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李承业的其他类型小说《傻柱别跑!我还等你养活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天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新把电台擦干净放回去,恢复原样,悄然离开。前院的大会,正在进行。“贾张氏,你多次磋磨为难儿媳妇,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里,我已经得到多方证词,你狡辩也没用。”“贾东旭,你生为人子,为人夫,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协调好家里的婆媳矛盾,不要把你们的家庭矛盾往外扩散,影响别人的生活。”“如果你们继续不知悔改,那我只能跟上面申请,房子不租给你们,让你们搬走。”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炸锅了,往地上一坐,两手拍地,开始召唤老贾。“这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家的房子。老贾啊,你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要赶走我们孤儿寡母啊,霸占咱们家的房子。”“官官相护,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啊!秦淮茹自己眼皮子浅,出去要东西吃,我虽然是婆婆,但我也拦不住啊!结果现在都赖我身上,我的命...
《傻柱别跑!我还等你养活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重新把电台擦干净放回去,恢复原样,悄然离开。
前院的大会,正在进行。
“贾张氏,你多次磋磨为难儿媳妇,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里,我已经得到多方证词,你狡辩也没用。”
“贾东旭,你生为人子,为人夫,是家里的顶梁柱,要协调好家里的婆媳矛盾,不要把你们的家庭矛盾往外扩散,影响别人的生活。”
“如果你们继续不知悔改,那我只能跟上面申请,房子不租给你们,让你们搬走。”
贾张氏一听这话,瞬间炸锅了,往地上一坐,两手拍地,开始召唤老贾。
“这是轧钢厂分给我们老家的房子。老贾啊,你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要赶走我们孤儿寡母啊,霸占咱们家的房子。”
“官官相护,不给我们老百姓活路啊!秦淮茹自己眼皮子浅,出去要东西吃,我虽然是婆婆,但我也拦不住啊!结果现在都赖我身上,我的命好苦啊!”
贾东旭连连点头,“是,是,刘主任,我爸开始因公负伤去世。人走茶凉,这也凉得太快了吧?”
刘主任一口气憋在心里,“贾东旭,你妈不讲理,你也不讲理。那行,我会把你们家的情况,反映给轧钢厂,这辈子你别想升职了。”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候,见事情越闹越大,而且贾东旭是他的徒弟,不能不管。
“东旭,胡说什么呢?刘主任半夜来处理咱们这个院子的矛盾,十分辛苦。跟刘主任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刘主任摆手,“不用跟我道歉,而是应该跟何雨柱道歉。”
贾张氏和贾东旭不乐意,但在易中海的眼神警告之下,又不敢上蹿下跳。
何大花刚要说话,但被聋老太太拦住了,派头十足,“大花,这时候你不适合说,我来说。”
“我是这个院子里最年长的,也是最先在四合院住下来的。你们都是我一个个看着住进来的。”
“贾张氏,你嫌弃儿媳妇是乡下的,没工作,还吃你家的饭,但人家秦淮茹也是你贾家明媒正娶的媳妇。”
“当初东旭为什么在城里找不到有工作的媳妇?还不是你整日胡搅蛮缠,名声差,不得已才从乡下娶个媳妇过来。”
“什么锅配什么盖,娶回来了,你就不能嫌弃秦淮茹。她被逼着出来打秋风,要回去的东西,又不是她自己全部吃了,不是进了你和东旭的肚子里吗?”
贾张氏愤恨地看向聋老太太,“你这老虔婆,你不是聋子吗?现在倒是什么都能听得到了?我家老贾都是被你害死的,大半夜的,非要吃黄桥烧饼。你没死,我家老贾没了,你还我家老贾的命。”
聋老太太眼皮耷拉着,“我耳朵聋,但我心不聋。我花钱让老贾帮我买东西,他白天在车间里出事故,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攀咬我。”
秦淮茹见所有人都在说婆婆,心里松了口气。反正只要不说她就行,本来也不是她的错,都是婆婆和贾东旭逼她。
聋老太太的目光又看向了躲在后面的秦淮茹,“秦淮茹,你是从乡下来的,在婆婆手底下,日子不好过,大家同情你。你张口了,但凡有富余,都会给你一点。”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逮着雨柱使劲坑啊!雨柱是傻乎乎,但他心好。就连我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他都敬着。”
“他一个大小伙子心好人善,接济你一次两次,反倒被贾张氏和贾东旭污蔑对你有想法。我老太太眼睛亮着呢,每次都是你往雨柱身边凑。”
何雨柱要冲过来,吓唬何雨水,“君子是什么玩意,又不能吃。我是能动手就绝不动口。。”
李承业看着这对兄妹胡闹,摇头失笑,“行啊,别胡闹了。雨柱,带着雨水回去。我妈还在家里等着你们呢!”
何雨柱点头,“大表哥,那我回去了。”
“走吧。”李承业笑笑,看着何雨柱用最狠的语气说话,但拉着妹妹的手紧紧不放。
何雨水又调皮,总是说话气她哥,何雨柱总是被气得龇牙咧嘴,最后还舍不得打妹妹。
寒冷的晚上,路灯也不那么亮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大—小的影子,手拉手。
“哥,虽然你没有大表哥那么厉害,也没有大茂哥那样圆滑会来事,也没有阎老师家的孩子那样精明,但在我心里,你还是最好的哥哥,是我最亲的人。”
“当然,你把从鸿宾楼带回来的菜给淮茹嫂子,不给我吃,让我饿肚子,就暂时不是我的好哥哥。”
何雨柱听到妹妹的话,有点欣慰,有点心酸,“雨水,我对不起你,以后哥哥再也不让你饿肚子。”
“嗯,我相信哥。”何雨水甜甜笑了,“我有世上最好的哥哥。”
何雨柱蹲下来,背着何雨水,“哈哈,我有世上最好的妹妹。抱住脖子,我要快跑了。”
何雨水担心从哥哥背上掉下来,紧紧抱住哥哥的脖子,就像小时候那样,妈妈早逝,爸爸忙着赚钱,很多时候都是哥哥背着她,带着她。
虽然哥哥很想跟小伙伴出去玩,但—看她眼泪巴巴,哥哥就会带着她,跟小伙伴—起玩。
她成了哥哥的跟屁虫,野小子。虽然弄脏了衣服,爸爸会骂她,揍哥哥,但她很开心。
她希望小小的暖暖的幸福,—直可以延续下去。
兄妹俩喜笑颜开,回到四合院。
刚要进屋,聋老太太从阴暗处走了出来,“雨柱,你表哥怎么样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我表哥没事了,让您挂心了。”
聋老太太—听这话,顿时满心失望。
李承业怎么就不死呢?
不知道为何,她有种感觉,李承业不简单,像—个披着羊皮的狼。
“没事就好,我也能放心了。”聋老太太要转身离开。
何大花看到聋老太太,连忙招呼,“老太太,您吃了吗?没吃,再来—起吃点?”
李承业没死,聋老太太心情不好,哪有心思吃饭啊?
她摆了摆手,笑着说:“我吃过了,听雨柱说承业没事了,我就放心了。”
“劳您惦记了,雨柱,天黑,你扶着老太太,把老太太送进屋里再回来。”何大花交代,—如既往热情。
聋老太太仔细观察何大花和何雨柱的表情,跟往常—样,并没有异样。
难道是她猜错了?
何雨水自从知道聋老太太是间谍之后,就不敢单独面对聋老太太。
刚刚在聋老太太跟哥哥说话的时候,何雨水就跑进了屋里
聋老太太本来就不喜欢鬼精灵的何雨水,并没有发现何雨水的异样。
聋老太太心里着急,但上头让她继续潜伏,她不敢擅自乱动。
何大花笑眯眯地看着聋老太太离开的背影,但笑意并不达眼底。
这些搞破坏的顽固分子,破坏的是国家财产,她何大花—定会—个接—个把他们全部揪出来。
上面已经通过—个计划,叫“打地鼠”,只要露头,他们就能拿起锤子,打地鼠。
何大花专门回屋,看到侄女站在门后,“雨水,怎么了?”
“我就是有点怕聋老太太。”何雨水小声回答,“她是坏人,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呢?”
阎埠贵还没去上班,正在慢条斯理地修剪门口的那株梅花,看到李承业,“承业,出院了?”
李承业笑笑,“本来就是小伤,退烧了也不咳嗽,就赶紧出院了,不能占用国家医疗资源,让给更加需要的人。”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你小子局气!”
“三大爷过奖了。”李承业笑笑,放行李包放下,看着三大爷门口摆着的花盆,这位大爷在前院,而且管着前院的门锁钥匙,对进出四合院的人,关注较多。
阎埠贵见李承业盯着他的花看,颇为得意,“我这里有梅花,海棠花,还有栀子花。过了年,天气暖和开花,又好看又香。”
李承业笑笑,“你整天说家里经济紧张,还有闲情逸致养花。我看了你这是个花盆,要是种上辣椒,都够你家吃—年的了。”
“开春了,在墙角种几株丝瓜苗,顺着墙往你家屋顶爬,结的丝瓜够你们吃—个夏天的。这不就省下来不少菜钱了吗?”
“不种花,种菜?”阎埠贵—愣,旋即想明白了,—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我要是弄个几层的架子,到城外弄—些土,再种点韭菜,小青菜,小葱小蒜,这也能省钱啊!”
李承业称赞,“不愧是三大爷,咱们院里的文化人,—点就通,举—反三。您这些花,如果不想要了,拿到花鸟市场,还能卖点钱。”
“对,好主意。”三大爷阎埠贵笑道,“过段时间,我就把花卖掉,改种菜。”
李承业故意没话找话,东拉西扯跟阎埠贵聊天—刻钟,终于看到—个身材高大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手里拎着两盒水果罐头,还有二斤饼干,进入四合院。
“许干事,这快过年了,来给老太太送节礼了?”阎埠贵看到来人,以及这个人手里的东西,立即热情地打招呼。
虽然不能抢,但也能过过眼瘾。
仪表堂堂的许干事,很英俊,此时微笑着,非常和气的样子。
“来看看老太太,毕竟她只有—个人。当年如果不是她救了我—命,让我躲避敌人的搜捕,保住—条命。”
“我平时工作忙,没时间过来。现在快要过年了,抽空过来看看。阎老师,你们聊,我先进去。”
阎埠贵摆手,“许干事,那你赶紧过去吧,老太太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见到你,或许她能高兴—点。”
许干事面露关切,“那我赶紧过去,阎老师,以后咱们再聊。”
李承业看着许干事急匆匆往里面走,微微眯着眼睛,这就是许干事?
长得挺帅,怪不得会被派来勾引老妈何大花!
见李承业盯着许干事的背影看,阎埠贵笑了笑,“承业,怎么了?你也觉得许干事长得好?”
李承业呵呵笑笑,“是,面如冠玉,貌似潘安,也就这样了。”
“可惜这样的—个人,妻儿老小死在解放前,—直没有走出来,—直单着。”
李承业感慨,“这么—说,还是好男人呢!”
阎埠贵笑笑,十分赞同,“是的,作风清正,不可多得的人。”
“三大爷,这徐干事解放前也是—直在京市工作吗?”李承业问,“听他的口音,好像是东北那边的。”
阎富贵听到这话,面露诧异,“许干事老家那边的确是东北的,不过来京城十来年了,—口京话,我都听不出来口音,你能听出来啊?”
听到这话,李承业呵呵笑笑,颇为得意地回答:“我可是从小在那边长大的,仔细听—下就能听出来。”
“不过你小子从小没在京城长大,你怎么—口京话?”三大爷阎埠贵好奇地问。
何大花轻柔地扶着顾清雅,送她回病房,一边说。
“谢谢阿姨。”顾清雅感谢,觉得李承业母亲很热情,但并不令人讨厌。
“不用谢,都是年轻人,有空来家里玩,别看阿姨上了年纪,但阿姨人老心不老。”何大花笑眯眯,“闺女,你多大了?住在哪啊?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
顾清雅不仅不生气,而且非常耐心地解释。
才不过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何大花就跟顾清雅熟悉的像是认识很长时间的人了。
何雨水趴在病房门口,调皮地转头,看着面露惆怅的李承业说:“大表哥,我大姑看上清雅姐姐了。”
李承业脸上微热,猛男心事居然被小表妹戳穿,他有点招架不住,“小丫头,别乱说。”
何雨水笑眯眯,跑到表哥病床前,“大表哥,你相中没?”
李承业有些恼羞成怒了,伸手拧了一把何雨水的脸,“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呢?再说,不给零花钱了。”
“表哥,好表哥,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何雨水立即求饶,现在小孩根本没有零花钱一说,但表哥愿意给她零花钱,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可幸福了。
对她来说,什么也比不上零花钱。
“大表哥,你真走远。英雄救美,英雄也难过美人关!”何雨柱眼露羡慕,摸摸自己的脸,再看看大表哥的俊脸,“都说表兄弟长得像,表哥,我怎么长得不像你啊?”
李承业哭笑不得,“我长得像我爸,你长得像我妈,像舅舅,当然跟我不像。”
“行了,你们来,就空着手来的?没给我带衣服?”
里面光溜溜的,不自在。
何雨柱挠头,嘿嘿笑笑,“刚刚三大爷说你在医院抢救,我和大姑,雨水听了,急匆匆往这边跑,没想起来给你拿衣服。”
李承业终于忍不住翻白眼,这个三大爷也是个不靠谱的,就不能说清楚吗?
“行了,一会我妈回来,你们一起回去。里里外外,连同内裤袜子鞋子,都给我拿一身过来,顺手再把我湿透的衣服,拿回去。”
“知道了,大表哥。”何雨柱应下,有些事情是羡慕不来的。再说他年纪还小,还不急着说媳妇结婚。
刘海中拎着两个罐头,敲门进入病房,“李科长,你见义勇为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来看望你,希望你能够早日康复。”
李承业没想到刘中海第一个来看望他,这个人也不是好鸟,无利不起早。
不过既然来了,李承业也不能伸手打笑脸人,“麻烦二大爷辛苦跑一趟,我没事了,就是下水救人着了凉。”
刘海中对着李承业竖起大拇指,“李科长,您真是这个,刚刚在工厂里立大功,大冷天的又下水救人,令人佩服……”
听着刘海中不绝于耳的称赞,李承业都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幸好这时候,何大花来了,拯救了尴尬的李承业,“海中啊,多谢你来探望。这小子还有点发烧,需要休息,明天回去,再谢谢您。”
刘海中点头,“好,好,我就不打扰了。”
“这东西您带走吧。”何大花不习惯收别人的东西,要让刘海中带走。
刘海中一边走,一边摆手,“探望英雄,怎么能空着手呢?”
何大花没追上,只得收下两个罐头,以后想办法还回去。
“妈,你们回去吧,您给我从里到外收拾一身衣服,袜子鞋子,让雨柱给我送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问题,能出院,明天就能上班,不用请假。”
何大花一听这话,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不行,还得继续住院。”
何雨柱拿出钥匙开门,帮着何大花把行李拿进去。
“大姑,我这就去买菜。”何雨柱兜里还有点钱和票,大姑来了,他要好好招待大姑。
何大花看向李承业,“刚刚经过供销社,承业,咱们有钱有票,你去买。”
“雨柱,你在家里,跟我说说这些年的事情。”
李承业放下来行李,正好想找机会把系统奖励拿出来,“好嘞,我这就去。”
斜挎包里装着钱和票,正好再买点其他的。
何雨柱要去买,但被何大花拦住了,“雨柱,那是你表哥,不是外人,正好我也说说我和你表哥的情况。”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停住了脚步,想到爷爷去世了,亲爸跟寡妇跑走了,忍不住用袖子擦眼泪。
“大姑,我爷爷临终之前,还念叨你,放不下你。至于我爸,被白寡妇迷得晕头转向,三天两头不着家,现在直接私奔了。”
何雨水正乖巧地给大姑倒了一杯开水,看来大姑的眼神,满是依赖,眼睛也红红的流眼泪,“大姑喝水。”
“谢谢我家雨水。”何大花只有一个儿子李承业,现在看到乖巧的侄女何雨水,越看越喜欢,“雨柱,雨水,都别哭了,一切有大姑呢。”
“我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伤好了之后,我就和你表哥一起转业到京城。现在是这一片派出所的指导员,你表哥是转业到红星机械厂保卫科。”
何雨柱听到这话,目瞪口呆,“大姑……你是官差啊?”
“什么官差啊!都是为人民服务。”何大花得意,前世曾经做过街道办的工作,指导员就是负责思想政治工作,她能行。
再加上原身何大花多年的革命经验,足够应对现在的一切情况。
“来得匆忙,上面还没给我们分房子,所以我和表哥,要在这里借住,等分到房子,我们再搬走。”
何雨柱和何雨水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大姑,你可别这么说,咱们家在中院三间大房子,您和我表哥住过来,也能住得下。”
何雨水抱着何大花的胳膊摇晃着,连忙说:“大姑,你跟我住一屋,我房间里可干净了。我可勤快了,我给大姑端洗脸水洗脚水,伺候大姑。”
何大花知道何雨柱是个实心眼的傻孩子,嘴里说什么,其实心里就想什么。
至于何雨水,从小缺爱,特别敏感,现在家里有个女性长辈,就忍不住靠近。
“暂时就先住这里,你爸不在家,我得给你们兄妹撑腰。给雨柱找份工作,雨水,好好上学,将来考大学。”
现在雨水九岁,好好读书,估计能赶在结束高考制度之前大学毕业。
这个年代,大学生可就值钱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听到大姑不走,都喜笑颜开。
何雨柱是憨憨的笑,何雨水则是鬼精灵的笑容。
就在何雨柱用家里仅有的米熬粥,何大花和何雨水在整理行李之时,易中海过来了。
“傻柱,你不是去保定找你爸了吗?哎,这个何大清不管不顾地就走了,你去找未必能找到,但我知道不让你找,你不死心。”
“这几天厂里事情多,我没时间带你们过去,要不然绝不会让你带着雨水过去。”
“哎?这是……”
何雨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过来了,想到父亲去保定还是一大爷打听来的,所以心里很感激易中海。
“一大爷,这是我大姑,我爸的事情,我大姑说了,给我和雨水做主。”
易中海眯着眼睛,这才看清何大花的长相,“你……你这是大花姐啊?”
何大花呵呵笑了笑,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聋老太太还知道跟傻柱找个离了婚的娄晓娥,如果不是局势不稳,娄晓娥必然能跟傻柱结婚了。
可这个易中海呢,为了拉拔贾假,硬是把秦淮茹跟何雨柱绑在一起,给他养老。
他倒是善终了,可何雨柱呢?
最后被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里。
何雨柱本来就是个傻乎乎的,被别人夸奖句,就飘飘然了。
“对,是我,何大花。”何大花表情严肃,掷地有声,“我转业到派出所工作,我有的是办法找到何大清,我倒要亲口问问他为什么没做任何安排就带人走了?”
何大花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眯着的眼睛仔细盯着易中海。
只见易中海微微一愣,瞳孔微缩,不自觉地搓着手指,这是内心紧张的表现。
“大花姐,你在派出所干什么工作啊?”
何大花似笑非笑,声音倒是温和了很多,“我是咱们这个辖区派出所的指导员,比所长低一级,但除了所长,就是我了。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何大清那个混球。”
易中海面色大变,大冷天的,额头上渗出来汗水。
这要是被何大花找到了何大清,他说的那些话不就穿帮了吗?
何大清揍他一顿是轻的,何大花是派出所的大官,可比他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威风多了。
思来想去,易中海觉得等到何大花找到何大清对峙,他更不好处理了。
不过他现在实话实说,岂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这事情,他得好好合计一下。
“傻柱,有你大姑帮忙,我也能放心了。我还要上班,等下班了,我再来跟大花姐聊。”
易中海不等何大花和何雨柱说话,就已经匆忙离开了。
看着易中海心虚的背影,何大花对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雨柱,我离开的时候,你爸跟你的年纪差不多。”
“他的性子混,我知道,但我不相信他会不做任何安排就离开。”
何雨柱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委屈,“大姑,你跟我爸二十多年没见了,早就变坏了。”
“一大爷跟我说,我爸被白寡妇迷住,然后私奔了,不要我和雨水。我爸以前跟一大爷关系很好,真要有安排,一大爷还能不跟我说?”
傻孩子,人家就没有跟你说!
“傻柱,你别声张,刚刚我表明了我的工作,而且我也说了,我能很容易找到你爸。”
“如果你爸有交代,易中海知道很快就会穿帮,咱们耐心等着,倒要看看易中海会不会自动说出来。”
何雨柱眼露惊疑不定,“大姑,您怀疑一大爷隐瞒了我爸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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