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偲元谢景书的女频言情小说《情尽七零,爱意成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流绪微微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景书很快端来刚煮好的燕窝,催促,“快端进去,一会好好说话,别惹小妈生气。”工作调离的事还没敲定,程偲元不能让他看出异常。程偲元接过来,端进卧室。俞秋絮依旧穿着性感低胸的丝绸睡衣。程偲元将燕窝放在床头柜上,一言不发就要走。“等等。”俞秋絮忽然叫住她,“你这是什么态度?”程偲元没理她,俞秋絮忽然拿起水杯,泼到自己身上。尖叫一声的同时,倒了半碗燕窝在床上。谢景书冲进来,俞秋絮捂着湿掉的胸口哭着说,“烫...好疼,偲元,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你用燕窝烫完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程偲元!”谢景书怒吼一声,“这是刚出锅的,能把人烫坏,你怎么这么狠心!”程偲元摇头说,“我没有,我只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那小妈身上是怎么回...
《情尽七零,爱意成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景书很快端来刚煮好的燕窝,催促,“快端进去,一会好好说话,别惹小妈生气。”
工作调离的事还没敲定,程偲元不能让他看出异常。
程偲元接过来,端进卧室。
俞秋絮依旧穿着性感低 胸的丝绸睡衣。
程偲元将燕窝放在床头柜上,一言不发就要走。
“等等。”俞秋絮忽然叫住她,“你这是什么态度?”
程偲元没理她,俞秋絮忽然拿起水杯,泼到自己身上。
尖叫一声的同时,倒了半碗燕窝在床上。
谢景书冲进来,俞秋絮捂着湿掉的胸口哭着说,“烫...好疼,偲元,我知道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你用燕窝烫完我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气了?”
“程偲元!”谢景书怒吼一声,“这是刚出锅的,能把人烫坏,你怎么这么狠心!”
程偲元摇头说,“我没有,我只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
“那小妈身上是怎么回事?”谢景书双眼充血,咬着牙说,“你竟敢伤害小妈,看来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了!”
说着,他一把拽住程偲元的头发,将人拖到厨房,冒着热气的砂锅还剩下一大半燕窝。
他端起砂锅就往程偲元嘴里灌。
刚关火黏腻灼热的燕窝像岩浆一样,程偲元被强按着咽了下去,嘴里、嗓子、食道顿时火辣辣的一片。
谢景书一放开程偲元,她就像一片破布一样,倒在地上。
嗓子,她的嗓子。
程偲元捂着嗓子,嘴里不停吐出血水来。
可谢景书没有看她一眼,只回去将俞秋絮抱起来,去往医院。
程偲元摊到在地上,一滴泪落到地上。
她是播音员,谢景书明明知道,嗓子对她的重要性。
谢景书曾经说过,她的嗓音像天籁一样好听。
以前,他会给她买很多保护嗓子的药,会煮汤给她喝,会陪着她练口部操。
可现在,他亲手毁了她的嗓子。
毁了她一生的梦想与事业。
程偲元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医院,她要去医院,谁来救救她?
她跑到大街上,可是医院距离很远。
七十年代,路上的车少得可怜。
她拼命去拦车,可没有一辆车停下。
她的嗓子没救了,程偲元坐在地上,崩溃大哭,可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音。
每呼吸一下,嗓子和胸口都疼得要命。
嘴角还会冒出血水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
一个笔挺的男人下车问,“你需要帮助吗?”
程偲元拼命点头,指着自己的嘴,她的嘴边还有血迹。
男人很快懂了她的意思,“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程偲元的喉咙黏膜被烫伤,短时间内不能再说话了。
至于后续,要看治疗效果。
程偲元的心里一片冰凉,她做错了什么?
她真心地爱一个男人,付出一切对待她,换来的却是毁掉的嗓子。
在输液的时候,程偲元听到护士议论。
“那个男的也太夸张了吧,明明身上连红都没红,非说那女的烫伤了,要用最贵的药,不能留疤。”
“就是啊,都没烫伤,留什么疤,还用权利压人,他可真在意那个女的。”
不用猜,她们说的人一定是谢景书。
他有多在意俞秋絮,她现在知道了。
哪怕俞秋絮身上毫无烫伤痕迹,只是撒了点水,他都会为了俞秋絮,毁掉她的嗓子。
俞秋絮于他而已,像是一件不可亵渎的珍宝。
而她,就是随意可以践踏的草芥!
程偲元转身回去。
她写举报信,说明实情,可没有人相信她。
这天,家人来看她,妹妹哭着说,“姐,我听说现在严打,至少要判十年,怎么办啊?谢景书不是很厉害吗?他为什么不救你?”
程偲元看着父亲,沧桑许多的脸庞,愧疚得低下头。
看来谢景书是铁了心要她给俞秋絮顶罪了。
可她能怎么办呢?
她不能坐牢,她还有家人,还要离开谢景书。
最后,程偲元还是签下了名字。
她出狱这天,谢景书和父亲妹妹一起来接她。
谢景书将他们送回家,看着他们都不开心,他提议,“过几天是爸生日,这是个整寿,要不我来操办,办得热闹一点。”
程偲元摇头,程父也拒绝。
可谢景书不知是为了弥补还是怎么的,坚持要大办。
过生日那天,谢景书将程家三口人都接去。
寿宴办在谢家的小洋楼里,程家的亲戚朋友都到了。
谢景书牵着程偲元的手进来。
“老程,你可真是好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
“看看,这布置的多喜庆,偲元嫁到这,真是享福了。”
“可不是,年轻前途又好,对偲元又好,听说对我们偲元可专情了,现在这样的男人不好找。”
程偲元想甩开谢景书的手,可谢景书却紧紧握着她不松手。
程偲元觉得好笑,谢景书都把事情做得那么绝了,现在何必又装出这幅深情专一的样子。
很快,俞秋絮穿着礼服从楼上下来。
见到她,程家两姐妹脸色沉下来,程父不知前情,出于礼貌,跟她打招呼。
谢景书松开程偲元,借口有事,跟俞秋絮离开。
程父跟亲戚聊天,程偲元嗓子说不了话,被亲戚问得难受,一个人跑到二楼去。
经过主卧门口,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你好激动...景书...你也觉得这样刺激,对不对?在你岳父的生日宴上...”
程偲元脚步僵在原地,气得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毕竟是在亲生父亲丧礼上,都能跟小妈偷情的人。
现在她对这两个毫无廉耻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惊奇。
只是谢景书非要给她父亲办寿宴,原来是为了方便他们在她父亲的寿宴上偷情,找刺激。
这两个人将她和她父亲当成什么?
他们可以肆意践踏她,却不能这么不尊重她父亲!
程偲元真想冲进去,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两个人的丑态。
可是她不能。
父亲教了一辈子书,最重清誉。
如果让他知道,女婿和他小妈搞到一起去,还在他的寿宴上偷情,肯定会受不了的。
程偲元咬着牙下楼。
刚上二楼,谢景书就一把抱起俞秋絮,扔在了大床上。
很快,俞秋絮似痛苦似欢娱地叫起来。
谢景书呼吸粗重,动作激烈,“小妈,你知道吗?每次我睡程偲元的时候,都要把她想象成你。”
程偲元心中剧痛。
在床上的时候,谢景书总是喜欢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摆成侧位。
曾经有人说过,她的侧脸很像俞秋絮。
程偲元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结了似的,这是一种怎样的羞辱?
三年的婚姻,一千多个日夜。
原来,谢景书每一次每一次在床上,都看着她的侧脸,把她想象成他小妈!
程偲元看了一眼楼下黑漆漆的灵堂,眼泪掉得更厉害。
谢景书父亲的尸体就摆在一楼,尸骨未寒。
可是他却在二楼跟他的小妈做出这种禁忌的事。
谢景书父亲对他那样好,亲生父亲死了,他竟然一点都不伤心。
连等到他父亲出殡都不行,就这样急不可耐。
一心只想着跟他小妈缠 绵,简直没有人性!
程偲元咬着唇,暗暗发誓,她一定要离开他,绝不会替他们遮掩丑事!
可谢景书背景深厚,如果他不同意离婚,程偲元很难离开。
只能先找机会让谢景书签下离婚证明。
丧事结束,程偲元回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拿离婚证明,同时申请调离去别的单位。
晚上,程偲元没有再去谢家的小洋楼。
而是回到她和谢景书的家。
打开门,家里灯火通明,俞秋絮就穿着一件薄丝睡裙坐在沙发上。
她胸口的吻痕刺痛了程偲元的眼。
谢景书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见她回来,解释说,“爸刚没,小妈这几天都折腾病了,她一个人住也害怕,我就让她暂时先来跟咱们住一段时间。”
程偲元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这是藏都不藏了?
俞秋絮就比他们大十岁,哪有长辈当着继子的面,穿成这样的?
可谢景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程偲元没说话,快步走进房间。
晚上,谢景书进来说,“那个...我爸刚去世,咱俩同房有点不太合适,最近我睡客房。”
程偲元觉得可笑。
谢景书在他父亲的灵堂之上,当着他父亲的尸体面前,跟他小妈做尽乱 伦的事,没觉得不合适。
反而说跟她这个合法妻子同房不合适。
没一会,程偲元打开一间没锁的客房门,如她所想,谢景书不在。
她走到另一间客房门口,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俞秋絮娇媚地说,“我们两个就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你跟程偲元离婚好不好?我希望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离婚会影响我前途,你就把她当个保姆,反正你是长辈,一边让她伺候你,还能一边当我们的挡箭牌,多好。”
“真的可以吗?”
谢景书笑着说,“怎么不可以?你随便使唤她,而且我保证以后不碰她,有你在,她这个赝品就显得更没劲了,她在床上像个木头,戳一下,动一下,睡只鸡都比她有趣。”
“真的吗?这么搞笑?”俞秋絮表现得很好奇,谢景书又说了些污言秽语,两个人笑成一团。
门口的程偲元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睛通红。
羞辱调侃的话不绝于耳,她的心像是被钝刀子,一片一片割下肉来,让她痛不欲生。
当初结婚的时候,谢景书发誓说,会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委屈。
可现在,他竟然让他的出轨对象,把她当成保姆,还把她和鸡比较。
简直就没把她当人看。
三年的甜言蜜语,竟然没有片刻的真心。
俞秋絮忽然轻笑一声说,“诶,毕竟是亲家,也不好一点面子不给他留,景书,不然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谢景书皱着眉头说,“你就是太善良,顾及太多。”
但看着程偲元红着眼圈,一脸受辱的样子,谢景书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俞秋絮忽然改口说,“诶呀,大家都是亲戚嘛,差不多就算了,只要让他父亲给我道个歉,并写下保证书,以后不会再犯,再让她妹妹跟我弟弟相处一段时间,这事就算了。”
“她妹妹?”谢景书疑惑道。
俞秋絮娇滴滴地说,“上次我弟弟见过她妹妹之后,一直念念不忘呢,其实大几岁有什么,我弟弟这个人,很会疼人的,要是相处一下,她妹妹还是不喜欢我弟弟,那我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了。”
谢景书犹豫一下说,“也行,不喜欢就算了,尝试一下没什么的。”
程偲元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上次她妹妹差点被俞秋絮弟弟强暴,谢景书是知道的。
什么相处,什么尝试?
他们拿她妹妹当货物一样随意摆弄吗?
而且还让她父亲写保证书。
她父亲这个人,是个宁死也不丢气节的人。
父亲是宁可坐牢,也不会同意道歉写保证书的。
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将他们全家人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
程偲元指甲陷进肉里,剧烈的呼吸过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势比人强,她要救出父亲。
程偲元写,她替她父亲道歉。
俞秋絮大概就在这等着她,故意说,“你父亲跟我是同辈,要是他给我道歉,说几句也就算了,可你是小辈,代替长辈道歉,恐怕不能那么随便吧。”
知道她是在故意为难,程偲元抖着手写下,你要我怎么道歉都行。
俞秋絮一脸无辜地看向谢景书,问,“真的怎么都行?她不会又生气吧?”
谢景书护着她说,“她不敢怎么样,你想让她做什么都行。”
“好啊,那...我是你长辈,给长辈道歉,你跪着总不过分吧?”俞秋絮笑着问。
程偲元知道,她不跪,俞秋絮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膝盖微屈。
跪在地上的那一刻,程偲元听到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是她的尊严与真心。
程偲元闭着眼睛,一滴清泪落下。
谢景书敏锐地看到那一滴泪,心里倏然被刺痛了一下。
以前,他是见过程偲元哭的。
有感动的哭,委屈的哭,崩溃的哭。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一滴泪,充满了绝望,让人格外的难受。
谢景书皱着眉头说,“行了,起来吧。”
俞秋絮不满地看向他,她还准备了别的,现在被谢景书就这样轻飘飘地揭过。
俞秋絮很快整理好表情,她亲自上前扶起程偲元。
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之前不是说我弟弟是强暴犯吗?现在我就让你父亲也成为强暴犯,敢打我弟弟,也要看看自己的斤两。”
程偲元猛地睁开眼睛,俞秋絮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放开她。
谢景书像是为了缓解气氛,他说,“这周末有我的庆功宴,家属得出席,你去买几身漂亮裙子,这次庆功宴很重要,你一定要按时出席。”
程偲元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谢景书只当她答应了。
父亲很快被放出来,程偲元将离婚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并且决定跟着妹妹一起去下乡。
她因为坐牢没了工作,还连累父亲也受诬陷坐牢。
不想,程父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安慰她,要跟着两个女儿一起走。
星期五的晚上,程偲元跟家人,一起踏上了下乡的火车。
过了没十分钟,门外忽然有人喊救命。
声音很像程思思,程偲元连忙打开门。
只见程思思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看见她就哭着说,“姐,刚刚那个男人他...他...”
她还没说完,俞华雄已经追了过来。
“我姐已经把你许配给我了,你就是老子的女人,跑什么跑。”
这下不用说,程偲元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俞秋絮的弟弟想强暴她妹妹!
程偲元大脑一片空白,怒火像是直接能把她烧着。
她拿起门口的警棍,毫不犹豫地朝着俞华雄的头上砸去。
“弟弟!”俞秋絮哭叫着跑过来。
妹妹衣衫凌乱的样子在程偲元脑中不停闪现,她举起警棍还要砸。
“住手!不要伤到小妈!”谢景书着急护着俞秋絮,将警棍夺下来的时候一把将程偲元推倒。
程偲元头撞在墙上,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现场一片混乱,俞华雄的额头流血,程偲元倒在地上,俞秋絮和程思思的哭声不绝于耳。
但谢景书只顾着护着俞秋絮,根本没看程偲元一眼。
最后,是程思思将程偲元扶到沙发上。
程偲元缓过气来,说,“报警。”
“不能报警。”俞秋絮激动地跳起来,“你把我弟弟打成那样,还有脸报警?你凭什么报警?”
程偲元冷笑一声,“既然我打了他,你不是更应该报警把我抓起来吗?怕报警干什么?”
俞秋絮扯着谢景书的衣服说,“景书,我弟弟不是故意的,他...他就是太喜欢思思了,要是报警我弟弟就完了。”
“那我妹妹呢?你弟弟差点强暴她!”程偲元愤怒地说,“要不是我妹妹跑掉了,她一辈子就完了!”
俞秋絮哭哭啼啼地说,“那不是没得手吗?景书,她还把我弟弟头打破了,我都没说什么,你不能让她报警,我弟弟要是坐牢了,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父母?”
“我要报警。”程偲元忍着头晕,站起来。
“够了!”谢景书一把将她推回去,“你没看见小妈哭了吗?还报什么警,她怎么说都是你长辈。”
程偲元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谢景书,她掉几滴眼泪,你就要为她包庇一个强暴犯?”
谢景书深吸一口气说,“这事是对不住你妹妹,我会补偿她的。”
“你拿什么补偿?”程偲元怒吼,“事关我妹妹一辈子的幸福,你补偿得了吗?”
程偲元简直怀疑,过去那个正直义气的谢景书到底存不存在。
七十年代的治安不是很好,有一次程偲元回家,碰到几个流氓。
谢景书一个人冲上去跟三个人打,将他们打跑时,他满身是伤。
程偲元心疼地大哭,谢景书却说,他会用命保护她,而且他最痛恨男人耍流氓欺负女人。
可为了俞秋絮,他可以完全没有原则底线。
只要她掉几滴眼泪,任凭程偲元和她家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谢景书都毫不在意。
她看错了人,过去的深情是假的,连她欣赏的正直也是假的。
程偲元再也忍不住难过,眼泪不停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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