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皖裴玄的女频言情小说《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谊在,他们对我下不了狠手。我刚被送进慎刑司时,他们身边的掌事太监曾多次来提点狱卒手下留情。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掌事太监早就被苏皖收买了。七十二道刑罚,都被切切实实地往我身上招呼了。噩梦般的回忆袭来,我的眼眶里无法抑制地淌下了泪水。母后忽然推开了钳着我的侍卫,她似有不忍地掐着我的左臂,想拉我站起来。却在摸到断裂的骨头时脸色一变,猛地掀开我衣袖。入目是血淋淋的“奴”字,再往上看,青紫交加,皮开肉绽。“呕……”她呼吸一滞,后退半步,颤着手解开我的衣衫。随后尖叫着跌在桌台上,捂着眼睛。“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皇兄瞪大了眼睛,“阿玄,我不是嘱咐过只是吓吓她吗,怎么伤口会这么骇人。”裴玄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苏扶楹,你今日怕成那样不是装的?伤...
《假公主为奴一年,全皇城火葬场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谊在,他们对我下不了狠手。
我刚被送进慎刑司时,他们身边的掌事太监曾多次来提点狱卒手下留情。
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掌事太监早就被苏皖收买了。
七十二道刑罚,都被切切实实地往我身上招呼了。
噩梦般的回忆袭来,我的眼眶里无法抑制地淌下了泪水。
母后忽然推开了钳着我的侍卫,她似有不忍地掐着我的左臂,想拉我站起来。
却在摸到断裂的骨头时脸色一变,猛地掀开我衣袖。
入目是血淋淋的“奴”字,再往上看,青紫交加,皮开肉绽。
“呕……”
她呼吸一滞,后退半步,颤着手解开我的衣衫。
随后尖叫着跌在桌台上,捂着眼睛。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皇兄瞪大了眼睛,
“阿玄,我不是嘱咐过只是吓吓她吗,怎么伤口会这么骇人。”
裴玄也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苏扶楹,你今日怕成那样不是装的?伤这么重为什么不派人告诉我们,我和皇兄……没打算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面带讥讽地直视着他们。
有打算又如何,没打算又如何。
他们施加的伤痛,我这辈子都释怀不了。
知道身世的那一天,我见到了我的生父生母。
那天,两位老人愧疚于他们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我一直以来的荣华生活。
“小楹,爹爹和娘亲虽不富裕,可也是你最坚实的后盾,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在所不辞。”
犹记当时谈了彻夜,爹娘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苏皖回宫后必会视小楹为眼中钉,若一退再退仍被她羞辱玩弄,便无需再忍。”
“自古以来不乏女子称帝,皇家生存之道本就是成王败寇,残忍至极,若真到了那一天……”
“爹娘只盼小楹得偿所愿。”
曾经我 日夜所求安稳度日,哪怕窝囊点也无所谓。
但现在——
我死死盯着那把雕龙镶金的椅子,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给我查!”
皇兄和裴玄同时开口。
“我竟不知身边人还有两副面孔,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苏皖背对着她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肩胛骨。
“是,将军。”
我跪在地上,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仍是猝不及防地抽痛了一下。
“苏扶楹,你我夫妻一场,何须如此生疏?”
他顿了顿,有些疑惑,竟是像儿时那样将手放在我的额前。
只是还没碰到,便被我突然磕头的动作躲开。
“你!”
裴玄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悬空的手。
“贱奴乃戴罪之身,还望将军高抬贵手,莫要折煞奴了。”
曾经我最喜欢他与我打闹,肌肤相贴只会让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
但现在,他离我越近,我越想吐。
“你大可不必阴阳怪气,想做贱奴,我成全你就是!”
说着,他抄起手边的烙铁,用力按在我断裂的左手上。
“真是个下贱的坯子,一想到你肚子里怀过我的孩子就恶心!”
伤口被反反复复的撕 裂,我早已不知疼为何物。
相爱十年,裴玄担心我怀胎辛苦,从不肯行逾越之事。
可耐不住我三番五次地缠着他,我很快便有了身孕。
只可惜胎儿还未成型,便因苏皖一句“画上的红颜料太稀”,被她下令生生打至流产。
“苏扶楹,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眼见裴玄又要作践我,我头再度低了半分。
一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多谢将军成全。”
皇兄身边的奴才突然跑到裴玄身边传话。
他蹙起眉头,再听到苏皖的名字后,眼中的不忍消失得一干二净。
“苏扶楹,我记得你曾笑话过阿皖那条跛腿,既如此,你便跪着爬过去吧。”
父皇母后将苏皖接进宫里后,将我曾住的公主府烧毁,在宫里最中心的位置重建了新的公主府,与这阴森可怖的慎刑司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若真跪着回去,只怕会被石板生生磨碎腿骨。
裴玄当我还像往常一样想拒绝,责怪的话脱口而出:
“你还愣着做什么,说到底这都是你自找的,明知占了独属于阿皖的宠爱这么多年,我们不曾亏待过你半分,偏偏你又蠢又坏,容不下她!”
“竟连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敢往阿皖身上安!”
却没想到下一秒,我竟已经提着膝盖往外爬。
他眉梢染上了几分喜色:
回头看到的就是我跪着爬过去的一幕。
“苏扶楹你!”
他瞳孔紧缩,到底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回了原位。
“阿玄,兄长,真的可以吗,她不会生气吗?”
“我,我,多年的梦想竟然能在这一刻实现,我实在是太开心了!”
“乖,这本来就是苏扶楹自愿的,前两日我们不是还在讨论接她回来以后给她个什么位分吗?一个假公主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地活在宫中,我看也不必提拔她成为你的贴身婢女了,干脆放马圈里养着,做我们阿皖专属的坐骑。”
听得这话,苏皖又感动地掉了几滴泪。
她跨坐在我身上,用皇兄贴身的皮鞭锁在我的喉咙上暗自用力。
“苏扶楹,快一点呀,我看过别人骑马,绝不是你这样慢慢蠕动的。”
“你这副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你爹娘临死前的模样,果真是龙生龙,鼠生鼠,你和你爹娘都是贱种!”
皇兄则紧张地站在一侧,双手虚空地向前伸,生怕苏皖摔下来似的。
皇父皇母在一侧拍手叫好。
唯有裴玄,他一言不发,冷着脸盯我。
我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眸,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起皮的嘴唇挣开一道道血口子。
“苏扶楹,你看你像不像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啊,就算知道我勾结匈奴又如何,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有谁会信你?”
“皇兄一心想把皇位让给我,狗皇帝也被我下了不少毒,命不久矣,至于你护在心尖尖上的裴玄,在我这不过是个暖床的下人罢了。”
闪电划破天际,惊雷混着雨水溅在地上,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眼前一白,耳中轰然鸣响。
……
“殿下,你醒了!”
看着我长大的老太医跪在我榻前,老泪纵横。
“你晕了小半个月,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当年抱错之事分明是皇上授意,为何要如此折磨你!”
我慢慢睁开眼,然而皮肉破损的疼痛、脑仁隐涨的郁痛,也都渐次苏醒过来。
“您不必再叫我殿下,我早就不是曾经的苏扶楹了。”
“孩子,你受苦了啊……”
老太医替我掖了掖被角,将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
个吻。
五人坐于席上,转眼间又恢复成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苏扶楹。”
苏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拉长了嗓音。
“不光是你看不起我这条跛了的腿,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想你永远都理解不了,你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我只能满眼羡慕地在房里坐着。”
“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痛痛快快地骑一次马该多好。”
皇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连从不外露情绪的皇父都红了眼圈:
“阿皖,是……是我们对不起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女儿,该死的卫家人,我女儿做错了什么……我要让他们血债血还,要让他们知道我孩子的痛!”
父亲曾与我说过,苏皖断腿怨不得任何人,是她与已有家室的男子强行发生关系。
那男子的妻儿本要将苏皖活生生打死,是他们二老跪了三天三夜才换她一条生路。
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我捂住嘴,哪怕此刻凉意惊人,额间还是浸满汗珠。
“娘亲莫要动气,现下不就有一匹马吗。”
皇母诧异地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
“皇儿的意思是……”
我心口发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兄漫不经心的神色。
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苏扶楹,跪到阿皖面前来。”
皇兄目光慢慢上滑,从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到我布满冷汗惨白的脸。
裴玄垂在身边的五指突然攥成拳。
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难以分辨的迟疑。
“前两日我刚从西域得了几匹汗血宝马,不如我们等天亮带阿皖去马场?”
“裴玄,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心疼苏扶楹了,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没有我们,她苏扶楹一辈子也享不到她这些年福气,哄着阿皖开心是她应该做的,你若心软尽管走,别摆出一副样子在这恶心人。”
“皇兄,我只是觉得她今天不太对劲,况且她伤得太重了,我只是有些……”
昏暗的暖光灯映出墙面上逐渐俯低的人影。
我弯下膝盖,双膝挨着冷硬的石板上。
“你倒是关心她,人家可未必领你的情。”
皇兄嗤笑一声,将手里的皮鞭塞到苏皖手里。
裴玄
真公主回宫的喜宴上,只因我替她斟茶时手抖,倒了满杯。
相伴数十年的将军便怒骂我针对她,赐我一纸休书。
一向疼我的皇兄则亲自押着我去慎刑司,要博真公主一笑。
后来,我受尽七十二道刑罚生不如死,对他们也由爱转了恨。
父皇母后却老泪纵横地问我想要什么弥补。
皇兄和将军更是跪在我脚边,求我别说出“此生不复相见”这种话。
“父皇年事已高,兄长识人不清,公主蛇蝎心肠。”
“朕乃天命所归之帝王,至于尔等——”
我轻瞥着愧怍到崩溃的几人,勾唇冷笑。
“罪孽深重,即刻赐死。”
生于皇家,情爱本就不堪一击。
……
天窗被打开时,我正费力舔 舐着地上混了鞋印的馊米汤。
许久没见过阳光的眼睛被刺地生痛,我条件反射地想捂眼,手指却不听使唤地耷拉在地上。
“别打我,求求你们……”
我嗫嚅着,听到上边有比往日嘈杂凌乱的脚步后,顷刻间绷紧了身子。
“扶楹。”
滚烫的热盐水迎头浇下。
从被关押进慎刑司那天起,我身上便没有一块好肉。
苏皖她不想让我活,偏又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只是命人日夜折磨。
“贱奴知错了!贱奴该死,贱奴……”
我痛得直打滚,不停用头撞着地面。
“苏扶楹,一年了,你还没演够吗?”
我抬头,裴玄正满脸不耐烦地指使着下人将我捉上来,洗刷干净。
“见到我你高兴疯了,连人都不会叫吗?”
“今日是阿皖生辰,她心善,勒令大赦天下,真是便宜了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狗东西。”
没有心疼,没有关心,他语气里全然是对苏皖的无奈与宠溺。
“你一会见了她便磕八十八个响头吧,阿皖爱热闹,大喜的日子听个响也是极好的。”
整整一年非人的折磨,我忘了太多事,只是牢牢记着我被押入慎刑司的缘由。
苏皖被封公主那日,我替她斟茶时手抖,不慎倒了满壶,她便称我容不下她,作势要走。
曾发誓要用命护着我的皇兄,当即握着苏皖的手甩了我二十多个巴掌。
曾言非我不娶的裴玄,更是一剑刺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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