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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小说结局

快乐假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怎么,因为宁淮初?”男人说着,眉间微微上挑。就像是看好戏。“顾琛。”薄寒川轻轻喊出他的名字,声音很是淡薄。顾琛挑了挑眉。虽然没有从薄寒川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但他知道,薄寒川这是上心了。“正所谓旁观者清,你想想,为什么叶烟烟回来了,你却一点都不开心?”叶烟烟。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薄寒川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尤其是想到叶烟烟拿个两百万给宁淮初,让她离开自己。最重要的是,宁淮初收下了,还真的就准备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一想到刚才宁淮初看见他时那副见鬼的神色,和那不耐烦的模样。他的心口没来由堵得慌。下一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顾琛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啊,你压根就是舍不得宁淮初了吧。”话音刚落,薄...

主角:沈钰珩宁淮初   更新:2025-04-24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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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钰珩宁淮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快乐假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怎么,因为宁淮初?”男人说着,眉间微微上挑。就像是看好戏。“顾琛。”薄寒川轻轻喊出他的名字,声音很是淡薄。顾琛挑了挑眉。虽然没有从薄寒川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但他知道,薄寒川这是上心了。“正所谓旁观者清,你想想,为什么叶烟烟回来了,你却一点都不开心?”叶烟烟。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薄寒川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尤其是想到叶烟烟拿个两百万给宁淮初,让她离开自己。最重要的是,宁淮初收下了,还真的就准备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一想到刚才宁淮初看见他时那副见鬼的神色,和那不耐烦的模样。他的心口没来由堵得慌。下一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顾琛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啊,你压根就是舍不得宁淮初了吧。”话音刚落,薄...

《职业舔狗是万人迷,大佬跪求翻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怎么,因为宁淮初?”
男人说着,眉间微微上挑。
就像是看好戏。
“顾琛。”
薄寒川轻轻喊出他的名字,声音很是淡薄。
顾琛挑了挑眉。
虽然没有从薄寒川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但他知道,薄寒川这是上心了。
“正所谓旁观者清,你想想,为什么叶烟烟回来了,你却一点都不开心?”
叶烟烟。
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薄寒川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尤其是想到叶烟烟拿个两百万给宁淮初,让她离开自己。
最重要的是,宁淮初收下了,还真的就准备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一想到刚才宁淮初看见他时那副见鬼的神色,和那不耐烦的模样。
他的心口没来由堵得慌。
下一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顾琛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看啊,你压根就是舍不得宁淮初了吧。”
话音刚落,薄寒川否认的声音便响起。
“不可能。”
薄寒川冷笑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个替身而已,我想要的话,可以有很多,不是非她不可。”
“真的吗?”顾琛脸上写满不信。
薄寒川余光扫了他一眼,凉飕飕的,像是一根箭猝不及防刺向了他。
这位的性格,他可太了解了。
顾琛几乎是立刻就举手投降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一个宁淮初而已,不过也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
越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薄寒川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顾琛深知点到即止,也不敢再惹薄寒川,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喝酒。
原本这样也挺好的。
薄寒川的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
偏偏这时,不速之客来了。
叶烟烟急匆匆的来到薄寒川身边,一低头就看见了桌子上那数不胜数的空酒瓶,担心跃然于脸上。
“寒川,你没事吧?”
她径直坐在了薄寒川身边,很是关心。
听见叶烟烟的声音,薄寒川蹙起好看的眉,刚转头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
视线却在落到她那张和宁淮初长得有几分相像的脸时,将快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叶烟烟没看出他的不对劲,眼眶渐渐泛起了泪。
“寒川,发生什么事了?我回来了,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和我说的。”
说着,她心疼的伸出手想要抢走他手中的酒瓶。
“我知道,我当初不该离开的,我已经后悔了,今后我们两个好好的,好吗?”
眼看着她的手马上就要碰到薄寒川的酒瓶,后者眼神瞬间清醒。
她不是她。
这个念头在薄寒川眼前一闪而过。
下一秒,叶烟烟被狠狠推开。
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重重往后摔去。
还好沙发很软,并没有受伤。
“嚯。”
顾琛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薄寒川如此不怜香惜玉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更别提对象是叶烟烟。
谁不知道叶烟烟就是薄寒川心中白月光一般都存在,以前可没人敢惹叶烟烟。
只是这次,亲手推开她的人竟然是薄寒川。
叶烟烟很显然也没想到,坐起来的时候,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寒川,你怎么了?”
她一副看起来很委屈的模样。
可偏偏在薄寒川眼中,是如此的让人厌烦。
薄寒川站起身来,酒精的灌溉让他的眼前有一片的晕眩。
他一向千杯不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叶烟烟下意识地站直身来想要扶住薄寒川,却被他灵巧的躲开。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往门口走了两步。
但又忽然停下了脚步。
叶烟烟还以为他是想起了自己,眼中刚浮现出的期待,却被薄寒川接下来的一句话击碎。
“帮忙把她送回家。”
这句话是他对着顾琛说的。
留下这句话后,薄寒川就直接离开了,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叶烟烟下意识想要追上去,被顾琛拦了下来。
“他今天心情不好,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还是别去触他的霉头了。”
叶烟烟满眼焦急,“可他......”
“他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不会有事的,走吧,我送你回家。”
顾琛说着,往门口走去。
叶烟烟站在原地,咬紧了下唇。
她无比清晰的看到了刚才薄寒川眼神里藏着的情绪。
他在透过她,去看其他人。
宁淮初。
一定是因为宁淮初。
两年的时间里,她每天都陪伴在薄寒川身边,一定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勾引他。
不然的话,薄寒川怎么可能会这么对她。
她原本以为让宁淮初离开就好。
可现在想想,她大错特错。
如果宁淮初不能彻底消失,薄寒川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她。
顾琛往门口走了两步,才发现叶烟烟没跟上来。
一转头,就看见她站在原地,眼神里的嫉妒十分灼热。
顾琛一愣,想起刚才的薄寒川,终究是一言没发。
好在叶烟烟很快就跟了上来,顾琛按照薄寒川的吩咐将她送回家中,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第二天。
宁淮初一觉睡到了下午。
演唱会晚上六点开场。
看了眼时间,宁淮初又简单化了个妆才出门。
排队进场时,宁淮初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票根。
明明看起来很普通,却要了她一万块钱。
光是想到这里,她就肉疼。
演唱会门票发布那天,她本来是定好闹钟了的,但一个电话就被薄寒川叫走了,她压根就没抢到。
这张票是她在黄牛那里买的,足足翻了一倍的价格。
小钱钱就这样从口袋里流走了,她都快心疼死了。
好在是个前排的座位,到时候她拍几张照片,精修一下发到网上,也能在雇主那里多要点钱。
要是能想办法弄到几张签名照就更好了。
那样的话,赚的就更多了。
一想到这里,手中的摄像机都变轻了。
等了好长时间,才终于排到了宁淮初。
一路进到内场,宁淮初刚坐下,就听见身旁有人在喊她。
“你是宁初吗?”
宁淮初寻着声音转头看去,就看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正看着她。
宁初这个名字,是她之前起的网名。
对于谢鹤庭的粉丝而言,她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宁淮初打开计算机:“这条裙子买的时候十八万八,被酒泼了一身,肯定就不能要了,不过我已经穿过了,折旧费就给您打个八折,十五万零八百,您是老客户了,这八百块的零头我就给您抹了,一共十五万,转账还是现金?”
叶烟烟目瞪口呆:“你疯了?”
在这个场子里的,谁会因为区区一条裙子和别人要钱?
宁淮初怀疑的盯着她:“叶小姐不会想赖账吧?那我只能考虑用法律手段来解决了,这里都有监控,可以拍到叶小姐损坏我裙子的全过程,您......”
“闭嘴!”
叶烟烟铁青着一张脸打断了她的话,报警?
宁淮初不要脸,她还丢不起这个人呢!
她从包里掏出支票夹,飞快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狠狠丢到宁淮初脸上。
“拿着钱滚!”
宁淮初眼神好,已经瞅见她写的是二十万。
不愧是未来的豪门夫人!出手就是大气!
直接给她凑了个整!
她的态度当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哎,谢谢叶小姐!您要是觉得不过瘾,我家里还有好多条裙子,要不要我给您换上,让您挨件泼?”
叶烟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来恶心自己的。
再和她多说几句话她都怕自己被气死,转头就走了。
宁淮初美滋滋的蹲下来捡支票,觉得叶烟烟果然是自己的财神。
如果直接拿去卖二手的话,可卖不到二十万。
她将支票妥帖的放进包里,身前却蓦地投下一片阴影。
宁淮初抬头看去,正撞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眼前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装,即使是面无表情,也相当完美好看的一张脸上满是冷意,垂眼盯着她:“离开我,你就过着这种日子?”
宁淮初一愣。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真给她撞见薄寒川了。
“薄总。”
宁淮初无奈,有点后悔选了这条鱼尾裙了。
跑也不能跑,步子迈得稍微大一点,裙摆就要直接裂开了。
薄寒川冷笑。
今天下午他给她打电话,还没说两句就被直接挂断,这放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没等他生气,就先等来了人事部经理战战兢兢递上来的辞职信。
竟然拿合同说事。
薄寒川早就没把那份合同放在心上了,宁淮初这两年跟在自己身边,任劳任怨,事无巨细,任何事都以他为中心,生怕他有任何不高兴的地方。
结果现在居然敢主动离职。
真是翅膀硬了。
薄寒川眸色冷淡,视线触及宁淮初裙子上那片红酒污渍,看得出来,她离开自己后,过得并不太好。
想勾搭别的金主,结果反被教训了?
薄寒川没打算施以援手,宁淮初敢做出这种事,就要让她吃足苦头,让她主动的回到他身边。
“怎么,离开我就活成这个样子?”
薄寒川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唇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么缺钱,迫不及待的出来勾引新的男人?”
宁淮初站起身。
薄寒川收敛了一下表情,等着她开口认错。
“薄总,麻烦让让。”
“就算你......什么?”
薄寒川话出口才意识到不对,表情一时间更加难看了几分。
宁淮初皱眉。
她记得薄寒川听力没问题啊。
但对于老客户,她的耐心还是很足够的,又客客气气的重复了一遍:“麻烦让一下。”
叶烟烟还是很会挑地方的,怕自己泼人酒的刻薄行为被看到,这儿是个不会引人注意的角落,和宴会桌形成了一个死角,薄寒川要是不让,她就只能从桌子上翻过去了。
薄寒川冷着脸,转身就走。
宁淮初莫名其妙。
这人是大姨夫来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
不过,她没有想太多,包里揣着二十万支票,心情不要太美妙。
薄寒川的态度丝毫没影响到她捡到钱的开心,甚至哼起了歌。
既然找不到新的客户,宁淮初也就不再浪费时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一手小蛋糕一手水果,吃得不亦乐乎。
直到手腕被一把扣住。
宁淮初被迫抬起头,入眼便是沈钰珩不满的表情。
“跑哪去了?”
沈钰珩心情很不好。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那个温雪说着废话,余光一直在找宁淮初,然而这个女人就像是融进大海的一滴水,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沈钰珩拿出自己全部的耐心又等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胡乱打发掉温雪,就开始满场找人了。
结果宁淮初自己在这吃得倒是高兴。
宁淮初疑惑:“不是沈少您让我走远一点的吗?”
沈钰珩噎住。
他有点恼羞成怒,正欲开口,就看到宁淮初身上那一片污渍。
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宁淮初和叶烟烟签的合同是有保密协定的,不管是谁肯定都不能说出来,闻言道:“只是自己不小心洒上的。”
沈钰珩当然不信。
这个角度,怎么可能是自己泼上去的。
不过,她这么说,估计就是不想让自己因为这种事担心才撒了谎,想到这,沈钰珩心情难得好了几分。
“看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宁淮初一愣,随后大喜。
难道是要给她涨工资了?
叶烟烟果然是她的财神,又让她赚了二十万不说,还给她带了财运!
沈钰珩触及宁淮初眼底喜意,心下更加得意。
但态度还是要端着的,不能让她太骄傲。
“在外,你也可以宣称自己是我女朋友,虽然不能娶你进门,但只要你安分听话,该给你的也少不了你的。”
宁淮初:“啊?”
你在狗叫什么?
大概是她眼底的震惊太过明显,沈钰珩不高兴起来:“怎么,高兴傻了?”
“不......”
宁淮初忍不住想问问,这人是不是脑袋烧坏了。
现在跟在这小少爷身边,她好歹还有钱可以拿,真要成了他女朋友,不仅得伺候他那狗脾气,最重要的是,钱也没有了!
这只是一份工作,不要太掺杂私人感情OK?
而且,除了这位少爷,她还有别的三个客户,哪有时间在他这打白工?

陈甜离开之后,病房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宁淮初,此刻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沈钰珩还以为是她不开心,想也没想直接解释。
“我真的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婚约是我们两家爷爷定下的,但我不会按照婚约娶她的,我要娶的只能是我真心喜欢的人。”
他说的认真。
眼里的爱意就快控制不住涌出。
可宁淮初没心思听他这种豪门少爷的专情发言。
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宁淮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两天午睡习惯了。
往常这个点,她都已经和周公下棋了。
此刻,简直困得要命。
“沈少爷,这份恩情我算还完了吗?”
沈钰珩一愣,下意识去探究她眼里的情绪。
很遗憾,没有找到一点生气或者开心的情绪存在。
“你......”
“医生说您要多注意休息,每天的午休当然也必不可少,您就当做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快点回病床上继续休息吧。”
说完,趁着沈钰珩愣神的功夫,宁淮初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跑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看着她这副困成狗的模样,沈钰珩一时间被气笑了。
“你可真是......”
“嗯?”宁淮初惺忪着睡眼看他。
“......”
火气不知怎的,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良久之后,沈钰珩率先败下阵来。
“你真是好样的,睡你的觉去吧。”
说着,他便走回病床旁坐下。
等他再看向宁淮初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梦,脸上始终带着笑容。
不知不觉间,他的笑容像是感染了沈钰珩一般,让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缓缓上扬。
“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他这样低声笑骂着,眼里却早已经见不到往日的厌恶。
两天后。
沈钰珩在宁淮初的“精心”照顾下,出了院。
沈家的人亲自来接的他,眼看着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宁淮初只想回家好好的补一觉。
看出了她的疲惫,沈钰珩抿着唇,眼中的情绪莫名闪烁。
最后,只化作妥协。
“行了,这里也没有你什么事了,赶紧回家吧。”
有了她这句话,宁淮初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得了您嘞。”
她一边笑着往公交站点走,一边还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沈钰珩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直到听见她又嘟囔了一句。
“拜拜了您勒。”
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看着宁淮初那轻松愉快的背影,他顿时间不平衡了。
“宁淮初,你......”
她才刚开口,宁淮初的脚步瞬间加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到了公交站点上了公交车。
沈钰珩:“......”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就像是个小兔子,吃草的时候比哪只兔子都殷勤。
一旦要回窝了,也是跑的最快的一个。
只是预想中的好日子并没有到来多久。
第二天下午,宁淮初在睡梦中就接到了沈钰珩的电话。
“西山赛车场,你现在过来。”
“啊?”
宁淮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拿下手机后又仔细的确认了一下,是沈钰珩的电话没错。
“你不是刚出院吗?医生说了,你要在家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她可不想睡得好好的,在这个时候被他叫出去。
况且如果真的再出什么事情,沈夫人一定会扒了她的皮。
“那你难道没有听到医生说,我身体恢复的特别好,压根没什么问题吗?”
话是这样没错,可宁淮初也不敢赌。
“您还是饶了我这条小命吧,要是再出什么事情,我会被你妈大卸八块的。”
电话对面的沈钰珩沉默了一瞬。
正当宁淮初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又听见他说。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有我一个人担着,你不用害怕。”
没给宁淮初反驳的机会,他强硬的说道。
“如果一个小时之内我见不到你,工资减半。”
宁淮初噌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困意瞬间消失不见。
好吧。
为了钱。
“行,我现在就赶过去。”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沈钰珩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赛车场主看见他这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忍不住感慨,“我还以为你上次出了车祸之后,短时间之内不敢再来赛车了呢。”
沈钰珩闻言,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玩赛车这么长时间了,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害怕过?”
不过说起这件事情。
沈钰珩又倏地皱起眉来。
“这件事情的调查结果怎么样了?”
“那个赛车在改装的时候,刹车线没有演练预备安装,赛车手在赛车的途中,猛踩了一下刹车,刹车线就那么断了,后来他说是因为完全控制不住车,才朝你们两个人的方向冲过来。”
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赛车场主还有些后怕。
“他命也是大反应的快,在赛车马上要冲向看台的时候,及时跳了车,大前天就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
可赛车场主的话,却没让沈钰珩放心下来。
情况怎么可能就那么巧?
偏偏发生在了那一天。
更何况作为赛车手,他实在太清楚每一个赛车手对于赛车改装时的高要求。
正是因为这种高危险性,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对上赛车场主探究的目光,沈钰珩点了点头。
“我确实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如果警方那边的调查没有问题,那应该是我多想了吧。”
闻言,赛车场主也没有再过多追问。
宁淮初的速度很快,只花费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赛车场。
一看到她,沈钰珩就有所放松。
那几乎快刻在他的心里成为一种本能。
反观宁淮初,瞧见沈钰珩这副如沐春风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么无奈。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就不能在家里面好好的休息几天吗?”
在她哀怨的目光下,沈钰珩勾起唇角,十分坚定的说了一句。
“不能。”
宁淮初差点没忍住,直接赏给他一个白眼,好在她最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哪怕宁淮初表面上只表现出对金钱的热爱,但沈钰珩的恩情,她一直记着呢。
这两天,也都是唯他是从。
怎么和陈甜说几句话,就把他气成这样了呢?
沈钰珩平复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平静下来。
一抬头,在对上宁淮初担忧的双眸时,眉眼间的怨气倒是顷刻间被化解了。
她还是关心自己的。
该不会刚才和陈甜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吃醋了吧?
想到这里,沈小少爷脸上有扬起了笑容。
宁淮初看到他的变化,心中不由得为他点了个赞。
真是去演变脸的好苗子啊。
她都想给她颁发个变脸王的称号。
而一旁。
陈甜看着他们两个忍熟络的动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宁淮初看不出来,可她从小和沈钰珩长大。
他对宁淮初上了心。
那是一种潜藏在内心而不自知的深刻感受。
“钰珩哥哥。”
陈甜不死心,往沈钰珩的方向走了几步。
就在她马上要走到沈钰珩面前的时候,沈钰珩开了口。
“你站那,别动。”
陈甜十分听话的停下了脚步。
沈钰珩看向她,眼里甚至没有在对待宁淮初时的一成柔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可以走了。”
沈钰珩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向了陈甜。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同一张白纸。
“钰珩哥哥,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受伤了,我怎么能不来看你呢?”
她说着,逞强的笑了一下。
那副模样,简直像极了拒绝的小白花。
宁淮初都快心疼了。
可沈钰珩依旧不为所动。
“陈甜,我之前和你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喜欢你,从前不喜欢,以后也不会喜欢。”
他的话就像是一场暴风雨,在平静之后来得格外猛烈。
一旁的宁淮初也没想到会成为如今这种情形。
怎么办?
她想逃啊。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生怕陈甜一会一个不开心,直接记恨上他,日后拿她开刀。
沈钰珩还在继续说话。
“我会找个机会上门,把我们两个的婚约取消,所以在那之前,我们两个还是保持一下距离吧,我不希望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陈甜咬紧牙关,一双眼睛早就已经湿润。
此刻,她十分不甘心的看着沈钰珩。
“是因为她吗?”
说着,她伸出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宁淮初。
宁淮初一愣,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却听见沈钰珩一声坚定的回答。
“是。”
沈钰珩从床上站起来,直接伸出手将宁淮初搂在怀中,看向陈甜。
“我喜欢她,所以不能和你结婚,很抱歉。”
宁淮初清楚的看见陈甜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杀意。
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本能的想要挣脱开沈钰珩的禁锢。
但他的力气格外大,她怎么也没办法逃离。
沈钰珩很明显感受到了宁淮初的抗拒,眼底划过一丝晦暗不明。
下一秒,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轻声开口。
“我救了你一命,这人情,你得还。”
宁淮初身子一僵。
是啊。
沈钰珩说得没错。
他救了她一命。
这些天她都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两天他说风就绝对没有雨。
可是......
看着陈甜那要杀人的眼神。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认命的被沈钰珩搂着,成为他拒绝陈甜的挡箭牌。
“钰珩哥哥,为什么?”
陈甜已然落下泪来。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婚约也是从小就定下的,你为什么会看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
宁淮初扯了扯嘴角。
真是好经典的台词。
可下一秒,沈钰珩将宁淮初调转过来面对着他。
“因为真正的喜欢,从来不分先来后到,有些时候,就是那么一眼,她看向我的一刻,就注定了我此生唯一一次的喜欢。”
他说得格外认真。
一向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二世祖,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
宁淮初差点就相信了。
沈钰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高。
他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她就是独一无二的。
只要她在这里,就可以随便吸引走他的目光。
在陈甜的视角里,他们两个就像是一对郎情妾意的璧人。
“不可能!”
陈甜嘶吼着,哪里还顾得上名媛小姐的礼仪。
“她哪里好?一看就是个拜金女,只是贪图你的钱,长得也没我......就一般般而已,哪里值得你的喜欢!她根本就配不上,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听完陈甜的这番话,宁淮初不由得皱起眉来。
“我贪图他的钱?难道你不是贪图他的钱吗?还是说你结婚嫁人的时候可以不要礼金?”
陈甜一愣,刚想开口反驳,就听见宁淮初又说。
“还有什么叫做我长得也就一般般而已,你刚才应该想说的是我没你好看吧,怎么话到一半就不说了呢,估计你心里面也是心知肚明,论长相,你比不上我一半。”
“最后,配不配得上是你三言两语就可以决定的吗?难不成你是万能钥匙,别人开锁的时候都得找你?”
宁淮初的这番话说完,陈甜已经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沈钰珩也有些惊讶。
虽然早就知道宁淮初这嘴皮子功夫了得,但这一番发言,可谓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他甚至想要给她鼓鼓掌。
宁淮初可是说爽了,双手插着腰,好整以暇的等待着陈甜的回击。
陈甜被他怼得已经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指着宁淮初的手还在颤抖。
“你......你你你......我......”
看他气成这副德行,宁淮初心情舒畅。
“怎么了?看把你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虐待你了。”
陈甜意识到自己在宁淮初面前讨不到好处。
又看见沈钰珩将他牢牢护在怀里的样子。
她心中妒火升腾,也只能愤怒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你给我等着!”
宁淮初直接朝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沈钰珩将她可爱的一面收入眼中,眼里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

宁淮初的表现很不符合沈钰珩的预期。
“没听清楚?我说......”
“听清楚了!”
宁淮初生怕他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把自己吓死,急忙道,“我拒绝。”
“你说什么?”
沈钰珩下意识的要生气,可转念一想,宁淮初怎么可能不接受?
她可是爱他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难道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还在吃醋生气?
虽然说女人不能惯着,但她以后就是自己女朋友了,这种小事只要不太过分,看她耍耍性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担心那个什么什么雪?”
沈钰珩抬了抬下巴,哼道:“我对她没什么兴趣,还有,今晚的事,不会再发生。”
宁淮初心情复杂。
“不是,沈少,我真没想和您有任何工作外的发展,还有,我觉得温小姐挺适合您的。”
生怕他再接着说这个话题,宁淮初低头看了看时间,慌忙说:“宴会结束了,我送您回去吧。”
沈钰珩本来还要再说些什么,闻言,罕见的让了步。
他志得意满,认为宁淮初根本没有理由拒绝自己,怕不是高兴疯了,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给她冷静冷静也好,女孩子本来就是比较害羞的嘛。
“行。”
沈钰珩点了点头,“走吧。”
宁淮初将人送回沈家,又和沈夫人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想了想,还是没把沈钰珩最后那句石破天惊的话给说出来。
一是她还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二来,她也不觉得沈钰珩是认真的。
跟了沈钰珩一年多,她多少也了解这位小少爷的性子,向来是随心所欲,说一套做一套的。
大概就是觉得她在温雪面前多嘴下了他的面子,所以故意找机会想报复回来。
宁淮初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那套裙子她也没扔,打算送去干洗一下,看能不能把红酒渍给洗掉。
能赚一笔是一笔嘛,赚钱,就是要精打细算,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掉进自己钱包里的铜板。
她去洗了个澡便钻进被窝,明天是谢鹤庭的巡回演唱会,她得到场。
谢鹤庭是当今最红的歌手,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新星,被称为词曲唱奏全能的鬼才。
但三年前,他还只是个酒吧驻唱的临时工,被星探挑中后进入娱乐圈,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气,但公司对其非常看好,还去买粉给他攒人气。
宁淮初就是被买的粉之一。
负责给谢鹤庭捧人气,现场跟拍,炒人气带节奏。
谢鹤庭今日不比当年,她的任务,也就变成了作为谢鹤庭的大粉,帮助官方维持秩序,遇到黑粉时,要能喷得对方怀疑人生,遇到狂热脑残粉时,要能一个打十个,保护好谢鹤庭的人身安全。
换句话说,就是手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要到位。
工资比起沈夫人的出手阔绰自然不算很高,但谢鹤庭名气大啊!
这几年,她又致力和他搞好关系,要个签名,拍点素颜照,转手一卖,那就是滚滚财源啊!
这可是个力气活,必须得攒足了精神。
宁淮初早早的睡下,半夜被手机铃声惊醒。
她黑着脸接起电话:“喂?”
对方迟迟没有开口。
宁淮初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以为是骚扰电话,正欲挂断,电话另一端,传来透着几分沙哑的男声。
“过来接我。”
宁淮初勉强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备注,薄总。
“我们的合同已经结束了。”
她不知道第几遍的提醒他,“薄总要回家,可以叫司机。”
薄寒川语气沉沉:“续约,按照原本的价格,再给你加百分之五十。”
这个价码,宁淮初一开始还真有些心动。
但无奈,她已经和叶烟烟签好合同了。
即使是她这个行当,也是得有职业道德的。
宁淮初态度很坚定:“不好意思,薄总,我很忙,请您另请高明吧。”
说完,她毫不客气,直接摁断了通话。
酒吧内,薄寒川垂眼盯着已被挂断的通话页面,眸底里掠过不可置信。
她怎么敢?!
叶烟烟坐在一旁,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她强忍着满腔嫉恨,柔声说:“寒川,宁小姐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看,她过去在你身边这两年,无非就是想着上位,如今见没有机会,自然就要换个目标了......今晚她会出现在宴会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吗?”
薄寒川面容隐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晦涩难言。
叶烟烟还在继续说:“像宁小姐这样的人,我在国外也见过很多,她们眼里只有利益,是......”
但没等她说完,薄寒川已经倏然起身。
“等下让司机送你回去。”
薄寒川淡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叶烟烟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薄寒川的身影消失,才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了唇,满眼恨意。
那个宁淮初,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
都已经滚蛋了,还让薄寒川对她念念不忘!
薄寒川开车来到宁淮初所住的公寓,这套公寓离公司非常近,是当初签下合约后,他让宁淮初住进来的。
方便她随时随地的赶过来。
而现在,他打开门,却已经是人去楼空。
房间内空空荡荡,所有能带走的,都已经带走了,没有留下任何有人住过的痕迹。
事实上,宁淮初很少在这里住。
她有自己的房子,非常隐秘,任何一个客户都不知道。
虽然手上同时接洽了五个客户,但她也是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会在这里住。
这里也没放太多东西,很好收拾,东西一个小行李箱都装得下。
薄寒川手指紧紧扣住门框,心底涌起莫名的烦躁。
她走得倒是干净利落,是真觉得,离开自己,也能活得下去?
他阴沉着脸,打电话给秘书。
“去查一查,宁淮初现在在哪。”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还有,她这两天,都在做什么,任何事都不要遗漏,用最快的速度,全部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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