。

也祝你好运。


钱呢?

发工资了吧?

拿出来!”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

“妈,我……”话没说完,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

紧接着,是拳头砸在身上的闷响,一下,又一下,骨头缝都在尖叫!

“呃!”

我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胃里翻江倒海。

“哇——”秽物吐了一地。

我瘫软下去,浑身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痛得钻心。

眼前阵阵发黑。

是那个陌生人……他又出事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妈狰狞着脸:“你装什么死?!”

“晦气东西!

呕我们一身!”

李军嫌恶地跳开,动作却快得很,一把抢过我挎包。

他粗暴地扯开拉链,掏空了里面仅有的几张百元钞。

“啧,就这点?”

他把钱塞进自己口袋,鄙夷地啐了一口:“还不够老子今晚喝酒!”

我爸终于有了点反应,皱着眉掐灭烟:“行了,让她滚回屋去,别在这碍眼。”

没人问我怎么了。

没人关心我为什么会突然呕吐倒地。

在这个家里,我连一件物品都不如。

第二天,拖着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身体去上班。

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还是阵阵眩晕。

流水线飞速运转,零件在眼前晃动。

一个恍惚。

“哐当!”

我手里的零件没对准,卡住了传送带。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起。

“李秀梅!

你他妈眼睛瞎了吗?!”

工头张彪的咆哮穿透噪音,直冲耳膜。

他肥胖的身躯挤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这个月第几次了?

啊?!

你是不是存心找茬?”

周围的工友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目光齐刷刷投过来。

有同情,有麻木,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看什么看!

都干活!”

张彪吼了一圈,又转向我,唾沫横飞。

“我看你就是欠打磨!

正好,打磨岗缺个人,你去!”

打磨岗?

那是整个车间粉尘最重,环境最差,工资却最低的地方!

“工头,我……”我想解释。

“少废话!

现在就滚过去!

不然这个月工资你也别想要了!”

张彪瞪着三角眼,凶神恶煞。

工友们窃窃私语。

“啧啧,真惨,被发配到那鬼地方了。”

“谁让她手脚不利索,还老出错。”

“活该,让她平时装清高。”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屈辱和愤怒像毒蛇一
们一起下地狱。

我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声音尽量放得卑微,带着一丝颤抖的“屈服”。

“妈,我错了……我不该惹你们生气。”

“我知道错了,我会回去的,我会想办法……帮弟弟。”

电话那头是我妈瞬间拔高的声音,带着虚伪的惊喜:“哎呀,秀梅!

你想通了就好!

妈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家和万事兴嘛,你弟弟的事就是我们全家的事!”

我捏紧了手机,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声音却依旧温顺:“嗯……但是,我怕弟弟的朋友不信我……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当面说清楚?”

“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们,任你们处置,只求他们放过弟弟。”

我爸在那头抢过电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行!

就去东街那个老茶馆,那里人多,正好让大家看看,我们家是怎么疼你的!”

他以为这是炫耀他们“慈悲”的舞台。

他错了。

那是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刑场。

我提前匿名联系了一家小报社的记者,只说有家庭纠纷猛料,又花了一点仅剩的积蓄请了一位公证处的人员,说是有财产交割需要见证。

他们都答应在约定的时间,悄悄守在茶馆角落。

我走进茶馆,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仨。

我妈挤出几滴眼泪,拉着我的手:“秀梅啊,你可算回来了!

妈担心死你了!”

我爸一脸痛心疾首:“回来就好,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弟弟年轻不懂事,你做姐姐的多担待点!”

李军吊儿郎当地抖着腿,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周围的茶客窃窃私语。

“看,就是这家,女儿不懂事,父母多操心。”

“是啊,这女儿看着挺老实的,怎么……”我妈立刻戏精上身,对着周围哭诉:“大家评评理啊!

我这女儿,从小就犟!

现在为了个男人,打伤了她弟弟的朋友,还要我们老的替她赔钱!”

“我们养她这么大,容易吗?

她现在翅膀硬了,就要翻天了!”

李军也跳起来指着我:“对!

就是她!

见不得我好!

她就是嫉妒!”

我爸捶着胸口:“家门不幸啊!

家门不幸!”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指责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

“原来是这样,真是不孝!”

“为了男人打人?

这姑娘看着不像啊……”够了。

戏该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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