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治病,等治好了,咱们就结婚。”
“你喜欢哪座城市,咱们就去哪儿定居,平平淡淡过咱们的小日子,好不好?”
我喜极而泣,将脸埋进他怀里,“好。”
手术做得很成功。
我在医院养了一段时间,便出了院。
如闻铮所说,我们结了婚,找了个宜居的城市安顿下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
一起朝九晚五工作,一日三餐,平淡而圆满。
几年后,我拿着验孕棒从厕所出来,跑到厨房抱住闻铮,“告诉你件事儿。”
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笑眯眯道:“恭喜你。”
“你要做父亲了。”
19番外当初在国外打拼六年,终于有了些成就。
我爸不让我回国,是我自己执意要回来的。
我太想见晚晚了。
说不定她看见我现在这么有出息就后悔当初跟我分手了呢?
毕竟我现在可比周聿唯强多了。
但现实是我想太多了。
她还是躲着我。
她好像很缺钱。
我想让她离婚。
我可以给她钱,把我的钱都给她,只要她跟我在一起。
晚晚拒绝了我。
她再一次把我丢在原地,跟着周聿唯走了。
身上的伤好疼,但没有心疼。
那晚过后,晚晚辞了职,也再没来过酒吧。
我觉得她好狠。
每次躲我都躲得那么彻底。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我浑浑噩噩,整天喝酒。
那天恰好在酒吧偶遇了周聿唯。
我们俩又打了一架。
打过之后,破天荒地一起坐了下来聊了几句。
他跟我说了实话。
他说他跟晚晚空有夫妻之名。
他说晚晚跟他结婚就是想让我安心离开。
我偷偷哭了,哭了之后又笑。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是那个糟老头子逼她的。
我跟闻老头儿大吵一架。
他拿财产威胁我。
屁的财产,我压根就不稀罕。
晚晚会回老家,其实我并不意外。
我太了解她了。
她这个人很念旧,非常念旧。
我在我们从前经常去的地方守株待兔,果然找到了她。
她还是那么嘴硬。
那么口是心非,那么别扭。
但我真的好喜欢她。
晚晚心软,她一定会重新接受我的。
可她病了。
她流了好多血,我真的吓死了。
陪着她做治疗的某个深夜,我忽然想起了晚晚的父亲。
思虑许久,给他打去了电话。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晚晚就跟她的父亲彻底断绝了关系。
这么多年,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